會不會,這藏在黑石山中的寶藏早已經被伊朗軍方所找到了呢?如今所在的這個洞**會不會就是伊朗軍方根據寶藏的原址改建的呢?
白駿等人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就目前的狀況來看,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一切皆有可能!
洞**中四通八達,回廊眾多,周圍又全是手持重武器的士兵。要想在這里突圍出去簡直是痴人說夢了。
在開闊地逗留了片刻後,白駿等人被分別帶往了不同的方向。當白駿被迫與茉莉分開的時候,兩個人交換了一下眼神,默契的眼神中瞬間充滿了堅定的信念。他們兩個都知道,這一去,很有可能就是生死兩命了,但是他們卻早已經決定了生死與共,無怨無悔,因此也並不畏懼了。
直到再也瞅不到那心愛的土耳其姑娘,白駿才不舍得轉回頭來。他被單獨地帶進了一間石室。
灰暗的石室並不大,屋中只有一張桌子。白駿便坐在了被訊問的那一側。
片刻之後,一個穿著筆挺軍服的伊朗軍官匆匆走了進來。
「在審問之前,我只對你說一件事情!」軍官用流利的英語開門見山道,「你們永遠也不會再從這里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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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駿心里恐懼,但臉上卻是沒有任何顯示。
面前的這位軍官,除了第一句話頗有建樹外,其他的問話卻和派出所的民警沒有什麼區別。
「你叫什麼名字?」
「來這里干什麼?」
「你們是怎麼現我們的基地的?」
「是誰在背後支持你們?」
「我們的一名士兵在執行任務中被槍殺,是否和你們有關呢?」
……
白駿則是把眼一閉,鐵了心地在等待對方的嚴刑逼供。他在心里默想著,到底是伊朗軍隊上的刑罰酷一些呢?還是永和會那幫雜種的刑罰更狠毒呢?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他並沒有等來什麼殘酷的刑罰,軍官見白駿不肯合作,便索性不再問話了。
大約只用了二十分鐘的時間,從門外走進來一名士兵,將白駿帶走了。
「我再告訴你一次,你們永遠也出不去了!」軍官在臨走前又囑咐了一句。這次,在白駿听來,卻沒有原先那樣刺耳了。
士兵帶著白駿左拐右拐,終于來到了一處走廊的盡頭處。那里有一扇堅固的鐵門,鐵門打開後,白駿便被關在了里面。
鐵門後面是一座冰冷的牢房,牢房內沒有燈,只有天窗上透過來幾絲光線。白駿抬頭瞅了瞅,不知道天窗上面是個什麼所在,估計,也是在這黑石山的岩洞中的某一處吧!
監牢很大,白駿又向里走了幾步,想找一個合適的地方歇一歇。
可他沒走兩步,便現黑暗中竟然有個人影晃動了一下。
他的心里一動︰難道這里還關著其他人?
白駿好奇地尋了過去,隱隱綽綽見到有一個坐在地上人,正背依著一塊大石頭疲憊地搖頭。
這個人是誰啊?白駿又往前近了幾步,天窗上的亮光正好移到了此人的臉上。
只見此人滿臉油膩,很是狼狽。
忽然,白駿覺得此人竟有些眼熟,那稜角分明的骨骼,突出的眼眶和深邃的眼楮,像極了網球巨星費德勒。
啊?一股電流從白駿腦中激射而過,這個人不就是從瑞典古堡中搶走了鐵板坐標的那個神秘人嗎?
「是你?」白駿驚訝地合不攏嘴。
白駿剛認出他來,沒想到這家伙竟然率先難。他倏地猛跳過來,閃電般地將反應不及的白駿壓在了身下。
白駿急忙用戴著手銬的拳頭反擊,可他很快現,對方竟然對他的拳頭毫無感覺。
那家伙只是在白駿的身上胡亂地搜索著什麼,他的雙手也戴著手銬。當他確定白駿身上什麼都沒有後,頹然地又坐回了原地。
白駿氣喘吁吁地站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注視著眼前這個神秘人。腦子里是一團亂麻。
神秘人亦是滿口粗氣地瞪著白駿看,忽然他也認出了白駿。
「怎麼……」神秘人頗為激動地問道,「你……你竟然還活著?」
白駿想了想,不知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沒有理他。
「告訴我,斯科特呢?」對方又是一躍而起抓住了白駿的衣領又問,「他也活著嗎?」
白駿立刻問到一股惡臭的氣味,他厭惡地推開了對方。
「呵……呵呵……」對方竟然痴痴地傻笑了起來,「我想到了,你們的人一定是都來了,而且全都落到了那些伊朗軍隊的手里了!」
白駿想問「你怎麼知道?」可他還是忍住了。
「我們都是在做著同一個夢啊!一個永遠也醒不來的夢!」神秘人搖頭嘆息,「我們永遠也不可能知道答案了!呵呵……」
「告訴我,你為什麼也會在這里出現?」白駿想了許久才問出這麼一個問題來,其實他心里的疑問可遠比這些要多。
「你怎麼不問問你自己,為什麼要來這里呢?」對方收起笑容轉回頭來反問道。
「我勸你還是乖乖地告訴我,否則,你不會有好果子吃的!」白駿舉起了拳頭狠狠地說道,這可是他平生來第一次說話如此高調。
誰知對方卻是冷哼了一聲,嘲笑道︰「告訴你吧,你還差的遠呢,小子!」
「要不要試試看呢?」白駿舉起了銬著手銬的雙拳。
「你根本就不配,小子!」對方極其藐視地將頭扭向了一邊。
白駿的怒火被點燃了,他猛然力從背後用手銬勒住了他的脖子。誰知,對方竟然輕描淡寫地肘擊了白駿的小月復一下,然後一扯白駿的手腕,給白駿來了一個背口袋。
白駿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腦袋里嗡嗡地響作一團。刺啦一聲,後腦傳來一股難忍的刺痛,令他幾乎昏厥過去。
白駿知道,失去了地球之心的保護,他的腦瘤又開始作了。
「嘿嘿」神秘人不屑地哼了幾聲。在他心里,白駿永遠是馬,而他則是那瘦死的駱駝。
白駿穩了穩心神,搖晃著站了起來後再一次起了攻擊,他怒吼著撲向了對方,可對方將白駿的身體輕輕的一帶,然後腳下使絆兒,一下又將白駿按到了地上。
「再練一百年,你也只是個小兒科!」對方嘲笑道。
這下白駿更是惱羞成怒,他想起了他那兩個絕招,伸手指就捅向了對方的眼楮。而對方則比他要快得多,一抬手就捏住了白駿的手指頭。
「沒想到你這個看上去老實的孩子,竟然如此陰險啊!」神秘人有些惱怒了,他用帶著手銬的雙拳狠狠地擂到了白駿的胸口,白駿登時趴在了地上。他只覺嘴里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神秘人挑釁道︰「怎麼樣,還要來嗎?」
他的話音未落只听監牢的鐵門吱呀敞開了,門外的士兵推進了一個戴著手銬的大高個來,那大高個足有兩米來高,進門時不得不將頭壓得很低才行。
神秘人一見到這大高個進來,臉上登時沒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