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意的看了曹正清一眼,不慌不忙的說道,「白的的馬叫白馬,黑色馬叫黑馬,黑白相間的馬叫斑馬,那黑色、白色、紅色相間的馬叫什麼馬?」
曹正清眯著眼楮,一會兒低頭,一會兒抬頭,一會兒皺眉,就是遲遲不開口。
「哎呀我都說算了!瞧主公為難的!不就幾個大蝦嘛,吃吧吃吧!你這是何必的!瞧你那表情,整個一豬頭啊!不對不對,我怎麼能叫主公豬頭呢??這太不象話了!總不能人家長得像什麼就叫什麼吧!怎麼能說主公你是豬頭呢!那簡直是侮辱了豬嘛!」
我得意地歪起嘴巴說道,這次,要不把曹正清損的體無完膚,那也太對不起這次墜崖了。
曹正清的臉那個黑啊!
剛好頭頂有一群烏鴉飛過哇哇哇~~~哇哇哇,那個寒啊!
我得意地吐吐舌頭,故作吃驚的樣子說道,「主公你瞧,這烏蛙叫的跟青鴉似得,這是在催你趕緊答題呢!那黑色、白色、紅色相間的馬叫什麼馬?」
曹正清一咬牙,蹦出一句「彩馬!」
「我靠,彩馬??我看彩票還差不多!」我被這人類歷史上最強悍的廢材打敗了,長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得了,讓我告訴你答案吧那是害羞的斑馬!哎!如花都比你強1o倍以上!」
曹正清的眉頭立即像麻花一樣,緊緊地擰在了一起,臉上紅一塊白一塊。他把頭一扭,別過臉去,不想看到我小人得意的表情。
于是,在曹正清肚子一陣又一陣「咕咕咕呱呱呱」的伴奏聲中,我干完了二十只大蝦,五條銀魚,野山椒那就是配菜,塞牙縫用的。
「呃」我揉揉脹鼓鼓的肚子,打了個飽嗝!隨手掐一根細枝,在那里慢條斯理地剔起了牙。地上一片狼藉,大蝦皮,魚骨頭,還有幾個實在吃不下的野山椒。
我看著在那里忍饑挨餓的曹正清,心里一頓爆笑,隨手拿起那塊「鐵板」,拿到小溪清洗。等到將黑灰清洗掉我才現,這哪是什麼「鐵板」,分明是一塊金燦燦明晃晃的金版令牌嘛!剛才用的時候只注意到了大蝦,那有空注意這「鐵板」。
我靠,中午這一頓不叫鐵板燒了,應該叫「金板燒」才對,***,實在是太有紀念意義了!
我在小溪邊又是采蘑菇又是摘野花,磨磨蹭蹭了大概n炷香時間管他幾柱香,反正等我回去的時候,太陽已經落山了,只有余暉掛在天際。
我回到老樟樹下,看曹正清一聲不吭躺在那里,夕陽的余暉照在他的臉上,像涂了一層胭脂,紅彤彤的干嘛干嘛,扮演害羞的斑馬啊?
我用腳踢踢他的手臂,說道「喂,曹正清我問你,你的人會不會來找我們啊?能不能找到我們啊?」
看他不吭聲,我又用腳踢踢他的**,不死心的又問了一遍。
曹正清還是一動不動躺在那里。
「怎麼?三道題都答錯了,現在覺得很沒面子,不敢面對我啊!哈哈,我了解你還沒有完全進化嘛!長的像人已經很難為你了!我不會取笑你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