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榮瞅了瞅唐小姐,意思,要不要再過去看看究竟,唐瀟湘嘟嘴微翹,粉撲般的臉頰卻是一揚,意思說,既然武大叔家又有陌生人到來,細細觀瞧但也無妨。林公子忽的心中一暖,丫丫了個呸的,這感覺真是很爽,比老子在那個時代吃冰棒的滋味還爽。
三哥愜意的牽著瀟湘美人瑩瑩素手,兩人輕手輕腳,悄悄又來到門口,唐小姐蹲在下方,林公子躬著身子,俯身伸手慢慢的將虛掩之門扒開條窄窄的細縫,弄堂的情景遂映入眼簾。
乖乖不得,武大叔家今天不知道是甚日子,呵呵,接二連三的來人,要是如此的再過來幾撥,我豈不是要修煉成**狂,這一令人景仰,引人遐想的高尚職業??
「是誰在外面敲門啊?」武振遠剛剛回轉到內宅,**還沒坐熱,弄堂外的大門口處,再傳響動,顛顛兒的大步流星從弄堂過道走去,老臉上一臉的詫異、迷惑,往常時候,幾年也踫不上有路人經過我這里,現在倒好,一天遇到這些人,哈,我家今日要熱鬧了,武大叔不覺揣測,此時門外的又會是什麼模樣之人呢?
林晚榮門縫處望見武振遠年歲雖長,健步如飛情形,暗暗點頭,畢竟是世代居住此地的老獵戶,身體果然比照一般人硬朗許多。
「是我們,從這里路過的,麻煩請開下門吧,哈哈!」
門外傳出一記粗獷的喊話聲。
武振遠走近門邊, 當一聲將大門打開,林公子,教主小姐此刻因廂房外牆遮蔽,只能夠看見武大叔背影。
咦?
好香!
林晚榮正仔細看著外面,鼻子忽的被強烈,無法抵抗的佔領了,左側臉頰同時感覺到了柔和無比的溫熱,暖洋洋倍感受用,心里更有些癢癢,林公子下意識側頭一看,精致的容顏呈現出來,教主小姐不知何時湊到自己耳畔,這時盈眸流轉,嫵媚非常。
靠,林公子雄心忐忑,干嘛,給我玩兒突然襲擊麼?一向都很莊重的瀟湘美人,怎的改了脾性,要主動朝老子我投懷送抱?!!哎呀,好雖是好,可我還沒做好再做新郎的思想準備,畢竟,我的內心還是很保守的。
唐小姐玉挪移到三哥耳邊,吐了口幽蘭一般的香氣,壓低聲音輕輕說︰「林無名,本教主告訴你一件事情,你可要記住了,倘若待會兒進來的人里面,還有與你相熟的漂亮女孩子,我一定會想盡辦法殺了她的呢,嘻,放心,林公子,我殺人的手法很快的,死的人從沒喊過疼。」
教主小姐說畢,旋即重又蹲回到原地,盈翹望弄堂。
汗,冷汗直冒,林公子驚得目瞪口呆,張嘴結舌,丫丫的,端莊婉約的文靜女孩兒,凶巴巴起來,竟是這般嚇人,老子大大領教,三哥不禁噓吁,溫柔款款湊到耳畔的教主小姐甜笑之下帶來的卻是當頭棒喝,還說殺人手法很快很出色,乖乖,一個已經死了的人,要怎麼喊疼!!
千萬可不能讓教主小姐與青旋,雨昔姐,安師妹相見,嘖嘖,要是這些女中豪杰,嚴重刺頭辣妹聚在一處,情況無法想象,不得打得天翻地覆才怪,林公子此時感到了史無前例的頭痛。
「哦?你們是……?」
三哥見弄堂門口的武大叔打開大門,身子竟是一震,林公子卻有些納悶,丫丫的,自己家里之中有甚可怕。
武振遠隨後,踉踉蹌蹌倒退幾步,將門外之人讓到屋里,林晚榮,唐瀟湘定楮打量,進來的總共是三人,為的相貌凶惡,魁梧挺拔,大大的眼楮不時露出道道寒光,那人一拱手,干笑說道︰「呦,是位大伯啊,多有打攪了,呵呵,我叫王斌,與這兩位兄弟往來此地販些山貨生意,路過您家,看天色已晚,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便想留宿一晚,放心,我們一文房錢也不會少給你的。」
「請問老伯貴姓?」
武振遠尷尬的訕訕一笑,老臉上面露難色,唉,怎的又是前來我家投宿的呢?一來還是好幾位,剛才那閨女領加跟著的共有四人,如今又來三位,武大叔久經江湖,打眼一看就知道這三個與常人大大的不同,言談口氣似不像好人,旋即心生芥蒂,抱了抱拳,含糊說︰「老夫武振遠,祖居瀧泊鎮帶花山,世代都是以狩獵為生的獵戶。」
「哎呀,真是不太好意思,這位,啊,王老弟,你也看到了,我家房屋簡陋,空間窄小,已經沒有客房留宿你們三位,抱歉抱歉!」
山中老獵戶不適說謊,明知自己不情願留下這幾人,言談表情不免有些難堪。
王斌牛眼一翻,哦了聲上下打量了會兒武振遠,狐疑說道︰「不對吧,我看你家房舍挺多的嘛,是不是懷疑我們房錢給的會少,五兩銀子!我們只住一宿,絕不耽擱。要是家中有甚閑雜人等,把他們給攆出去便是。」說著,厚唇嘴角當即一撇。
武大叔聞言為之一愣,老臉微微顫,這人怎麼能這樣說話,總得有個先來後到吧,焉能將別人攆走,只留下你們,呵呵,就是有空余的房間,老夫也不讓你們住。
「這個,嗯,好像不太好,都是大華國的百姓,挺不容易的,哪能說攆誰就攆誰。」武振遠不卑不亢,緩緩說道。
什嗎??!!攆我們走!丫丫了個呸的,你算老幾呀你,林晚榮不由得相當癟氣,很嚴重的在門縫中怒視了下王斌,啊,我們攆走了,把地方留給你們,哼,想得倒美,老子是絕對不會空出房舍給你的。
嘖嘖。
看這幾人儀態做派,凶狠霸道,似乎背景挺龐大的,說是來販山貨做生意,誰信啊!我看是來這里踩盤子,意圖搶劫還差不多。林公子一咧嘴,此些人絕非一般之人,衣著華麗考究,出手又這樣闊綽,腰間斜跨著的寶刀,亦非凡品,想騙老子,下輩子吧,見那王斌佩刀通體精美,暗想,這麼好的刀,讓他帶著,未免可惜呀。
王斌虎視武振遠,眼楮來回流轉,一時之間,不知該怎樣說辭,老東西不知好歹,我等留宿你家,是給你老大面子了,哼,有錢不賺,呃,怎辦呢?想著間,與身後二人相互望了望。
「他爹,是誰來了?」
「爸,出去這麼半天,你一直跟誰說話呢?」
林公子,教主小姐見內宅走出兩人,正是武大嬸和武小弟,急匆匆朝弄堂處走過來,嘴上不住詢問,待到走近武振遠,王斌幾人跟前,不由得卻是一懵。
武振遠輕輕淡笑道︰「老婆子,他們幾位想留宿,我正為難呢,咱家沒有空房留客,唉。」
「呀,他爹,你忘了,咱們家里還有柴房呢,空間挺大的,只是有些陳舊簡易。」武大嬸欣然道。
武國棟憨憨一樂,說︰「是啊是啊!爸,還有柴房呢,呵呵。」
「沒關系!」那王斌大聲說道,瞅了眼自己同伴︰「我們只求有一席休息安歇之地,其它的,都無關緊要,柴房就柴房,在哪里呢?請帶路。」
「這樣啊,那好吧。」武振遠雖不甚樂意,畢竟還是山間百姓,心地質樸,亦無法拒之門外,點頭說︰「國棟,你領著三位大哥去到柴房,另外再拿些被褥給人家。」
武小弟嗯的聲,憨笑點頭,正要與王斌他們走,那王斌忽的凝色說︰「老伯,我還有件事情問你,這些日子,你們家有沒有人看見一女三男途經此地,或者像我們一樣留宿過?」
武氏一家,林晚榮,唐小姐,齊齊的心頭一震,三哥暗道,乖乖,莫非他們要找的是大佬悍女將軍諸葛月瑤?不對不對,嘻,應該稱呼朱月瑤才對,怪不得她改變姓氏了呢,感情有人追索啊!他姥姥地,敢情你也有今天。
武振遠略一遲疑,這個叫做王斌的,要問的人怕是剛才來我家的那閨女一行,我是說呢還是不說?武大叔見面前三人不像善類,心念一定道︰「沒有,我們家從沒遇到過你所形容的那些人。」林公子默默點頭,別看武大叔居住深山,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獵戶,恩怨分明,仁義無私,比那些所謂的上流紳士,丫丫的社會名流,達官顯貴強多了。
真正的名流在民間。
王斌端詳了會兒武大叔,雖然有些懷疑其的話語,只是倉促中不便多問,干笑點頭,扭身與同伴隨武國棟,去往柴房。
武氏老兩口弄堂里面面相覷,嘆氣回轉內宅。
門縫外人影一空,林公子努下嘴,立刻直起身形,長時間躬身而望,三哥此時感覺到自己的腰椎地方隱隱作痛,呃,看來世上任何的行當都不好做啊!即便是**這個工種,看似冠冕堂皇,令人遐想,實際上行動起來,亦很難受。
他姥姥地,好生奇怪,之前那諸葛月瑤悍女將軍冒然來臨,已是詫異,無緣無故的從龍蟠寨到永州府干嘛,呵呵,絕對不是出來旅游;還有這王斌一行,舉手投足就能看出當是武林高手,他們到此是不是就來追尋諸葛月瑤的呢?林晚榮深深思忖。
「喂,大無賴公子,看來你的那位相好漂亮女孩兒,要有大麻煩啊,咯咯。」
教主小姐瑩瑩佇立,精致美妙的臉蛋兒迷霧重重,林公子倒很難揣測出唐小姐說話意思,不忿道︰「不是都跟你說了嘛,我和那位月瑤姑娘只是,普通朋友關系,什麼相好,別損毀人家女孩子聲譽啊,人家還要在龍蟠寨一帶混呢。」
丫丫的,真是讓人大跌眼鏡,看著氣質月兌俗的唐小姐靜雅端麗,沒成想還是個幸災樂禍的主兒。
「哼!」
唐教主嘟嘴一撇,佯怒的妙目瞪了眼三哥,扭動緊繃的翹臀,朝床那蓮步走去︰「我才不信。」
「看你一天到晚油嘴滑舌,嬉皮笑臉,定然是個處處留情的花心公子。」教主小姐輕輕坐到床邊兒,繼續說︰「我不管啦,總之你是我的,不許你喜歡別的女孩兒,也不許別的女孩兒喜歡你,知道嗎?!」
瀟湘美人繃著玉臉,沉聲嬌嗔,幽怨的看著林公子。
乖乖,我又不是東西,甚你的我的,老子是自己的!咦?不對,不是東西,好像是貶義詞,丫丫的,我是東西。
林公子汗顏,嘻嘻笑著走到教主小姐那,緊挨著唐瀟湘嬌軀坐下,唐小姐酥軀仍然還是那麼的柔軟香滑,令人陶醉,林晚榮伸臂膀一把將教主美人攬入懷中騷笑道︰「唉,我的親親教主小姐,在下林無名雖然模樣俊美,風流瀟灑,其實,我這人非常的保守,心地單純,一遇到女孩子就會心跳加,害羞膽怯,哪能是花心公子呢?我誓,只喜歡教主小姐你一人,今生無悔!」
博愛的廣大胸膛,停泊著唐小姐柔軟如酥的身子,林晚榮只感到陣陣溫馨,絲絲蜜意,攬住教主美人的那只魔爪,不老實的在那頭上下模索女敕滑玉臂,有這樣的知心美人在側真好。教主小姐粉臉微紅,唇澤嚶的聲嬌喘︰「奸賊,你,你最好小心些,哼,要是讓本小姐知道你在騙我,我定不饒你。」林公子撇嘴不屑,切,讓我小心些,還是你自己小心些才對,林晚榮輕聲壞笑,模索玉臂的魔爪,往里抓繞,橫亙在異常堅挺的瀟湘美人凸起上,唐瀟湘措不及防,先是一陣眩暈,嬌軀顫動,繼而玉內腦海一凜,素手急急推開登徒子︰「別,大壞蛋,真真討厭,我們,我們還只是相處幾日,這樣是絕對不可以的,本教主不是隨便讓人侵犯的女子。」
林公子大大的泄氣,乖乖,甚不可以?**都讓老子閱覽數次,我已經對你了如指掌,何必裝緊呢。
林晚榮攥住唐小姐一枚粉拳,不斷拿捏,道︰「教主小姐,這不是侵犯,咱們相互喜歡,兩小無猜,緣定三生,情之所至,正是人世間最真摯的事情,神聖不可侵犯,來,別違背自然規律了,我們繼續盡些人倫人道吧,呵呵,我可是一個響當當,當當響的衛道士哦。」
「壞人,歪理!」
唐小姐羞臊著,抖動著被三哥緊緊抓住的素手粉拳,做無力抵抗狀。
「哎呀,林無名,別盡顧著胡鬧了,你說,咱們從地宮里尋到的那件黃金羅盤,是否真的與我神教有關,根結在哪?幫我分析分析。」
林公子扯著粉拳,湊到自己嘴邊兒,輕輕吻咬,唐小姐更是臉上滾燙,熱得不行,三哥道︰「應該是大大的很有關聯,依據那卷羊皮書上所寫,千年之前,舜皇和兩位夫人辛苦的來到這兒,當然不是度蜜月,因為他們已經結婚多年,而是抱有著某種目的,帶著極為重要東西,此物,定是咱們現的黃金羅盤無疑。」林晚榮斬釘截鐵說著,雙腳落地,走到斜對角木箱上將包裹取來,回坐教主小姐芳邊,拿出羅盤模索下,說︰「感覺羊皮書內容,似乎這件羅盤,關乎著一項很危險,又干系很大的事情,竟然能危機到舜皇的家人安危,據我所知,舜皇此人,極其孝順,寧可自己死,也不會累及家人一絲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