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說千百萬年前你們是我遺落在塵間的淚。通過這滴淚我看到了萬象輝爍的世界。
佛又說原以為你們會久遠相伴轉瞬間你們卻化為凡塵的兩片孤單。
跨越時空的旋轉我孤獨翹盼你我是否還能相見？
是否——還能——相見？
1.不是我不相信這個世界是美好的因為我的生命里只有孤獨和寂寞。
別問我為什麼？
且看那條一直洶涌著憂傷的長河。
靜夜。一穹蕭索的滄桑籠罩著周遭。仿若悠久的往事在傾訴在那些鮮為人知的秘密。
大地在沉默。闊湖波平如鏡深悶無語。
黃昏扔下的黑色面紗寫滿了凝重與哀怨。幾隊鳥兒匆忙飛過深深的思慮蹙上了它們的眉頭。
就是這樣一個境域。
這是什麼鬼地方沉悶的讓人頹廢。
岩城站在黑暗里。這樣想到。
道旁叢林是隱藏的幾個弟兄一直都在安靜地等待著目標的出現。
遠處忽然傳來幾陣蟲鳴岩城心一驚不過轉瞬又消失了這樣的事情做的也不太多這次岩城忽然感覺到有一絲的害怕。
滿臉絡鰓胡子的岩城雖然張揚的表象掩飾不住他那張略帥而又成熟的臉但讓人乍一看去就會感覺到一絲的戰栗。其實仔細一看還不如乍一看仔細一看你會立即想逃跑。他滿臉的胡子的確嚇人。
剛上大三的岩城憑借一個魁梧的身材和一臉凶神惡煞般的胡子很光榮地被上一屆城龍幫老大看重在換屆的時候老大很愉悅地把頭把位置讓給了他。
城龍幫。岩城所在的科技大學里的一個黑社會性質的幫派也是那個地方遠近聞名無人敢惹的幫派。據說當地派出所有時也會來請他們去幫忙。
岩城沿襲了上一屆的風格在它基礎上又更上了一個層次。寒北市方圓幾十里的地方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科大校園里有這樣一個實力派的黑幫。都清楚新一屆的大哥是一個很強硬的人。
不久前的一個中午附近的一個商店店主找到岩城讓他找人替他教訓一個競爭對手。岩城二話沒說談好價格帶上幾個兄弟就埋伏在早已打探好的那人會出現的地方。盡管此時岩城剛當上老大沒多久但膽量卻人。
等了好久終于一個油頭粉面的老板模樣的人騎著摩托車從這條小道上悠悠過來了。
路過叢林前的小道時望著岩城讓他弟兄剛才鋪的滿路的石子那人不得不下車就在下車的瞬間岩城對幾個兄弟說︰「上！」
幾個人立即從叢林里閃了出去以飛快的度將那個頭蒙住還沒有等他呼救一聲嘴就被一個嘍塞住了。另一個小嘍推著他的摩托車迅地消失在小道上。
一個蔭蔽的叢林岩城他們把那個男人捆在了一棵大樹上然後用假聲命令旁邊的小嘍讓他打電話給那個商人讓他立即到指定地方來。帶上錢。
被捆的這個男人顯然還在掙扎可是力氣再大也抵不過幾個身強力壯的小伙子。
那個商人來了第一眼就說︰「你們認錯人了！」
岩城先是吃了一驚然後用假聲說「這是我們按照你提供的信息抓的你現在這麼說什麼意思？」
岩城這一問倒把商人問住了。商人很知曉城龍幫的厲害。
「你看他這西裝革履的一身柔弱的書生氣能像經常在商場上混的嗎？」商人輕聲地說「再說那個人化成灰我也認識。」
岩城估計也意識到了這點經常在商場上混的哪有這麼輕易就被他們抓來了不過他清了清嗓子依然用假聲說︰「那你說怎麼辦吧！」
商人望著岩城旁邊幾個面目上寫著很不友善的表情當時就害怕了他很清晰岩城的意思。
「錢先給你們人改天再說吧！」商人用顫抖的聲音說。
「算你小子識時務！」
商人把錢給了岩城之後立即顫抖著從叢林快跑了出去。
「此地不宜久留！」岩城用假聲說。
「大哥這個人這麼辦？」
「放了。」
「大哥你過來一下。」一個小嘍喊岩城。
「他是我們學校的院黨委書記啊大哥！」那個叫周三的人說岩城認識他听上一屆大哥說他是一個很忠實的兄弟。接著他又說「以前經常開會在上面口若懸河滔滔不絕能講半天的人就是他剛才天色有些黑我們都沒有看清楚盡管現在他頭在蒙著我依然可以分辨出來的。」還有「這摩托車就是他的！」
「不會吧真的？」岩城當然不認識他學校開全體師生大會的時候他從來沒有去過。不過為了不失大哥風度他說「沒事的有我在呢！」岩城的心掠過一絲冰冷。
嗖嗖的冰雪般的凜冽灌進他的脖子里。
以及被別人抽取靈魂般地難受。
「他們都知道剛才那人是我們院黨委書記吧？」岩城小聲地問周三。
「都知道了都在等候大哥你拿主意呢！」
「叫他幾個過來！」
商量了一會兒後他們只得同意大哥的意見盡管可能會面臨很大的危險。幫會的規定大哥的想法就是命令。
岩城小跑到叢林旁的路上那幾個嘍輕輕地回到了那人被捆的樹旁。
岩城裝作很急切的樣子從遠處跑來然後用真聲大叫︰「那里面的人在干什麼呢綁架嗎！」樹旁的人故意都裝著趕緊跑了岩城裝著氣喘吁吁的樣子跑了過去把樹上的人放了下來。在看到其他幾個兄弟跑遠了以後。
邊放嘴里邊不干淨地罵道︰「靠那些垃圾活膩了都社會主義了還玩這把戲……」
那個人顯然是被嚇呆了被岩城救了之後緊緊地握著他的手不知是因為剛才的害怕還是因為被救的激動憋了好久才說了幾個字「謝謝！……」
岩城看著那人那張文弱的臉抑或是搞科研太久了吧最後搞出名堂了就當上校黨委書記了。雖然文弱但寫滿了無盡的滄桑剛才所看到的油光粉面難道是錯覺也許在岩城心中那些該挨揍的人都是那樣的吧！
他一定也是一個父親也有著自己深愛著的妻子還有兒女。
岩城忽然想到了自己的爺爺和父親。
得知岩城是他大學的學生以後那人情緒顯得很激動于是岩城就告訴他一些自己最簡單的情況。那人抖動了好久終于穩定了以後略帶些微顫抖的莊嚴輕聲地說︰「同學以後有什麼事盡管找我！」岩城謝了謝他也沒有和他多說什麼就說了一句「你還是先照顧好自己吧再見領導！」
千恩萬謝後那人推著摩托車戰栗著消逝在無盡的夜色里。岩城也沒有想到一所大學的校長能對自己如此恭敬。更何況他又不知道自己就是城龍幫的老大。
中國知識分子的悲哀還是他真的面臨很多危險？岩城不禁想到。
剛跑遠的幾個弟兄又從旁邊回來了說大哥你太有才了一石多鳥！
「靠滾遠點你***才是石呢！」岩城聲音很高地罵道。岩城小的時候父母不是經常管他偶爾管他的時候也總是罵他又一次不知做錯什麼了他母親罵了他一句說他是一個石頭腦袋岩城當時並未感覺到是在罵他反到感覺石頭是個很愜意的稱呼後來知道後也沒有生母親的氣用他的話來說只能讓最親的人說自己是石頭。身邊的小嘍當然沒這個資格。
幾個弟兄怏怏地站在旁邊不敢出聲。知道老大今天估計沒有完美的完成這件事都很體諒。其實岩城的一些追逐他的兄弟並不是看重他什麼而是追隨一種兄弟之間的道義盡管可能很極端地爭取。
岩城也不是故意想生氣。黨委書記讓他想到了很多。
岩城的心忽然掠過了一絲孤獨。
他想到了自己的爺爺和父親。
人說有其父必有其子。岩城的爺爺是建國前為歹一方無人不痛恨的土匪頭目他帶領的土匪經常在光天化日之下搶劫民財強佔良田後來隨著年紀的增大也沒有找到合適的接班人正準備將土匪部落解散的時候**來了。岩城爺爺一生中還沒有怕過誰听說**要剿滅他們他爺爺當時就嗤之一笑心想把老子看成什麼人了。後來就帶領自己的家室和土匪部落上山扎寨自稱齊天寨寨主因山勢陡峭水流急湍地利人和一時間解放軍居然沒有攻破最後因為解放軍調來了飛機和大炮岩城的爺爺在率領匪群突圍的過程中被生擒其他的土匪基本上全部被剿滅。
那年岩城的父親剛十歲。
後來岩城的爺爺被先游街然後槍斃在一個公開的場地。
當時人群中喧囂著愉快的歡呼。
當時在土匪突圍時早已被岩城爺爺安排好逃跑出來的岩城的女乃女乃帶著岩城的爸爸喬裝在人群的外圍。
一滴苦澀的淚水哽在了她的眼里。
後來她也不敢去收尸因為解放軍一心想剿滅殘匪。
二十年後岩城的家鄉多了一霸。那就是岩城的父親。連當地的公安都不敢找他麻煩。天高皇帝遠地遠救兵急那些公安也是很識時務也不想多惹事。
就在岩城高考那年他父親去考場去看自己的兒子老大出門肯定要帶上自己的幾個貼身兄弟所以岩城父親一行在高考的校園里很是扎眼有很多他們曾經欺負過的人也在場外等待著自己考試的孩子。
岩城的父親明顯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他想進考場看一眼岩城讓他盡量考考不好還有老子在呢。
可是保安卻沒有讓他們進。
「***不認識老子還是怎麼著！」
「規定不能進就不能進你以為你是誰啊！」保安是一個剛從保安學校畢業的學生社會上的事情懂得很少。听岩城父親那樣說之後當時就心里不舒服地頂撞了他一句。
沒想到就這一句話激怒了岩城父親身邊的弟兄上去就打了那保安兩拳。也許是因為打的太狠了也許是因為那保安太弱又加上大熱天的當場他就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起來。
人群一陣躁動。
出人命了。
「黑社會打死高考門前的保安了！」不知道誰這樣叫了一聲。
出人命不是小事。如果在以前的話岩城的父親可能會拿一些錢出來擺平這件事可是這次卻不行了。因為這次他們遇到了省里的領導還有省報的記者恰好拍到這一幕。記者本意是想拍考試的情況的沒想到卻有意外的收獲。
正要逃跑。周圍的一些人圍住了他們。省里下來巡考的領導和省報的記者們恰好看到了這一幕他們問︰「誰是凶手？」
結果大部分人都說前面的那個戴墨鏡的。岩城的父親。
「他們是黑社會！」好幾個人一齊喊。省里的官員不愧是身經大風大浪者他們知道地方的黑社會和地方政府走動很是頻繁于是他們立即直接聯系了省里的公安部門。
盡管人不是岩城父親打死的。可是最後的結果是打死人的那兩個人判無期徒刑。因為查到他們是黑社會屬實岩城的父親也被判了無期徒刑。
岩城想著想著忽然有流淚的沖動。想著父親曾和這個書記一樣有很高的位置一旦淪落就什麼都不是了。
也曾為了親人讓自己的臉上寫滿滄桑與凝重虎毒不食子他也是一個父親和丈夫盡管不是太稱職。
岩城忽然有了報復這個社會的沖動。
那年岩城剛滿十八歲。
高考結束後岩城沒想到自己居然考上了大學。
岩城的童年是孤獨而寂寞的在他的眼中這個社會充滿的是骯髒和死氣到處充滿著利欲燻心的頹廢交易。
一條悲傷的河流洶涌澎湃激揚奔騰在他曾幼小而又堅韌的童年里。
一條更為激蕩的河流開始在他成熟後的歲月肆虐。瘋狂地肆虐。
2.她說你不能選擇自己的生命但你可以選擇自己的命運。你不該讓自己沉淪。
他問還有機會嗎？
只要還活著就有機會。活著就是最好的機會。
佛說毋需痛苦真愛是對你最好的救贖。
風聲呼嘯。靜謐的塵寰中傳來一陣陣悚人毛骨的喧鬧。
河水滔滔肆虐塵間無數的紛紛擾擾。
那時天空好像總是泛綠。
城龍幫在寒北市的名氣越來越大了都听說他的大哥挺強悍的不過都不清楚他具體是誰。科技大學的黨委書記姓黃。他也不十分清楚自己學校了這個遠近聞名的幫派的大哥是誰。不過他也不想惹事自己的事已經夠多的了。
黃書記能當上這所大學的書記也是靠幾分的幸運。
岩城所在的大學董事會里有兩派一派很支持黃書記一派很支持一個叫趙祥的人。趙祥因為一個親戚是中央一個高官的司機所以就借他行賄了那個高官當感覺自己和那個高官也能稱得上有一定的交往後便開始做什麼事情都趾高氣揚的不把那些持異議的校董事會成員放在眼里總是對外界揚言自己中央里有親戚結果倒真蒙住了校董事會的很多成員但校董事會里不乏有識之士他們不想讓趙祥得到校書記的位置結果就籌錢給黃書記讓他去買通那些不想支持他的人。趙祥怎麼也沒有想到很多「效忠」自己的人果然被黃書記買通了。競選那天趙祥不巧的是得了急性腸炎結果沒法去參加投票但他和黃書記就是事先決定好的兩個個候選人所以他有被選上的權利。選舉結果出來以後他和黃書記僅僅就差了一票。也就是說如果黃書記也不去的話那麼他們的票數就一樣多了。
趙祥很生氣先是痛恨以前的那些虛偽的忠誠者後來又轉成痛恨黃書記了但是結果已成定局誰都改變不了。于是他就一直想找機會報復黃書記黃書記深知趙祥的厲害听說他和黑社會聯系廣泛所以黃書記做什麼事情都非常小心。那一次的綁架事件他一開始就以為是趙祥他們干的因為找不到證據所以也就沒法舉報他們。
那次事後黃書記通過岩城所在的院系找到了他。還特意宴請了岩城一下。說實在的在岩城的生命歷程中很少有人真正地關心過他那一刻岩城竟有了些微的感動。那天岩城刮掉了滿臉的絡腮胡子一張稜角分明也可以用帥氣來形容的臉呈現了出來以至于幾個兄弟都不敢認他了。
岩城到黃書記家後遇到了他的女兒。靜萍。
盡管岩城刮掉了胡子但靜萍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他就是傳說中的城龍幫的老大不過因為自己的父親一直用很感激的語氣和他說話所以那天她知道的關于岩城的情況一點都沒有說。
那天靜萍忽然感覺岩城是一個不錯的男人。這個男人很讓自己心動靜萍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也許是因為岩城那天晚上隱藏的太深了吧。
反正岩城那天說的話也許是他活這麼久說的最客氣的一次。
直至岩城最後離開黃書記家也沒有听見靜萍說什麼關于城龍幫的事情岩城肯定知道靜萍會對城龍幫有一定的了解那天晚上看靜萍表現的很自然岩城又忽然感動了一點。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地流逝著如同山澗里的千尋瀑布不會因為你的目光而增加或減慢自己的度。無論在什麼樣的季節都會有美麗的鳥兒在傾心地歌唱。
時光如水歲月如歌。一切的一切在大地看來都如一場無聲的電影在寧謐的塵間靜靜地排演著。
一天晚上岩城帶著兩個弟兄在大學的校園外面轉悠看看能否找到一些「生意」。在一個很偏僻的巷子口岩城憑借他靈敏的听覺感到了什麼異常。
「救命！……」「嗚嗚……」
像極了是電視里壞人強暴女人的鏡頭。岩城和兩個兄弟到巷口一看果然兩個男人正在撕一個女人的衣服。
岩城大叫一聲︰「住手！」然後看也沒看也顧不上什麼危險當時就一飛腳過去踹倒一個接著又踹到一個。
那個女人顫抖地蜷縮在牆角。不時地抽*動著含淚的聲音一手罩著胸部另一只手緊緊地拽住褲子。
岩城仔細一看雖然她眼眶里漲滿了淚水但依然可以清晰認出她是誰。靜萍。
「你怎麼會在這里？」岩城問。靜萍沒有回答他。
岩城想幸虧來的早不然的話一朵鮮花又被擱淺了。
岩城憤怒地看著剛才那兩個男人大罵︰「***狗娘養的老子做這麼多壞事還沒有從來都沒有打過女人的主意你們兩個是不是活膩了！」
那兩個人的確被岩城踹的不輕頭也不敢抬過了一會兒岩城罵累了只听他兩個齊聲說︰「大哥對不起您……」
岩城當時就驚詫了岩城用腳把他們的頭抬起來。果然其中一個是周三還有一個也是那天錯綁黃書記的兄弟。
「靠垃圾滾……」岩城大罵了一聲他在想為什麼現實這麼奇怪呢要是別人的話他估計早就讓他們滾出龍城邦了「快滾越遠越好今晚別讓我再見到你們……」
在他們還沒有跑遠的時候岩城拿起一塊磚頭故意在靜萍眼前朝他們扔去不過方向偏離了許多。
周三和另一個人飛快離去。走的時候嘴角隱藏了一絲旁人難以覺的笑容。
岩城讓自己帶著的兩個兄弟中的一個安全護送靜萍回家如果有什麼差錯定重罰。
回到學校後岩城感覺今晚做的是不是太過為了一個女人對兄弟這樣他總感覺有些遺憾不過那兩個兄弟的確不該那樣。
岩城深知周三和那個兄弟的分量。想著想著岩城還是撥通了周三的手機。
「對比起啊周三剛才是大哥的不對順便替我向那個兄弟道一聲謙！」岩城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拉下了這個面子。
「沒事的。大哥你太客氣了！」
「以後不準那樣了下次再那樣我可就不饒你們了！」
「好的謝謝大哥的寬容！謝謝了！」岩城好像听到了電話里周三流淚的聲音。
周三那是笑的聲音。
岩城萬萬沒有想到就在自己給周三打完一個電話之後靜萍給周三也打去了一個。
「周三岩城沒有踹疼你吧！我可听說你們練過氣功的才找你兩個的哦！」
「沒事的不疼的！」
「謝謝啊一會兒我讓人把今天的勞務費送給你們啊！」
靜萍給周三打完電話後又給岩城打了一個電話。
「謝謝你岩城！你真是我們家的大恩人啊！」
「沒事的小事一樁以後有什麼事可以找我！」
岩城很擔憂萬一黃書記知道他是城龍幫的老大一定會很失望。可是他轉念一想其實也沒有什麼我岩城是什麼人啊還怕你黃書記不成不過最好的方法是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我為什麼會這樣做呢我怎麼能喜歡他呢他可是城龍幫的老大啊！
靜萍趴在教室的桌子上。這樣想到。
——也不知到那天晚上做的對不對但無論如何通過那件事我知道了岩城並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但是父親你不能讓我這樣做啊！你對他明明很清楚這樣做會不會害了我呢。
——父親我會盡力去做的不過如果他真的不喜歡我的話那你還是找其他的辦法吧！
「岩城你好我想請你吃一頓飯以表示我的謝意。希望能給我一個機會。靜萍。」
岩城看了手機信息以後笑了笑「媽的這麼多事古人誰說過的一句話為有小孩和女人難養真不假！」
旁邊的周三听到大哥這樣說以後連忙說︰「大哥莫非喜歡那個妞了？大哥你說是誰吧兄弟我一定替你把她搞到手送給你！」
「靠媽的我沒和你說過啊叫你別再打女人主意嗎！」
周三低著頭說了一句對不起。
岩城想了想說︰「沒事！」
岩城那天晚上他一個人如期而至。
靜萍那天晚上很漂亮。岩城不知怎麼的忽然有了這種感覺。
「靠穿的這麼花枝招展的干什麼啊小心又被誰盯上。」岩城知道靜萍不是她父親那樣的主說話變的隨便了起來。
「有你再啊我不怕！」
一陣和煦的暖風忽然吹過岩城的眉宇。
好像睡夢中誰曾溫暖地呼喚自己的名字。
以及山澗水流緩緩地穿過胸腔般地舒澈。
從來沒有哪個女孩跟自己說這樣的話岩城見過很多的女人但是那些女人都太俗媚都是因為有目的才表現出那種牽強的所謂的美。
那天晚上岩城很開心也很快樂。靜萍也是。
在以後的日子里靜萍每天都和岩城聯系。岩城也無論再忙也要給她回復。
岩城忽然感覺到靜萍走進了自己的生命。
岩城忽然感覺到自己已經離不開了靜萍。
好像命運在千百年前就早已注定了一般。
真實的和夢境一樣。
無人的時候岩城也會想到靜萍的溫柔美麗和她那動人的微笑。每想到一次靜萍岩城都會聯想到自己的母親自己的母親是那樣的凶狠那樣地無情如果不是母親一直都那樣縱容父親去參與黑社會如果不是母親一直給自己灌輸所謂的道義自己怎麼可能會成這樣呢。「岩城你沒有資格想靜萍的。」岩城想到「可是靜萍你真的讓我看到了女人的另一面……」
一天岩城帶著幾個兄弟去幫一個商店的老板要賬結果就是因為靜萍沒有和他聯系心情一直都很糟。那人不太清楚眼前這個胡子因為剛刮而沒有長太長的人就是城龍幫老大以為是隨便來找茬的社會小混混說話的時候有些放肆岩城當下就給了他一拳旁邊的兄弟見狀上去就揍。最後那人的家人報了警岩城把那人打過之後坐在凳子上等待公安的到來。公安來了之後岩城說他欠人錢不還還在別人面前放肆。那幾個公安都認識岩城後來讓那人趕緊把錢還了說那人自找苦吃怨誰呢！
城龍幫道義上有規定可以打人但不要打得太狠。這是岩城自己制定的規矩。也是因為自己的父親讓他才有了這個想法。可岩城那天就是因為沒有收到靜萍的信息才自己違反了幫規那人被打的住了好幾天的院。違反幫規就要受到懲罰岩城在幫會的兄弟們面前先自己主動地承認了錯誤隨後又向所有的兄弟深深地俯三下。
兄弟們被岩城感動的都激揚地說︰「大哥我們會衷心追隨你的！」
也就是在岩城給兄弟們俯的時候岩城收到了靜萍的信息︰「能到我家來一趟嗎？我爸找你有些事。」在岩城沒有看到信息內容的時候僅僅看到信息來自靜萍的時候心里就一陣激動如同幸福的陽光忽然沾滿了全身如同一個行走沙漠中好久的人忽然看到了綠洲。看到信息以後岩城笑了笑和兄弟們說了一些話之後就立即騎著摩托車向靜萍家駛去。
岩城想自己一定是喜歡上靜萍了。
——怎麼辦呢我想我是沒有資格喜歡他的。
——怎麼辦？
岩城想了好久如果讓自己放棄城龍幫去喜歡靜萍的話那肯定不行的。用他自己的話來說這個世界上雖然是一個女人塑造的我但是我不會再為哪個女人而改變。
靜萍父親找岩城是想問一下他想不想當學生會主席岩城想都沒想當時就說不想。在岩城客氣地和黃書記說了一會話後黃書記說他有事先走了讓靜萍陪他聊會兒。
最後岩城和靜萍出去了。走在繁華的大街上岩城忽然有想流淚的沖動這是他自己也沒有想到的。他忽然感覺這個世界並非是母親以前告訴的那樣。轉念他又感傷地想自己不配擁有這樣絕美意境的資格。
「岩城你就想一直這樣度過你的一生嗎？」
岩城沉默。凝固的表情好像在說︰「怎麼的。」
「你知道嗎你是在犯罪你在玩火。說不定那天就燒到你上了……」靜萍顫動地說。
「繼續說。」岩城輕描淡寫地說。不過心中的溫暖好像被誰抽出了一點。
「你很賤你知道嗎！」靜萍忽然流淚了很大很大的聲音「你為什麼這麼賤？」
岩城忽然大吃了一驚他沒有想到靜萍會有這樣激憤的情緒。他也沒有想到靜萍會罵他。
「我就是賤怎麼的。」心好像忽然被誰揪了一下很痛很痛的感覺。听到靜萍那樣說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難道想做你爺爺還有你爸爸那樣的人嗎你難道沒有想過要改變一下自己嗎？」
岩城忽然驚呆了。「你怎麼知道關于我爺爺還有我父親的事的？」
「你的檔案就在我家里今天我父親給我看的。你知道嗎你永遠就背著這些黑鍋走了你知道嗎？你想讓你下一代也這樣嗎？」
听到下一代的時候岩城忽然停住了深深地低了一下頭是啊下一代下一代我真的就這麼賤嗎想著想著忽然用手了瘋似的往自己的臉上打「我就是賤我就是賤我就是這樣了誰也改變不了了！」說完對著漆黑的夜色嚎啕大哭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仿佛要哭出二十年的憂傷與惆悵。然後頭也不回地也不管靜萍了騎著摩托車很快地消逝在無盡的夜色中夜色里還彌漫著岩城的抽泣和對現實無奈的嘆息。
剛才他每說的一次「我就是賤」靜萍的心中如同被劍刺了一般的疼痛。
靜萍含著淚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如同寂寥的星空被一道流星劃破亮光在見證黑暗流血的那個剎那。
——岩城我愛上你了你不知道嗎難道我就忍心罵你嗎？難道我就舍得讓你難過嗎？可是岩城你能理解我嗎？
——原以為今天乃至以後永遠都不會再見你可是我忍不住真的是我爸爸找你有什麼事嗎？真的是他有事先走了嗎？
——你知道嗎？你綁架我父親是多大的罪嗎但我又替你說了多少的話嗎？
——其實我父親早就知道你是城龍幫老大了。他想讓我得到你的心然後利用你來保護我的家人。可是我真的喜歡你了岩城！
靜萍的話一次次讓岩城的心潮洶涌。
如一粒粒的種子岩城听到了它們破土而出的沖動。
又如一團團火種似乎醞釀好了將這個世界燃燒的無極。
岩城依然我行我素地做著很多自己想做的事只不過每做一次壞事他的心就好像被誰割了一刀似的。
放暑假的時候岩城回到自己故鄉本來不想去看自己的父親的但是因為母親的一直堅持他又不忍心傷害母親怎麼說也是自己的母親啊盡管曾很生她的氣。
看到父親的第一眼岩城呆了。
原本意氣風的身板此時早已佝僂走路的時候瑟瑟抖頭上稀稀拉拉的幾根絲一張被滄桑無情雕刻的臉在岩城的眼神中顯得極為落寞。岩城的父親一直都在刻意地避著岩城的目光自己的確欠兒子太多了。
那天岩城受到了此生以來第二次很深刻的教育。第一次是靜萍給的。
岩城決定不再做壞事了可是想法終究只能停留在想法的階段。每一次當生意來的時候他又情不自禁地去做直至父親在監獄的去世。
岩城父親快去世的時候給他留下了幾段話「我對不起你岩城你要做個好人別讓你的下一輩再被別人戳脊梁骨了。監獄是個不能蹬的地方千萬別再做壞事了……」岩城知道父親以前樹敵太多很多公安對他也是敢怒不敢言在父親落難的時候他們的真實面目就原形畢露了。父親是被他們在監獄折磨死的。
父親去世的時候岩城沒有流淚可當他走在大街上听有人說他死了好啊這個人在社會也是個禍害听說養出的兒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真是不得好死啊。又听一個人說那當然有其父必有其子。岩城听了之後心倏然涼了。冰涼冰涼的。眼角忽然流出了兩行凝固的淚水。如錐刺一般的寒冷往岩城的臉龐以及其他觸及的細胞里鑽。
「有其父必有其子？」「我不信！」
一個人哪有這麼容易改變的啊但靜萍依然想好好地改造一下岩城。因為她真的愛上了他盡管自己的父親可能會不願意。
自從那次爭執之後岩城就很少和靜萍聯系了盡管他也愛她。因為他早已認為自己沒有資格了他依然有些恨這個社會可是他又不願傷害這個社會了。可是靜萍每天依然給他信息讓他保重身體讓他做個好人。岩城真的也感動過。
當岩城真的決定改邪歸正後他先到黃書記家先是向黃書記道了一個深深地歉。沒想到黃書記的回答卻讓他很吃驚「我早就知道了！」
你怎麼知道的岩城問。很明顯的驚詫表情寫在臉上。
黃書記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靜萍把岩城叫到一邊說周三告訴的。在我第一次請你吃飯的那天晚上告訴的。
岩城忽然笑了笑。很開心的笑。想著那些虛偽的忠誠岩城笑出了一絲的苦澀。他曾一直在想這樣一個問題自己走了這個幫會怎麼辦。
「我想退出這個幫！」岩城走到黃書記旁邊這樣說到。如果說以前還猶豫的話但是面對著這麼虛偽的所謂的忠誠岩城真的堅定了離開的信念。
黃書記顯然大吃了一驚為什麼？
「我不想讓我的下一輩和我一樣還有我喜歡靜萍！」
靜萍在旁邊忽然感動的流淚了沒想到居然是他先說出了她原本今晚向他講出心聲的。
黃書記沉思了一下神色很凝重。他原讓靜萍去和岩城好是想讓岩城有一天能夠保護他一家免受趙祥的暗算可現在岩城想退了那還有意義嗎？靜萍會答應嗎？
「這個問題你不該和我說啊現在是新社會了我也做不了什麼主了……」其實黃書記也挺看重岩城。
「不過我認為你暫時別退你退了那一幫該是黑幫還是黑幫換湯不換藥你該給他們和平改造……」黃書記很深沉地說。
岩城拍了一下頭說的確還是書記想的周到啊！***我這什麼腦子啊！
靜萍咳嗽了一下岩城忽然意識到原來自己又說髒話了。靜萍以前向他提過這個問題岩城也答應不再說髒話了。
對不起啊岩城說。
黃書記想了想笑著說沒事的。
那天晚上靜萍最後獨自對岩城說岩城我也喜歡你的。
「最初喜歡你的目的就是因為想讓你能保護我家可是現在我真的喜歡你了你該相信我。」
岩城點了點頭說謝謝。一直以來的大哥生活讓岩城變的沉穩了許多當他听靜萍那樣說的時候很平穩的表情掩飾住了內心的洶涌澎湃。
「我以後不會再做壞事了但是像趙祥那樣的惡人我一定會讓兄弟們搜集他的罪證揭他！」
「別辛苦了自己啊！」靜萍可愛地說。
岩城那天回去以後做了最後一件「壞事」好好地按照幫規懲罰了周三一頓然後把他趕出了城龍幫。
也就是那天晚上岩城給他麾下的兄弟下了他當上大哥以來第一個好的命令︰「全部兄弟從即晚起開始搜索科技大學黨委副書記趙祥的罪證！」
趙祥罪惡滔天和黑社會相勾結做了很多對不起科技大學的事比如把學校大樓的建築權交給沒有正式證件的單位比如私吞上級撥的教育助學金還有強迫科技大學的女大學生去……很多很多當這些罪證都浮出水面的時候岩城都把它們交給了黃書記。
趙祥被判處無期徒刑。
應該判死刑的。岩城想。
「他必死無疑！」黃書記說「派出所里有很多對他恨之入骨的人他這一進還不是鳳凰落架不如雞還不是死路一條！」
黃書記說到這的時候岩城忽然打了個激靈想到了自己的父親。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是別做壞事好。
城龍幫的兄弟也不知道大哥怎麼了怎麼驟然變的慈悲起來了。
岩城依然按照他和靜萍的計劃走著用岩城自己的話來講「我要為下一代積德。」
生命的歷程開始逸散出了微笑。很真實的微笑。
枯草也有復榮的那天。
在大學快畢業的時候科技大學里基本上已經不存在什麼作惡的城龍幫了人們都听說城龍幫經歷了一次蛻變。
黃書記問岩城打算畢業後從事什麼笑著問你小子不好好創一番好的事業我怎麼敢把女兒交給你啊。
岩城說我想好了根據以前跑東跑西的對地理都很清晰的經驗我想開一個物流公司專門負責運輸貨物。還有我學的是IT專業盡管沒有學的太好但依然可以靠專業吃點飯那公司當然也涉足IT業。員工都可以在我現在的這幫兄弟里找他們早已不再是以前的那些他們了。
「再揮一揮手的時候他們早已不再是昨天的他們了啊！」
「哈哈很好啊我會支持你的！」
岩城一直很感動的是靜萍一直在自己的身邊默默地關心著他當他疲憊孤獨的時候靜萍總是會合時宜地出現在他的身邊。有時岩城會想如果自己的母親又是這樣的話父親也不會有那個結果自己也不會走這麼多坎坷的歷程。還有女乃女乃。
在一個月華溫柔的夜里靜萍對岩城說這輩子我就和你在一塊了你一定要給我一個讓我放心的未來。
岩城很懂很懂地點了點頭。
那一夜靜萍又說我是一塘蓮花里的一影蓮你是擁有敦厚沉穩的荷葉在眾荷之間我把我的一生都交給了你好讓你帶我走盡人生的旅程。那一夜靜萍真的把自己的所有都交給了岩城。
那一年他們大四。
就在大學畢業後公司剛起步的時候岩城被公安抓了而且被判刑了。也是無期徒刑。罪名是︰販賣軍火。
听到這個消息靜萍悲傷欲絕她原以為岩城早已改邪歸正了沒想到還做違法的事。
靜萍忽然感到這個世界怎麼好像沒有光明。
到處都滿溢著黑暗的沉寂。
以及死一般的冷漠。
所有過往的美麗倏忽地被吹散留下的都是些飄渺不定的空靈。
法庭審理的那天岩城一直在說自己無罪請法官相信他。可是法律是講究證據的鐵證如山︰從岩城的物流公司出的貨物里查處了槍支彈藥以及不同類型的火箭炮。面對證據岩城沒有再多說什麼了。法庭宣判︰
犯罪嫌疑人岩城因犯走私槍支彈藥罪判處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靜萍听到這個結果後當場暈倒在法庭上。
岩城的眼角留下了兩串充滿怨氣的淚珠︰「**你是在害我還是在救我啊！」
靜萍被立即送往醫院。檢查的結果有一個連岩城都不知道的結果靜萍懷孕了。
黃書記對自己這個女婿深深地感到了失望。生氣地說不再過問岩城的事。岩城的公司也因為老板被抓而被暫停營業了。
可靜萍還是依然深愛著岩城的原以為自己已經把他改變了沒想到最終居然還是一個和他父親一樣的結局。靜萍依然在允許探監的時間里去看他。岩城一直對靜萍說「我在監獄很好的你要相信我我沒有罪……不出兩年我就會出去……」
靜萍含著淚說︰「我相信你！我等著你出來……」
生命的歷程能遇到一個這樣懂我的女人我知足了！岩城面對靜萍那張自己深愛的臉這樣想到。
一條憂傷的河流原以為早已遁入大海的浩瀚。
沒想到卻被一條更大的憂傷的河流所迷幻。
誰說沒有治不好的水患。
除非在你的生命中沒有出現過什麼能讓你相信的永遠。
一陣白寥寥的天光肆意地照射著大地好像有烤干它上面所有河流的企圖。
很多的生命在頑強地堅守。一陣狂風走過它們又在搖曳中堅守。
岩城的孩子出生了以後就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就在孩子兩歲的那年岩城無罪釋放而且還帶著一個非常大的榮譽︰中國最可愛的人。
那時岩城的兒子小城已經會說話了。
事情是這樣的軍火是岩城運的不錯那時一個軍區的司令親自找到岩城讓他通過暗中向雲南的邊境運送一批軍火因為如果明地運的話極容易被當地的黑惡組織打擊……。在事情沒有結束之前一定要保住這個秘密。
岩城用自己的兩年時間保住了這個秘密。
誰能用自己的生命守候一個遲來的答案。
人說歲月給我們了一道美麗的謎題很多人都去苦苦猜測它的答案當有一天他欣喜若狂地找到答案的時候驀然回竟含淚現歲月早已換了謎題。
我們可以堅持但是不能無休止地盲目堅持。
可在別人看來岩城就是在盲目地堅持。一直堅持說自己是沒有罪的。其實這種堅持是一種很難得的堅持一種沒有把堅持的根本原因說出來的堅持。
剛進入監獄的那段時間軍區司令派人和監獄說了給岩城在監獄里安排一個好的不太累的工作等事情結束了再恭敬地請岩城出獄。
岩城就這樣在監獄里過了兩年這兩年期間他也做出了不一般的成績先是監獄沒有斷絕他和外界的聯系自己的公司在短暫地停一段時間後又開始了輝煌地營業。後來又開了幾個連鎖店。一切都在岩城的掌控之中。
岩城最感激的還是靜萍對自己的信任和一直以來的深深愛戀。
岩城出獄的時候。恰好那時中央軍區在中國在軍隊評誰是最可愛的人。盡管岩城不是軍人但由司令親自推薦岩城很快當選。
盡管在監獄里過了兩年岩城並沒有「受到」和別的犯人一樣的待遇這也是岩城為什麼沒有一直都為**保住那個秘密的原因。
岩城和靜萍的公司本來就很大了因為岩城的事跡他的公司也成了家喻戶曉的著名企業後來自己的公司越做越大。直至延伸到國外。
一天晚上岩城忽然夢見了佛佛對著他和靜萍說「終于完美了啊以後你們就會永遠幸福了！」又對岩城說「你本不該痛苦真愛是對你最好的救贖。」
岩城猛然驚醒剛要和睡在小城那邊的靜萍說剛才的夢現靜萍也猛然驚醒了。靜萍也做了一個夢。他們做的是同一個夢。
正說著睡在中間的小城帶著甜甜的微笑說「爸爸媽媽怎麼了啊？怎麼都醒了呢把你們的小城也吵醒了喲！」「不過爸爸媽媽你們剛才說的話我都听到了不是什麼佛說的啊是你們的小城說的呀……」
岩城和靜萍詫然地愣在了床上。
一襲和煦而又溫馨的微風走過了他們的屋內。
以及奼紫嫣紅春意爛漫般的燦爛燃燒在這個醉人的紅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