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劉文其人
劉文和王丹的故事我一直想把它寫下來卻總是無從開筆因為我對他們實在所知甚少。
劉文是我堂哥他是個內向寡言十分自閉的人很少跟別人溝通甚至在我們面前講話也是一副拘謹放不開的樣子總之跟他溝通很困難要花費很大的氣力;他也是一個心性遲鈍身體虛弱的人面色蒼白胳膊很細老實的有點過頭連個笑話也不會說總是萎懨懨的像在夢游。他球技不行牌技也不行只會讀他的文學名著無論是游戲還是干活反應都很慢。
有一次我試著跟堂哥聊天他竟仿佛受寵若驚的樣子竭力找著話題掏心掏肺地說了很多讓我誤以為他把當朋友了。沒想到次日再見到他時他卻變的冷漠倨傲不屑理人好象上次跟我親近的人不是他一樣。難道是我哪兒得罪他了?沒有呀。由這件事可見堂哥的性子的奇怪忽冷忽熱忽起忽伏。
他怎麼會變成這樣呢?我記得他小時候調皮搗蛋活潑的很呀。問嬸子嬸子說她也不知道。反正堂哥自從上了高中就漸漸變成這樣了。本來我們都並沒有太注意他的變化直到眾望所歸的他高考失敗後大家才才蹊蹺起來紛紛尋問他成績下降的原因。堂哥說了很多原因——心里失落讀課外書性格甚至難以啟齒的生理等。
第二次高考失敗沒過本科線後堂哥就決定不再繼續復讀而休學了。很多人為他惋惜堂哥解釋說他也不想但沒有辦法。每當要學習的時候他總是無法集中精神記憶力衰退智力衰退讓他痛苦不堪更糟的是他改變不了自己只好休學了。這也許是一種學習綜合癥。
後來堂哥就跟幼時好友沒考上高中早已在外混了三年的強子出去打工了。
這樣一個人叔叔嬸嬸們都不禁為他的未來而擔心——恐怕連找媳婦都成問題。沒想到第二年夏天劉文領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城里媳婦回來全村轟動。
我當時正在面臨中考周末回家听說此事後也跟其他人一樣跑去看那洋氣的漂亮嫂子。果然是個黑如瀑眉目如畫打扮時髦的美麗女子冷艷類型成熟內斂。我不由得嫉妒堂哥的桃花運心想將來我要是也能娶到這樣的媳婦那該多好。當時跟我一樣想法的不止一人很多人都這樣想他們都覺得嫂子是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但嫉妒歸嫉妒生活還得照常生活。
好事之人紛紛詢問堂哥堂嫂的相識歷程但堂哥總是沉默不言只說是打工時認識的。但不久強子回村向大家泄密說:"那女的其實個妓女。"大家才快慰于心果然如此真正的城里姑娘誰會瞧上他呀何況是這麼漂亮的女子。強子還說:"別看那女的看起來這麼年輕其實已經三十好幾了。"大家都點頭同意妓女自然比一般人懂得保養。
誰也不知道這些傳言是不是真的但大家都信以為真。堂哥听說後十分生氣提了砍刀就去找強子拼命。強子嚇的拔腿就跑半年沒敢回家。但流言並沒有因此而消失堂哥只好帶了嫂子去鎮上住。
嫂子心靈手巧既會畫指甲又會盤頭。一時間引來許多顧客掙了不少錢。但不久嫂子是妓女的消息被人惡意傳播到鎮上緊接著便騷擾不斷。堂哥堂嫂只得關了店門又返回了村子。
再後來不知因為什麼原由堂哥堂嫂矛盾激嫂子被堂哥一氣之下給殺了。堂哥殺妻後並沒有遮掩和逃跑而是播了自。驗尸官解剖尸體那一天村里像趕集一樣紛紛圍觀擠的水泄不通。可惜那天不是周末我不在家。據圍觀者後來說嫂子的頭被剁掉了的身子上文了兩朵牡丹艷麗之極。婦女們都感慨這女子果然不是善主。
劉文哥嫂的事我知道只是這些。幸好後來我無意中得到幾張殘紙竟是堂哥寫的日記。雖然不全但隱隱約約基本記載了他與嫂子相識相愛前後的大致過程使我得以想象推測敷衍出他們之間的故事。
我相信劉文哥嫂都是本質善良的人。
第二章**啟蒙
話說劉文跟隨強子坐了29個小時的火車從沂蒙趕到廣州在一個建築工地安頓下來。
當夜強子神神秘秘地對劉文說:"哥們想不想去理店嘗嘗鮮?"
劉文很奇怪反問道:"我頭又不長去理店干什麼?"
強子猥褻地笑道:"你真不懂還是假裝不懂?這兒有不少理店其實是妓院。我是看你二十歲的男人了竟然連女人的**都沒模過可憐你才帶你去玩玩的。知道你還沒賺到錢這次我請客怎麼樣去不去?"
劉文有些興奮但還是不無憂慮地問道:"價貴嗎?多少錢一晚上呀?"
"不貴打一次炮一百。"強子知他有意豪爽地攬過他的肩膀邊走邊說。
劉文驚訝道:"什麼?一次一百?這麼貴!多打幾次夠我們一個月的工錢了。我還想攢錢呢。"
強子佯惱道:"真是鄉巴佬進城少見多怪。誰出來不是為掙錢你以為人家當妓女的容易嗎?她們也有父有母有兄弟姐妹也是要養家糊口的。"
劉文忽然想起什麼又問道:"听說愛滋病在廣東傳播的很厲害我們這趟去不會不會染上愛滋病吧?"
強子真的有點生氣了罵道:"***既然想泡妞就別怕得愛滋病。你到底去不去?不識抬舉這客我還不想請了。"
劉文其實只是為了壓抑次嘗鮮的興奮才故意問個不停的。他當然想去于是急忙討好強子讓他消火。
大概走了半個多小時七拐八拐拐進一個幽暗的巷道。強子一指前面的一家燈火通明的理店說:"就是這兒。"說完就走進去。
劉文也忙跟進去進門前瞧了瞧招牌只見紅底上四個大白字——興行理。
理店並不大且內置樓梯所以顯得比較擁擠。油露香水和剩菜飯的額味道混雜在一起撲鼻而來。
一個穿著暴露染黃涂紅唇黑眼圈的中年女子迎過來問:"老板幾位呀?"
強子擺出熟客的派頭說:"兩位。"
中年女子:"老板需要什麼樣的服務?是洗大頭還是洗小頭?"
強子:"洗小頭。"
"一看就知道兩位老板是熟客樓上請。"中年女子邊笑著引導邊對著樓上喊:"小紅小藍有客人來了。"
劉文和強子隨中年女子來到二樓便見到早已有兩個長相平平衣衫不整頭凌亂打扮濃艷的年青女子等在那里。
中年女子:"兩位老板隨便挑。"
強子見這兩個妓女的相貌都太過丑陋便感覺自己受到了慢待遂不滿地抱怨道:"我說老板能不能換個漂亮點的?上次那個小翠去哪兒了?"
中年女子:"小翠今天不上班我們這兒的小姐都是做一天歇一天的。"
"靠真不湊巧。那就只好將就一下了。"強子邊抱怨邊先在兩個妓女中選了比較順眼一點的小藍然後轉頭對劉文一揚下巴說:"文仔剩下那個年輕點的是你的了。小紅姑娘好好招待我的兄弟他可是雛兒你佔大便宜了。"
小紅饒有興趣地瞧著低眉害羞的劉文笑嘻嘻地說:"沒想到還能踫到處男真不敢相信。"說畢便緊貼到他身上用**蹭著拉他進了另一個包間。
包間很小跟普通旅館的單人房差不多一張床一個櫃一台彩電而已。
兩人坐在床上小紅沒像對待其他客人那樣一開始就月兌衣服而只是舌忝著嘴唇熱乎乎地瞧著劉文。劉文呢早已緊張的血沖腦門直咽唾沫沉重的呼吸感覺像在**的海底潛水。
小紅︰「老板我月兌衣服給你看好不好?」
劉文咽下一大口唾沫點了點頭。
從沒遇到過這樣的客人他讓她想起了自己的初戀男友。**的螞蟻開始從肉穴里往外爬爬過柔軟的月復部爬向更柔軟的胸部和更敏感脖子與耳根。
小紅頗有些挑逗地開始解開上衣退下牛仔短庫扔在一邊這時她身上就只剩下內衣了。
劉文忽然覺得眼前這女子實在太瘦弱了皮膚也黝黑粗糙特別是好幾處有過敏留下的紅斑和痦子等有礙觀賞的東西。遠沒有想象中的好看。
小紅沒有覺察劉文心態的變化她正陶醉在被賞和自賞的興奮之中。
小紅用手指輕輕地點了點上**的大概位置。身體響應出的麻酥酥的感覺讓她閉上了眼楮微微申吟了幾聲然後打開了暗扣雙手拿下**如被釋放的小兔子一般跳出來。
劉文更加的失望。眼前的**是松耷耷的**黑不拉幾像霉的的窩窩頭。但他還是繼續期待期待著見識**的神秘。
小紅捏捏了脹的**又申吟了幾聲開始向下撫摩。在三角內褲上**的位置輕輕撫弄了一會然後褪下了最後這點遮掩黑草叢生的**毫無保留地暴露出來。為了讓劉文看的更清楚明白一點她匹開雙腿用手指分開**說︰「就是這插在這里面打*炮。」
**也遠沒有圖畫小說中描繪的那樣好看醬紫色的**和贅皮像死豬肉一樣叫人惡心。劉文的胃里翻江倒海忍不住想吐。他再也受不了現實與理想的巨大的差別一把推開貼上來的小紅跑下樓跑出理店跑向工地一直跑到宿舍倒在自己的床面上大口地喘氣。
工地的房子是臨時搭蓋的成房空間很小每間里面放了四張床上下兩層一共住八個人。其他人正在大談見聞趣事和黃色笑話見劉文惶惶張張地跑進來就問他︰「我說兄弟是不是叫人給宰了?那個哥們呢?」
劉文沒搭理那個問他話的人而是拾起臉盆出去洗刷了。問話的人也不介意繼續與別人說吹牛講笑話。
洗刷完後劉文躺在床上慢慢平靜下來。想起剛才的自己不禁嘲笑自己愚。過了十幾分鐘強子也回來的。他指著劉文憤怒地罵道︰「你小子太不是個東西。好歹干完再走人呀枉費我貼了錢又賠好話。」
劉文早就有些後悔這時被質問不好意思地辯解說︰「我怕染了什麼難辦的病。」
強子仍不解氣說︰「靠沒出息下次甭想再讓我帶你去。」
劉文心想︰自己又不是小孩子都已經知道那個地方了下次可以自己去呀。不過不管怎樣他要感謝強子給的性啟蒙。
第三章與王丹相遇
建築工地的活其實並不是很累只要能堅持多干兩天也就習慣了。每天不過干十幾個小時早早起床晚晚休息。每次干過許多活流出許多汗吃起飯來就特別的香。農民工的生活就是這麼簡單沒有什麼娛樂壓抑的很唯一的釋放方法就是睡前的黃色的笑話和見聞趣事。
而劉文由于受過比較高的教育心靈需求更多也就更感到壓抑。他內向寡言的性格疏遠了別人漸漸地別人也就很少與他攀談。強子呢能說會道吹牛處事樣樣在行早已經混熟了很多人。劉文感到十分的孤獨他想找個地方傾訴一下。于是想到了興興理店其實他一直沒有忘記這個地方只不過要找個充足的借口去吧了。
拿到第一月的工資時劉文數錢的雙手都有些顫抖了。第一次他真切感受到了人與錢之間的關系。當夜其他人買了酒肉大吃大喝地慶祝時他悄悄走出了宿舍走向了興興理店。
第二次來到興興他已經大方多了不必再像第一次那樣拘謹和膽怯。
中年女子︰「老板幾位?」
劉文︰「就我一個洗小頭。」
「一看就知道老板是熟客樓上請。」中年女子邊說邊對著樓上說︰「阿青阿丹有客人來了。」
劉文故意問道︰「小紅小藍呢?」
中年女子︰「她們兩個今天不輪班。」
阿青和阿丹早已經在等候。劉文一眼就選中了坐在沙一角落寞吸煙的後者說︰「我要這個!」
中年女子︰「老板好眼力阿丹可是我們興興的花魁當然價格也高一些。」
劉文︰「多少?」
中年女子︰「一次二百。」
劉文堅定地說︰「好成交。」
「別急還要看她同不同意。」中年女子說完望向阿丹。
阿丹抬眼瞧了瞧劉文點頭同意了。
二人來到包間阿丹滅掉煙說︰「還要洗澡嗎?」
劉文︰「不用我來的時候洗過了。」
阿丹又抬眼仔細瞧了瞧劉文說︰「你多大了?」
劉文︰「我多大你管不著。反正你今天晚上是我的。」
阿丹︰「呵呵你這小男孩倒很有意思。」
劉文︰「誰是小男孩我都已經二十了。」
「二十?」阿丹沉吟了一下說︰「跟我最小的弟弟一樣大。」
「誰是你弟弟?我是你男人。」劉文不知哪兒來的火氣大概是受了女人蔑視的緣故。他三下兩下月兌光衣服褲子就撲上去卻總是拽不開阿丹的牛仔褲的拉鎖。只好讓阿丹自己拉開。
阿丹一眼就看出了面前的這個小子是雛兒于是邊笑著引導邊說︰「沒想到還是急脾氣的猴子。」
這時劉文看見了阿丹胸前細女敕皮膚上的牡丹紋身嬌艷欲滴。這個紋身給他的印象很深跟從小渴慕的高跟鞋絲襪口紅內衣一樣激了他強烈的**。
**過後兩個人都有點依依不舍。
阿丹︰「你叫什麼名字?」
經過前所未有的交歡洗禮後劉文早沒有了怒氣。
劉文︰「劉文。你呢?」
阿丹︰「我叫王丹——你是個學生吧?」
劉文︰「以前是一個月前不是了在建築工地打工。」
王丹︰「我看你像個學習很刻苦的人為什麼不繼續上呢?」
劉文︰「參加過兩次高考都沒過本科線成績實在提不上去只好下學了。」
王丹︰「多可惜我最小的弟弟要是像你一樣刻苦就好了。」
付過錢臨走時。
劉文︰「明晚我會再來的你不準接客等著我。」
王丹︰「呵呵好啊。」
果然第二天晚上劉文又來了。第三天晚上也是第四天也是第五天也是接連來了一個星期他掙了一個月的工資基本上都花光了。
兩個人混熟後王丹說︰「我看你的錢花得差不多了這樣吧你如果再想找我就直接來我租的房子免費讓你打*炮。」
劉文感覺自尊心手到了嚴重傷害憤怒地說︰「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嫌我窮。」
王丹有些吃驚道︰「沒有我也是窮人的孩子怎麼會瞧不起你呢?」
劉文紅著眼楮說︰「那你嫁給我吧!」
王丹感覺很可笑︰「可是我們才剛認識一個星期。」
「一個星期已經足夠。我再也不能忍受別人拿著骯髒的錢佔有你再也不能忍受半刻離開你。」劉文忽然緊緊地抱住王丹抱的她喘不過氣來迫切地說︰「嫁給我你是我的。」
劉文唯恐被拒絕竟喃喃地哭了。
王丹最看不過男人在她面前動感情地哭她忍不住想安慰眼前這個小弟弟于是說︰「好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容我多考慮兩天。」
劉文放開懷中的女人高興地問︰「真的?」
王丹點點頭。
劉文高興地跳起來說︰「你知道麼?我們沂蒙雖然是山區但是生活並不像你們廣東人想的那樣貧窮我們的鎮里已經實現了戶戶新瓦房家家手扶水泥公路村村通電話村村通有線村村通……」
王丹小聲更正道︰「不是廣東是四川。」
劉文沒听見她的更正仍在興奮與期望中自話自說︰「你知道麼?我們結婚後我要把你當姑女乃女乃一樣供起來絕不會讓你干一點活甚至連家務也不用干一切全由我來做……」
王丹怕真實想法說出來傷到了這個脆弱的男人實在不忍心打斷他于是任由它繼續說下去。
劉文︰「你知道麼?爺娘有自己的老年房不會跟我們住在一起的。你不用擔心天天見到他們沒話說也不必跟他們一起每日三餐……總之你是完全自由的想吃什麼想穿什麼想用什麼想干什麼盡管跟我說我盡力讓你滿足。」
王丹假裝感動矯情地說︰「我恨感動但是你真能做到你說的那樣好麼?你不會像我的第一個難友那樣玩完了就拋棄我吧?」
劉文挺起胸脯說︰「我誓——如果我劉文日後有半點對不起王丹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王丹心想反正已經厭倦現在的妓女的生活不妨跟這小子去他家鄉玩玩于是就真的招呼舊友其中就有興興理店的女老板宣布了要嫁人的消息。
眾姐妹都表示不信說︰「阿丹別傻了跟那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窮小子能有什麼好?」
越是被阻止王丹越是堅定主意她說︰「當我真的要嫁給那小子麼?我不過是要找點刺激玩玩。」
眾姐妹哈哈一笑︰「原來是這樣啊——為阿丹的勇敢旅途干杯!」
那晚她們狂歡到天明。當晚王丹就跟劉文輝了他的家鄉。
第四章漂亮妻子招災
劉文領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城里媳婦回來的消息傳開來後全村轟動紛紛踏進劉家要來見識一下。男人們都表示羨慕但也嫉妒的不得了極力想否認那呆小子運氣會這麼好。
好事之人于是懷疑劉文媳婦來歷不明就詢問劉文他們夫妻的相識歷程但劉文總是沉默不言只說是打工時認識的這就更加深了眾人的懷疑。
不久強子回村向大家泄密說:"那女的其實個妓女。"大家快慰于心心想果然如此真正的城里姑娘誰會瞧上他呀何況是這麼漂亮的女子。
強子又說:"別看那女的看起來這麼年輕其實已經三十好幾了。"大家都點頭同意馬上給傳播開來。
劉文听說後十分生氣提了砍刀就去找強子拼命。強子嚇的拔腿就跑半年沒敢回家。但流言並沒有因此而消失之後劉文只好帶了王丹去鎮上住。
王丹心靈手巧既會畫指甲又會盤頭于是在梁邱鎮開了有史以來第一家指甲美容店。一時間引來許多愛美的青少年女顧客掙了不少錢。
但不久指甲美容店女店主原先是妓女的消息被人惡意傳播到鎮上緊接著女客人銳減小流氓和小痞子們開始騷擾不斷。劉文應付的焦頭爛額。
有的騷擾者甚至猥褻地小著說︰「老板娘多少錢一晚呀?」
劉文氣的揮椅子就打說︰「王八蛋再不走老子就宰了你。」
騷擾者看著劉文瘦弱的模樣根本不害怕邊躲邊放肆地說︰「我說老板給你二百塊錢讓你那如花似玉的媳婦陪爺一晚怎樣?」
劉文七竅生煙撲過去就要拼命奈何體薄力弱反而被騷擾者給打倒。
劉文摔了個嘴啃泥轉頭對王丹喊︰「老婆打報警。」
王丹喜歡男人們因為她而打架于是一直端著看熱鬧的心態。听見劉文喊她忽然意識到作為別人妻子的責任于是冷笑一聲抄起一個啤酒瓶快步過去毫不猶豫地砸向了那個騎在他丈夫身上的人。
那人沒想到這個冷艷的妓女會這麼狠被砸出了個滿頭花忙捂著傷口起身跑了。
劉文見老婆大神威卻並不高興他感覺做為男子漢的尊嚴受到了傷害。本來妻子是要丈夫保護的沒想到他這個丈夫卻得由妻子來保護。
清洗了一下被騷擾者打破的鼻子劉文說︰「老婆我們把店關掉回村去住吧?」
王丹假裝不解問︰「為什麼呀我們在鎮上過的好好的還賺了那麼多錢。」
劉文嘆了口氣︰「你也看出來了流言已經傳播到鎮上懷惡來意騷擾的人會越來越多。」
王丹︰「邪不壓正我們沒必要怕他們呀。」
劉文部願承認自己力弱膽小就硬著頭皮說︰「誰怕他們啦?我是為你著想。既然你還是願意呆在鎮上那麼我奉陪到底好了。」
但是當天傍晚指甲美容店正要關門時更大的麻煩來了。鎮上最大的痞子頭關隆忽然帶著**個暗藏利刃的手下和那個被打破頭的家伙闖進店來要求劉文夫妻賠償醫藥費。
一進店里關隆就瞅著王丹看個不停而王丹也不怵他平靜地回視。
劉文盡量裝的平靜說︰「各位來本店所為何事?」
被打破頭的家伙指著滿臉纏繞的白布說︰「姓劉的你裝傻呢?你老婆打破了老子的頭
當然是要你賠償醫藥費。」
劉文︰「多少?」
被打破頭的家伙︰「八千一分也不能少不然我們老大就砸了你的店。」
劉文怒道︰「你訛詐呢?八百塊還不行?何況是你先找的事。」
被打破頭的家伙流氓道︰「就是來訛詐你的怎麼著?」
劉文怒不可解起身要打他卻被關隆的兩個手下用力按住動彈不得。
關隆模模下巴上粗大的傷疤說︰「噯我說兄弟耐不住氣呀不然有理也變成了沒理。」
劉文︰「你是他的老大當然向著他。」
關隆笑道︰「這可不一定我這個人最講究是非公正。」
劉文︰「那就請你主持公正治治你這個調戲別人老婆的手下。」
關隆下巴朝王丹一指問︰「那就是你老婆?果然是個標致的美人。連我也忍不住心動何況是阿黃呢?」
劉文︰「忍不住心動就可以調戲別人老婆了麼?!」
關隆︰「當然不可以但是阿黃真的調戲尊夫人了麼?」
被打破頭的家伙︰「沒有我只是夸她老婆長得漂亮他就抄了凳子要和我拼命。」
關隆笑道︰「你看我該相信誰才好呢?」
劉文感覺受了戲弄惱道︰「哼管你相信誰呢反正我不相信你們這些欺善怕惡的痞子。」
關隆放下撫弄下巴的手被撫弄的傷疤忽然閃出一道紅光。
關隆︰「既然你認為我們是欺善怕惡的痞子那麼我們今天就欺你一下——兄弟們把這個破店給我砸了!」
關隆的手下們正要動手在一旁靜觀的王丹忽然說︰「慢著!關老大喝我去內屋談一談怎樣?」
關隆笑著站起來說︰「榮幸之極!」
于是二人進了內屋十幾分鐘後才出來。
關隆出來後容光煥那條傷疤更紅了他說︰「兄弟們收工這次暫且放這小子一馬。」
關隆的手下們好像意會到了什麼紛紛笑著跟老大走了。特別是被打破頭腳阿黃的那個家伙臨走前更是指著自己的腦袋朝劉文以夸張的口型無聲說著「帽子綠了」然後又做了一個鄙視的侮辱性動作才哈哈地離開。
劉文本來就懷疑那十幾分鐘內老婆與痞子頭生了見不得人的事情在被阿黃暗示後更加確信了自己的猜想。
劉文慢慢地站起身來抄起座下的椅子見著東西就砸不論指甲美容的器具藥水吃飯用的餐具還是門窗玻璃一律砸的稀巴爛。
王丹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絲毫也沒予阻止。當然阻止也沒有用只會火上澆油把憤怒轉移到自己身上來。
砸完東西後劉文血紅著眼楮拽了王丹的手就往鎮外走走向生他養他的村莊季作走了八里路一直走到他家的院子里才放開了手。
王丹揉著左手胳膊上被丈夫蠻力抓紫的手印仍默不作聲。她在等等著劉文先開口。
劉文︰「從今後不許你再出這個院子有什麼需要我替你完成。」
王丹嘲諷地看著丈夫還是沒講話。
第五章殺妻自
為了防止心懷不軌的家伙再騷擾自己美麗的妻子劉文把妻子軟禁了起來。為了讓妻子在軟禁時不寂寞枯燥吃的玩的穿的用的他給她買了近一個月的儲備。
王丹要吃零食劉文就給買了零食;王丹要看電視劉文就給買了電視;王丹要看影碟劉文就給買了影碟;王丹要健身劉文就給買了健身器總之除了電話手機有求必應。存儲的錢不夠了劉文就變賣家產或向親鄰借。
劉文因此以為對妻子已經足夠的好如果她再背叛婚姻而偷人就不可饒恕。
而王丹呢一開始也覺得有求必應得日子挺好玩的但是時間長了就膩了。她感到人身自由被丈夫剝奪的一干二淨靈魂被壓迫的簡直不能呼吸于是開始想念過去與姐妹們快樂自在的妓女生活。越是想念越是難耐脾氣漸漸地暴躁起來。
劉文也感覺到了妻子的不快樂但是他不會一時心軟解除軟禁的。王丹永遠屬于他一個人誰也不能搶去。
矛盾越來越嚴重逮著火苗子就會爆。偏偏這時關隆騎了摩托車來到季作打听著劉文的家想再會會他的妻子。找到時他現大門鎖著正要失望地離開時忽然一個甜蜜的聲音從門縫里傳來︰「是關大哥麼?」
原來王丹早就有心逃走只是苦于牆被加高院內沒有梯子出不去。屋內又沒有電話只好寄希望于過路人。可是村里的人都害怕那性情大變動不動就拿砍刀找人拼命的劉文所以根本不敢經過他的家門。
這天王丹听到門口有陌生的摩托車停下忙趕過來從門縫里看看是誰。正巧是早就認識的關隆她十分高興忙叫住他。
關隆知道是王丹在叫他後也十分高興忙說︰「大白天的怎麼把自己關在家里?」
王丹抱怨道︰「都是我那個好吃醋的丈夫自從上次咱們那個事後他就砸了店鋪把握一直軟禁道現在。」
「那小子太不像話了——你別急我看看能不能把你弄出來。」關隆深表同情想爬牆過去但目測了一下得知即便踩著摩托也根本不可能就放棄了問道︰「妹子你家的院牆怎麼這麼高?」
王丹失望地嘆了一口氣說︰「這還用問麼?關大哥我看你還是先走吧讓人看見恐怕又會引起我丈夫的疑心。明天此時你再帶工具來把我救出去人不知鬼不覺最好。」
關隆不屑道︰「就那個小子我還怕他疑心?今天我還就要等他回來好好教訓教訓他……」
忽然一個聲音如幽靈般在關隆身邊響起是劉文說的嚇得正在對話的兩人一哆嗦。
劉文手提砍刀血紅著雙眼逼近關隆說︰「教訓我什麼?」
關隆感覺不妙登開了摩托就要跑但已經來不及劉文的砍刀已經傷到他的後腰。但痞子頭也不是吃素的到底會點拳腳他用肩膀一抗將劉文撞的失掉平衡並趁這個機會動摩托跑了。跑時留下一句話︰「他娘的這一刀老子早晚要你以命來還。」
劉文知道自己結下了大仇恐怕連明天也奪不去就把怒火在了妻子身子。
打開門又反關鎖上劉文看著刀上的血滴冷笑道︰「這回你滿意了吧?偷漢馬上要偷成了。」
王丹不甘示弱辯解道︰「關大哥只是順路來看看我你別想歪了好不好?」
劉文︰「哈哈關大哥?叫得多親熱呀。」
王丹︰「親熱又怎樣?」
劉文︰「親熱就是不行你是我老婆誰也不能染指。」
王丹反諷道︰「我們正式結婚了麼?有結婚證做證明麼?」
劉文心里一慟這才想起雖然實際上已經結婚個把月但是因為覺得沒必要就一直並沒有辦結婚證。
劉文有些低氣不足︰「沒結婚證又怎樣?村里誰都知道你是我的老婆再說結婚證可以補辦。」
王丹︰「哼我看就不必補辦了吧?直接分手算了。」
劉文怒道︰「早知道你一直是這樣想的你從來就沒有愛過我對不對?」
「對呀當初我答應跟你到這兒不過是要找點刺激玩玩。」王丹看到劉文憤怒的雙手比量著砍刀有威脅自己的意思干脆就把真話挑明了並挑釁地說︰怎樣?你還敢殺我滅口不成?」
劉文氣血沖天極端的憤怒終于讓他失去了理智他撲過去摁住那掙扎反抗的美麗身體卡住那天鵝般細膩優雅的脖子用砍刀割開了她的喉嚨。
王丹流了許多血被破開的喉嚨里涼風直灌汩汩作響。她死了死之前用不可置信的怨恨眼神盯著殺她的人。
這眼神威懾力巨大使失去理智的劉文忽然意識到自己干了什麼頓時驚呆了扔掉砍刀神經質地辯解道︰「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對你這麼好你卻無情無義背我偷漢。」
死去的王丹無言仍用不可置信的怨恨眼神盯著劉文。劉文怎麼都躲不開閉上眼楮也沒用于是他知道自己完了擁有美好前景的這一輩子就這樣完了酸軟哆嗦的雙腿再也站不住一 拍在了地上。
許久許久直到太陽落山黑幕降臨冷月升起。痴呆地坐在地上的劉文忽然打了個寒蟬才醒過神來。當時已經子夜但他還是拿手機撥打了自了罪狀然後坐等著警察來抓驗尸官來驗尸。
驗尸官解剖尸體驗尸那一天村里像趕集一樣紛紛圍觀擠的水泄不通。據圍觀者後來說王丹的頭被剁掉了的身子上文了兩朵牡丹艷麗之極。婦女們都感慨說這女子果然不是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