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判你的靈魂(新) 欲海中的高干子女51

作者 ︰ 烏鴉

他先去了朋朋音樂茶座,他知道那是雨寒經常去的地方,但他在里面找了一圈之後沒有現雨寒的蹤跡。

他又開車去了酒巴一條街。這條街就象北京的三里屯,燈紅酒綠,酒巴一個挨著一個,黃心良挨個在酒巴里尋找著……

韓雨寒此刻還就在酒巴里,在一個叫做迷你流的酒巴里一人坐在一個不顯眼的角落喝著悶酒。她已有幾分醉意,對身邊的一切都視而不見,听而不聞。她舉起酒杯,將杯底的剩酒喝干,又招手叫過服務員︰「小姐,再給我來一杯!」

「小姐,您已經喝得夠多了,不能再喝了!」

「沒事。你再給我來一杯!」

服務員只好轉身去再給她又倒了一杯端過來︰「小姐,您慢慢喝,別喝急了!」

「謝謝!衛生間在哪?」

服務員用手一指︰「就在那邊,左手拐彎。」

韓雨寒剛站起來,一個趔趄差點摔倒,服務員趕緊將她扶住︰「我扶您去吧!」

韓雨寒︰謝謝你!」

「不謝。」服務員扶起韓雨寒進了衛生間。

不巧的很,韓雨寒剛被扶進衛生間,黃心良就走了進來,另一位服務員迎住了他。

「先生請!」

「不。我找人。」

服務員知趣地退下。黃心良在屋里找了一圈沒有現韓雨寒,又匆匆而去。

黃心良剛剛離開,那位服務員又扶著韓雨寒從衛生間出來,把她扶回她的座位里。她又端起了酒杯。

真沒辦法!如果黃心良早來一分鐘或者晚來一分鐘,他都有可能在韓雨寒最需要人找到她的時候找到她,問題是他來得就是這麼不巧。相信如果黃心良今晚找到韓雨寒的話,那麼以後他們幾個人的命運都有可能改變,包括楚天鵬、黃心慧和宇文宇,他們幾個人的悲劇都有可能避免。問題就在于人間多少悲劇不正是有多少個不合時宜的巧合或者是不巧引起的嗎?

黃心良剛剛駕車離開,楚天鵬便駕車而來,他把車停在黃心良剛才停車的地方,而後進了迷你流酒巴。

楚天鵬剛才看到黃心良匆匆離開冬妮婭,一下子就明白了黃心良的意圖,也激了他的靈感,于是也一路尋找而來。

楚天鵬找到了韓雨寒。正所謂來的早不如來的巧。還是他的運氣好些,如果僅以這件事而言。

「我一猜你就在這兒。」楚天鵬不請自坐,並給自己要了一杯酒。

「你找我干什麼?」

「我想知道你這兩天為什麼沒去?」

「不高興去就不去唄。」

「哎!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呀?我們可是簽有合同的。按合同我應該罰你款。」

「罰就罰,隨你便。反正我也不準備再去了。」

「單方面撕毀合同,我可以到法院起訴你。」

「相信你不會小題大做。」

「可對我來說這並不是小事。」

「那你可以起訴我。」

「你知道我當然不會這麼做。」

「那我謝謝你的寬宏大量!」

「我想知道你為什麼突然就決定不去了。」

「我已經說了,不想去就不去了唄。隨心所欲,我就是這樣的人。」

「以後總要生活吧?」

「沒錯。不過我想我也總能找到一份工作。也許還會有人主動給我找呢。」

「你有先見之明。」

「是嗎?」

楚天鵬從隨身包里拿出一本聘書遞到韓雨寒面前︰「我已為你準備好了。我現在正式宣布,聘你為環宇證券公司總經理,年薪五十萬。」

韓雨寒略顯驚訝︰「五十萬?你可別把我嚇著了!」

「五十萬很多嗎?」

「那要看對誰而言。有的人一輩子也掙不了五十萬。有的人可以拿五十萬打水漂。」

「那對你而言呢?」

「不多。也不少。」

「那看來我開出的價錢正好。」

「對了,你剛才說是什麼公司?環宇證券?」

「對。也許你忘了。我早就給你說過,我在籌備一個證券公司。今天剛拿到營業執照。」楚天鵬說完又不失時機地從包里拿出一紙合同,「這是合同,你先看一下,不滿意的地方,我們還可以商量。」

韓雨寒接過合同瀏覽了一遍,然後又把合同推給楚天鵬。「謝謝你的好意,但我不能接受。」

「不會吧?為什麼?」

「我不是當總經理的料。雖然你很抬舉我,但我有自知之明。」

「你太不自信了吧?你有這個能力,為什麼不試試呢?」

「就算有這個能力,我也不願意。我不喜歡別人管我,也不喜歡管別人。我喜歡無拘無束,自由自在。」

「那好,我可以給你安排一個你不管別人,別人也不管你的工作。如何?」

「是嗎?還有這樣的好事?」

「你可以到大戶室。這樣你和公司的關系是相對松散的。你只與客戶和電腦打交道。你的工資是由客戶給你,也就是說每交易一筆,你都有提成。」

「那如果客戶賠了呢?」

「我說了,每交易一筆你都有提成。」

「听起來似乎是個不錯的差事。」

「如果做得好,相信你的年收入也應在五十萬以上。」

「會有這麼多?」

「我保證。也許還不止。如果達不到這個數我給你補齊,當然,出部分歸我。怎麼樣?」

「我可以考慮。」

「好。希望我們再次成交,也希望我們再次合作愉快!」楚天鵬伸出手和韓雨寒握了一下。

「今天說得都不算數,我喝得有點多,真不好意思。」

「一個女孩家一人喝這麼多,真不像話!我可要批評你。下次可不許這樣!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楚天鵬顯出一副關心人的樣子,這樣子還真讓人有幾分感動。韓雨寒接受了楚天鵬的建議,在楚天鵬的攙扶下走出了迷你流。

黃心良找了一大圈也沒有找到韓雨寒,于是又返回到她家樓下,坐在車子里,無望地守候著。他決心要搞清楚她到底是怎麼了。他的兩只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車窗外,企盼奇跡的出現。

黃心慧是和宇文宇一塊去找韓雨寒的,找了大半夜,他們能想到的地方,包括朋朋音樂茶座都去過了,還是沒有找到,最後只好各自回了家。回到家里,黃心慧還是放心不下,就又給她哥打了個電話。「哥,怎麼樣,找到了嗎?」

「還沒有。」

「你現在在哪?」

「還在她家樓下等著。」

「嗨!我看你別傻等了,回去睡吧!」

「我擔心她出什麼事。」

「不會吧。我了解她。再說,就是出事,你在那兒干等著也沒用呀!」

「這倒也是。不過回去不也睡不著嗎。還不如在這兒心里踏實一些。」

「那隨便你。反正我是要睡了。」黃心慧掛斷電話,果然就睡了,睡得還很香。

黃心良收起手機,又在車里等了一會兒,心想也是,他何苦在這里傻乎乎地等著,也許她有事外出了,反正今晚不可能再回來,這麼晚了,要回來的話,也早該回來了,于是悻悻然駕車離開。

唉!誰說過這麼一句名言︰勝利往往就在再堅持一下。黃心良今晚錯就錯在沒有再堅持這一下,如果他再堅持那麼一分鐘的話,他就可以見到雨寒了。更重要的還不是他能見到雨寒,而是讓雨寒知道他一直在找她,一直在等他,這樣的話,雨寒是否會深受感動,于是盡釋前嫌?以後他和雨寒的命運是否會改變?當然也可能還有另一種結果,就是當黃心良看到韓雨寒和楚天鵬深更半夜又在一起時,會有什麼想法?這真不好說。好在這種假設並不成立。

就在黃心良離開不到一分鐘,楚天鵬的車便接踵而至。他把韓雨寒從車上攙下來,又扶著她上了樓,並從她手里接過鑰匙,幫她開了房門。

「謝謝!我到了。」

「我扶你進去!」

「我自己能回去。你就甭管了。深更半夜,你進一個女孩家的房間,恐怕不太紳士吧!」韓雨寒雖有幾分醉意,但意識尚清,她靠在門框上站著沒動,拿眼看著楚天鵬,好象要看透他似的。

「那好,再見!對了,明天公司開業典禮,我來接你!」

韓雨寒不奈其煩地擺擺手︰「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那你回去休息吧!」

等楚天鵬知趣地下了樓,韓雨寒這才進了屋,並隨手將門關上。

她沉沉地睡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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