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松揉了揉眼楮,看著熟悉的天花板,思想短時間的路。
這是學校宿舍的天花板啊,他騰地一身坐了起來,看看周圍,果然是他原來的宿舍。
自己不會做了一個大夢吧,還好,空空如也的房間告訴他,他的確已經搬出了這里。
林閑松跳下了床,拍了拍頭,記得昨晚和那兩校警正在燒烤店,後來喝了一杯酒,接下來的就什麼都不記得了。難道是喝醉了,迷迷糊糊地回到這來了?
抬手看看表,發現已經是中午一點,肚子內傳來咕咕的抗議聲,居然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他輕輕搖了搖頭,整理了一下衣物。
順手拿出口袋中的手機,揭開一看,居然有十幾個未接電話,都是自己住處和周夢潔的電話號碼。
「夢潔嗎?昨晚我喝醉了,所以沒听到你的電話,不好意思啊。我沒事,我沒事。嗯,再見。」先給周夢潔打個電話報個平安,否則這善良的女孩不知道要擔心成什麼樣。
再撥通住處的電話,接電話的卻是胡成虎。
「成虎啊,今天怎麼呆在房里沒出去,昨晚我喝酒…………」將沒接電話的原因重復了一遍。
「閑松」胡成虎的聲音很低沉,這讓林閑松心中不由得一緊。
「清瓊中午十二點已經離開了。」胡成虎繼續說道,果然不是什麼好消息。
「是被遼東李家的人帶走的?」林閑松感覺到心底有股怒火正在向上翻涌帶走了?他們不是向我保證過…………」
胡成虎的聲音依然低沉,卻也非常平靜「你先別急,是清瓊自願和他們走的。你放心。李家地人不會傷害她。你還沒吃中飯吧,快些回來吧,這里有清瓊特意為你做的午飯。」
林閑松掛了電話。飛奔般地沖出了學校宿舍樓,在一干驚訝的目光中,以讓人眼花的速度跑出了眾人的視野。
「那小子是誰?跑得真快啊。」一個身材高壯的體育系學生看著他背影消失的方向感嘆道︰「不知道是體育系哪個班的,今年的百米冠軍我看非他莫屬了。」
「他好像是我們歷史系一年級的林閑松。」一個歷史系地學生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鏡說道。
「這麼快的速度報歷史系干嘛?去穿越啊…………」
立刻一陣哄笑。
林閑松當然听不到他身後調笑聲,他現在已經沖出了校門,在更多驚異的目光中向自己所住的公寓跑去。
即便他已經將四季心法運行到極致,當他跑回公寓時,也已經氣喘吁吁,滿頭大汗了。
桌子上擺放著依然略帶焦糊地幾個菜肴,桌邊放著一個紙條。
「這是清瓊留給你的。她離開前給你打了幾個電話,想親口給你道別…………」
林閑松拿起紙條,縴秀的字跡落入眼中。
「閑松,謝謝你這幾日地照顧。桌上的幾個菜如果覺得太難吃了,千萬別勉強。我知道自己是個笨丫頭,做的菜有多難吃,這世間大概也只有你們願意吃。別擔心我。李家不敢對我怎麼樣。我走了,我們會再見的,我舍不得這里,舍不得你們這些朋友。」
落款處寫著︰你永遠的朋友李清瓊。
林閑松只覺得胸口堵得慌,他坐了下來,看著桌上的幾個菜肴,都是他最愛吃的。
拿起筷子,夾了一塊,放在口中,雖有稍稍的焦糊。可味道卻也稱得上不錯。
「這桌子上的每個菜,她今天上午最少都做了兩三次。」胡成虎輕輕的嘆息道︰「每一次她都要親自嘗嘗。」
林閑松伸出地筷子僵了僵,不過很快便又夾了一大筷子菜放入口中。大吃大嚼。
胡成虎看著林閑松筷子頻繁的出入每一個盤碟,他回憶剛才李清瓊圍著圍裙。一臉煙燻之色,全心全意地做著這些菜肴的模樣。
林閑松終于放下了筷子,桌上幾個菜全部見底。
「成虎,我想我會懷戀這幾天地神農生涯。」林閑松說道,目光之中透露著留戀。
胡成虎大概發覺氛圍太過凝重,打趣道︰「懷戀啥,想當神農,容易,以後我每天給你做飯做菜就是。」
林閑松笑了笑,身體靠在椅子上,微抬著頭,「人果然是奇怪的動物。你看看,原來我們都對為清瓊當神農避之不及,現在終于不用考慮怎麼躲避了,卻又開始懷戀了。」
胡成虎看著桌上幾個空碟,說道︰「也許我們只是生理上對當神農排斥,其實心理上卻是有著期待地吧。」
「特別這次,」胡成虎指著碟碗,「清瓊已經將最為危險一手神農給當了。你不過是做做二手神農而已。」
「二手神農?」林閑松失笑道︰「這名字倒是新奇,不過倒是蠻貼切的。」
「閑松,你昨晚去哪喝酒了,和些什麼人在一塊,怎麼醉得那麼厲害。」胡成虎忽然問道。
「就是那兩校警,三個人,他們要了五件二十瓶裝的啤酒。其實想想,我也沒喝多少,想不到就醉成那樣。」林閑松有些無奈地說道。
「原來是和他們在一起。」胡成虎露出釋然的神情。
「說來也奇怪,我的酒量雖然說不上不倒翁,卻也不是那麼容易醉。昨晚怎就那麼容易醉倒了。哎,這酒真是誤人誤事。」說著他很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頭。
錯過了與李清瓊的告別,他心中自然郁悶,不過現在最少得知她是自願離開的,這最少說明她的安全沒有什麼問題。
胡成虎一拍他的肩膀,「別胡思亂想了,快些收拾洗完吧,你這個幸福的二手神農。」
————————————————————一早出去,晚上才回,趕出一章。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