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松聞言微微呆了呆,不過想到既然于麗都能通過這自己的真正身份,依蓮。馬丹自然也能辦到。
他頓了一頓後,沉聲道︰「這位女士,你似乎誤會了我和南宮顏的關系。」
「哼」依蓮。馬丹淡漠地冷哼一聲,「如果你們之間如果緊緊之事做戲的話,顏顏現在又怎麼會如此傷心。你還記得我在宴會上根你說的話嗎?」
‘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是怎麼騙到顏的心。但你給我記住必須對她全心全意。如果讓我知道你欺負她了…………’依蓮。馬丹的話重新在林閑松耳邊響起。
哎,林閑松輕嘆一聲,「依蓮女士,我和南宮顏之間只是一個協議,這就如合同一般。現在合同已經到期了。」
「劉啟亞,你說得倒是輕松…………」
「依蓮女士,劉啟亞這個人已經不存在了。」林閑松更正道,既然依蓮。馬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真名,還總是被劉啟亞,劉啟亞地叫,實在是讓他不自在。
「林閑松,既然你給我說合同。那我也就給你說說這合同,首先因合同事件產生的長久不良影響,你就有義不容辭的責任,然後合同也有個順延期的問題,再然後…………」在商界中模爬滾打多年的依蓮。馬丹對合同的理解和口才,那真可稱得上萬人敵,抓住林閑松一句話,居然洋洋灑灑說了十來分鐘,听得林閑松自己都覺得實在是對不起合同的另一方南宮顏,必須要承擔起某些責任來。
嗯,不對啊。我有什麼責任。林閑松揉了揉太陽穴,心中暗道,這個依蓮。馬丹家族不會是搞傳銷發家的吧。怎麼說話那麼帶蠱惑力。
「總之,你應該對顏顏負責,還我一個開開心心的顏顏來。」最後依蓮。馬丹總結道。
負責?我負什麼責,裝回劉啟亞去?這樣是否管用先不說,他自己也實在受不了那種假扮人生地生活。
「既然你不回答,那我就當你默認了。」依蓮。馬丹語氣之中帶有強大壓力,仿佛打下釘子的錘子一般,讓人難以拒絕。
這依蓮。馬丹保準是個奸商,不回答就算默認,天啊。不知多少善良地小商人就這樣被她欺壓和剝削,林閑松心中默道。
他可不是那些小商人,不用依靠著馬丹家鼻息討生活,「對不起,依蓮女士。我對此沒有任何責任。」
「你說什麼。」依蓮。馬丹語氣間很是懊惱。她花費了那麼大的口舌,這家伙居然滴油不進。讓她既憤慨,又重新嘗試到了挫折感。
「哼。如果你不讓顏顏重新快樂起來,我會讓你付出相應地代價。」依蓮。馬丹說完之後狠狠地掛上了電話。
林閑松看著手機苦笑了笑,這個手機還真是害人啊,于麗靠著它找到自己,依蓮。馬丹利用它威脅自己。看來還是找個機會還給南宮顏的好。
對于依蓮。馬丹的威脅,他倒是不怎麼在乎,這畢竟是他和南宮顏之間的協議,其他人根本不方便插手。
依蓮。馬丹放下電話,臉上神色很是不敢,喃喃自語道︰「我一定要讓這小子知道得罪我依蓮的下場。」
她已經不記得上次有人拂逆她的意願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稍稍冷靜下來之後。依蓮。馬丹苦笑自語道︰「這事情還真是不好辦。」
她以往接觸的大多是商海中人,她若想整治,只需要通過商業手段。就能讓對方服服帖帖的。可林閑松卻是一個在校大學生,她以往慣用的手段根本用不上。
對林閑松這種人。最有效地辦法無外乎找些混混,流氓毆打,威脅。只要她將此時交給手下人,也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可那可是顏顏的心上人啊,如果用這種手段逼迫林閑松,讓他屈服。顏顏恐怕要恨死自己的這個阿姨了。
哎,真是傷腦筋啊,依蓮。馬丹揉了揉太陽穴。她這次接到于麗的電話來到華夏,並非專為南宮顏地事而來,可是當她看到南宮顏郁郁不樂的模樣,就感到萬分心痛,其他的事情也沒心思處理了。
她和于麗情同姐妹,南宮顏自小乖巧,可愛,在她眼里就如小公主一般,潛移默化期間,未婚未育地依蓮。馬丹將南宮顏看做半個女人。
她這正覺得苦惱,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主人,那位張先生正在門口等候,他希望能和你見見面。」優雅的女聲傳來,依蓮。馬丹知道那是她的忠僕露娜的聲音,這位聲音嬌滴滴的金發美人,不但擁有著絕對的忠誠,還擁有著恐怖的身手。
張先生,應該就是上次來華時踫上的張輕揚。小說首發
這張輕揚相貌英俊,氣質儒雅,談吐不凡,依蓮。馬丹對他頗有好感;兩人一起喝了兩次茶,談笑愉快。
看來這位張輕揚先生對依蓮。馬丹很是迷戀,她剛到松海不久,張輕揚就不知通過什麼途徑得知,並來到門口守候了。
「哼,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依蓮。馬丹輕聲咒罵道。
要說這位張輕揚也是倒霉,依蓮。馬丹正為南宮顏的事擔憂,剛剛又在林閑松那里吃了釘子,原本對男人就不大友好地歷史原因自然又被激起,這個時候正是心頭火氣之時。
露娜大概也听到了依蓮。馬丹的低聲咒罵,道︰「那我這就將他打發回去。」
「不用。」依蓮。馬丹截住了露娜的話,道︰「你讓他等一等,我很快就出去見他。另外,露娜,你幫我查查,松海什麼地方比較適合冬泳,是室外地那種。」
跟了依蓮那麼多年,露娜當然你知道她的意思,輕笑一聲道︰「是小姐。」
此時已是深秋,夜晚地松海溫度已經很低,夜泳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特別是張輕揚的資料內可是寫著他懼冷。
被男人激發了怒火,自然要從男人身上發泄出去,依蓮嘴角勾起迷人的笑意,心情似乎又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