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大男人,當你獲得花魁這樣的稱呼,你將是怎麼樣
林閑松現在的心情就是哭笑不得,听到東方英這個敗家子宣布他為今晚的花魁之後,他楞楞地站在原地,也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做什麼?
而整個大廳之中遍布著的卻是好奇和搜索的目光,他們都想知道今晚的新科花魁,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他們一邊搜索,一邊用目光向自己的朋友和熟人詢問著,得到的回應都是同樣的迷茫和問詢。
而知道這個林閑松為何人的幾位,卻都沒有絲毫想要宣揚一下的意思。陶南霜終于在林閑松臉上看到尷尬難堪的表情,今天悶了半天的氣,終于得到了一種發泄,臉上那促狹的笑容,看得林閑松直發麻。
而肉麻王子卻是很有興致地纏著林閑松,問這問那,又夸又贊的,那語氣,那神態,真是讓林閑松更發麻。
關雪在林閑松被宣稱為花魁的那一刻起,臉上的表情就很是古怪,仔細看去,就能發現她正強忍著笑意,而且看樣子離那快要忍不住的臨界點是越來越近。
鄭雅文卻看著林閑松發著呆,也不知道是在驚嘆林閑松出色的賞花能力還是在想些別的什麼。
好在東方英並沒有立刻邀請林閑松走上圓台做展覽,他只是將滿含笑意的目光在林閑松身上停留了一會,就收回了目光。
東方英就在大家都在議論和尋找那位花魁的時候忽地話題一轉,說道︰「今天參加賞花會的大都是賞花界的好手,更有很多經驗豐富地前輩,想必你們對今天正確率未能達到百分之百而覺得有些不解和遺憾吧。」
這東方敗家。思想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按理現在應該是向大家介紹這位新科花魁的時候,他卻來了這麼一個話題。偏偏他提出的問題還是大廳中很多人心頭地疑問。是以立刻贏得了他們的回應。
東方英微笑著不說話,只是向大廳周圍的一個小間旁的早已等待著的四個人招了招手,這四人立刻從那小間之中各搬出了一盆花草,快步來到圓台,將這些花草放在了圓台上的一個小桌上。
「咦,這不是某某花嗎。」
「嗯,X兄,你剛才賞博的時候也有這幾盆花不成?」
看著這幾盆花草,大廳內立刻又響起了一片議論。
東方雁臉上帶著笑容地看著議論紛紛的客人們,他拍了拍手。讓大廳內的議論聲降了下來。
「這四盆花,想必給位賞博之時都見過其中的一兩盆。而你們地答案基本上都是千篇一律。現在我可以告訴各位,你們的答案都是錯的。」東方英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這幾盆花其實算不上多麼奇異,玩賞花的人。大多數都能說出它們的名稱來。
而此時他卻宣稱大廳內地這些人對這幾盆花草的答案都是錯誤的,這怎麼能不讓這些人大為不服。
「怎麼可能,這XX花我十歲地時候就認識了。難道它改名了不成。」立刻有人發出發對的聲音,不過更多的人還是默默觀望,他們知道東方英雖然比較敗家,但這信譽方面還是絕對有保障的,所以東方英會給他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果然東方英對反對的聲音絲毫不以為意,他指著小桌上的四盆花草說道︰「如果答案都那麼顯而易見,那麼這賞花會又還有什麼意思,這賞博又還有什麼意思。」
「我認為,樂趣來源于它的不確定性,不確定的因素越大帶來的趣味就越強。」這句話倒是很符合東方英自己地行事。不過他似乎是以做不確定的事引起別人的瞠目為樂。
「現在我來宣布這四盆花草地正確名稱。這盆是XX花,而這盆是…………」隨著東方英的介紹,大廳內稍稍平靜地議論聲又大了起來。而且很明顯幾乎所有人的人都開始對東方英發出質疑。
「各位,各位。請听我說。」東方英提高了聲音。壓下廳內紛紛的議論聲,接著繼續道︰「大家估計都覺得我宣布的答案很荒謬,因為它們在你們印象中本應該是某種熟悉的花草。可是它們現在確實已經不是了。」
「比如這盆。」東方英指著四盆花中的一盆,說道︰「它的形態,外表特點,與XX花雖然一模一樣,但是你們注意了沒有,它的枝尖
,而且香味比XX花稍淡。所以它並非XX花,只不過已。它其實就是我剛才宣布的正確答案YY花。」
「如果給位不相信我的話,我可以邀請兩位上來鑒證一下。」東方英說完就邀請了兩位在賞花界很有名氣的人物走上圓台。
片刻之後,那兩位臉上帶著無奈的苦笑走下了圓台,沒錯,那盆花的確不是XX花,但是它們太像了,而且在正常的情況下,YY花是不可能長成這種模樣的。
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就是東方英在這些花草上下了不少功夫,而現在看來下的這些功夫似乎就是專門用來在賞花會上捉弄捉弄他們的。
面對東方英這樣的家伙,你除了哭笑不得,又還能拿他怎麼樣。
東方英可不管其他人此時心里是什麼滋味,他臉上依然掛著那不羈的笑容,繼續說道︰「當大家都認為這盆花是XX花的時候,只有林閑松先生做出了正確的答案。所以他當選今天賞花會的花魁,我想大家應該都不會再有異議了吧。」
大廳內的客人們對東方英如此游戲般的做法雖然還是覺得有些哭笑不得,但對能夠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分辨出XX花和YY花的那個‘林閑松’倒是多了幾分佩服。
「那麼我現在要宣布的就是今天賞花會花魁得主的彩頭。」東方英說完,就看見幾個大廳內的工作人員,過來將圓台上的桌子和花草清理了一番。
接著兩個人小心翼翼地將一盆花草搬上了圓台。
東方英指著那盆花草,宣布道︰「今晚的花魁的彩頭就是這盆花。」
「啊……」
「咦…………」
幾聲難以置信驚嘆聲,卻被一片疑惑掩蓋。
賞博的獲勝者的獎勵可都是一棟別墅,而花魁就獎這麼一盆花草,大家再一次見識到了東方英的‘不確定性’。與此同時,這些人心中不由得為這次的花魁嘆息起來,賞花水平再高踫上東方敗家這樣主人,也只能敗退。
而作為今晚的花魁林閑松先生,此時卻沒有多少不滿,因為他現在滿腦子充滿的都是疑惑。
作為花魁的彩頭的那盆花草,竟然無巧不巧的就是一進入大廳後鄭雅文就認出來的那盆君劍蘭。
而就在東方英宣布這盆君劍蘭作為花魁的彩頭的時候,他明顯的在眾多疑惑聲之中,听見了鄭雅文發出了驚訝聲,那聲音顯然來自于發自內心的震撼。
難道這盆君劍蘭有什麼來頭不成?林閑松心中默默想道,再聯想東方英出手闊綽到賞博勝者的彩頭都是一棟別墅的地步,那麼這盆君劍蘭看來絕對非同一般了。
想到此,林閑松轉頭看向剛才發出驚嘆聲的鄭雅文,卻見她臉色很是古怪。
「果然是東方敗家,連這樣的東西都敢往外送。」鄭雅文感受到林閑松的目光,苦笑著說道。
「這盆君劍蘭很有來頭嗎?」林閑松不解地問道。
鄭雅文有些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發現關雪,陶南霜和張獻此時的注意力都在圓台之上。
她把林閑松拉開幾步,又看了看圓台上的君劍蘭和站在它身旁滿臉不羈笑容的東方英,苦笑著道︰「這君劍蘭還真是很有來頭。據我所知,它已經被東方家保存了百年。而它絕非只是一盆稀有的花草而已,它代表著華夏古商業聯盟的領袖。」
「華夏古商業聯盟?」林閑松皺了皺眉,說道︰「這種組織現在恐怕早已沒有了吧?」
「古商業聯盟是否還存在,大概也只有他們內部的人知道。但是這盆君劍蘭卻是貨真價實代表著古商業聯盟的領袖地位。真想不到,這東方英居然連這個都拿出來送。」鄭雅文說著目光再次投向那盆昂然挺拔的君劍蘭。
「如果這個聯盟真的還存在的話,恐怕不會允許他隨便將它拿出來送人吧。」林閑松思考著說道。
鄭雅文經過林閑松這麼一提醒,也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不由點了點頭。
而林閑松腦海中此時想到的卻是,回去後要好好問問這個華夏古商業聯盟到底是什麼東西,是不是又屬于那皮下的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