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婷撅著嘴,氣鼓鼓地沖回了房間,她身後的岳綠,忑地提著她換下的衣服低著頭走了進來。
羅碧娟和關雪對視一眼,看岳炎婷這表現估計是事情又沒成。
看見岳炎婷一坐在沙發上,臉色紅紅的,也不知道是剛才在浴室內被水霧蒸的還是氣的。
「婷婷,怎麼樣了?」羅碧娟問道。
「都怪它,都怪它。」岳炎婷雙手握拳,眉毛豎立,惡狠狠地道︰「都怪它關鍵時刻壞事。」
「婷婷,你都叫閑松石頭了,他呆點很正常的,你還這麼生氣值得嗎?」羅碧娟微笑著寬慰道。
「我不是說那石頭了,我是說那個門。」岳炎婷咬著牙,看她那痛恨的模樣,如果那浴室的門現在就在她面前,恐怕她都會變成一個啃木頭的老鼠,將它啃爛。
「就在那麼關鍵的時刻,就差那麼一點點啊,如果那門的質量好一點,哪怕就是它能在晚上個兩分鐘在掉下來,我都成功了。」岳炎婷懊惱地說道。
「門?什麼門?」羅碧娟和關雪問道。
「浴室的門啊,哎,算了。本來就算那破門出了問題也還是有機會的,可是小綠,小紫卻沖了進來…………」岳炎婷現在回想起來,剛才如果自己趁著門倒下的機會,裝作驚嚇過度,沖進林閑松的懷里,就算林閑松被突如其來地倒門事件拉回了一點神志。估計也會再次陷入自己無窮的魅力中去。
嗯,雖然這樣多付點成本,可是頂多也就算是追加投資啊,比現在這樣什麼都沒得到要好多了。
「小姐……我們也是听到你尖叫聲才沖進去的。」岳綠,岳紫囁囁嚅嚅地說道。
「尖叫?」關雪精神一緊,問道︰「難道剛才閑松真的…………」
關雪話雖然沒說完,但是言下之意,在場的幾女當然都明白。
「當然不會,以本小姐的控制力,怎麼會讓自己陷入險境。我剛才不是說了。都怪那該死的門。如果不是那門倒下來,我怎麼會發出尖叫,如果我沒發出尖叫小綠,小紫又怎麼會沖進來,如果她們不沖進來,我今天怎麼還是功虧一簣。」岳炎婷嘮叨不斷地說道。
這次機會一錯過,剩下的機會就只有明天一早看日出了,幸好剛才自己和小綠,小紫反應得快,以岳炎婷要穿衣服為由把林閑松推出了浴室。(雖然有些牽強。不過林閑松這石頭還是頭也沒回的出了浴室)。
岳炎婷和岳綠,岳紫三人在浴室內收拾了她卸下來的螺絲和螺絲刀,沒有留下什麼馬腳。否則真讓那石頭發現了,明天早上最後地機會恐怕也就沒有了。
哎,那石頭一直背著身子,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真的以為我是果著身體趴在他的背上,岳炎婷想到這里臉上閃現出一抹羞澀。
「好了,好了,這不是還有明天早上的機會嗎。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你如果不早點休息,明天一大早起來就帶著黑眼圈,那魅力可是大減啊。嗯,難道你還想讓閑松明早又問你是不是得了紅眼病了?」羅碧娟調侃道,現在她們之間,岳炎婷的紅眼病已經成了相互間的一個笑話了。
「嘩啦。」岳炎婷聞言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點頭說道︰「娟姐說得對,我現在就去休息。明天早上無論如何,都一定要成功。」
走了兩步。岳炎婷又停住,說道︰「對了。明天早上小綠。小紫也不要跟著我了。你們放心,我對自己的魅力絕對有信心。」
‘就算再多犧牲一點。也一定不能失敗。’岳炎婷在心中默默說道。
岳綠,岳紫知道剛才好像壞了小姐的事情,此時也不敢反駁,當她們沖進房間是入眼的那一幕,也的確夠她們吃驚地。
小姐居然什麼都沒穿地和那站在一起,雖然那的眼楮沒有往小姐身上看。在她們兩走近之後才發現,原來小姐身上穿了一層肉色的緊身衣,這樣她們地精神才放松一點。
她們當然不會給那好臉色,小姐尖叫,自然說明這對小姐不軌,剛想狠狠地將這教訓一頓(雖然她們也知
的身手似乎比她們都好),卻被小姐叫住。
後來發生的事情就讓她們有些模不清頭腦了,先是小姐帶著她們收拾浴室內的螺絲,螺絲刀,又告知她們是偶爾路過走廊听見她的尖叫所以沖進來。
總之,岳綠,岳紫知道小姐對她們沖進去似乎很不滿意,可是這明明是她自己安排的啊。現在可好,明天一早居然讓她們不用跟著,就讓她和獨處,這可怎麼是好
兩個小丫頭一頭霧水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岳紫迷惑地說道︰「岳綠,你說今天小姐倒地是怎麼回事,明天還不讓我們跟著,如果真地出了什麼事那我們怎麼辦。」
岳綠皺著眉,苦笑道︰「你看剛才小姐那表情,明天一早肯定不會讓我們跟著了。要不我們給鄭姨打個電話問問吧。鄭姨對小姐的脾氣最了解了。」
要說岳家誰對岳炎婷最了解,恐怕除了她的父母,就要屬這個鄭姨了,原本鄭姨大多數時間都跟在岳炎婷身邊保護,照顧她的;只是最近她家里有些事要處理,暫時沒有在她們的身邊。
「鄭姨,我是小綠,我們有件關于小姐的事情想請教一下您該怎麼做…………」
岳綠將剛才發生的和明天早上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大體說了一遍。
鄭姨在電話那邊听完之後,非常輕松地笑道︰「你們不用緊張,就按照小姐的想法去做就是了。小姐也大了,需要一些私人地空間。」
岳綠掛上電話,和岳紫對視一眼,鄭姨都怎麼說了,她們還能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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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爽和曹非的車在牛頭山山腳下地一家旅館門口停了下來。
「曹兄,為了避免今晚就踫上他們,我們也就在這將就一個晚上了。」鄭爽對走到他身邊地曹非說道。
「鄭兄弟,想的真是周到。」曹非略帶恭維地說道「看來這次那個小子肯定是沒好果子吃了。」
「呵呵,那是當然。明天一早,我保管不會讓曹兄你失望。」鄭爽自信滿滿地笑著說道。
兩人走進旅館,牛頭山以日出為景,所以如果山腳下反而沒有半山腰那種高檔酒店。
鄭爽和曹非走進旅館後,幾乎同時皺了皺眉,這里地條件和他們以前住慣了的酒店賓館當然天差地別。
兩人要了兩間最好的房間,拿著鑰匙就往樓上走。
「鄭兄弟,你請的人身手可靠嗎?」曹非看似隨意地問道。
一個一無是處普通學生而已,需要那麼慎重嗎?
鄭爽心中雖然不屑,表面上卻笑著道︰「曹兄盡管放心,我找的這些人都是老手。他們今晚沒有住在牛頭山上的旅館酒店,而是住在附近的農家中,事成之後,保管讓人找不到蛛絲馬跡。」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還是鄭兄弟想的周到啊,要是我恐怕都想不到這一步。」曹非點頭說道。
曹非對林閑松的態度,讓鄭爽對這位以前還很看得上眼的曹公子是越來越輕視,他心中冷笑︰你當然想不到了,你一出生就有曹家的繼承權;我卻是家里的老二,還有很多東西需要自己去爭取。
這兩位面和心不合的同伴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鄭爽回房後,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監視林閑松他們的人,在得知沒有什麼異常後,他又給安排好的幾個打手通了電話,幾個打手那邊也做好了充分準備。
「窮小子,我真是看不慣你得意的樣子啊,不過過了明天,你的得意也就到頭了。」
鄭爽放下手機,靠在床頭,自言自語地道︰「林小子,你別怪我狠心,既然你擋在我的路上,我就只能將你清除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要你的命的。」
鄭爽給幾個打手交代的是,不要林閑松的命,必須要廢了他的雙腳,並且還要徹底破了他的相。至于什麼叫徹底破相,這個想必那些打手們比他清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