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美荷停下了舞步。她抬頭看向林閑松,說道!「泣,二和決賽時的相比如何?」
林閑松拍著手掌,說道︰「對舞蹈也實在是個門外漢,也看不懂其中的門道來。我只是覺得非常精彩,比決賽時似乎更加熱情一些。嗯,其實我只是看見你臉上的笑容比決賽時多。」
胡成虎極度鄙視地看了林閑松一眼,心中不由得大為感嘆︰暴珍天物啊,閑松這小子真是暴珍天物。剛才歐陽美荷那一瞥一眼之間的風情不知道會讓多少人迷醉其中,偏偏這小子光看人家臉上的笑容比較多去了。
胡成虎無奈的搖了搖頭,只能感嘆世界如此不公平,他在在不停的尋找世間的美好事物,而林閑松仿佛只要坐著都能達到他無法尋求到的東西。
不過感嘆歸感嘆,胡成虎今晚的收獲還是非常豐厚的,這些近距離不同角度的照片,記錄下歐陽美荷獨舞中的美。
有了這些照片,歐陽美荷的資料將成為他美女資料庫中最完美的一個模板。
「美荷,你別和閑松談這些。」胡成虎說道︰「他就看個熱鬧。
歐陽美荷卻笑著說道︰「我覺得閑松說得很對,我也是覺得決賽時的表現面部表情過于憂郁,所以剛才重跳的時候,才加了些笑容。」
林閑松頗為得意的看了胡成虎一眼,那意思仿佛是說,怎麼樣,就算我沒學過這方面的知識,可是一樣能說得中其中的訣竅。
胡成虎直翻白眼,說道︰「閑松,難道你就沒听出來美荷這話是為了安慰安慰你,你還當真了。」
「哈哈,行了。你照片也拍了,我獨舞也看了,美荷作為唯一的表演者,估計也累了。」林閑松說道︰「為了表示對美荷你的感謝,並且好好補充一下剛才跳舞消耗掉的能量,我請客,我們找個地方去吃宵夜。」
胡成虎聞言安力點頭,說道︰「吃晚飯的時候被那個元朗打岔,弄得都沒吃飽。現在肚子都感覺有些餓了,網好吃點宵夜填飽。」
胡成虎剛才一心想著給歐陽美荷獨舞照相的事情,現在達成所願了,立刻就感覺出肚子似乎有點餓了。
「這次網吃完晚飯沒多久呢。」歐陽美荷說道︰「而且如果消耗得不太大吃夜宵,對我身體也不好。」
林閑松一想也對,這網吃完晚飯恐怕還沒到一個小時,歐陽美荷這樣的女孩子對身材的保持也肯定是格外重視。
于是林閑松又提議道︰「要不這樣吧,我們出去逛一逛。」
歐陽美荷頗為幽怨地膘了林閑松一眼,低頭說道︰「可是我還是想跳舞。」
胡成虎看了歐陽美荷一眼,又看愣愣的林閑松一眼,說道︰「這樣吧,閑松你陪陪美荷,我先回去整理下照片。一會你們吃宵夜的時候記得叫上我。」
胡成虎說完就走出了練習館。
胡成虎一離開,練習館內就剩下林閑松和歐陽美荷兩人。
歐陽美荷忽然抬起頭,看著林閑松說道︰「哎呀,差點忘了,今晚不是要教你跳舞的嗎?」
林閑松也是一愣,他怎麼看都覺得歐陽美荷這個吃驚地表情不太自然,歐陽美荷被他這麼一看,立刻又低下頭去。
「上次答應了要教你跳舞的,我可不能食言。」歐陽美荷小聲說道。
林閑松這才想起中午歐陽美荷給自己打電話,不就是說要教自己跳舞嗎,結果今晚的主旋律反而變成了她獨舞了。
林閑松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他對學跳舞實在是沒有多大興趣,可是歐陽美荷既然提出要教,那也就硬著頭皮學學吧,誰知道以後會不會用得上呢。
「美荷,我這個人比較笨,可能學得比較慢,你多多擔待。」林閑松對歐陽美荷說道。
歐陽美荷聞言,立刻抬起頭,眼中滿是驚喜,她說道︰「誰說你笨了。你和我兩次共舞,我可以感覺得到你在跳舞方面很有天賦。」
既然沒有胡成虎拍攝的燈光需求,林閑松和歐陽美荷自然也就不用將整個練習館的燈都開著,他們關了大部分的燈,就留下了練習館正中央的兩盞燈。
兩屢燈光猶如實物一樣打在地上,和四周的黑暗相比,立刻體現出明顯的反差。林閑松和歐陽美荷站在那光束之下,仿若童話中的主角︰王子和公主。
歐陽美荷一只手搭在林閑松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和林閑松相握,再搭配上這特有的氛圍,忽然間,她仿佛有一種在夢中的感覺。
如果說剛才林閑松和胡成虎被她的舞蹈沉醉了的話,那麼此刻歐陽美荷自己卻沉醉了。
「美荷。」林閑松輕聲說道。
「嗯?」歐陽美荷的聲音之中,似乎都帶著一絲醉意,她微抬著頭,看著林閑松那張似乎非常平凡普通的臉,感覺就在看著自己心目中的王子。
「你的腰好像比前幾天在禮堂跳舞時細了點。」林閑松說道。
歐陽美荷臉上閃過一絲欣慰的笑意,看來林閑松對她還是非常細心的,不管自己的腰是不是真的細了,最少這說明林閑松對她身上細微變化的關注。這應該是戀人之間的那種關注吧?
「看來你今天晚上真是沒有吃飽。」林閑松接下來的話直接將歐陽美荷硬生生地從沉浸中拉了出來,「我們隨意練習一下,然後就去吃夜宵吧。你又是表演獨舞,又是教我跳舞。如果還把你餓到了亦六
林閑松忽然感覺到腳下一痛,立刻意識到自己的腳被歐陽美荷踩了。
不對啊,按理說應該是自己這個舞蹈小白踩歐陽美荷的腳踩合理啊,這下怎麼反過來了。
歐陽美荷的臉紅撲撲的,不知道是因為踩了林閑松的腳不好意思呢,還是被林閑松那過分的不解風情給氣的。
「學跳舞的時候,要集中注意力,不要分神。」歐陽美荷語言雖然還算嚴厲,可是語氣怎麼听起來都是軟綿綿的,一副底氣不足的樣子。
林閑松心里那個冤啊,自己可是被踩腳的,怎麼反而成分神的了。
不過現在歐陽美荷是老師,人家在跳舞這方面是大家,他自己是丹外漢,所以也只能虛心听教了。
飛美荷看林閑松並沒有反駁心里稍定。她繼續開始二,舞。一邊教林閑松跳舞的一些基本要訣。
可是經過剛才這麼一鬧,剛才那股子浪漫,朦腦的氣氛也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林閑松認真學起來,進步度還真是驚人,在練了一個多小時之後,他和歐陽美荷就比較流暢的跳了一支比較簡單的舞蹈。
雖然對剛才那種難得氛圍被破壞很是惋惜,不過歐陽美荷對林閑松的進步度還是非常滿意的。
「怎麼樣,我就說了你有這樣的天賦吧。」歐陽美荷很有些小得意地說道,林閑松能有這麼快的進步,當然和她這個老師不無關系。
林閑松也對自己的進步很滿意,這跳舞學到點門道之後,還是挺有意思,特別是有歐陽美荷這樣一個無論是身材長相,還是舞技都幾乎是無可挑剔的舞伴時,更容易人身心愉快。
「這當然還是歐陽老師你的功勞。」林閑松玩笑著恭維道︰「要不歐陽老師你開個培刮班吧,肯定期期爆滿。」
「一般人,我還不願意教呢。」歐陽美荷樂呵呵地接受著林閑松的恭維,能和林閑松輕松愉快的聊天,讓她覺得特別開心。
「開了個好頭,可不能放松。要多加學習和練習。」歐陽美荷又說道︰「我有這個練習館的鑰匙,每天晚上我們都可以來這里學舞和練舞。」
歐陽美荷看見林閑松微微皺眉,立刻說道︰「當然,這也要看你是否有時間。不過學舞和學習其他東西一樣,需要乘熱打鐵。」
林閑松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這段時間,只要晚上沒事,我們就來這里學舞。」
「那一言為定。」歐陽美荷舉起手,對林閑松說道。
林閑松笑著和她擊了擊掌,看見她開心的樣子,仿佛是她找到了一個優秀的舞蹈老師每天教她跳舞一般。
兩人在練其館內稍微休息了一會,今晚練得差不多了,時間也已經不早,他們關好了練習館的燈和門。
林閑松撥通了胡成虎的手機,叫他出來一起吃宵夜。
晚上本來就沒吃飽,剛才又跳了那麼長時間的舞,林閑松和歐陽美荷的肚子也都覺得有些餓。
吃過宵夜之後,林閑松和胡成虎將歐陽美荷送回宿舍。
歐陽美荷站在宿舍窗邊,看著林閑松的背影漸漸遠去,臉上流露著開心的淺笑。
陳靜變來到政教處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就听見辦公室內傳出一聲「進來吧」
陳靜炎推開門,對坐在辦公桌後的一個中年女老師笑著說道︰「李主任。」
李主任表情和藹地對陳靜變點了點頭,站起來說道︰「靜叟,你需要的那些文件都在桌子上,你自己選吧。我有個會,就不陪你了。」
謝謝李主任。」
陳靜變目送李主任離開辦公室之後,便棄始翻看桌子上那一打文件。
這些文件都是近期政教處對龍華學生的處罰文件。龍華新聞系每隔一段時間,都會選擇一些比較有代表性例子刊登在校報上,可以給龍華的學子們一些警示。
陳靜變快地將文件掃看了一遍,沒有現有上報價值的處罰,她不由得微微有些失望。
一抬眼,看見辦公桌上另外放著兩張處罰文件,不過著兩張文件並沒有蓋章,也就是說這兩份文件是剛剛送來的。
陳靜變一眼就看見了一份文件上的開除處罰建議中的開除兩個。字。
龍華大學對于學生的處罰量刑上一般比較寬松,不是非常惡劣的行為,是不會做出開除的處罰。
憑借著對新聞的直覺,陳靜變一看見那開除兩個字,眼楮立刻一亮,立刻拿起了那份文件。
當陳靜受看清處罰文件的具體內容時,她立刻皺起了眉。
「這個家伙,不但花心,居然還打架斗毆。這種人就應該開除。
陳靜受咬著牙說道。
陳靜變又迅地看向了這份建議處罰文件的落款。
當她看見落款上寫著蕭薇薇的名字時,陳靜叟吸了一口冷氣。她當然知道蕭薇薇送來的處罰建議意味著什麼。
基本上來說,蕭薇薇落款的處罰建議就等于政教處最終的處罰結果。對于政教處的處罰結果,在龍華基本上是鐵板釘釘的事情。唯一的變數,就是龍華大學的校長出面干涉。
不過龍華大學這麼多年來,好像都沒有听說過校長對政教處的處罰決定干涉過。
也就是說,除非現在龍華大學的校長鄭興夏出面干涉,否則的話,林閑松肯定會被開除龍華大學的國籍。
陳靜變雖然嘴上對林閑松從來不留情,可是此時心情卻焦慮不已,想了好一會,還是沒有想到任何可以幫助林閑松逃過這一難的辦法。
「自己做的事情,你就自己想辦法去補救吧。」陳靜受最後有些無奈地自語道。
陳靜變走出政教處的辦公室,拿出手機,一邊走一邊撥通了林閑松的電話。
此時正是下午三點多,林閑松這天下午沒課,此時正在睡午覺。
「喂,請問哪位。」林閑松有些模模糊糊的聲音傳來。
陳靜變一听見林閑松的聲音,也不知為何,原本滿心的焦慮立刻變成了一腔怒火。
「你還睡,你知不知道你都快要被開除了。」陳靜變幾乎是對著電話吼叫著說道。
林閑松那睡意哪里經得起陳靜變這麼大的聲音沖擊,他徹底的醒了過來,並且已經听出了是陳靜變的聲音。
「陳大記,你大中午的打電話來大吼大叫千什麼。」林閑松頗為不快地說道。
「你居然還能睡得著,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居然讓蕭薇薇建議開除你。你再不想點辦法,你就要被開除了,你知不知道,就要被開除了。」陳靜變的聲音越來越大,聲音中包含的怒火似乎要直接將林閑松耳膜燒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