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閑松扶著周夢潔,兩人老下宿舍樓。周夢潔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幾天都沒出門了,能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氣,感覺真好。」
林閑松看著周夢潔蒼白的臉色,和孩子般純真的微笑,說道︰「在你恢復之前,我每天都陪你出來走一走。有我在身邊,你不用怕因沒力氣跌倒了吧。」
周夢潔笑了笑,說道︰「閑松,你怎麼會那麼有空。每天要應酬的事情都夠你忙的了,而且你要陪的女孩很不少吧。」
林閑松臉色微窘,說道︰「夢潔,看你這話說得」
「閑松,你難道忘了我女乃女乃給你算的卦象嗎?」周夢潔說道︰「花開滿園哦,這也注定了你身邊的桃花運不斷,身邊的女孩子自然也不少。」
「這就是命。」周夢潔說著心中微嘆一聲,不過表面上依然一副淡淡的笑意。
「夢潔,你給集的血卦是不是對你的身體傷害很大。」林閑松語氣有些嚴肅地說道︰「我問了成虎,成虎說你也不願意說。」
周夢潔搖了搖頭,說道︰「其實所謂的血卦根本沒有它的名字听起來那麼可怕。只不過是用算卦者的血滲入牌中,提高牌的靈性,讓卦更準更加清晰而已。」
「這種卦法雖然難度不大,不過用的人並不多,因為並不是所有算卦者的血液都是有用的,只有擁有卦脈的人的血液才有效果。」周夢潔解釋道。
「那夢潔,你和你女乃女乃都有卦脈吧?」林閑松問道。
周夢潔點了點頭,繼續說道︰「說起來還是我的道行不夠,血卦消耗的不僅僅是血液,而且還要消耗卦氣。嗯,這個卦氣就是擁有卦脈的人修煉的一種內功。」
林閑松點了點頭,這個卦氣應該和內息差不多。
「我的卦氣不夠深厚,要算一卦血卦有些勉強,當時逞強算了一卦。所以才會如此模樣。我現在正在慢慢恢復,再過幾天應該就能恢復個大概了。」周夢潔說道。
林閑松聞言心中松了口氣,他真怕周夢潔因為這個血卦,身體受到無法恢復的傷害,因為這個血卦的名字听起來的確有些駭人。
兩人說說走走,就到了學校門口,這時周夢潔的手機響了,一看是胡成虎打來的。
一接通電話,就听見胡成虎的聲音說道︰「夢潔啊,我和美荷在學府飯店訂了刨包廂,現在已經開始點菜了,你們直接過來吧。」
掛了電話,周夢潔微笑著說道︰「沒想到成虎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其實人也很細心。」
林閑松撇了撇嘴,說道︰「夢潔,你說成虎這家伙熱心還說得過去。可是要說他細心,那真是」林閑松說著搖了搖頭,對胡成虎大大咧咧的性格,他真是再了解不過了。
周夢潔笑了笑,說道︰「學府飯店是離學校最近的一個上檔次的飯店,而成虎又定的四包廂,那是離門口最近的包廂。」
經周夢潔這麼一提醒,林閑松才想到周夢潔現在行動不太方便,胡成虎如此選飯店訂包廂,還真顯得細心體貼來。
林閑松扶著周夢潔來到學府飯店。推開心包廂,就見胡成虎和歐陽美荷此時正坐在椅子上喝茶等他們。
「來了啊。」看見林閑松和周夢潔。胡成虎立刻站了起來,說道︰「菜都已經點好了,估模著也快上來了。」
林閑松扶著周夢潔坐下,然後坐在她的身邊,看見這一幕,歐陽美荷眼中閃過一絲羨慕的色彩,不過很快又恢復了平常的微笑。
「夢潔,感覺怎麼樣?走路不算吃力吧。」胡成虎頗為關心地問道。
周夢潔點了點頭,說道︰「還好。就是體力還有些不支,再過兩天應該就能恢復了。」
「那就好,那就好。」胡成虎正說著,包廂門推開,服務員將菜端上飯桌。
四人開始動筷吃飯,林閑松今天一大早就趕飛機,下飛機後直接去買了些營養品然後就直奔周夢潔宿舍而去,中間都沒有吃任何東西,此時已經有些饑腸轆轆了。胡成虎就更不用說,吃喝可是他的擅長,周夢潔這段時間需要恢復,所以吃得也不慢不少,四個人中就只有歐陽美荷吃得很慢,筷子也動得很少,目光不時地偷偷膘上林閑松一眼,似乎有些心事的樣子。
四人吃完午飯,林閑松和胡成虎幾人先送周夢潔回宿舍,接著打算送歐陽美荷,結果才走了幾步,胡成虎忽然捂著肚子說道︰「哎呀,剛才吃多了,現在肚子好痛,閑松你送美荷回宿舍吧,我先回去解決一下。」
林閑松苦笑地看著胡成虎捂著肚子。一陣猛跑著離開,轉身對歐陽美荷說道︰「美荷,我送你回去吧。」
歐陽美荷點了點頭,跟在林閑松身後默默地走著。
走了一段,林閑松忽然覺得有些不對,今天的歐陽美荷似乎有些沉默得過頭了,于是轉身一看,就現歐陽美荷此時眼楮紅,眼眶中包含著淚水。
歐陽美荷也沒想到林閑松忽然轉頭。此時想轉過身去掩飾已經來不及。
林閑松微微一愣,緊接著眉頭一皺,說道︰「美荷,最近是不是又有人來騷擾你,是誰,你告訴我。」
歐陽美荷低垂著視線,直搖頭,就是不說話。
「那你為什麼哭?」林閑松不明所以地問道︰「那是不是家里出了什麼事情?你也可以告訴我,說不定我能幫上點忙。」
歐陽美荷依然是搖頭,不過原本飽含在眼眶中的淚水已經開始滴在。
這種狀況就讓林閑松有些愁了。而此時經過他們身邊的人都以好奇的目光打量著站在路中間的兩人。
「美荷,要不這樣吧,你有什麼事情,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說好不好。我們就這麼站在路中間實在有些不合適。」林閑松可不覺得和一個,垂淚的女孩站在路中間是什麼拉風的事情。
終于歐陽美荷點了點頭,林閑松抬眼一看,剛好看見不遠處有一個,校內小咖啡廳,于是帶著歐陽美荷走進咖啡廳。一路上歐陽美荷都是低著頭,一言不。
林閑松找了一個靠窗,又比較安靜的位置,坐下之後,要了一壺咖啡。然後問道︰「美荷,你到底為什麼事情哭,這總得有個原因吧。」
歐陽美荷終于抬起了頭,那張雨打清荷後的臉,讓人心中忍不住生出幾分惻隱憐憫。
「你是不是很討厭我。」歐陽美荷看著林閑松小心翼翼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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