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揚哥哥,听說這里是A市最有名的酒吧,SAIL集團下的業務涉及個個方面,但旗下也就這一家酒吧,看來當真是不錯。97小說網听說是SAIL總裁特意為一個人開的,真是讓人羨慕,悠揚,你以後也為我開價酒店好不好?」
臨窗的位置,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坐在那里,女孩長相甜美,清新可人。
此時,她正對著坐在她對面的男子,一臉傾羨地訴說自己的願望。
男人長相精致。
如果說夜默城冷峻,葉念妖媚,那麼他看上去就是謙謙君子。
氣質里是道不盡的優雅和溫潤,讓人看了,極其的舒服。
即使臉上多了幾處傷口和烏青。
听到女孩的話,男子如玉般的臉上,勾起一絲溫雅不失風度的微笑,只是眼底卻是淡淡的冷漠︰「恬恬若是真的想要,我想伯父一定馬上為你欖上一堆人的整夜加工……」
如水的話,含蓄地說出了拒絕。
聞言,名為恬恬的女孩俏臉微紅,嬌柔的臉上,那雙眼楮迷戀地看著那個男子,語氣撒嬌般說道︰「悠揚哥哥,我就想要悠揚哥哥你的……」
只是還沒說完,便看見對方的目光穿過她的身影,如墨的眼眸帶著難得的異樣。
陳恬恬疑惑的轉過頭,在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踏入「伯爵」時,原本甜膩的聲音控制不住地變得尖細起來,微高的聲調在本來就一片安寧的空間里蕩漾——
「她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這個丑女人不是前幾天就離開了嗎?
就連花期也沒有想到過,不是冤家不聚頭,這句話說的就是她和陳恬恬。
一個原應該在B市的人竟然蹦到A市來了,怎麼時候A市的人口素質標準降得那麼低了?
花期看向陳恬恬那頭,漂亮的桃花眼微眯,然後目光穿越過這個女人,正好對上何悠揚的,只是看見這個人臉上的傷痕時,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了。
目光對視,一個言笑晏晏,一個神情不明。
好吧,花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也不是什麼痴情男女,她現在就是幸災樂禍了。
一邊的夜默城,在看見她的神情時,目光看向何悠揚,深沉內斂。
「開心了?」他模了模她的小腦袋,道。
怎麼笑得跟風中搖曳的菊花似的?
要是被花期知道她心中的比喻,說不定就想抽死她,然後用她那句萬能的句子回答︰「你才菊花,你全家都爆菊花……」
囧。
「我表現地得有那麼明顯啊?」花期目光收回,薰眉一挑,轉過頭挽過他的手臂,很自然地向「伯爵」的內區走去。
那樣子就好像她根本就不認識陳恬恬他們那一桌的人。
狗屁,怎麼可能不認識?只是不想再認識罷了。
那一邊的陳恬恬見他們就這樣無視她,臉色不大好看,轉過頭看向對面的何悠揚,用極其委屈地聲音道︰「悠揚哥哥,你看花姐姐,她竟然裝作沒看見我們,還歹之前她……」
話還未說完,就被對方深沉如海的目光給震住了。
「乖。」那邊,夜默城輕笑一聲,領著她往里面走,嘴角清揚,帶著美好愉悅的弧度,本來的清俊的臉就像是散發出強烈的電流四處放射。
花期听到他那句乖字,嘴角抽搐了一下,抬眸,夜默城嘴角上的弧度差點秒殺了她。
這個男人怎麼越看越好看了?讓她這個女人情何以堪?==
「默默,我說你怎麼越看越好看了呢?」花期伸手扯了下夜默城的臉,糾結道。
夜默城低下頭,看著她,嘴角的弧度收起,目光如炬,也扯了她的臉皮一下,淡淡道︰「女人要多點滋潤才會好看。」
意味深長。
「……」
滋潤?什麼滋潤?
花期一愣,沒有反應過來。
待夜默城向前邁了好幾步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憤憤地跟上他︰「老娘我不用滋潤也很漂亮。」
「噗……」
噴水的聲音在「伯爵」中四起,花期忘記控制住自己的聲調,那句自信滿滿的話直接讓在場所有人听了過去。
好吧,她是皮膚黃了點,發式呆板了點,衣服尼姑了點,但這些能抵擋住她的魅力嗎?
「悠揚哥哥,花姐姐怎麼可以這樣子?前幾天還和我們在一起呢,才沒幾天呢,怎麼就……悠揚哥哥,以後你要小心那些女人,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樣對你真心好的……」陳恬恬一臉誠懇地對著何悠揚說道。
「是嗎?」何悠揚抬眼,沒有看向她,只是毫無痕跡地掠過前方不遠處的那個女人和那個男人,那個女人此時正無比親熱地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眼眸盈盈。要知道,前段時間,她也一樣如此追隨著他。
這僅僅只停留在了不久前的記憶,他甚至連她的相貌都很模糊。
他對她不好奇,不喜歡,如同空氣,若不是陳恬恬的驚叫,他甚至還在想,這個女人看上去有些眼熟而已。
在何悠揚純碎利益的生命里,每個人都是過客。
只是,他注意到的是,是什麼樣的一份感情,可以讓風花雪月的三個月後不帶任何留戀的離開?
如玉的臉上若有所思,然後,溫潤的嘴角勾起一絲意味不明的弧度。
對面的陳恬恬直接被他的笑容秒殺了。
「就是,我竟然之前沒發現花姐姐是這樣的人,他旁邊的男人瞎了狗眼,竟然會喜歡她……」陳恬恬甜甜地說道,聲音里藏著蜜罐,但語氣里帶著不屑。
從小就在軍隊里長大,接受過嚴厲的訓練,花期的軍體素質一直都很高,即使陳恬恬的聲音不大,可是還是飄入了花期的耳朵里。
她轉過頭看向夜默城,宛如玫瑰的嘴唇上揚,目光琉璃︰「默默,她竟然罵你這雙5。2度的眼楮是狗眼。」聲音頓了頓,「就算是要罵,也只能我罵你,而且,我不會罵的那麼沒水平。」
然後艷麗的眼眸眯起,聲音平淡,卻是說不出的氣場有內而發︰「她才是狗眼,她全家都是狗眼。
夜默城也只有她花期能說能罵,再說了她還從來沒有罵過,怎麼能容許其他人開口?
沒有人有那份資格,除了她。
同樣也沒人知道,夜默城在她的世界里到底是個怎樣特殊的地位。
花期的眼里盈動,終于忍不住又補了一句︰」她才是花姐姐,她全家都是花姐姐。「
丫的,花姐姐?一听就跟老鴇似的,雖然她很有做老鴇的天賦,但這不是同一個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