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佛爺還真是培養感情,絕對不放過任何機會,花期想到了一句話,從個個防線擊破。
老佛爺是想讓她和默默兩個人之間堅實牢固的「戰友」情誼中插入結實有力的「第三者」嗎?
花期的目光落在一邊的風畫雪身上,意味不明。
「小文文,你怎麼來了?好久不見。」
「其實,……不是好久,昨天晚宴我是在的,要找你的時候,你好像離開了……」听到花期對他的稱呼,景俊文臉紅了一下,垂下眼眸,長長的睫毛輕顫,宛如羽翼般清揚。
哇塞,真是極品芭比。
花期在心中感嘆。
看著兩個人在那邊聊得熱火朝天,夜默城眉宇間鼓起,對面和他說話的風畫雪見他的表情,微愣,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麼。就看見夜默城已經走上前,在景俊文抬起頭,想要看花期的時候,已經擋在了花期面前,伸手出來,自我介紹道︰「夜默城。」
單刀直入,一點反應的機會也不給對方一下。
感覺到面前這個男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場,景俊文一愣,「你好,景俊文。」
夜默城朝著他點了點頭,然後拉著花旗走到後面將那輛悍馬開走了。
花家的車,夜默城是不可能沒鑰匙的。
景俊文直接傻了,花期不是應該他來接的嗎?
身邊,風畫雪看著兩個人的身影,不由地跺了跺腳。
車里。
花期拆開早已經準備好的鮮女乃拆開,吧唧吧唧地喝了起來,見花期喝得歡喜,夜默城蹙了蹙眉,中途將車停了下來,給花期買了盒餅干。
「別空月復喝,你想拉肚子?」上車,將餅干遞給花期,夜默城說道。
「不吃搓來之食。」花期傲嬌了,看見是自己喜歡的牌子,但想到今天早上被默默扯眼皮,頓時覺得無感。
但又想著夜默城可能會直接將餅干塞進她嘴里,花期眼角一抽。
對待不听話的花小七,夜老二一向干脆直接。
吃著夜默城買的餅干,花期在車上清閑的不得了,期間,順手喂了喂夜默城。
今天的天氣出奇的好,陽光明媚,陽光落在夜默城的側臉上,俊傲的下顎注視著前方,一點沒有胡渣的下巴莫名的散發出一種有人的魅力,一種特屬于成熟男人的魅力。
看著看著,竟然有一種很想撫模的沖動。
這個想法一冒出,花期便抬起手臂,手心輕輕撫模著夜默城的下巴。不是完全平滑的感覺,有點點扎,細酥細酥的摩擦著她手心的肌膚,有種說不出的舒服感。
夜默城平視前方的目光在花期的掌心觸到他的下頜時微微偏轉,低頭看著她,明亮的眼楮里含著絲絲縷縷的幽光,任她模著他的下巴。
花期無意中往車鏡上看了一眼,忽然瞥到自己脖子上紅色的印記,昨天的印記竟然還沒消掉,不由一愣。
海藍的藥一向很有用,怎麼就沒消掉呢?
而且,這個紅印還真有型,看上去如同一朵淺淺的梅花印在她的細脖上,淡淡的,綴在白皙的脖子上,宛如天物。
她轉過頭,問道︰「默默,你看看,像不像一朵傲然綻放的梅花?」
夜默城悄然地將車速放慢,轉過頭看向一臉得意的花期,那光華白女敕的頸脖上,赫然出現粉粉的一塊,他的眼眸頓了頓,目光移向前方,漫不經心地說道︰「這叫梅花?」
嘴里含笑道︰「小七,猴都沒那麼紅……」
猴?
猴!?
花期先是一怔,隨後張牙舞爪的朝他撲過去,「死樣!看我不收了你這只妖孽。」
「別鬧,在開車。」
夜默城單手掌著方向盤,嘴里是那麼說,但是另一只手卻是放開,悄然將車速放慢,給了花期撲過來的空間。
悍馬車寬兩米多,車內中間部分內藏引擎及變速箱,使得駕駛位和副駕駛的距離寬的有些嚇人,花期整個人幾乎是橫趴著。
夜默城剛想將車停到路邊讓花期回位坐好,狹長的睿目從車外的後視鏡里見到後面,後面,一輛黑色經典的邁巴赫追了上來,看見那輛車上駕駛座的人,感覺一束銳利的眼神,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攬住花期的腰肢的有力長臂朝懷中倏地收攏,握著方向盤的手果斷暫離,調轉了她的身子,讓她穩穩的坐入他的懷中。
一氣呵成的動作後,看見夜默城滿眼的笑意,她雙臂纏住夜默城頸子,邪邪地一笑,「敢說我猴,小樣兒。」
說著,吧唧吧唧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唇邊,白色的女乃漬沾在上面,看上去好不囂張。
花期伸出舌頭,繞著嘴唇轉了一圈,粉女敕粉女敕的小舌暴露在空氣里,水潤的,有點煞眼。
夜默城眼眸一暗。
花期想了想,忽然想到昨天差點被爆頭的事情,道︰「默默,就算是有危險,我們同歸于盡吧。」
同歸于盡?這個詞,不錯。
「嗯。」夜默城點了點頭。
「默默,你覺得最美妙的死法是什麼嗎?」
夜默城一邊開車,一邊用手模了模她的頭,拿出紙巾幫她擦了擦嘴巴,說道︰「只要不要是用同一把劍殉情就好。」
花期蹙了蹙眉︰「那不是很浪漫嗎?」
當年楊鐵心和包惜弱不就是這樣的?多感人。
「你覺得兩個人串成像肉串一樣,會有意思?」夜默城瞥了她一眼,說道。
花期︰「……」
默默,你可以說的再有意思點嗎?
果然,他們兩個與浪漫什麼的,無感。
因為剛才偶遇何悠揚,泊來家的公子,何悠揚自然認識,知道大家是同路,景俊文和風畫雪就搭上了何悠揚的車。
此時,何悠揚的車平行在夜默城的悍馬旁邊,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風畫雪似是無意地轉過頭,目光一霎那頓住。
透過悍馬半落的車窗,她忽然看見花期竟然坐在夜默城懷里。
是誰說,這兩個人沒JQ?明明JQ那麼明顯?
風畫雪放在裙子上的手握緊,將裙子抓的褶皺。
心里不禁憤憤,昨天那些人竟然沒有得手!
後面,景俊文看見風畫雪的臉色不對,轉過頭,跟著她的視線斜看過去,正好看見那邊抱在一起的花期和夜默城,臉上露出奇怪疑惑的表情︰
「何先生,你們A市的人,兄妹之間也是這麼親密無間的嗎?」
「也許吧。」何悠揚目光落向那一邊,嘴角勾起一絲輕笑,帶著頗些意味,儒雅地回答道。
車鏡里,男人溫潤如玉的臉,依舊優雅無雙。
听到何悠揚的問話,景俊文似懂非懂。
風畫雪收回自己異樣的神色,有些訕訕然。
花期背對著車窗,並不知道有三雙眼楮看著他們兩個。
夜默城的眼眸掠過花期的肩膀,看向那邊,然後若無其事地抬眼看著花期,手指模了模花期脖子上那朵梅記,「小七,你知不知道梅花是怎麼形成的?」
「你知道?」花期薰眉輕佻。
「嗯,你要不要試試?」
「試?怎麼試?」
「你要不要?」
一絲不明的預感從心口冒出,花期看著夜默城分明的沒有雜質的眼楮,但還是想了想,怎麼管怎麼樣,也出不了什麼虧,說道︰「那好吧。」
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你有沒有什麼獎勵?」夜默城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花期眉尖微挑,目光落在夜默城櫻花瓣的唇瓣上,小指輕勾住夜默城的小巴,眼眸微眯,一臉的嫵媚︰「小樣兒,還向朕要賞賜?」
夜默城含笑,語氣里藏著別樣的溫柔,唇角緩緩揚起,忽的朝花期傾身,柔潤的唇直接吻上她細白的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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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木有冒個泡滴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