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美雲看墨宇皺著眉忍著痛,乖乖讓小兔給上藥,這才繼續講電話,邊朝陽台走邊說,
「、、、、、、噢,沒事,就兩個孩子吵鬧。晚上我可能不會過去了吧、、、、、、、不去不行嗎?那、、、、、、」她為難的說著,眼光看向沙發這邊。
墨宇耳尖的听到,心中暗想,趕緊走,趕緊走。
過了一會兒,吳美雲不放心的走過來問,
「小宇,你有沒事,晚上要不要媽媽陪你?」
墨宇嫌煩的撇了她一眼說,
「你以為我還三歲啊,有事你就趕緊走!」
吳美雲以為兒子生氣了,兒子出這麼大的事,她怎麼能走呢,連忙想接過小兔手中的活,歉意說,
「沒,哪里有什麼事,當然是你這個小祖宗的事最大啊!」
墨宇突然站起來一邊推著她往外走,一邊拿起包塞到她手上,連說,
「你趕緊走啦,我不用你照顧,我沒事!」直到把人推到外面,關上門反鎖,他才停了下來。這一連串的俐落動作,一點兒看不出哪里被打了酸痛。
當他的眼神掃過來時,小兔感覺怵怵的,有點兒像被人塞到狼窩的小羊,站在那里,手中拿著棉花棒和藥水,一動都不敢動。
以為墨宇會有什麼動作時,他卻慢條斯理的走過來,像個大爺似的往沙發上一躺,瞪了瞪那邊還跟個木樁一樣杵著的人,嫌惡不耐煩的吼了聲,
「上藥啊,愣在那里干嘛!」
小兔就不知道墨宇到底哪個筋不對了,反正就覺得他人有問題,听他一喝,回過神「噢」了一聲,便俯著身探過去認真給墨宇上藥。
誰知道她的棉花棒才踫到他臉上,還沒動呢,他就在那里嘰歪的叫疼,眼神還惡毒又憤恨的盯著她。
小兔本想說,我沒使力啊,剛剛你都沒叫呢!但是看他那憤恨的心神,又不敢說出口。只得小心翼翼的為他上藥,眼眸睜的大大的,連氣都不敢喘一下。
墨宇本想故意鬧騰她的,可看她睜大眼,又湊在面前一副純潔無辜的樣子,心里就是想使壞。
家里沒人呢。
于是,沒有猶豫,他手一扯,把人往懷里一拉,再一個翻身,小兔子就被他壓在她身下了。
她的驚呼聲,堵在他熱情的吻里。早就想這麼做了,以前那什麼都是找借口偷了點兒腥,根本沒嘗到味兒,這次他光明正大,不狠狠親個夠非不放過她。
他不留一點兒余地,狠狠的,盡情的侵襲她的唇,身體緊壓著她的身體。
就算他有萬丈雄心,奈何身下的人不配合啊,誰叫那人是只笨兔子呢。眼看著他再不松口,她可能就要憋斷氣了,他只得移開嘴,睜著眼,耐心的等她喘過氣,眯著眼暗想,一會兒她要再忘了出氣兒,他非掐死她不可。
等她終于喘好了氣,能夠正眼看他時,他再次不客氣的低頭,小小的一個吻怎麼滿足得了他。
他今兒非得壓榨個過癮。
可這次笨兔子學聰明了,身體被他壓著,脖子被他一只手固定著,想躲也躲不了,千鈞一發之際,急的沒有辦法了,左手卻自動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嗯,原來身體的本能比人的腦袋聰明,反正她就是不能再被人啃了。
于是,墨宇激動又熱烈的吻,遺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松開!」他似乎沒想到她敢反抗,頓了頓慢慢抬起頭,語氣陰沉,眼神危險的盯著她輕聲說。
人家都說了會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墨宇這樣面色平淡,眼神少有的深沉還真是嚇人。
小兔差點就嚇的移開了手,不過,剛想移開時,想起墨宇又想啃她,又緊緊捂著嘴擺頭。
「你松是不松?」墨宇湊近一點兒,眼光冒著凶氣問。
小兔想擺頭來著,可是看著他眼里的凶頸兒,想著那些毛毛蟲,蛇什麼之類的東西,就膽小的松開了手。
墨宇最可恨了,老喜歡捉毛毛蟲放在她衣服里。還一大清早的拿條蛇把她嚇醒,雖然那是玩具蛇。
她一松開,他便霸氣的含住了她的唇,帶著比先前更猛烈的怒火,狠狠的啃咬吸吮。
小兔受不了他的壓迫與緊逼,只得往後退,後面沒地方退,只能往下縮,最後就在他身下縮成了一團,可憐的只掉眼淚。
墨宇終于吃夠了,看她的唇紅紅腫腫的上面還有著他的唾液,滿足的伸手撫了一會兒陰陽怪氣的說,
「現在知道怕了?我告訴你,我永遠都有比你想象中更可怕的東西對付你,所以你給我乖乖的。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你上面的頭發,到下面的腳指頭,都是我的。以後沒有我的首肯,你要敢讓別人動你一根手指頭,看到我剁排骨的樣子了吧,哼,到時候你的下場跟那排骨一樣!」
小兔往上挺了挺身體,不服氣的說,
「你說話怎麼這麼難听,我是女生,才不是女人!」
她一挺,小胸部微露,小蠻腰也盡顯,他心情頗好的逗弄似的說,
「我說你是女人你就是女人,要不我現在把你變成女人?」
小兔不懂他話里暗指的意思,听他語氣,他好像不發火了,一邊努力推著他,一邊指責說,
「你以後別親我!」
墨宇不依,壞壞的把她圈近懷里,故意朝她臉上噴著氣吸,她越躲,他越逼近,壞壞的問,
「我就親人了,你怎麼著吧!」
小兔躲不了,昂著頭,又被他親了臉頰。捂著臉氣鼓鼓的說,
「別以為我笨不知道,我就是不能讓你親,我是喜歡墨琛哥哥的,我們都說好了,我長大了要嫁給他!」
墨宇突然站起來戾著眸爆吼,
「你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
小兔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又發這麼大的火!她只是覺得只要抬出墨琛哥哥,小宇就會怕的。雖然她不知道什麼是談戀愛,可是有同學說,親嘴就是談戀愛,她才不想早戀呢!
見墨宇這麼凶,她嚇的顫抖著身子,聲音細弱的結巴說,
「我和墨琛哥哥說、、、、、說好的,長大要嫁給他!」
有一瞬間,小兔看著墨宇的眼楮覺得他要把自己撕碎。
可那也只是一瞬間而已。
就在她以為墨宇會撕碎她時,墨宇突然身體松懈下來,默不作聲的轉身走進了臥室。
小兔不明白他又怎麼了,低頭看到地上散亂一堆的藥與棉花棒時,才站起身急忙喊,
「小宇,你的臉還沒上完藥呢!」
「滾!」他頭也不回的冷冷回了句。
然後就是「砰」的關門聲。
小兔有些氣餒。墨宇最不好的就是這樣,心情好的時候,對人好的不得了。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像個魔鬼一樣,六親不認,逮著誰都撒氣。
真是個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