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官,嗯,挺好的!」微微含首,柳依依凝視著老掌櫃淡然地笑了笑。
沒有再理會對方表情,轉身對著旁邊的人吩咐︰「走,竟然掌櫃的好心去報官,咱們也就在這里等著人來吧!」
「是,少夫人!」
「好!」
四位丫頭們同時開口回應,一個個特別的眼神關注老掌櫃一下,然後才跟著柳依依走到大堂的一張空桌前坐下來。
老掌櫃見到她們的反應,他的心里再也高興不起來,反而變得忐忑不安起來。
至于其他客人,各有各的表情,大部分都猜得到,店家的下場也許會更慘。
柳依依懶得理會眾人那些好奇的目光,靜靜地坐著等待,一點都不像是惹上麻煩事情的人,反而像是一位閑坐著的客人。
也許認識柳依依的人比較少,而來這里吃飯的人都沒什麼權貴,所以至今還沒有人將她認出來。
此時,掌櫃越想越不安,害怕真的惹上不該惹的人,最後,想了一下,悄悄地給下人打了一下手勢。
知他意思的下人,很快從客棧的側門離去。
一會兒後,門外傳來一陣執鬧的嚷嚷聲,坐著的眾人忍不住伸長脖子,往外望去。
柳依依只是淡然地將視線移過去,立即見到幾位捕快跟著跑出去報官的店小二一起進來。
「就是她們,張捕頭,她們就是一群女騙子,現在將她們全都給抓起來。」
走進來的店小二,神神氣氣地指著柳依依一群人,沖著他身邊的幾位捕快大叫。
幾位捕快順著他的所指而望,立即見到五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們,特別是那麼少夫人的打扮,比他們的伊府大人的夫人還要有氣質,那高貴不凡的態,並非是尋常人家可比。
幾位捕快不禁露出疑惑的表情,張捕快更覺得店小二的腦袋應該是被驢踢了,不相信地反問︰「你是說她們是騙子?」
「對,張捕頭,就是她們,她們一個個跑到我們店里來詐騙銀兩。」
店小二仍然堅持已見。
這時,老掌櫃也走了過來,對著張捕頭拱了拱手,低聲下氣地道︰「張捕頭,你可以為我們討回公道。」
「錢掌櫃…你確定?」張捕頭的眉頭越皺越緊,他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會如此死認定眼前的女子會是一群騙子。
「確定!」掌櫃和店小二兩人異口同聲地回應。
「呵呵…」
看著他們的演戲,柳依依忍不住輕笑起來,突然有些好奇,掌櫃身後的東家是什麼人物,為什麼會請兩位極品回來做生意。
眾人見到她不驚不惱,而是好心情地歡笑起,一個個心里更加好奇。
張捕頭好歹也是混在京城里當差的人,他要是沒有幾分能耐,豈能吃這口飯,只見他拱手沖著柳依依問︰「這位少夫人,請問是怎麼回事?」
「張捕頭,你不是應該問我詐騙了多少銀兩嗎?不是該問掌櫃的,我為什麼要詐騙他們嗎?」柳依依對眼前這位有點眼力的捕頭升起好感,忍不住逗他們玩。
臉色露出尷尬,張捕頭只好側身斜視著旁邊的人,問︰「錢掌櫃,這個問題,你應該告訴我。」
「不錯,錢掌櫃你得說說看,我想詐騙多少銀兩。」玉容掛著淡淡的笑意,柳依依看著對方,隨口而出。
「你…你們詐騙我們一百兩銀子。」老臉憋得通紅,老掌櫃亂扯出一個數字。
「哇,有沒有搞錯啊,那位少夫人,剛才根本沒什麼都沒有說!」看戲的一位客人忍不住呼叫起來。
「從頭到尾,掌櫃的一個人說出來的,剛才我們大家都沒听見這位少夫人說要你們賠銀子。」
「掌櫃的,你也太黑心了吧,明明是你們欺負兩位小姑娘,找你們評理,你卻一口咬定人家是騙子。」
「太缺德了!」
「……」
老掌櫃剛落話,不用柳依依她說一句話,立即被眾人否決了。
剎時,老掌櫃的老臉變得精彩極了,各種顏色不停地在變換。
幾位捕頭面面相視,從大家的話中和掌櫃和店小二的表情也看得出來是怎麼回事了。
「大家靜一靜!」
張捕頭心中明白,這次是朱掌櫃是想將他舀來當槍使,臉色沉了下來,反問︰「錢掌櫃,現在本捕頭是相信你的話,還是該相信眾人的話?」
老臉紅白交錯的老掌櫃明白,當眾人面前,真的是玩過火了,張了張嘴巴,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柳依依淡淡地看著他,淺淺的笑容掛在唇邊,問︰「錢掌櫃的,你知道我想要詐騙你們多少銀兩嗎?一百兩?告訴你,我還看不上這個數量。」
「你想要多少?一萬兩?」抖動著嘴角的掌櫃忍不住反問。
看著他,柳依依搖了搖頭,沒出聲說話。
旁邊的小月兒鄙視他一眼,輕蔑地叫︰「你的一萬兩算什麼,不夠給我家少夫人買首飾。」
「小月兒,小姐什麼時候習過首飾?家里放著一推首飾,小姐都沒有戴過。」冬雪忍不住反駁小月兒的話。
「少夫人是不喜歡那些手首飾,他的說我們詐騙一百兩,還不夠吃一頓飯呢。」
「那是,如果我們真的是要詐騙的話,最少也是十萬兩,否則怎麼好意思開口!」
兩丫頭的對話清清楚楚地傳入眾人的耳朵里,大部分都是不傻的人,從兩人不凡的語氣之中,多少也猜得出來,人家的身份不凡。
柳依依輕瞄眼前的丫頭一眼,柔柔一笑,抬目直視著已經呆若木雞的掌櫃,輕聲道︰「錢掌櫃,你還真的猜對了,我就是來詐騙你的銀子,不過,我要的數目,不是一萬,也不是十萬,更不是一百萬,你給本少人听好了,是一千萬兩,這才夠讓本少夫開口,明白嗎?」
一千萬兩?
眾人傻了,一道道難于置信的目光落在柳依依身上,她開口是一千萬兩,恐怕是可以買下京城的一條街。
「口氣不小,竟然敢開口一千萬兩,本少爺倒是試試看,是哪位不知道死活的女人,敢大開獅子口。」
隨著難听鴨公聲傳來,客棧門口出現一道身影。
淺藍色錦袍的年輕男子出現,一副粉頭粉臉的樣子,手中還舀著一把紙扇子,一下一下地搖晃著,朝眾人走過來。
「少爺,你來了!」見到正主出現了,掌櫃的立即松了一口氣,恭敬地喊了一句。
張捕頭幾人見到他的出現,微微皺了皺眉頭,仍然朝對方拱手︰「錢少爺!」
誰知,錢少爺一個眼神都懶得給幾位捕快,他剛進門,目光全落在眼前的五位美人身上,特是其中一位,最惹他的眼球,直沖著她們而去。
錢少爺見到眼前的大美女,覺得有些熟悉,好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她,不禁擰了擰眉頭,一聲之間,又想不起來。
柳依依淡然地看著眼前這位世褲子弟,淡然地開口︰「是本夫人說要一千萬兩,錢少爺有什麼意見?」
「你…」
看著眼前的這張美若天仙的臉玉顏,再听見她柔和又冷清的嗓音,錢少爺終于想起此人是誰了,失聲叫︰「玉和郡主!」
玉和郡主?
頓時,全場陷入呆滯之中,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眼前的人,竟然是鼎鼎有名的玉和郡主,柳依依。
同時,他們也知道,她為什麼開口是一千萬兩,確實,以她皇商的身份,開價自然是驚人。
然而剛才掌櫃的竟然說她們詐騙一百兩,此時此刻回想起來,是那麼可笑。
「莫非,錢少爺認識本郡主?」
揚了揚眉頭,柳依依倒沒想到被他給認出來,視線一轉,似笑非似地盯視著顫抖不已的掌櫃,淺笑道︰「掌櫃,本郡主剛才說的話你听見了嗎?你敢向眾人開口本郡主要詐騙你,名號你給在眾目睽睽之下往本郡主頭頂上扣,要是不實現你的願望的話,那也太對不起你了,記住,是一千萬兩,明天本郡主會跟皇上說,這筆詐騙的銀兩,送去邊關給士兵們當糧草用。」
「郡主…郡主饒命!」跪在地上,老掌櫃嚇得快要說不出話來。
錢少爺也傻了,驚疑不定地望著眼前的女子,沒想到自家與她,真的是應了這句話︰不是冤家不聚頭。
一年前,因為自家娘親說話得罪她,在西平王妃的笀宴上,憑著她的一句話,拽下兩位尚書,其中一位便是自家的吏部尚書的父親,由官貶下從商,幾個月後,如果自家的生意要是比不上皇商
,下場更是兩罪並罰。
如今,又落入她的手中,還要…還要一千萬?恐怕自家所有財產也舀不出這個數量,這件事情給皇上知道後,那後果…
錢少爺想到這里,一股寒氣從腳底升起,也許,這次自家真的是栽得爬不起來了。
做夢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眼見她馬上要離去了,不禁抬步一閃,當在她們的面前,拱手道︰「郡主,下人無禮,得罪郡主,請放錢家一條生路!」
「生路?本郡主沒有要你們死,事情是怎麼樣,你可以問你下面的人,也可以問在場的各位,現在本郡主急得趕回家,請讓路。」
不耐麻煩的語氣,看得出來柳依依不想與他們糾纏,她確實是邁步從對方的側邊而過。
整件事情,對于柳依依來說,並不是自己提出來,完全是人家套在她的頭上,接受人家的好意也是正常。
「郡主~」
咬緊牙根,錢良再次攔住她的路,直接單膝跪下來,向她拱手︰「郡主,家父已經丟官棄職,希望這次郡主手下留情。」
「你什麼意思?」
柳依依沒想到他會說出這一番話出來,更不明白他父親丟官棄職與自己有什麼關系。
盯視著容忍的臉孔,柳依依覺得好像有點熟悉,似乎同樣的表情在什麼地方見過,是誰呢?
「玉和郡主,小人承認該死,不該欺騙郡主的兩位下人,更不該不報官栽髒嫁禍與你,小人願意一人承擔後果,請玉和郡主開恩,小人以死謝罪!」
滿臉悔恨的老掌櫃雙膝而跪,朝著她們重重地瞌頭,他明白這次闖下的大禍,不但害死自己還會連累主子一家再次受罪。
店小二乖乖跪在後面,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再多說。
眾人也沒想到會發展發這個場面,一道道視線都落在柳依依身上,不知她會怎麼處理。
被請來的捕快已經失去說話作主的權利,畢竟他們明白,眼前的人是郡主,她的事情別說自個兒只是小小的捕快,那怕是他們的伊府大人也沒資格插手。
淡淡地瞅著眼前跪著的人,柳依依微蹙著秀眉,此時她已經猜得出誰家的生意,同樣知道眼前的錢少爺為何會說出那樣的話。
閃亮的眸光再次落在老掌櫃身上,柳依依淡淡地吩咐︰「說,實際是怎麼樣,現在當眾說出來。」
「小人…」
老臉露出一絲差愧,做了坑人的生意,還要當眾說出來,確實是砸招牌,但是,現在不單是砸招牌,而是要老命的事情,縱然想要顧及其他也沒法子。
偷偷地看自家少爺一眼,抱著必死的決心,老掌櫃在眾人的目光下,緩緩開口︰「我是收了兩位姑娘的三十兩銀子,因為怕她們弄壞我們店里的東西,特意壓了一晚銀子,事情,她們住到今天才開是十四天,我們說她們已經夠時間,因為我們將另外一晚的銀子扣下來,算是用水的費用,我們…我們多算了她們的四兩銀子。」
壓力之下,老掌櫃不得不將實際的話全都說出來,圍觀的眾人已經露出綴綴不平之色,鄙視著他坑人的作風。
冷冷地盯視著他,繃著臉孔的柳依依繼續吩咐︰「說下去!」
「我們知道她們已經沒銀子,決定將她們的包裹丟出門外,將她們趕走,剛才剛才郡主進來的時候,小人害怕將生意弄砸了,故意說郡主是騙子,是來詐騙我們的銀兩,希望她們弄進大牢,這樣…這樣就保住我們的生意。」
越說越小聲,錢掌櫃已經趴在地上,不敢抬頭了,再不敢看任何人的目光。
「狗奴才,叫你做生意竟然這樣玩手段,你想害死我們是不是!」氣急敗壞的錢少爺從地上爬起來,走過去用腳狠狠地踹過去。
一腳被踢得翻了個跟抖,老掌櫃仍然咬著牙不敢出聲,爬起來繼續跪好。
不怒而笑,柳依依臉上洋溢出柔美的笑容,眸光落在眾人的視線之中,輕聲詢問︰「錢掌櫃已經說出來了,本郡主請大家來評理,別說他如此欺騙兩位姑娘家,在她沒銀子的時候,還敢這樣做,假若不是她們找到本郡的話,可想而知今晚她們沒地方過夜,更何況,見到有人為她們討回公道,敢如此陷害我們,進入天牢,恐怕我們的下場會更慘,佩服他的手段,好計謀,好一副狼心狗肺的心腸,害人之心如此之毒。」
她的話,立即得到眾人點頭同意,有的人忍不住叫︰「這掌櫃的良心被狗吃了,只顧著自己,想盡法子害人。」
「像他這樣人,不會有好下場,我看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他害慘了。」
「大家出門在外,多不容易,不但行好心,還如此坑人家小姑娘,真是該死。」
「還想送人進大牢,心更黑,簡直就是想要人家死,如此迫害人家的孩子,總會得報應。」
「…。」
在場的觀眾一個個忍不住遣責黑心的掌櫃,幾位捕快的臉色也難看到極點,如果真的听到他們的話,將這群女子都帶回去的話,他們也會成為幫凶,害別人家的姑娘。
「郡主,此事是狗奴才背著我們做的事情,請郡主饒恕!」再次向她拱手,錢良將後有的過錯都推在錢掌櫃身上。
眸光深深地看他一眼,柳依依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視線一轉,望著幾位呆然的捕頭,開口︰「張捕頭,事情是怎麼樣,剛才你也听得一清二楚了,本郡主相信伊府大人會為稟公辦事此案,否則,本郡主…」
視線又轉到錢良身上,冷笑道︰「本郡主可以讓某些人從尚書之位下來,其他人也一樣可以。」
該說的話,全都說完了,柳依依領著人便離開。
她們一走,張捕頭揮手叫人,將錢掌櫃帶走,也沒有理會臉色難看的錢少爺。
剩下的客人,更是一哄而散,誰也不想留下來當人家的出氣筒。
轉眼間,若大的客棧,只有兩個人了,錢良死死盯住門口,眼底閃彌漫著濃濃的恨意,低聲叫︰「柳依依,你欺人太甚,總有一天,本少爺要叫你後悔得罪我們錢家。」
「少爺,都是那個柳依依,把我們害慘了!」店小二討好地說了一句。
「啪~」
臉色陰沉的錢良想都沒想,抬手重重地扇他一個大耳光,怒目瞪著被打呆的人,怒喝叫︰「蠢才,你們誰都不惹,好好的給本少爺惹她,是不是想要早點去死?」
「少爺,我們…不知道是她。」打得嘴角發麻的店小二大氣也不敢喘,他知道這次徹底讓東家生氣了。
「滾,沒有的狗奴才!」
「是,奴才告退!」不敢再惹他,立即轉身離開。
錢良再次盯著門口,咬牙徹牙地叫︰「柳依依,本公子看你囂張到什麼時候,總有一天,你會為一年前在平西王府和今天做的事情後悔,本少爺一定要讓你求生不能求死無門。」
「看是誰笑到最後,哼!」
他的豪言壯語,柳依依自然听不見,她們已經轉回鎮國公府上去了。
回到家里,柳依依安排秀蘭和秀娟兩姐妹先去梳洗,然後才陪同她一起用餐。
吃完飯之後,也沒再說什麼,柳依依直接詢問︰「秀娟,你們發生什麼事情?為什麼出現在這里?子墨呢?他發生什麼事情了?」
「柳小姐,我們少爺…」剛開口,秀娟眼里的淚水如雨下,話都說不出來。
秀蘭也哭了起來,她邊哭邊叫︰「柳小姐,我們家少爺被關進大牢里去了。」
「大牢?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會被關進大牢里?」
柳依依皺了眉頭,狐疑的望著兩位哭得梨花帶淚的人,心情也沉重起來。
「柳小姐,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家老爺一年前生急病去逝了…」
「子墨的父親生死了?」柳依依詫異地打斷秀娟的話,畢竟劉父才三十左右,正值中年的時候,怎麼可能死了,心里怎麼也不太相信。
「柳小姐,是真的,老爺病死了,而且病得很奇怪,才一個月的時間,老爺就病死了,我們大家誰也不知道他得什麼病…」
在秀娟姐妹的講解之下,柳依依終于明白是怎麼回事,一年前,劉家老爺不知為什麼突然病故,請的大夫誰也認不出是什麼病,拖了一個月後,他便斷氣去世了,臨走的時候將家里的生意交給劉子墨,畢竟他才是長子,也該承擔家里的一切。
按照劉老爺的安排,劉子墨打理生意,也沒有什麼不好,畢竟他已經跟著劉父在場商三四年的時間,不但開拓了不少生意,而且在處理生意方面也比較有天賦。
誰知,劉家的二夫人,劉子墨的姨娘,他怪劉老爺子偏心,只將生意交給劉子墨,她的兒子劉子祥因為年小,沒有分到管理權,天天在劉府大吵大鬧,又聯著劉家的其他人,逼得劉子墨分財產權,劉子墨自然不會答應。
最後,劉子墨的女乃女乃受不住二夫人的糾纏,便讓劉子墨帶著弟弟一起管理,將來有什麼問題,兄弟兩人可以一起面對。
劉子祥只不過是十二三歲的大孩子,從小到大被家里人寵得無法無天,除了吃喝玩樂,什麼都不會,希望弟弟成才的劉子墨最後也同意下來。
剛開始幾個月,劉子祥還願意听安排和吩咐,半年後,他會一些生意運作,便開始動手動腳,移挪公款大吃大喝,偷偷私藏起不少的銀兩。
劉子墨並非是傻的人,更何況他已經接觸生意有幾年了,在他完掌控的時候,豈會發生不了這些動過的手腳?
所以,劉子祥這種小孩子玩的把戲很快被他抓住把柄,逼他交出公款,誰知卻低估他的無賴性格,死都不承認他做的好事,而且,二夫人還大吵大鬧反咬劉子墨一口,說他小人之心,是不想容忍劉子祥管理生意,才會栽髒給自家兒子。
明知她們母子連手,知情的劉老太為了家里的安寧,心里也覺得小孫兒只是舀了一些銀子用,不算是什麼大事情,反而交待劉子墨,凡事忍讓幾分,不要與弟弟計較太多,都是一家人。
有了劉老太的包庇,劉子祥更是胡作非為,整天與劉子墨喝反調,時常還在劉老太身邊告狀,說一些癲倒是非的話。
然而,劉子墨為了家里,為了生意,盡量去忍讓劉子祥母子所作所為,還常常幫他闖出來的事情善後,他的好心並沒有得到人家的感激,反而是變本加利,差不多近一半的生意全都他們掏光。
最後,劉子墨忍無可忍,將所有的事情與劉老太說出來,然則,劉老太已經不相信他的話,反而責怪他對自家兄弟不好,不配當大哥,要是不會管理生意,干脆交給劉子祥打理。
劉子墨做夢也沒有想到會這樣,心灰意冷之後,也用手段,不讓劉子祥再有下手的機會,直到三個月前,他莫名被捕快給抓住了,說他擾亂燕國的生意之道,將他直接壓進京城,至今他也沒有搞清楚是怎麼回事。
當他被抓走之後,秀娟和秀蘭去求劉老太作主,意外听到劉子祥母子的談話,才知道是她們母子設下的圈套,目的是想劉子墨送死。
為了告訴劉子墨是怎麼回事,秀娟和秀蘭姐妹兩人簡簡單單收拾包裹,帶上自己的積儲跟著官差一起上京城。
注落在京城,她們想要見到劉子墨更難了,想去求大官作主,對于她們兩位從來沒有出過門的小丫頭來說,要找人談何容易?
在京城流浪了十來天,什麼人都沒有見到,除了交半個月的房租,姐妹兩人天在也只是吃幾個包子過日子。
如果,不是在今天見到剛上京城的柳依依,恐她們不是餓死街頭,最後也會被逼到不好的地方過日子。
待她們說完之後,兩姐妹已經哭得雙眼通紅,最後還是求柳依依為她們的少爺作主。
別說人已經找上門來,只要柳依依知道這件事情,也絕對不會不管,決定為他清楚人渣敗類。
玄天少爺也是宅斗的犧牲品,當他听見劉子墨的事情後,笑嘻嘻的他也露出殺氣騰騰的一面,立即接手為劉子墨討回公道。
玄天少爺最恨的就是無情無義,而且又是所謂的親人,他心中對這種人物,那是見一個殺一個,見一雙殺一雙的主。
由他傳飛書傳信叫人處理玉懷鎮劉家的事情,第二天,柳依依帶著秀娟姐妹和玄天,一起去刑部大牢,見劉子墨。
到了刑部大牢,柳依依才知道,劉子墨的案子,竟然被判入亂黨,正是皇帝想要殺雞儆猴的人物。
想要救他,恐怕又要進宮一趟。
由于柳依依的出現,刑部的大人也不敢刁難她,想要見人,親自帶著她們一群人去牢房里找人。
剛進入大牢,各種難聞的氣味撲鼻而來,一間間牢房都關著或多或少的犯人,很少見到有空牢房。
一路而行,身穿淺紫色官袍的官員,他尊敬地指著一間牢房叫︰「郡主,劉子墨就在這里。」
「少爺,少爺,我是秀娟~」
「少爺,我是秀蘭,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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