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不驚動保安進入他的房間,如果不是得到雷文的默許絕不可能,莫然很自然地認定,這是雷文搞得鬼。
七年前是這句,七年後還是這句?!
「你就不能換句新鮮的台詞?!」無憂翻個白眼,右腿屈起,不輕不重地擊在某人膨脹地某物上。
七年前,她是為了生兒子。
這一次,她是為了救兒子。
可沒有興趣,再和他玩男女之間的游戲。
某物吃疼,莫然的身體下意識地縮起,抓住機會無憂用力將他推下床去翻身而起,探手將那只吊墜抓在掌心。
門側,傳來細碎的聲響,無憂抬臉看去,立刻就看到門縫後,一只大大的眼楮,迅速閃開。
無憂的眼楮,危險地眯起。
沒有理會床側臉色鐵青起身的莫然,她大步走過去,拉開房門,拉住準備腳底抹油開溜的小家伙的衣領。
勾著他的小下巴抬起他的臉與自己對視,無憂的聲音溫柔地肉麻。
「無迪小朋友,媽咪好想你喲,看到我,為什麼要跑?!」
無迪小朋友卻知道,這代表著她現在很生氣。
「媽咪,真的是你!」小手伸到腿上,用力擰一把,努力逼自己擠出兩顆眼淚,無迪張開雙臂,直接撲過去,緊抱無憂的腰,「小迪想死您了,你不知道,昨天在舞台上的時候,小迪害怕死了,小迪還以為,永遠也不見媽咪了呢!」
「是啊,我的乖兒子,媽咪也好擔心你喲!」無憂佯裝著感動,一把將他提上來,緊抱在懷里,湊到小家伙耳邊的唇邊吐出一串只有無迪一人可聞的威脅,「小混蛋,三個月之內,你要向冰淇淋說再見了?!」
「媽咪!」某小朋友夸張地親著她的臉,聲音也和她一樣壓得很低,「那我就告訴他,我是他兒子!」
目光越過無憂的肩膀,無迪疑惑地看向強忍著疼痛起身的莫然。
不待他的目光移到對方雙腿之間,無憂已經抬起一手擋住他的眼楮,不悅地看向正欲開口的某人,「拜托,不要污染我兒子的眼楮!」
走廊里,腳步聲響。
「不許動!」
幾只槍同時對準門口相擁的無良母子。
「總統先生,您沒事吧?!」雷文一臉關切地門外沖進來。
然後,眾人就看到,他們的大總統先生,正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