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過去了,她卻還是像以前一樣,盯著他的時候,麋鹿一般的眼楮,亮晶晶的,帶著明顯的傾慕。
她雖然極力掩飾,但仍然逃不過他的眼。
她現在這樣垂頭的樣子,像一只乖巧的兔子。可是……
那樣的乖巧卻只是她的一層皮!那層皮下是和她母親一樣骯髒邪惡的靈魂。
想到這里,他那點心疼立馬消失殆盡,滿眼的寒意。
不過很快,他收斂心情,坐在柳木桌前,拿了筆點點桌上的紙。
「郵箱。發你一篇文獻看,下午告訴我你的想法。」簡單的話,帶著命令的語氣,還透著不耐。
景汐小臉一白。
他這樣不耐,是因為自己被分給他嗎?
默默地拿起筆寫下郵箱。就听見他冷冷地聲音再次傳來︰「以後你都待在實驗室。」
景汐一鄂,「那個……不做實驗的時候……也待在實驗室嗎?」
顧昊鈞沒說話,只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那一眼充滿肯定的意味。這眼神瞬間就讓景汐水汪汪的眸子一片灰暗。
化學實驗室因為化學反應和藥品危險而且有毒性的關系一般只有做實驗才去,一般看文獻、處理數據都會在辦公室。
景汐沉默地盯著顧昊鈞,像要看出他對自己到底有多恨,才能在這樣的師生關系下都不想見到她!
卻只見到那一汪漆黑如墨的眸子,半點也看不出情緒。
心像被針扎一樣的疼痛,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月兌口向他解釋︰「哥……當年是我的錯,可是你離開這麼多年,難道我的懲罰還不夠嗎?而且我也不是故意的,是因為……」
「夠了!」顧昊鈞本來內心還有的一絲歉疚被她這些對自己錯誤的推辭給消磨殆盡。怒吼著打斷她的話,站起來,順手拿起桌上的文獻狠狠地摔倒她身上。「你有沒有一點羞恥之心。你差點就害死苗可你知不知道?」
看著單景汐驚訝得定住的樣子,顧昊鈞嗤笑一聲,抬起眉眼,露出譏諷︰「差點害死別人都是簡單的犯錯,這難道就是你的好爸媽給你的教養是不是?」
景汐睜大眼楮,一動不動。好一會兒才蒼白著臉問︰「苗可……她……她怎麼會……」
「怎麼不會!」顧昊鈞反問她︰「如果被的人是你,你確定你不會出事?」
說完也不不等她回答,微微勾了勾唇角,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完美的唇形輕輕一彎,就有惡毒的話語冒出來︰「不過,像你這樣動不動就對男人投懷送抱的人,估計是理解不了了。你那麼髒怎麼和苗可比!」
景汐握緊手,好像只要有堅強的殼就能不被傷害。可是……沒用!
他的話像像染了毒的利箭,不僅要刺傷她,更想要她的命!
這就是她愛的人啊,傷她輕而易舉,卻根本不遺余力!
她痛極了,她想要向他怒吼為什麼這麼對她,她想要向他哭訴她的委屈,她想向他解釋,她還想告訴他她等了他這麼多年……
可是,她一抬頭,看見那雙夾雜著厭惡和復雜神色的眼,突然間剛才想要怒吼的勇氣就全部消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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