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雪嘴角勾起一抹邪妄的笑意,非常之時就要用非常的手段,反正這里是小館,也沒人閑的來管。
月夭華吩咐了一聲,不到半盞茶的時間,這些東西都送來了。
漫雪四平八穩坐在虎皮太椅上,悠閑的品著茶,眼神滿是玩味的戲虐,她這次倒要看看樓月滄招還是不招。漫雪掃了一眼盤子中的刑具,不錯銀色的鐵鏈手銬,做工那叫一個精致。還有那鞭子是上等馬尾所致,一鞭揮下皮開肉綻。
「開始吧。」
某個可憐的乖乖,在睡夢中就被人吊了起來,雙手被人拉開各銬在兩個柱子上。連衣服都被扒的就剩下一條單褲。
「夭,我記得我的蝶戀花被你偷拿了不少,交出吧!」漫雪素手一伸,涼涼的瞥了一眼。
月夭華紅唇一撅,極其不願意的拿了出來。「小漫兒,你要藥干啥?」
乍然听到藥倆字,房頂上的某位仁兄差點掉了下來,一頭黑線,他家娘子整人的手段果然異于常人。
而月夭華則是各種心疼,目光戀戀不舍的盯著漫雪手上的玉瓶,要知道那可是千金難求的寶貝!雖是藥卻是可以讓人保留一絲神志,而那癲狂的快感卻足以逼瘋一個人。
要知道他可是惦記了三年了,這才偷到手。
月夭華萬分哀怨的瞅著漫雪,樣子像極了欲求不滿的怨婦。
漫雪冷冷回了他兩字。「逼供。」
漫雪可是一點都不心疼,一瓶全灌進了樓月滄的肚子。同時讓人解開樓月滄的穴道,不會樓月滄被體內熱撩之感弄醒。
睜開眼,朦朧的瞳眸帶著幾分至純的誘惑,「嗯。」嘶啞的申吟聲性感撩人,紅潤的臉上好似隻果一般誘人,再加上半果的胸膛,皮膚似女子般白皙卻又不缺乏質感,像極了撩人的妖孽。
漫雪揚起唇角,柔聲吐出三字。「上鞭子。」
一個美男邁著優雅的腳步,走上前去,厲眸一閃,「啪」一鞭打在樓月滄身上。
「唔。」火辣辣的疼痛感,頓時疼的樓月滄眼神恢復了以往的清明,樓月滄瞪大眼楮,看著漫雪這一干人等的架勢。有望了望四周發現早沒有藍簫塵的蹤跡,對上漫雪那靈動的嬌媚的眼眸,她唇邊的笑,邪惡的讓他打起寒顫。
樓月滄不由怕怕的吞了吞口水,頓時一種不好的預感,他不會被那只奸詐的狐狸賣了吧!
漫雪兩腿疊放一手托腮,那動作優雅至極,那目光幽寒陰冷,「看來是清醒了,說吧!你是怎麼逃出三王府的?」
敢同人算計她,不死也要扒你一層皮,再說能從三王府中逃出而不被人發覺,定是有高人相助,同樣的虧她可不想再吃第二次。
「唔。」身體內洶涌襲來的炙熱感,引起一陣陣狂熱的戰粟,不斷的掙扎手腕磨蹭著鐵鏈,對與身體的異樣,樓月滄立刻明白這女人給他下藥。
樓月滄欲哭無淚,為毛倒霉的總是他,明明是塵闖下的禍,為嘛總是讓他承擔。
「你想怎樣?」沙啞的生音帶著濃烈的**,再配上那示弱的俊顏,倒有幾分楚楚可憐的韻味,听著就想讓人狠狠的虐一把。
漫雪柔柔的一笑,漫不經心的品著茶,縴長的玉指搖動著茶杯,杯內掀起層層波瀾,溫濕的蒸汽徐徐上升,漫雪輕輕垂下眼簾,讓人猜不透她的心思。
「樓月滄,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那聲音極輕,確如一記重錘狠狠的打在樓月滄的心上。
樓月滄的冷汗順勢滑落,這個女人還想怎樣呀!「不要忘了昨天是我救得你。」性感迷人的聲音帶著幾分驚恐的味道。
天哪!能不能看在昨天救她的份上,放過他呀!樓月滄心里在哀號。
月夭華同情的閉目,完了,這小子不提還好,以漫雪潔癖的習慣,這人八成沒活路了。
漫雪猛地抬頭眼神驟然一邊,陰冷暴虐,「來人,去照我剛才說的做,樓月滄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樓月滄瞪大雙眼,看著那想自己款款走來的兩個妖媚男子,俊臉糾結到了一起。
「你……你……你想做什麼?」聲音不由自由的掉的老高,帶著幾絲顫音。
漫雪冷笑,「你覺得呢?不要忘了這里可是清風樓,什麼都少,就是小管最多。」
頓時樓月滄面呈菜色,接著那兩個男子便開始上下起手,撩撥樓月滄的敏感之處,安靜的房間里響起撩人的低吟聲。
樓月滄糾結的躲閃,感官上卻忍不住沉淪。
漫雪戲虐一笑。拿起鞭子揮動了一下,「啪。」甩在地上,一聲清脆的鞭鳴。三鞭揮下,精壯的胸膛立刻多了三道皮肉外翻深可見骨的鞭痕。
「唔。」樓月滄原本迷蒙的雙眸立刻恢復,幾絲清明。那火辣辣的觸感和熱撩的**幾乎將他逼得崩潰的極點。
只是死死的咬牙,堅持不吐出那個名字,因為他知道,那個女人無論有多寵塵,可那樣的感情不是愛,她的眼神或許是暖的,可是那個女人心太冷了,沒有人是她真正在乎的,就如同她的眼,眼底永遠都是一程不變的冷清。那是靈魂中的寂寞。
漫雪冷笑,「好,你不說是吧!那就不用客氣了。」在抬眼那冰冷的眼眸滿是殘忍。「給我潑鹽水。我倒要看看是你的有多硬,鹽水不夠,我就徹底廢了你,讓你永永遠遠的活著,以後蝶戀花會時時刻刻在你體內發作,只可惜到那時你就會變成一個連話都不會說的完全癱瘓的人。」
月夭華冷眼看著這一切,任其發展,只是在听到這句話時,完美的偽裝,他知道漫兒冷血,但是他從想到會到這個地步,不知道是什麼因素激的她如此極端。
月夭華遲疑的開口,「漫兒。」
漫雪衣袖一揮,背對著月夭華,白色的背影冷絕。「我最恨的就是背叛和欺騙,他兩樣都站了,留他何用。」漫雪下意識手緊握成拳。眼神中暴虐的光芒閃爍。
就在大盆鹽水潑下時,屋頂瞬間炸開,屋內頓時迷煙滾滾,一陣掌風將鹽水揮翻。接著就听到「乒乓」鐵鏈碎裂的聲音。
在茫茫迷煙中,漫雪感覺有一道灼熱視線透過迷煙死死盯著她,而身邊的打斗聲不斷響起。
漫雪死死的咬著嘴唇,臉色更顯得慘白。許久才找回原來的聲音。「我昨日欠你一命,今日放你離去便是兩清,下次再見定取其首級。」
隨著漫雪的剛落話音,打斗聲瞬間消失。就在迷煙快散盡之時,她的視線變得模糊。
漫雪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這鹽水還沒麼浪費,湊巧灑在她的肩上,當真是自作自受嗎?
漫雪再也忍受不住鑽心的痛楚,接著眼前一黑,身子瞬間滑落。
接著就听到夭驚慌失措的喊著︰「漫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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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男黑臉,「說,你愛我。」
「你愛我。」難道不對嗎?沒錯啊!
「不對,是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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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