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蘭……蘭蘭……」王婧又叫了半天,看到歐陽蘭蘭還沒有反應。只好動手不停的來回晃了晃歐陽蘭蘭。
就算春天來了,也不用夸張的這樣吧?王婧一邊搖著歐陽蘭蘭,一邊在心里無奈的嘀咕道。
「怎麼了?怎麼了……你干嘛搖我。」終于回過神來的歐陽蘭蘭,看到王婧不停地搖晃自己。有些納悶的問道。
「你說呢?」王婧有些無奈回答道。
這會兒感覺自己真的被歐陽蘭蘭打敗了。這還是那個女魔頭麼?竟然還這麼問自己。看來這丫頭是真的有點陷進去了。要不按照她的性格是不會這樣的。
「咦?人呢?人呢?」歐陽蘭蘭沒有理會王婧的反問。而是著急的在四處瞧著,仿佛在找著什麼。然後著急的問道。
「走了。」王婧沒好氣的說道。他現在是徹底的被歐陽蘭蘭的給打敗了。你目視著人家離開的背影那麼半天,還這麼問?
「啊?那你怎麼不叫我,不叫我……哎,完了……完了,我還不知道他叫什麼,也不知道怎麼聯系他,怎麼辦?怎麼辦?」歐陽蘭蘭著急的在原地不停的轉著圈。時不時的原地跺跺腳。有些語氣焦急的說道。
王婧這會真的是不知道說什麼了。這叫她怎麼回答。自己搖了她半天。剛才還問自己為什麼搖她。現在竟然還這麼問。
她覺得這會兒歐陽蘭蘭有些神經錯亂。和她說什麼有些多余。下一刻,誰知道她還知道不知道。不如保持沉默比較好。所以對于歐陽蘭蘭的話,王婧干脆當做沒听見。
「要是以後再也遇不到了怎麼辦?哎……」王婧保持沉默。並沒有對歐陽蘭蘭有什麼影響。依舊在原地自言自語著。
王婧一只手捂住自己的額頭。她是徹底的被歐陽蘭蘭打敗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個……那個蘭蘭,我想我可能……可能是愛上他了。」終于恢復了正常狀態的歐陽蘭蘭。看到王婧的動作,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自己剛才的表現,歐陽蘭蘭也是相當清楚的。不過歐陽蘭蘭不是那種遮遮掩掩的人。是什麼就是什麼。既然自己是真沒的愛上了方逸辰。那就沒必扭扭捏捏,只會大膽的承認。而且如果方逸辰現在在她的面前,她也會直接的追求她。
看到歐陽蘭蘭終于恢復了正常。王婧終于舒了一口氣。剛才歐陽蘭蘭的那個狀態,的確有些叫她擔心。
「那個……那個蘭蘭,你剛才說的是真的?」看到歐陽蘭蘭恢復了正常,王婧試探的問道。因為這和平時的歐陽蘭蘭差距實在有些太大了。所以有些不敢相信。
「嗯……」歐陽蘭蘭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雖然自己的性格不至于遮遮掩掩。但是這個時候女性害羞的本性卻是顯現了出來。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的,但是再怎麼說,她始終還是個女生。女生該有的她也都有。只是她比其他人更堅強。
「來真的?」王婧還是有些不相信的問道。因為這個變化,她一時還是沒法適應。
「當然。我現在終于知道,愛情是什麼樣的感覺了。那種感覺真的很甜……以前老是罵那些花痴女生有病。可現在才發現,原來愛上一個人真的就像得了一種病。得了這種病,只有一種藥可以醫。」歐陽蘭蘭有些失落的說道。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光彩。
「你……你這是什麼理論啊?」從來沒有經歷過的王婧,听了歐陽蘭蘭的話,有些難以置信。她實在無法體會和理解歐陽蘭蘭的這個奇怪理論。
這一次,是歐陽蘭蘭選擇了沉默。現在是她覺得就算和王婧說了,也是白費功夫。
沒有經歷過的人,永遠無法理解的。歐陽蘭蘭在心里默默的念叨。
「那……那個藥是什麼?」看到歐陽蘭蘭不說話,王婧也沒有多問。他自己也明白,就算問了,歐陽蘭蘭給的還是那套奇怪理論。自己是沒法理解的。
不過好像好奇心重,是大多女孩的特性,王婧也不能例外。這時候她非常好奇那個藥是什麼。所以直接問道。
「就是喜歡的那個人。」听到王婧的問話。歐陽蘭蘭望向遠方。有些深沉的說道。
喜歡的那個人……這算是什麼藥?王婧實在有些無法理解。或許真的是那樣,沒有經歷過,永遠都無法理解。也許,只有真正的經歷了才能理解吧。
「那個人那麼古怪,你怎麼會喜歡他啊?」沒有在那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不過她實在想不通,歐陽蘭蘭為什麼會喜歡上那個奇怪的男人。于是有些好奇的問道。
「奇怪?你為什麼這麼說他?」听到王婧這麼說,歐陽蘭蘭有些不願意了,雖然是自己最好的姐妹。可是也不能這麼形容他啊。所以語氣稍微有些高。
王婧從來沒有見過歐陽蘭蘭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稍微楞了一下。不過也沒有多想,只當這是剛才事件的後遺癥。
「他來這里不是來還我錢包的麼?可是剛才只是把錢包交給我,就直接轉身走了。這還不奇怪麼?」王婧雖然奇怪歐陽蘭蘭的表現。還是給歐陽蘭蘭解釋道。
「就應為這個?」歐陽蘭蘭有些驚訝的喊道。
「這個還不算啊?」王婧有些詫異的說道。
「那你還記不記得他最後和西門賤人說的話?」歐陽蘭蘭沒有回答王婧的問話,而是反問道。
「我想想,他當時了嘆口氣然後說‘算了。小子,今天看在你女朋友的面子上,放你一馬。’等等?他說我是那個賤……那個西門劍的女朋友?」王婧听到歐陽蘭蘭的問話。就不斷回憶著,突然發現其中的問題,驚呼道。
歐陽蘭蘭聳聳肩,意思是,就是這樣嘍。
「可是,他為什麼說我是西門劍的女朋友?這也不能解釋他那麼奇怪的理由呢?」王婧還是有些不解的說道。
「這還用想?除了那個西門賤人,還會有其他人麼?不然,莫名其妙的,那個賤人找他麻煩干嗎?」歐陽蘭蘭撇撇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