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自己身子不受控制的顫抖著,張靜遠的心里不斷地嘀咕著︰這家伙的力量到底有多強?沒有動一下、只是一股無形中散發出的氣勢,就壓的自己不能動彈了。
「好了,咱們不說這個了。來,伯父,咱們喝酒。」感覺到張靜遠的異樣,方逸辰連忙收回了氣勢,轉過身向著張靜遠說道。
方逸辰說話的同時,心里卻在琢磨著︰找個機會一定要去見識見識這些個外國勢力。順帶教訓教訓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崽子。其中特別是小日本。要說方逸辰還是一個標準的憤青。尤其是對日本,幾乎可以說是敵視。
感覺到身上的壓力突然消失,張靜遠深深的舒了口氣。他從來都沒有覺得原來深呼吸也可以這麼舒爽。微微的活動了體,這才恢復過來。
「好……好,喝酒。這美酒,可不是人人都能喝上的。」恢復過來的張靜遠聞著酒香,也有些忍不住。于是向著方逸辰點點頭說道。這會兒,他也的確需要喝點美酒,壓壓驚。
看到張靜遠的動作,方逸辰心里覺得有些好笑。听到張靜遠的話,方逸辰連忙忍住笑意,給張靜遠身前的杯子倒滿。也算借此躲過了一劫。不然這要是笑出來,可就真得罪未來老丈人了。那他還不以為自己是故意的。
看到方逸辰將自己面前的酒杯倒滿。張靜遠連忙端起酒杯,一口喝了個干淨。這一杯酒灌下肚,火辣辣的感覺竄上心頭。這心里,總算是徹底安定下來。
見張靜遠一口氣喝干了杯中的酒,方逸辰連忙又將張靜遠放在桌子上的斟滿。然後才在茶幾上又找了個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
宋玉蘭和張茜倩去廚房準備午飯,一時半會也沒那麼快好。于是方逸辰和張靜遠二人就在客廳中一邊喝著美酒,一邊聊起了天。這才沒多少時間,還真像張茜倩想的那樣,兩人已經好的快穿一條褲子了。看來酒的確是拉近男人之間最好的橋梁。
……
「茜倩啊,你現在跟了逸辰,也算是別人的妻子了。以後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耍小孩子脾氣了。你應該多關心關心逸辰。這男人啊,也是需要哄的。」廚房中,宋玉蘭一邊做著飯,一邊對一邊的張茜倩說教道。
「媽。你……你說什麼呢!誰……誰是他妻子啊、」听到母親的話,張茜倩在一邊不依的嗔道。雖然和方逸辰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可是一時間,張茜倩還是無法完全接受這個新身份。
「都那樣了,還說沒有?」听到女兒的話。宋玉蘭白了一眼女兒,沒好氣的說道。在他們那一代人看來,身子給了對方,那自然是別人的妻子了。
「媽……。」听到母親的話,張茜倩在一邊扭了扭身子,嬌嗔道。
「你這丫頭,以前啊,那是有媽寵著你,慣著你。以後呢,你就要為人妻母。那就需要你去寵著別人,慣著別人。娘告訴你啊,這男人,自尊心總是很強的。能力越強的人,自尊心就越強。有時候,他們就像是孩子,你也需要寵著他們,讓著他們。」听到女兒的話,宋玉蘭放下手中的活,走上前用手輕輕的點了點張茜倩的額頭,語重心長的說道。
「可是現在社會講究男女平等,為什麼就非要我讓著他?」听到母親的話,張茜倩嘟著個嘴,不滿的說道。不過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平常她也是很在乎方逸辰感受的。只是因為從小嬌生慣養慣了,有時候會耍耍小姐脾氣。
「哎……你啊。兩個人過日子,有平等這一說麼?要是都那麼計較,這日子怎麼能過得長久?在你想要對方這樣,那樣。覺得女人就是理所應當被拿來疼,拿來愛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要公平?真要計較那麼多,這日子還怎麼過啊?」听到女兒的話,宋玉蘭無奈的嘆了口氣,耐心的勸導道。說完後,在心里暗暗的感嘆道︰看來,這女兒是真被自己慣壞了。
「女人本來就是要拿來疼,拿來愛的麼。」听到母親的話,張茜倩低著頭,嘴里不滿的嘟囔道。這會兒,她完全忘記了,剛才自己還在要求男女平等。
「你這孩子,這會兒怎麼不再說男女平等了?這過日子啊,哪有什麼平等?好了……好了。我也不說了,這日子過久了,你就自然明白了。」听到女兒的話,宋玉蘭無奈的說道。只是看到女兒又想辯駁,連忙打住了說教。因為她明白,有些事情,不是說說就能明白的。
之所以沒有繼續再說教。是因為宋玉蘭看得出來,方逸辰還是很遷就自己女兒的。雖然接觸的時間不長。可是宋玉蘭覺得,把女兒交給方逸辰,她放心。也許,她倆的生活中。磕磕踫踫那是在所難免的。可是宋玉蘭相信,方逸辰是不會拋棄自己女兒的。
「媽……」听到母親的話,張茜倩不依的嬌嗔道。
「好了……好了。別在這撒嬌了。快,幫媽把這些菜端出去,準備,準備。開飯了。」看到女兒繼續撒嬌的樣子,宋玉蘭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說道。
「哦。」听到母親的話,張茜倩無奈的低著頭應道。這外面還有兩個人在等著呢。而且,張茜倩也想盡快的月兌離母親的說教。這樣的氣氛,她實在有些受不了。
答應下來後,張茜倩就嘟著嘴端著兩盤菜,向著客廳走去。將兩盤菜放在餐桌上後,張茜倩下意識的朝著方逸辰二人的方向看了一眼。這一看不打緊,張茜倩立刻沖向了二人。
「喂,爸……爸。這怎麼飯還沒吃,你就醉倒了?逸辰,你也是的。這還沒吃飯呢,你灌我爸那麼多酒干嘛。」張茜倩沖到沙發邊,推了推醉倒在沙發上的父親。可是推了半天,也推不醒。張茜倩怎麼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方逸辰埋怨道。
「這……這和我有什麼關系。是你爸爸自己非要喝的。」听到張茜倩的話,方逸辰郁悶的回答道。這黑鍋可背的真冤。你說張茜倩他爸怎麼也算是方逸辰未來的老丈人,他要酒,方逸辰能不給麼?
「那……那你就不會攔著些他?」听到方逸辰的話的,張茜倩繼續埋怨道。這會兒,她那大小姐脾氣又上來了,哪還管得了那麼多。
「我攔得住麼我,這不就和你上次一樣。我攔著你,不叫你喝。可是你听麼?這是你爸,他要酒,我能不給麼?」听到張茜倩有些無理取鬧的話,方逸辰眉頭一皺,沒好氣的說道。你就算有意見,可是總不能什麼屎盆子都往自己頭上扣啊。
「是啊,茜倩。你怎麼能怪逸辰呢。你爸要酒喝,他這做晚輩的,怎麼好不給呢。」這時候,在廚房里听到了客廳動靜,從廚房走出來的宋玉蘭,正好听到了女兒和方逸辰的對話,于是板著臉向著張茜倩教訓道。
「這死老頭子,就是把不住嘴。見了酒就不要命。逸辰啊,叫你見笑了。我先扶他上樓休息。你們倆現在這坐回,等我下來,咱們吃飯。」說完這句話,宋玉蘭無奈的看了一眼倒在沙發上的張靜遠,沒好氣的說道。
宋玉蘭說完這句話,就走上前打算扶張靜遠上樓。可是張靜遠此刻醉的就好似一灘爛泥。宋玉蘭又怎麼能扶得動呢?
「伯母啊,還是我幫你把伯父扶上去吧。」看到宋玉蘭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方逸辰又怎能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于是連忙走上去扶起張靜遠,向著宋玉蘭說道。說完,就扶著張靜遠向著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