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天空分外明淨,圓月懸于樹稍,靜靜的溫柔的照耀著黑夜,冷月光中,幾棵參天大樹迎風招搖,淡淡的淺粉色花漫天飛舞在寂靜的夜空里,似雪似蝶,一切無聲。
白修兒伸手推了一把龍戰天,想表示她是個有脾氣有個性的女子,她不會再隨隨便便就讓一個男人親上自己,她冷冷的盯住他,恐嚇道︰「我是妖,而且還是個專吸男人精元的妖,你再敢踫我,我就吸干你精元,將你這如花美男變成一僵尸,你怕不怕?」
龍戰天的手帶著些許熱度,柔軟的指尖從白修兒眉尖輕盈劃過,眼角下,一滴水霧沾上指尖,濕濕的帶著冰涼沁入他的心,就像那冰冷的泉水悄然劃過掌心,「你哭了?」
伸開雙臂,溫暖的胸膛將白修兒緊緊抱起,白修兒嬌小赤果的身子如絲如緞,哭的擻擻發抖,在這一刻,她的眼淚全然涌出,他的懷抱還是這樣暖這樣寬厚,「你喜歡我麼?」她哽咽出聲。
他眉頭微挑,心內一陣悸動,他甚至不敢再動,小獸這樣小這樣美,他真的害怕不小心傷害了她,嘴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他道︰「喜歡。」微頓片刻,他緩緩道︰「你這樣莫名其妙的生氣,我卻拿你毫無辦法,有時我甚至分不清,你到底是孩子還是女人?」
秀發蹭了蹭龍戰天的胸膛,小小的手從被窩里抽出,輕輕劃過龍戰天完美的臉,她輕笑一聲道︰「你長的這樣好看,我害怕。」說著,她嘆息一聲道︰「你可以把我當作是個孩子般的女子,你要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件費心費力的事,我每每看到那個厲勝男,我就生氣,我就頭痛……」
她話未完,他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其實當時他差點抑止不住沖動親吻上她的唇,可面對一個孩子的身子,讓他有了一種強烈的犯罪感,再怎麼樣,他不能對孩子作出成人的舉動。
他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淡淡道︰「你這小東西真喜歡庸人自擾,看來要將你的小腦袋好好洗洗才行,有些事本來就是個簡單的存在,你何必把它想復雜了,厲勝男只是我的下屬,除此之外,再無瓜葛。」
白修兒點點頭道︰「可她並不是單純的把你當作上級,我從她眼楮里可以看出,她娘的!她對你絕對有企圖。你快說,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成為你的下屬的,你們在一起有幾年了?」
龍戰天道︰「這事說來話長,其實也簡單,用一句話說就是……」
白修兒動了動身子,掙扎將手伸進被窩,拉開龍戰天的手道︰「喂!快放開我!老子我……」
龍戰天打斷她道︰「好好的正說著話,又怎麼了?」
白修兒眉頭緊皺,小屁屁一扭,腿一蹬立刻就要爬起,「你快放開我啦!」
他一把捉緊了她︰「快說到底怎麼了?不然我絕不允許你亂跑。」
白修兒拼命的想要甩開他的手,大眼恨恨的瞪了龍戰天一眼︰「哥哥,我要去廁所,有些事是要在廁所解決的,萬一不小心我就尿在你身上了,你快放開我啊!憋的老子我肚子脹!」
「哦!」龍戰天放開了手,看著小獸小臉憋的通紅,他笑了一聲道︰「快去吧!」
白修兒趕緊鑽出被窩,娘的!話講的好好的,突然想上廁所,人生啊!再急也急不過上廁所,「阿嚏!」光著的身子突然失去了溫暖,不由的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來!」龍戰天趕緊爬起來,順手拿了一件衣服搭在了白修兒身上,「看你凍的!」
白修兒早顧不上冷不冷的,一溜煙奔向廁所,她終于可以像人一樣坐在抽水馬桶上了,對于抽水馬桶的心結因為這次的急中救難可算減輕了不少,嗯嗯!解決掉真她娘的全身舒爽。
「哥哥!我用完廁所了,你要不要順便解決下?」白修兒披著個長衣服返回來站在床前怔怔的盯住正看著她的龍戰天。
兩只小手緊緊的掖住衣領角,她繼續道︰「哥哥,難道你都沒有三急麼?」
龍戰天好笑的將手一伸,白修兒扎頭就順勢倒在了床上,龍戰天將被子一掀,笑著道︰「哪來麼多話,還不快進來!」
白修兒使勁將身子在龍戰天身上蹭了蹭,「哥哥,你身上好暖和,你能一輩子都為我暖床麼?」
龍戰天修長有力的手指伸了伸,卻又捏成拳頭縮了回去,溫和的嗓音在白修兒頭頂想起︰「只要你不亂發脾氣,不亂跑,我允許你一輩子為我暖床!」
白修兒抬頭道︰「哥哥,你理解力有問題啊!是你為我暖床,你講反了。」
龍戰天沉默半晌,只覺得渾身一陣躁熱,腦袋里只有一個聲音,她只是個孩子,她只是個孩子……
「哥哥,你在想什麼啊?我說的話你給個回應啥,不然感覺好無趣的。」白修兒鼓著腮幫子氣乎乎的說道,小腿不高興的踢了下。
「 !」龍戰天悶哼一聲,小獸踢的位置正是男人最薄弱的地方,唉!這大晚上估計他怎麼也睡不著了。
「哥哥!你怎麼了?是不是剛才我不小心踢疼你了?」說著,她搓了搓手,表示很關心的說道︰「哥哥,告訴我踢在哪里了?我幫你模了模,保管一模就不疼了。」
「模模?」龍戰天滿臉黑線,這小獸存心挑戰他心理承受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