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杜康接到電話,被告之炸彈順利炸到龍戰的車,而龍戰九點九九層已經被炸的尸骨無存了,他眸中微閃過一絲痛,畢竟跟了龍戰這麼多年,沒有親情也有兄弟情,好在兄弟如衣服,經過短暫的痛後他的一顆心開始蕩漾起來,這下他終于可以無後顧之憂的搞他想要搞的女人了。||中文||
白修兒還縮在床上,是到她最後作決定的時候了,封妖靈珠的副作用究竟是什麼她不知道,可此時如果不用法力,面對她的只有一個結果,就是白白給人強了,一旦被強,就會成為她一輩子也揮之不去的污點。
強忍著劇痛,她再一次默念著訣,就在她念到80,咒語眼看就要成功的時候,她的心卻越來越痛,封妖靈珠在她體內好似爆發出一股巨大的能量,那能量沖擊的她身體都快要爆了,她有些害怕,難道師父說的重大傷害就是封妖靈珠根本就是個埋藏在她體內的炸彈,一旦啟動就把她炸個灰煙滅麼?
哥哥,難道你之間的緣分就這樣淺麼?淺到我還沒成為你的合法妻子就結束了?其實我還想跟哥哥生個孩子,不,生一堆孩子,咱們老大的名字我都想好,叫‘小圓子’。團團圓圓,多好的寓意,而且這名字一听就特麼的可愛。
一滴淚從她眼角劃過,延著臉頰流向唇邊,她舌忝了舌忝,淚又咸又澀,正如她的心又咸又濕。
她打算將訣念完,等死的感覺她娘的太讓人絕望了!忽然她想想又不對,干嘛她要一個人死,就算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她要等那個不要臉的臭男人再次接近她時再念訣,獨炸炸不如雙炸炸,炸一個吃虧炸兩個剛剛夠本。
她強行中斷了法力,不知是她痛的忘了其他的感覺了,還是她身上的藥毒效力不那麼強了,反正她沒有那種欲念超強,很想和龍哥哥滾床單的**了,漸漸的,她腦海里一片清明,身體也不那麼痛了。
眼見杜康扯著領帶,然後又松了皮帶朝著她走了過來,這下他還順便摘了一直罩在眼楮的墨鏡,用色迷迷的眼神緊盯著她,「妞,等急了吧?爺來了。」
本來白修兒想找個磚頭或利器等趁他不備砸死他或刺死他,可上沒給他找東西的時間,床上除了軟綿綿的枕頭別有其他,她緩緩的爬了起來,斷斷續續道︰「我身上……身上有葵水……不……不……」
他蕩著一臉婬笑,視線全都集中在白修兒的胸口上,咽了咽口水道︰「葵水?什麼葵水,不過妞身上這麼香,肯定水也香,不如讓爺一並喝了如何?」
「……」白修兒一臉黑線,「你……你確定?」
杜康的視線開始往下移,「爺確定,只是爺看了半也沒見你身上有水,難道……」他指了指白修兒身下,笑的很是猥瑣和張狂,「妞,難道你說的是那里的水……」
白修兒蛾眉一豎,單手叉腰,一手指著杜康道︰「娘的!老子來月經了,你要喝,回家喝你媽的去,估計你媽快更年期了,你不喝以後就沒的喝了。」
杜康抽了抽嘴角,伸手一把捏住了白修兒的下巴,「妞,你的嘴真毒,爺一定要好好治治你……」驀地,他覺得不對勁,手下的力道用的更大了,「你怎麼這麼快就好了?難道藥有問題,tmd,爺假藥造多了,難道那幫蠢貨拿錯了?」
白修兒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她雙手抱胸,冷冷的盯住他,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個絕艷的弧度,「反正‘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逃也逃不掉了,你不用這麼性急,給個時間,我想去衛生間處理下。」
杜康在她臉上捏了一把,「要不爺幫你?」
「幫你娘的幫,老子要小便,難道這事也能代勞不成?」白修兒伸手重重打開他的手,他的手就這樣放在她的臉上,讓她覺得受了侮辱。
杜康眼楮半眯起,雙手一攤,還細心的指了指衛生間的門,「妞,在那兒,快點啊!爺還等著你呢!」
「等你娘個等!真變態。」白修兒朝著他豎了一個中指,好在杜康志在必得,別說伸中指了,此時就算白修兒罵他全家祖宗十八代,想必他也不會計較的。
白修兒一個人待在衛生間急得亂打轉,從衛生間窗口望去,如果她想跳下去不摔死,也有可能摔成殘廢,死了她還能接受,殘廢她就不能接受了,自信如她,她如何能接受自己的不完美,況且窗下還立著幾個樹樁一樣的大漢把守著。
于是,跳窗計劃宣告破產,她轉動著小腦袋開始思考其他可行性計劃,她的時間不多,想必那個杜康不會大方的讓她在衛生間待上半小時以上的,早知就說自己要大號了,大號的時候可以長些,她還順便可以說她便秘,這樣得到的時間會更長。
就在她苦無良策的時候,忽听到一陣「嘶嘶」聲,雖然隔著有段距離,可她耳力驚人,竟然听得去這聲音來自于一條劇毒竹葉青蛇,而且這條竹葉青蛇還住在衛生間隔壁,或許她可以借蛇殺人,打定主意她步出衛生間,杜康一見美人出來了,急得恨不能馬上撲到她身上。
白修兒伸手一擋,嘻嘻笑道︰「爺,我這個人什麼癖好都沒有,就是有潔癖,我聞著爺的身上有股味道,這味道委實讓我倒胃口,難道爺想我一邊吐一邊跟你辦事麼?不如你先洗下。」
杜康將白修兒往懷里一拉,白修兒跌了一個趄趔,「妞,你的事真多,不過妞既然發話了,爺也不忍駁,好好待在這里等著爺。」
「難道爺還怕我了不成,瞧你這里三層外三層都有人把守著,我怎麼啊?」白修兒半嘲半諷道。
杜康笑了笑,臨進衛生間前還不忘在白修兒的臉上身上捏了一把。
白修兒見時機已到,她打開隔壁的門,果真在一個全透明的玻璃缸內躺著一條碧綠綠的竹葉青蛇,竹葉青見有人進了屋子,立馬豎起脖子警戒的對著白修兒吐著紅信子。
白修兒彎著腰打量了幾眼,捂著嘴噗嗤笑道︰「喂!你凶什麼?有本事出來,老子才不怕你。」
竹葉青一驚,身子立馬軟了幾分,往壁內退了幾分,恨恨的盯著她,「嘶嘶……你什麼東西,怎麼能跟俺講話?俺才不要跟你們人類有什麼溝通?」
白修兒慢悠悠道︰「有溝才有通不是?告訴你一個秘密哦?其實我不是人,我是狐,而且還是一只百年難遇的絕世九尾狐妖,不然怎麼能跟你這種低等生物交流。」
竹葉青不以為然道︰「俺管你什麼絕世不絕世,俺對狐沒興趣,如果你是只絕世美女蛇,估計還能引起俺的注意力,俺比較冷血,對其他生物不感冒……」
白修兒又道︰「你真嗦,我才不關心你對我感不感冒,我瞧你這小模樣,細條條,瘦巴巴的,難道這里伙食不好,或者被人虐待了?」
竹葉青以萬分悲苦的眼神望了望白修兒,長嘆一聲︰「嘶嘶……俺本是只自由自在無憂無慮的小蛇,怎耐這年頭世道不好,許多人喜歡養寵物,貓啊狗啊的已經不能滿足人類親自動物的**,于是他們的泛濫的愛心開始伸向蛇類,蜥蜴類,甚至于蜘蛛類,小強類等等,人類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個養的寵物另類會顯得自已也另類,唉……我的悲催蛇生啊!從此沒了自由……」
「打住,你剛說什麼?」一個熟悉的詞閃進白修兒大腦。
「你見忘啊?俺剛說沒了自由。」竹葉青晃了晃身子。
「不對!前面,什麼蜘蛛類,小強類……小強是什麼?」白修兒驀地想起大黃曾經說過她是打不死的小強。
「笨蛋!全國人民甚至于大都動物類都知道小強就是蟑螂啊!」竹葉青開始懷疑這個傻女人是不是從遠古時代蹦出來的。
「蟑螂……娘的……竟然是蟑螂。」白修兒嘴角開始不停的抽搐,接著,她恨恨的罵了一句,「好你個死大黃,敢騙老子!」
遠在龍宅的大黃忽然打了個大噴嚏,頭頂一陣烏雲略過,他仰望,甚孤寂,汪的一聲,驚起一只烏鴉,他想到小白的一句話,烏鴉略頂,不甚吉利啊!
白修兒當前任務自然不是找大黃算帳,暫放下滿腔憤怒,她對著竹葉青道︰「要不然我們做個交易,我還你自由,你幫我去對付一個人?」
竹葉青一听顯得很是興奮,人類不有句詩雲︰「生命曾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說明自由是比愛情比生命更重要的東西,這些日子它夜不能寢,食不知味,都是因為整待在這個透明的四方瓶內,想轉個身都打到尾巴,搞的它一條健壯的成年雄蛇快退化成一個羸弱不堪的綠蚯蚓了。
白修兒打開玻璃蓋子,伸手去撈竹葉青,一陣冰涼涼,絲滑滑的感覺觸及她的手心,她淡笑一聲道︰「果真是個冷血動物!」
竹葉青游了游身子,半晌,它沉聲道︰「嘶嘶……笨蛋,俺這是傳說的冰肌玉骨,這都不懂,太沒文化了。」
白修兒沒時間計較笨蛋二字,便和竹葉青開始討論殺人計劃,怎麼搞,白修兒都覺得不甚解氣,後來,一個邪惡的萬分點子浮上她心頭,她要讓竹葉青咬掉杜康的小dd,看他以後怎麼做個男人,怎麼禍害女人,她這是善舉,既不用殺人,又替行了道。
竹葉青听後表示不解︰「俺的武器就是蛇毒,而且俺的毒還是劇毒,咬小dd和咬其他部位結果差不多,都是毒死人,怎麼就成善舉,不用殺人了。俺覺得哪里方便咬哪里就行了,照你的計劃,我還要找到他的小dd,你不嫌拖沓,費時間麼」
白修兒覺得竹葉青話有幾分道理,不過她顧不得這麼多,她好恨,要報仇就要以最毒的方式報仇,她拍了拍竹葉青的頭糊弄道︰「我們還是選擇相對溫和的方法吧!咬了其他部位搞不好要截胳膊截腿的,咬那地方頂多讓那個臭男人把自個的第三條腿給切了,至少不影響他走路拿東西吧?」
竹葉青越發不解了,「既然你為對方考慮的如此周到,干嘛不讓直接讓我咬指甲蓋,頭發絲得了,這樣更溫和,嚇嚇他就行了,何必上升到身體切割,如此血腥的地步,這樣顯得你多不善良啊!」
白修兒沒理它,徑直出了門,然後又敲了敲浴室門,在敲門之際,她對著竹葉青悶哼一聲道︰「你這麼個有文化的蛇,怎麼不知道吃哪補哪的道理,我是個有善心的好姑娘,不過是瞧著你瘦的可憐,瘦的都讓人找不到你的那什麼了?別得了自由,沒了性福……」
竹葉青一听,此話甚為有理,它又吐了吐興子,心理想道︰「果真是個懂得為它蛇著想的好姑娘,真善良到家了,連它的性福終身大事都幫它想好了。」
杜康這項正得意的洗著澡,經過沖水,抹沐浴露,抹了一遍又抹了一遍,沖干淨後又聞了聞,色香味俱全啊!他滿意的拿了條浴巾圍住腰身,卻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爺,你慢點洗,我進來了哈。」
杜康一听,大喜道︰「妞,你真性急。」說著,他將浴巾一扯,準備來個鴛鴦浴。
白修兒將竹葉青藏在袖口里,她半眯著眼跨進浴室,其實她委實不想看他,無賴她眼光太厲害,不小心閃錯了角度還是看到了,她倒抽一口涼氣,硬生生的把眼楮閉的死緊死緊,娘的!她不是有意看的,絕對無意一瞥,應該不算是紅杏出牆吧!
杜康色心大起,「妞,害羞什麼?快來吧!」大手一拉,拉著白修兒就往自個懷里滾。
很難想像,一個看上去如此清純如此可愛的俏嬌娃袖子里會藏一條竹葉青,更加難以想像的是這個俏嬌娃竟然是個妖,是個能和蛇自如溝通的妖,一般情況下女人遇到蛇都是花容失色,大叫一聲,「啊!蛇?」
連蒼都覺得這個杜康著實不應該再擁有老二,只有假借白修兒的手搞一次狗血的不能再狗血的綁架,狗血之後再來個雷滾滾,讓一條竹葉青咬掉一個男人的老二。
「啊——」就在杜康色迷心竅準備浴血奮戰的時候,他感覺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低頭一看,一條蛇正死死的咬住他不放,他大驚失色,連忙伸手去拉。
大多情況,蛇咬人也咬那麼一下子,不至于咬的死死不放,主要竹葉青將白修兒的話當了真,準備咬斷了再吞下去。
蛇的嘴巴雖小,可能吞下比它嘴巴大幾倍的東西,竹葉青非常有信心自己能吞得下比它身子粗的東西,怎耐杜康三扯四拽,硬生生的快把它拽成兩截子了,不得已,它松了口灰溜溜的游上了白修兒的掌心。
「你——」杜康難以置信的盯住白修兒。
白修兒嘻嘻笑,模了模竹葉青的頭夸獎道︰「干的好!」說著,她朝杜康露出笑來又道,「不好意思哈!你養的小蛇太餓了,看到肉肉一時忍耐不住就咬了……嘿嘿……」
杜康的瞳孔在慢慢放大,此時他眼里的白修兒不再清純可愛,而是像個妖精,像個吸男人骨髓的妖精,他死死的捏住自己的,省得劇毒攻心死翹翹了,他想喊人,嘴巴剛張到二十度角的時候,被白修兒啪的一板磚徹底打昏了。
忽然樓下傳來槍聲,白修兒帶著竹葉青往外探去,她的心猛地一喜,「哥哥……龍哥哥……」雖然他來得遲了點,但不影響事件的最終結局。
試想杜康的一幫手下紛紛都以為龍戰被炸死了,可已死了的人突然生龍活虎,手持槍械的出現在他們面前,他們該有多麼的驚訝,驚訝過後,他們想起了反擊,可縱使他們仗著人多力量大也無濟于事,很快倒下一個又一個,再加上一個兩個裝死的,龍戰單槍匹馬解決一干人之後正準備上樓去救白修兒,白修兒早已激動萬分的奔向了他。
這一見,相隔的時間雖然只能以小時來計算,但恍如隔世。
很快,那一兩個裝死的等龍戰走後,趕緊跑上樓看看杜爺有沒有被打死,當時他們看到腫大,整個人已死掉一大半的杜康時驚呆了,事不宜遲,杜康在最短時間內被送到醫院,不過這個最短時間只是相對而言,杜康他老爸老媽一接到電話,火速閃到醫院,他們杜家幾代單傳,萬不能絕了後,醫院一干醫生頭頂不一般大的鴨梨,經過專家會診,注射血清等一系列衣無縫的救人救根之措施,最後不得不沮喪萬分的宣告必須截根,否則性命不保,如果再來早一個小時就好了。
杜康他爸杜知年听聞此消息就差撞牆了,據送兒子來的人報告,龍戰與此事月兌不了干系,他的心一陣劇痛,本來他不想與龍家為敵,畢竟龍家的背景不是一般人能撼動的,所謂殺敵三千自傷八百,可如果他要對付龍家,很有可能殺敵一百自傷三千,或許連人一百都傷不了,光自傷了。
但他手中掌握著一個秘密,一個身關龍家的秘密,秘密這東西在關鍵時刻總能體現出它的價值。
……
夜漸漸深了,白雖然不陰不陽,晚上卻有了淡黃色朦朧的月色,淺月暈著幾點星光,交織成淺淺的明暗光影,灑進屋內的紫色幕簾上。
白修兒站在淋浴花灑下,微仰著頭,緊閉著雙眸子,唇抿起,任由溫熱的水從頭到腳洗刷著自己,雖然她完好無損的回來了,可一想到杜康的手曾經在她的臉上身上游走過,她就覺得一陣陣惡心。
「小獸,小獸……」龍戰站在門外敲了敲門,喊了幾聲卻沒人應,他手中的力用的更大了,一路上他的小獸都沒怎麼說話,他的心很是擔憂,他不知道小獸到底受了多大的傷害。
「哥……」白修兒剛想回應,門砰的一下就被龍戰急不可耐的踹開了,白色的門轟然倒下,直震的白修兒忘了捂住三點,一愣一愣的看著龍戰,「哥哥……你干嘛,這門跟你有仇麼?」
龍戰看著那個全身光溜溜,水女敕女敕的白修兒仍然站在水下,雙眸帶著幾分疑惑幾分哀怨,就像一個池里的妖精般美艷。
他忘記了想要說什麼,只瞪著眼盯住她,她渾身一震,這才想起捂三點,「哥哥,你好壞,你先出去,人家馬上就好。」
龍戰迅速關掉水龍頭,一把扯過浴巾將白修兒裹了個嚴嚴實實,「你已經洗了兩小時零三分了,難道你打算洗到明早上?」
白修兒不安的扭動著,她原也想順從龍戰,安安穩穩的被他抱走,可是……可是她的葵水還沒走,她還沒用衛生巾,這浴巾太白太白,白到一染上紅色就刺目。
「哥哥,你放我下來嘛!人家……人家……」她伸手捶了他一下,他一陣吃痛,眉頭緊鎖,受了傷的胳膊又滲出血來。
「對不起,對不起哥哥……」白修兒很是心疼的望著他,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般朝著他傷口處呼了幾口氣,「哥哥,這樣就不疼了。」
「小獸,你別動,安靜待著就好!」龍戰將白修兒放到床上,將她放得端端正正,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仔仔細細將她打量了一番,「小獸,你告訴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要你一字不漏的說給我听。」
白修兒一路糾結要不要把龍戰他媽的事原原本本說出來,她歪著腦袋左思右思,不說覺得自己太吃虧了,說了又覺得會引起人家母子間的嫌隙,她這媳婦還未進門,就挑起了婆媳戰爭不大好。
「小獸,你在想什麼?」龍戰輕輕幫白修兒拭干頭發,又細心的幫她用吹風機吹了吹。
「哦……」白修兒思緒早糾結到了遠方,被龍戰突然打岔,身子不由的動了下,「哎喲!哥哥,你輕點,扯到我頭發啦!」
一不小心用力過猛,胳膊肘撞到了某個堅硬部位,雖然用褲子擋著,不能感受到它的溫度,但她知道,那是什麼。
龍戰愣了一下,喉頭發緊,「小獸,你還如實招供。」
白修兒張了張口,將今發生的事簡略的說了一遍,只是未提到沈心妍侮辱她的事,至于後來被綁架,她雖然隱隱覺得或許跟這個沈心妍有關,底下哪有那麼巧的事,她一離開咖啡館就給人綁了,難道杜康那幫人吃飽了撐著沒事做,專管監視她一個小女人。
後來又講到杜康是如何對她的,她又是如何機智的擺月兌了困境,到最後她越說越得意,越說越覺得自己的智商高,實在是高。
龍戰听完半沉默無語,他將她擁在懷里,眼角隱著幾許擔憂,憋了半,他道︰「小獸,明……」
燈光下,他眉色依舊,一身煙灰色休閑裝,手緊緊握住她的手,臉緊緊貼住她的臉,輕輕摩挲,他的唇來到她的唇邊,「小獸……」
白修兒抬眸看著他,這個好看的男人,這個絕世的英雄,他是她的心尖尖上的人。
她閉上眼,輕啟朱唇︰「哥哥,你不知道,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小獸,答應我,以後不要離開我!」龍戰的眸光靜靜的看著她,雙手扶住她的臉,緩緩的唇就要再次壓上她的唇。
白修我害羞的低了頭,一瞥他左臂上的血已經滲出了紗門,她趕緊抬頭對著他道︰「哥哥,你的手臂還在流血。」
龍戰眼中神色微動,良久,他淡笑一聲道︰「抱你回來的時候,傷口就裂開了,剛又被你捶了一陣,不流血才怪。」他凝神看住了她。
白修兒咬了咬唇,「哥哥,你亂說,人家哪有那麼重,何況人家是個弱女子哪有那麼大力氣。」
龍戰沉默半晌︰「小獸,難道你最關心的不應該是我的手臂,不是你的體重和力氣。」
白修兒一愣,伸手撫上龍戰的傷口,「哥哥,對不起,還痛麼?不過,你的手臂也忒脆弱了。」
龍戰無奈的苦笑了笑︰「還是因為你太重,力氣太大了,其實我原本的傷沒這麼厲害的。」
「……」白修兒在愣的當口,唇上早已被覆蓋了。
被吻的雲里霧里,白修兒忽然大叫一聲,「哥哥,我的包包呢?」
龍戰這邊正親的起勁,突聞白修兒竟然在這關鍵時刻還想著她的包,他微有不忿,冷聲道︰「扔了!」
「啊——」白修兒一個彈跳而起,「娘的!我的四百萬啊!嗚嗚……」
浴巾滑落在床上,她的身子一覽無余,她的身材超好,該瘦的地方瘦,該肥的地方肥,她的皮膚也超好,吹彈可破,滑不溜秋,她的眼好美,眸光婉轉,似春水碧潭。
她的唇微微張著,讓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的吸上一口。
可她的嘴里喊出來的話就不那麼容易引起人的**了,「娘的!我的四百萬啊,哥哥……你賠……」
「什麼四百萬?」龍戰雙手抱胸,緊緊的看著她。
白修兒這才知道自個說漏了嘴,轉而改口笑道︰「哦?四百萬啊……啊……就是……就是那個你媽……你媽送給我的見面禮……」說著,又覺得不甚妥當,不知該如何編織謊言……
「我媽給你四百萬?」龍戰直覺這件事不對,他媽好好的會給小獸四百萬,這與他媽的性格太不相襯了,她媽的性格就像她所待的工作單位一樣,收錢容易出錢難。
「哦哦……」白修兒趕緊裝傻充愣起來,「哥哥,我覺得冷,我先穿衣服哈,呵呵……先穿衣服。」
龍戰耐著性子等白修兒穿完衣服老實交待,白修兒卻往大床上一躺,眼一閉四仰八叉打著哈欠說又累又困想睡覺了。
他躺在她身側,果真不到三分鐘,她真睡著了,來自于她身上的清香混合著沐浴液的香味,心底竟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擔憂,手臂伸進她的頸在,將她在懷中抱著緊緊的,今的綁架事件發生的太過突然,他還沒來得及去想。
他必須將這次事件調查的清清楚楚,他不能想像同樣的事情再發生在小獸身上,她經不起,他更經不起。
第二,他帶著白修兒再次回到龍宅。
整個大廳內寂靜無聲,下午龍老爺子接到一個電話就出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龍戰身上,他氣色不善,面容森冷,渾身透露出一股地獄般的寒冷。
特別是沈心妍,一見到白修兒,臉上陣黑陣青,想不到杜康那個沒用的家伙連綁個丫頭都這麼失敗,還差點把自己搞的入了黃泉,看來這個死丫頭不簡單。
她既恨白修兒又擔心白修兒已經在自個兒子面前撥了火,她微沉著臉,以一種故作輕松的態度也掩飾她內心的不安。
「兒,你吃過晚飯了沒?媽這就讓陳媽去準備。」她站起來身,臉上露出一個和藹的笑。
「媽,那四百萬是怎麼回事?」龍戰冷冷的看了一眼沈心妍,昨晚,他打開小獸的包,拿出支票,果然有張四百萬的空頭支票,小獸不懂支票,自然看不出什麼空頭不空頭,可他知道,他媽竟然給小獸四百萬空頭支票,傻子也看出來是打的什麼主意。
沈心妍惡狠狠的瞪了白修兒一眼,這個丫頭果然什麼都跟戰說了,她臉色微紅,「兒,你听媽解釋……」
龍戰握住白修兒的手緊了緊,那一雙冷戾的眼如雷達般在沈心妍身上掃了掃,「媽,有些事我不想挑明,你不要逼我。你必須向小獸道歉!」
沈心妍心驀地一沉,龍爸爸坐不住了,他將手中的報紙一扔,厲聲道︰「胡鬧!誰允許你這樣跟你媽說話的。」
「道歉!」龍戰冷著臉重復了一遍。
沈心妍顫抖的伸出手指,看著一臉陰冷的兒子,不敢置信的問道︰「兒,你說什麼?你竟然讓我跟她道歉,我是你媽啊……」到最後,她聲音抖的都說不下去了。
龍爸爸的臉色已難看到了極點。
「你讓他滾!咱龍家沒有這樣的不孝子,竟敢如此對待生他養他的媽!」
「爸,今我就當回不孝子,不管你說什麼,我媽今必須跟小獸道歉,媽他自己究竟對小獸做了什麼,想必她比誰都清楚。」龍戰冷漠的眼更加銳利了幾分。
「你……你……你……」沈心妍眉頭一緊,胸口傳來一陣劇痛,她捂住胸口怒視著白修兒,「都是你這個不要臉的賤女人,你一出現就攪得我們龍家不得安定,既然你拿了四百萬,就應該滾出我們龍家大門。」
白修兒正不知如何開口,她本來想著不應該再添油加醋引起家庭戰爭,可沈心妍咄咄逼人的樣子讓她委實覺得憤怒,「阿姨,不是我不想滾,是龍哥哥不讓我滾!」
龍爸爸大喝一聲,「住口!這里什麼時候輪到你插嘴!」說著,他趕緊走到沈心妍面前幫著她揉胸,「心妍,權當我們沒生過這樣的好兒子。」
坐在一旁一直觀戰的龍雪晴終于忍不住寂寞發話了︰「戰,論理姑姑也不應該插嘴……」
「既然知道,你就別插嘴了!」龍雪晴話還未完就被龍戰一口堵住,只氣得她干瞪眼。
「龍戰,你太過份了!你的眼里除了這個賤女人根本沒有我這個媽!」沈心妍捶了捶胸口,臉色越加的黑了,她抬起頭來尖著嗓子叫著。
「就因為你是我媽,我才給你道歉的機會,不然,你還以為你能站在這里?杜康的電話是你打的吧?還是你想告訴我,我冤枉了你?」
「你——」沈心妍食指指著龍戰,氣急攻心下,面色赤紅,縱使龍爸爸幫她縷胸縷的再順溜,也經不過這一氣一痛一急,她一口氣緩不上來,軟軟的朝著龍爸爸倒去。
「心妍!」龍爸爸臉色俱變,「快送醫院。」
這一次,白修兒沒有再說什麼,人命關!她不希望自個男人氣死了自個老娘,「龍哥哥,我瞧著你媽情況不好,趕緊送醫院啊!你車技好,開的快。」
龍戰車技果然厲害,面對車峰高流時也能駕駛自如,繞過群車,她帶著自個氣的快見閻王的媽奔馳在醫院的道路上,就算他再氣,再恨,面對老媽的生死,他還是不能不管。
這一頭,他送人送的正急,那一頭龍爸爸就給醫院打了電話,醫院一接電話,以最高效率迅速進入緊急狀態,就連院長都站在醫院大門外親自迎接,感覺跟他媽迎接首長檢查似的。
這不得不讓人感嘆,原來醫院真是個救死扶傷的好地方啊!工作效率是如此神速,對待生命是如此的重視,重視到全院上下一起出動的地步,就連下了班的專家都被火速叫了回來。
這些醫生實在太敬業了。
如果對待每個人醫院都能如此敬業,想必全國上下會少死好多人,醫療事故最終只能成為歷史。
可這個世界沒有如果。
或許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恐怕醫院實在太過高瞻遠矚,怕人死少了不利用控制人口,因為中國人實在太多了,醫生實在怕地球被擠爆了,自個到時無處安身。
白修兒看著昏迷不醒的沈心妍,心里也開始有了種恐懼和不安感,其實她不想把事情鬧大的,倒不是因為她太過善良了,而是因為她不想她的龍哥哥因為不孝,氣死了自個的媽來世投胎投不成人。
好在,過程是驚險的,結果卻是無恙的,沈心妍沒有被氣死,在經過救治後,她順利的醒了過來,只是被兒子傷了心,臉色不大好罷了。
龍爸爸始終待在一旁照顧著自個老婆,他時而皺眉,時而揪心,時而幫她蓋蓋被子,真乃絕世好丈夫也,這一點可以證明龍戰某些性格方面還是跟他很像的,就如他們是如此的疼愛自個的老婆。
父子終究還是父子。
沈心妍偏著臉,一副不想再見龍戰的樣子,白修兒立在龍戰身後,她知道現在的自己還是當個隱型人為好,估計這沈心妍一睜眼最不想見到的就是自己。
娘的!追求愛情的道路再艱辛也比不過收復婆婆的道路。
自古以來,婆媳問題一直是個難解的大問題。
龍戰削了一個隻果遞到沈心妍面前,沈心妍冷著臉不理不睬。
龍戰淡淡道︰「就算你不把小獸當媳婦看,但你總不能不把我當兒子看吧?你先別生氣了,吃點東西再氣,省得有氣無力生。」
沈心妍悶哼一聲︰「你拿的東西我不敢吃!龍戰,我告訴你,就算我做了什麼事,也輪不到你這個做兒子的這樣說,我知道,你一有了那女人就沒我這個媽了,你會疼老婆自去疼,我不用你管。」
「媽,難道你真想跟我撕破臉?難道你願意傷害你兒子最心愛的人,讓我一輩子都得不到幸福?實話跟你說了,如果小獸出了什麼事,你這個兒子想必也就不復存在了。」
「好了……好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刺激你媽,難道你還嫌沒把你媽氣死,走……走……走……不用你在這瞎好心。」龍爸爸擔心老婆再受了刺激,萬一激死了就不好了。
「媽,你好好想想吧!」龍戰低吼一聲,拉著白修兒就要離開,沈心妍听到兒子的連聲質問,將著扭了過來,那眼淚卻流的越加洶涌澎湃了。
「兒,你回來!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怕明說。」說著,她強撐起胳膊想要坐起身來,龍爸爸早體貼萬分的替她代勞了。
「兒,我確實不同意你跟這個丫頭在一起,我也想用四百萬打發她,不錯!杜康是我找的,可我的本意不過是想讓他嚇嚇她,我還沒有狠到讓他侵犯她的地步,事情的結果我也沒想到,如今杜康成了廢人,想必以後他杜家也會反擊,你要做好萬全準備才行。」
她用紙巾擦干眼淚,終于很平靜的講完了一段話,縱使兒子再不孝,心里再沒有她,她也不能眼見兒子出什麼意外,畢竟杜家的根基也不淺,狗急了還能跳牆,更何況是杜家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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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槽︰想不通,為毛想好好寫一篇文就這樣不受人待見,還是自己最親近的人,忍受著不滿和冷嘲熱諷,我感覺自己舉步為艱,可我還是在堅持著,難道是我錯了嗎?
有時候,我問我自己,這樣付出究竟值不值得,可問完,我告訴我自己如果不寫下去,我勢必會一直遺憾。
我不敢說我寫文不想賺錢,但我絕不僅僅是為了賺錢,這是一個夢想,我為之努力的夢想,但我的夢想正如入v公告里所說,所有人都覺得我不務實,窮折騰。
或許,每個人看到的只是結果能得到了多少,卻看不到因為這結果而為之苦苦奮斗的歷程,就連最親近的人也不例外。
最近太過心傷,吐槽完畢,不說感覺會憋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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