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兒子去種田 066,同生共死過的姐妹

作者 ︰ 溫潤潤

真真,姓甄名真,甄家嫡出小姐,甄富的親閨女,沐飛煙早就已經知道了,只是那時候也沒有時間和心力去看看,這個把風逍遙迷倒神魂顛倒,今晚一下子賺了五萬兩銀子,她心情大好,倒是可以去看看。

眸光掃向慕容白,只見他也一副興致盎然腳底心抹油要走緊的樣子,沐飛煙嘿嘿一笑,用手臂拐拐風逍遙,朝著他揚揚頭,威脅道,「你去還是不去,不去我和阿白去了!不過到時候發生點什麼小誤會,傷到了你家真真姑娘,我是不會心疼的!」

「卑鄙,無恥,奸商!」風逍遙咬牙切齒的對沐飛煙說了幾個字,才站起身優雅的拍拍身上的灰塵,用內力把皺起的地方撫平,朝慕容白伸出手,說道,「把你隨身攜帶的鏡子拿來用一下!」

慕容白嘴角抽了抽,從袖口掏出做工精致的鏡子,遞給風逍遙,不忘囑咐道,「別粗手粗腳的,弄壞了你賠不起!」

風逍遙接過,朝慕容白「呸」了一聲,照著鏡子一邊整理自己的頭發,一邊說道,「別說一面鏡子了,要是本城主想,就是把你第一莊買下來,也是可以的!」說完把手中的鏡子丟給慕容白,朝沐飛煙伸出手,「飛煙,我們走,像這種上不了台面的家伙,我們一起無視他,斜視他,鄙視他!」

「滾!」慕容白怒喝一聲,長臂一撈,抱住沐飛煙的腰,身子一運氣,上了屋頂,幾個跳躍,已經出了一品居。

沐飛煙微微錯愕了一下,不是很明白慕容白和風逍遙之間的友情,不過,人生有一個平時毒舌,喝醉時會任由你揍一拳,當你心情不好時,還會陪著讓你發泄的朋友,真是不錯的!

幾個跳躍後,三人來到了一戶人家的後院,慕容白剛想摟著沐飛煙躍進去,沐飛煙豎起一根手指,搖了搖,身子一躍,人已經跳進了院子里。

剛剛她是沒有防備,才讓慕容白佔了便宜,更何況,她也想試試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

慕容白和風逍遙對視一眼,滿眼的不可思議,什麼時候起,她的武藝進步這麼快了,兩人立即跟上。

沐飛煙走了幾步,忽然停下腳步,朝防御性勾勾手,風逍遙上前一步,沐飛煙靠近風逍遙耳邊,小聲說,「那個真真姑娘住哪個院子?」

風逍遙在黑夜中的臉一紅,羞答答的說道,「我知道,但是,我來了好幾次,都沒有進去,被堵在外面了!」

沐飛煙像看怪物一樣看了風逍遙一眼,慕容白在一邊捂嘴嘿嘿的譏笑個不停,沐飛煙伸腳踢了他一下,沒好氣的說道,「阿白,你別笑,難道你想讓甄府的人把我們三當成采花大盜嗎?」

慕容白搖搖玉扇,壞壞一笑,「飛煙,你千萬不要把我們兩和風逍遙那廝相提並論,你沒听他說,他已經來過好多次,就是沒有找到路,想做采花大盜,結果花沒采到,倒被流連花叢的蜜蜂給刺了!」

說完,低低的笑了起來,沐飛煙也覺得是這麼個理,也捂嘴偷笑。

「慕容白,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風逍遙恨恨的瞪了慕容白一眼,丟下笑的肆無忌憚的慕容白和捂嘴偷笑的沐飛煙,開始朝甄真住的院子走去。

「叫你別笑,你還笑!」沐飛煙忍俊不禁的踢了踢慕容白,又捂嘴笑了起來。跟上風逍遙的步伐。

慕容白站在原地,玉扇輕搖,抬頭看看夜空,暗嘆,「我那有笑,真是比竇娥還冤得慌啊!」

房間里,窗戶全部打開,甄真斜靠在竹椅上,素白修長的手指捏住手中的書,心思卻飄啊飄,飄向遠方。

不知道姐姐是不是也像她這般,得以重生。

丫鬟小翠站在一邊替自家小姐扇風,一刻也不敢放松,這個才回家二十天的小姐很邪門,她讓夫人自己扇自己耳光,讓大小姐像個瘋婆子一般滿院子亂吼亂叫,讓老爺見著她像老鼠見到貓一般,更沒有人知道,小姐回來那天,在屋子里和老爺說了什麼,從那一刻開始,老爺就下令,讓她住到甄府最華麗最好的院子,連院子的東西都是小姐親手布置,那路明明就在眼前,可她好幾次都差點掉到荷花池,小姐卻站在一邊冷冷的看著,也不派人下去救她,任由她一個人在荷花池中撲騰。

小翠想得出神,手中的扇子踫到了甄真的額頭上,甄真回過神,抬起頭冷冷的看了小翠一眼,一字一句的說道,「小翠,你想嘗嘗小雪臨死前的滋味嗎?」

小翠一听,嚇得撲騰一聲跪在地上,「小姐饒命,小姐饒命,奴婢知錯了!」

「知錯了,知錯了就去領罰吧!」甄真說完,感覺到空氣中的異動,嘴角微微勾起,風逍遙你還真是不死心,每天晚上都來,今天晚上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當這院子是你風府,你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麼?

穿越而來,她還是一個三歲的孩子,大哥癱瘓,娘親整日瘋瘋癲癲,唯一的樂趣就是回憶和姐姐曾經在一起的日子,可以吃姐姐做的菜,陪著姐姐練習各種殺人技巧。

如果不是她娘在臨終時說想回甄家,這個甄家在她眼中什麼都不是,一把大火,甄家就是一堆灰塵。

甄家在意的一切,在她眼中,根本微不足道的。

當然,想讓甄富開口,還真是不容易,她就用了計謀,讓風逍遙開口,結果卻把風逍遙這神經病給惹來了。

無塵院外,風逍遙徘徊了幾次,想起前幾次的狼狽,還是鼓不起勇氣躍進院子里,慕容白走來的時候,鄙視的看了風逍遙一眼,運氣一躍,只听得砰一聲,有重物落地的聲音。

「哎,忘記跟他說,牆角下面有個陷阱!」風逍遙萬般歉意的說道,只是那眸子里卻一點點抱歉都沒有。

沐飛煙無所謂的聳聳肩膀,上前幾步推開門,在黑夜中,整個院子透露出一股詭異,沐飛煙小心翼翼的跨出第一步。

在腳剛剛落地的時候,剛剛入目的假山便開始移動,沐飛煙微微吃驚,幻術加上五行八卦,這甄真小姐還真是厲害,風逍遙真是撿到寶了。

幻術雖然從未見過,但是,這擺出來的陣法卻是相當的熟悉,曾經亞楠沒事就喜歡把院子里的東西挪來挪去,她雖然沒有動手過,但是見多了,多少還是知道一些。

在風逍遙擔憂的目光下,沐飛煙深深的吸了口氣,抬起另外一只腳落下,嘗試著走了幾步,發現身邊的假山幾乎都停了下來,有一種錯覺,這些陣法比亞楠的陣法雖然精進很多,但是卻有亞楠的精髓在。

一陣風吹來,沐飛煙隨即感覺到了怒氣,一剎那之間,一只手已經毫不留情的朝她襲來,沐飛煙往後退了一步,和那人纏斗在一起。聞著那屬于女子的馨香,沐飛煙頓時明白,這人怕就是風逍遙口中的甄真姑娘!

「哼,想不到風逍遙居然帶了幫手來!」甄真恨恨的說著,看向門外,見風逍遙站在那居然沒有膽子進來,心中鄙視,膽小如鼠,這一城城主真是白當了。

不過甄真卻是誤會風逍遙了,他也算得上錚錚鐵漢,只因為在心上人面前吃了太多虧,又舍不得拿她怎樣,結果就變成現在這個在甄真眼中,不是男人的男人了。

沐飛煙跟魅影練習了一個月也不是白練的,內功雖然不知道有多深,但是拳腳功夫那是絕對快速了許多。一邊和甄真糾纏,一邊說道,「甄真姑娘,幸會幸會啊!」

甄真一見沐飛煙使出的功夫的屬于二十一世紀的跆拳道,說不出心底是什麼滋味,激動又帶著欣喜,立即收起殺招,也像沐飛煙一般,使出跆拳道。

沐飛煙一愣,頓時有一種遇到知己,他鄉遇故知的感覺,退後一步,有些哽咽的說道,「君自故鄉來,應知故鄉事,不知道中國跟日本打起來了沒有?」

甄真一听,呵呵呵的笑了起來,可那眼楮里,溢滿了淚水,退後好幾步,「姐姐,是你嗎?」

「亞楠?」

沐飛煙不可置信,上前了幾步,想握住甄真的手,卻被甄真用力的抱住。

「嗚嗚……」甄真緊緊的抱住沐飛煙,不說話,卻哭個不停。

找到了,找到了,終于找到了。

她花了十三年的時間尋找,終于找到姐姐了,她以為這一輩子,她都會孤苦伶仃的活在異世,沒有想到,老天爺待她不薄!

沐飛煙也淚流滿面,她以為亞楠在二十一世紀還活得好好的,怎麼會也穿越到這兒來了?忍不住問道,「你是怎麼來的?」

甄真松開沐飛煙,胡亂的擦拭臉上的淚水,卻越擦越多,哽咽道,「姐姐,我們進屋去說,慢慢說!」說完牽著沐飛煙準備去屋子里。

沐飛煙看了看站在門外一臉不解的風逍遙,又看看站在牆角下渾身髒兮兮的慕容白,對他們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我和甄真說會話!」

風逍遙搖搖頭,三步兩步走到沐飛煙身邊,賴皮說道,「飛煙,你不走,我也不走!」廢話,他風逍遙又不是傻子,好不容易有親近佳人的機會,他要是不好好把握,說出去得多丟人。

尤其這甄真和飛煙好像很好很好的樣子,他的美好未來八成有戲。

慕容白用力的呼氣呼氣,才忍住上前去把風逍遙掐死的沖動,玉扇用力扇用力扇,卻怎麼也扇不去那股怪怪的味道,簡直讓他惡心至極。

終于明白為什麼阿墨對風逍遙的評價只有四個字——誤交損友!

忍了又忍,才對那個一副白痴樣的風逍遙說道,「風逍遙,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風逍遙自然是不想走的,但是他還是可憐兮兮的對沐飛煙說道,「飛煙,我的終身幸福就交給你了,你可得悠著點!」

沐飛煙擺擺手,「快回去吧,我一會會自己回去的!」

風逍遙還是不想走,慕容白實在看不下去,上前抓住風逍遙的手腕,把丟人現眼的他給拖出了無塵院,直接把風逍遙那哀怨的目光完全無視。

沐飛煙呵呵一笑。

甄真看著,忽然開口道,「姐姐,你變了!」

沐飛煙聞言,看向甄真,垂眸,嘴角掛著淡淡的笑,伸出手握住甄真的手,深吸一口氣說道,「是啊,我變了,不在是以前那個渴求家人,渴求幸福的沐飛煙,如今這些我都有了,所以就變了,可是甄真,為什麼我感覺不到你快樂,在你的身上,是比以前更冷漠的保護層,在我離開以後,你到底發生了什麼?」

甄真聞言呵呵一笑,反手緊緊的握住沐飛煙的手,「姐姐,你幸福快樂就好,我們姐妹兩個,只要一個能幸福快樂,另一個就算是活在地獄里,也是甘之如飴的!」

「傻瓜!」沐飛煙想要忍住眼眶里的熱水,才發現,她其實很容易感傷。

曾經,兩個都不幸福的時候,她們一起許願,只要一個人能幸福,另一個哪怕活在地獄一生,也甘之如飴,可如今她幸福了,她又怎麼會舍得下甄真,讓她活在地獄之中。

要麼一起幸福,要麼一起活在地獄里,起碼有個伴。

「姐姐,不說這個,我們進屋子里說,讓妹妹知道,姐姐在這異世過的好不好!」甄真說著,忍不住想,應該是好的吧,那兩個男人對她雖不說如珠如寶,可那份關心卻是真的。

就像是風逍遙,這半月在她這,眼角眉梢都藏不住喜悅,和得意。

「恩恩!」沐飛煙點點頭。

房間里,一顆碩大的夜明珠放在架子上,發出耀眼的光,沐飛煙笑了笑,「原本以為這夜明珠只是一個傳說,沒有想到確有其物。」

「姐姐喜歡,一會拿去就是!」甄真說完,動手給沐飛煙倒了一杯茶,遞到沐飛煙手上,笑著說道,「姐姐,你喝喝看,手藝比起以前,有沒有進步!」

沐飛煙接過,喝了一口,熟悉的味道,讓人忍不住回味,又喝了一口,才把茶杯擱到桌子上,看著甄真期盼的眼神,伸出手撫模上她的臉,「亞楠……」

甄真一听這熟悉又陌生了十幾年的名字,饒是堅強的她也忍不住靠近沐飛煙懷中,「姐姐,幸虧我來了,幸虧我來了,不然,我們就真的沒有相聚的時候了,姐姐,你為什麼不找我,你知道嗎,我幾乎走遍了天朝每一個角落,想尋找你的足跡,可是……」

「我……」沐飛煙想解釋,可卻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平時口舌如簧,這一刻,她知道說什麼都那麼蒼白。

她跳下大夏的時候,見到有人跳下來,卻沒有想到,那個人是亞楠。

甄真見沐飛煙為難,立即搖搖頭,說道,「姐姐,沒事,如今我找到你了,以前的事,我們都忘記吧,不過,姐姐,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能丟下我,絕對不可以!我能找到你一次,我害怕,第二次,我就找不到你了!」

沐飛煙听了甄真的話,心中說不出的滋味,只覺得心被揪起,生生的疼,緊緊的抱住甄真的因為哭泣而顫抖的身子,嘶啞的說道,「亞楠,對不起,對不起,如果我知道你也來到這異世,我一定會找你,一定會的!」

甄真沒有說話,被沐飛煙緊緊抱著的那一刻,她所有的委屈都已經不重要了,不重要了。

「姐姐,你帶我走吧,帶我離開這里,我不要看見甄家這一群自私又惡心的人,甄家的一切,我根本就不屑!」她這些年的財富,比起甄家來,不知道超出了多少倍,如果不是為了她娘,那個真心疼愛了她十幾年的人,她是不會踏進這里一步的。

「可是我帶你離開合適嗎?」沐飛煙倒不是不願意,只是甄真現在名義上是甄家的小姐,跟著她會不會不太合適,甄富會不會不舍得。

「哼!」甄真冷哼了一聲,「甄富那老家伙巴不得我離開,你不知道他現在見到我,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姐姐,你等我一會,我收拾一下,一會去給甄富打聲招呼,就跟你走!」甄真說完,找出一塊布攤在桌子上,然後打開櫃子,把值錢的東西全部倒在布上,一樣一樣遞給沐飛煙看,「姐姐,當初我看見這個的時候,就覺得你會喜歡,這個也是,我就隨身帶著了,想著那天遇到你的時候,我就不用派人回去拿了!」

沐飛煙听著,覺得心口好酸,她來到異世,想起亞楠的次數屈指可數,可她卻一直惦記著她,這份友情,她付出的那麼少,卻收獲這麼多。

「我……」

「姐姐,你叫我真真吧,我娘和大哥也喜歡這麼叫我,等那天,我帶你去見見我大哥,他是一個很溫潤如玉的男子,就是當初中毒太深,毒素全部聚集在膝蓋上,導致他不會走路,這次甄富這老家伙想讓他回來,我豈會如這老家伙的意,我一回來,就把他家給鬧得雞飛狗跳,你是沒有瞧見那盛況,現在想想都回味無窮呢!」甄真說著,把包袱往背上一背,挽住沐飛煙的手臂,親切的說道,「姐姐,我們走!」

「真真!」沐飛煙低喚一聲。

甄真回眸看了沐飛煙一眼,笑的如花開般燦爛。姐姐,以後,我會對你好,就像當初一樣,很好很好。

甄真挽住沐飛煙的手臂來到甄富住的院子,守門的婆子想攔住甄真,甄真二話不說,一腳一個,把那兩個婆子踹飛了起來,砰的一聲,落到地上,哀嚎不止。

「這兩個老虔婆,當姐是擺設嗎?」甄真說完,一腳踢開了院子的門,走進門的時候,听見里面傳來曖昧不止,嗯嗯哼哼的聲音,一腳踹開了門,大聲說道,「甄富,給姐滾出來!」

甄富跟自家姨娘正打得火熱,被甄真這一聲河東獅子吼,嚇得身子一緊,從床上咚的一聲滾了下來。

甄真嘴角抽了抽,說道,「甄富,過來跟你打聲招呼,姐要走了,以後,是生是死和你們甄家沒有關系,還有我哥,和你也沒有關系,至于我娘,和你甄家也沒有關系,以後你最好不要找我麻煩,否則,姐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說完,不顧甄富臉色氣得發青,張嘴說不出一句話,轉身挽住沐飛煙的手臂,「姐姐,我們走!」

那態度和對甄富囂張跋扈簡直成了對比。

甄富赤果果的跌坐在地上,好半響才罵出一句,「孽女,甄家沒有這種孽女!」

沐飛煙和甄真大大咧咧的出了甄府,甄真大大的吸了口氣,好半響才說,「姐姐,和你在一起的感覺真好!」

沐飛煙笑著揉揉甄真的頭,「真真,以後姐姐再也不會丟下你,絕對不會!」沒有遇到,可以不去想,不去掛念,可如今遇到了,叫她放手,那是不可能的!

「姐姐,我們不說這個!」甄真笑了笑,不甚在意,笑的漂亮的眼楮都眯成了一條縫,喜滋滋的說道,「姐姐啊,這些年,你都在做什麼啊,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

沐飛煙一听,愣住,「你說這些年,你穿越來多久了,我才二個月不到!」

「啊!」甄真嘴巴張得很大,好半響後才合上,若有所思的說道,「怪不得,怪不得我想盡了辦法,也搜尋不到你的消息,我都穿越來十三年了,你才二個月!」

相差十三年,能找得到才怪呢。

「啊!」沐飛煙也吃了一驚,明明是她先死,結果……,想著不由得笑了笑,或許這就是緣分,冥冥之中早已經注定了。

「姐姐,我們不說這個,你快點帶我去看看,我們以後的家!」甄真說著,不由得笑了起來。

「嗯!」沐飛煙點點頭,帶著甄真來到一品居。

站在大門外,甄真瞪大了眼楮,「姐姐,看不出來,你居然會開飯店!」

「你想不到的事情還多著呢!」沐飛煙說完,拉著甄真朝後院走去,這里的太高,她躍不過去,後院剛好!

兩個人躍個後院走到家園里時,大家都已經睡了,只有沐飛煙的房間里,還點著一盞油燈,沐飛煙推開門,甄真迫不及待的走了進去,看著堆在角落里的大箱子,好奇的打開看了看,「哇,姐姐,這些都是誰送你的啊,穿的用的,都有,簡直是極品啊!」

「一個人!」沐飛煙淡淡的說著,想起那個人,嘴角微微的勾起。

「姐姐,有奸情哦!」甄真壞壞的一笑,看見一個打開的箱子中,一個畫卷,打開一看,「姐姐,是不是這個男人送的?」

「嗯!」沐飛煙點頭,算是承認了。

「姐姐,有眼光,這個男人一看就是一個極品,你看看這通身的氣派,就是有點冷,不過,我家姐姐外剛內柔,絕對能手到擒來!」甄真說著,把畫卷放回去,在把身上的包袱拿下來,丟到桌子上。

沐飛煙沒好氣的看了甄真一眼,「你又知道了!」

甄真聳聳肩,「姐姐,你我還不知道嗎,當初多少男人追你,你別說收下人家的禮物,就是多瞧人家一眼都不肯,你看看你現在,一說到這個男人,你就幸福的,嘖嘖!」

「就你歪理多!」沐飛煙點點甄真的光潔的額頭,「走吧,我帶你去你的房間!」

「姐姐,我不去,我要跟你一個房間!我要跟你睡!」甄真死賴著不肯走,還月兌掉鞋子,爬到床上,和衣睡下。

沐飛煙搖頭微微嘆了口氣,對甄真,從很早以前就狠不下心,如今還是一樣,算了,今晚就依她吧,莫可奈何的說道,「那今晚就和我睡,明兒晚上你就自己睡吧!」

「恩恩!」甄真得意的點點頭,姐姐還是姐姐,變了模樣,唯一沒有變的就是那顆對她的心,從未變過。

沐飛煙搖了搖頭,「你先休息會,我去給你打點熱水,洗洗臉和腳再睡!」

「去吧,去吧!」

沐飛煙看見甄真在床上滾來滾去,哪里還有最先對付甄富時的狠戾,便拿了屋子的盆子準備去廚房,打點熱水回來,讓她洗洗會睡得舒服些。

剛剛走出院子,身子便落入一個僵硬的胸膛里,被人緊緊的圈在懷中,任由她怎麼動彈都不能撼動這人分毫。

沐飛煙大急,剛想開口喊人,嘴被一只大手捂住,頭頂傳來悶悶的聲音,「讓我抱一會!」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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