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兒子去種田 118,出家為尼

作者 ︰ 溫潤潤

沐盼蘭進入內院,遠遠的,她就看見沐盼巧臉色紅潤,姿態悠閑的斜靠在躺椅上,丫鬟在一邊給她搖著扇子,涼風徐徐,不知道那丫鬟垂頭低聲和她說了什麼,惹的她嘻嘻笑了起來。

看著沐盼巧的好,她的笑,沐盼蘭有一種想要上前,狠狠撕碎她的笑,她的美好沖動,而她也真那麼做了。

上前幾步,伸出手狠狠的往沐盼巧的臉上抓去,手越過沐盼巧的臉時,指甲深深的抓入她的皮膚,帶出幾道血痕。

「啊……」

沐盼巧尖叫一聲,跳了起來,看著瘦骨嶙峋的沐盼時,心有一絲微疼,可想到自己的臉,心卻怨恨起來,大叫,「沐盼蘭,你瘋了嗎?」

手放到臉上,一拭,血痕累累。

丫鬟想要上前,沐盼巧扭頭看了她一眼,「下去,不許聲張!」

丫鬟看了一眼沐盼巧和沐盼蘭,微微的福了福身,恭敬的退了出去。

「哈哈哈,破相了,沐盼巧,真應該給你一面鏡子,讓你看看你現在這幅鬼樣子,有多麼的惡心和恐怖!」沐盼蘭說著,哈哈哈笑了起來。

瘦的只剩皮包骨的臉,因為笑,顯得有些恐怖。

沐盼巧聞言,氣急敗壞,伸出手用力推倒沐盼蘭,順勢騎在她身上,揪住她的長發,用力撕扯,怒吼,「沐盼蘭,到了今天這幅田地,你到底想怎麼樣?」

「怎麼樣,沐盼巧,你少在這假惺惺,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有今天,怎麼會嫁給林朗那個太監,怎麼會被他活生生的羞辱,過著人不人,鬼不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

沐盼蘭嘶吼完,忽然淒涼的笑了起來。

眼淚順著眼角滑落,落在地上,滲入泥土里,埋入塵埃。就如她的心,怎麼也回不來了。

「盼蘭,我……」沐盼巧想要說些什麼,張張嘴才發現,說什麼都那麼的蒼白,那麼的無力。

眼眶微紅,眼淚在眼眶打轉,深吸一口氣,從沐盼蘭身上起身,跌坐在一邊。

「盼蘭,為什麼這麼恨我,為什麼?」

她一直想不明白,她對這個妹妹,一直是盡心盡力,有好吃的好穿的好用的,樣樣緊著她,為什麼對她這麼好,還要這般的恨她。

處心積慮的對付她。

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沐盼蘭呢喃著,爬起身,揚手甩了沐盼巧一巴掌,見沐盼巧捂住臉,不解的看著她,忽然跪在沐盼巧面前,眼淚涮涮落個不停,伸出手輕輕的撫模上沐盼巧的臉,「疼嗎,很疼是不是,可是你當初在丟下我的時候,為什麼不想一想我會不會疼,會不會害怕,會不會被那些山賊給羞辱了……」

嘶吼出當年的一切,沐盼蘭才發現,她是那麼的恨沐盼巧,如果不是她,今天的一切都不會發生,如果不是她,她還是無憂無慮的沐家小姐,而不是林朗身邊連畜生都不如的妾。

「我沒有,沒有……」沐盼巧想說,她當年沒有丟下沐盼蘭,可是她解釋不清楚,也說不清楚。

事情明明不是這樣子的,明明不是的。

「不要騙我了,沐盼巧,求你收起你的假惺惺,不要騙我了好不好,騙了我這麼多年,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沐盼蘭說著,搖了搖頭。

「盼蘭,我是你姐姐,當年,我真的沒有丟下你,真的沒有啊!」

「姐姐,你不配做我姐姐,當年你丟下我,讓我受盡屈辱,如今,你又把我送入狼窩,沐盼巧,說的冠冕堂皇,其實你的心那麼的狠,那麼的毒!」

沐盼巧聞言,冷冷的笑了,垂下眸子,諷刺般的說道,「盼蘭,你一直說我狠毒,無情,可是你呢,你不狠毒無情嗎,你讓一個莽夫闖入我的院子,侮辱我,然後還取笑我,盼蘭,捫心自問,曾幾何時,你把我當成你的姐姐了?」

既然你無情,又何必怪我無義。

可是沐盼蘭卻偏偏把所有的錯,所有的責任,所有的沾水全部往她身上潑,難道就因為她是姐姐,就應該讓著她,寵著她,事事依著她,那怕她讓人那般的羞辱自己。

憑什麼,憑什麼。

看著沐盼巧的撕心揭底,沐盼蘭痴痴笑了起來,「沐盼巧,你自己耐不住寂寞偷人就罷了,居然說什麼我讓一個莽夫闖入你的院子,你覺得我是那麼無聊的人嗎?是,我恨你,恨你當年丟下我,恨你嫁得那麼好,恨你慢慢心狠手辣,卻裝的一副天真無邪,與世無爭,但是,我還沒有忘記,你是我的姐姐,可你呢,把我往林朗的床上送,你可知道,在床上,他有多變態,多冷酷無情」

沐盼蘭說著,忽然揪住沐盼巧的衣襟,淚落下,滑入口中,咸還帶著苦澀,滲入喉中,那麼的苦不堪言。

苦的她心都疼了。

沐盼巧在沐盼蘭的話里听出了別的意思,比如那個莽夫到底是誰派去的,為什麼他又要說是沐盼蘭花錢請他去的,這其中到底藏著什麼秘密。

「盼蘭,你告訴我,那個男人到底是不是你花錢請來的,你告訴我啊!」沐盼巧嘶吼起來,她不敢想象,如果那個男人不是沐盼蘭,那麼她這麼多的報復,到底報復了誰?

「不是我,我只是得到消息,得知你耐不住寂寞偷人,所以才過去瞧瞧的,結果還真看見了那個男人饜足的離開,而你渾身青青紫紫躺在地上,而且還滿臉享受,不必言說,我也知道你們干了什麼好事,其實你應該感謝我的,如果不是我,你的好事就穿幫了,如今就算整個沐府的下人都知道,他們也只想你是被賊人玷污了,其實也不對,你那身子本就腌,何來被玷污的說法呢!」

沐盼巧見沐盼蘭口無遮攔喋喋不休的說著,揚手就扇了她一巴掌,「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麼說我?」

沐盼蘭捂住被打紅的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沐盼巧,「打我,你又打我,沐盼巧,今天我跟你拼了!」

說完,奮不顧身的撲向沐盼巧,把她撲倒在地,對著她拳打腳踢,撕扯著她身上的衣裳,指甲胡亂的往沐盼巧的臉上抓去。

「沐盼蘭,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放開我!」

沐盼巧掙扎,才發現最先她能把沐盼蘭撲倒在地完全是意外,現在的沐盼蘭就像一個發了狂的瘋子,下手一丁點都不留情。

「放了你,沐盼巧,你做夢,你把我推入火坑,讓我生不如死,你也別想好過,休想!」

林氏來到院子的時候,就看見沐盼蘭發了狂一般把沐盼巧壓在地上,手腳並用,像個潑婦一般,不停的撕打著她,愣在原地,半響後才發出聲音、

「你們到底要做什麼,你們是親姐妹啊!」

曾經的她們,相互友愛,恨不得把自己最好的東西給了對方,為什麼,才短短時間,她們就像敵人一般,恨不得把對方置于死地。

「姐妹……」

沐盼蘭抬起頭,看著林氏,顫抖著嘴唇,撕心裂肺的怒吼,「如果是姐妹,當初就應該有難同當,而不是自己跳掉,把妹妹往火坑推,最後還假惺惺的告訴所有人,一點點事情都沒有發生,她是沒有發生,她是干干淨淨,可是她怎麼不問問我,我發生了什麼,遭遇了什麼?」

松開沐盼巧,爬起身,跌跌撞撞走到林氏身邊,跪在她面前,「娘啊,你說我們是親姐妹,可是她呢,把我往林朗那太監面前送,如果不是這個好姐姐,我怎麼會淪落到今天這幅田地!」

沐盼蘭說著,用力撕扯掉身上的衣裳,露出一個個咬痕,一片片烏青,私密地方由于男人高度的索取,早已經紅腫不堪,甚至已經爛掉。

胸口原本漂亮的紅梅,早已經被咬爛。

這樣子的她,誰能想到,曾經也是萬千寵愛于一身。

太監……

雖然早知道林朗不能人道,但是當這句話從自己的親生女兒口中說出來的時候,林氏還是感受到了撕心裂肺的疼。

那個他她除了偶爾能夠抱一次的孩子,居然成了太監。

呵呵……

笑卻流下了眼淚,為自己當初的貪心,留下了懺悔的眼淚。如果當初她沒有……,今天的一切會不會將會不一樣?

蹲子,撿起地上的衣裳,麻木的替沐盼蘭穿上,「盼蘭啊,忘了吧,忘記一切從新開始,過去的一切都不要再想了,好不好?」

「忘記過去,重新開始?」沐盼蘭喃喃自語,輕輕的推開林氏,搖了搖頭,「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曾經那是美好的,就算是忘記一切,也磨滅不了曾經發生過的一切,那些東西就像是生了根,發了芽,拔不掉。

站起身,一步一步往外面走去。

「盼蘭……」沐盼巧忽然大喊一聲,站起身,跌跌撞撞走向沐盼蘭,在她身後不遠處停下,「盼蘭,當年,我真是沒有丟下你,你相信我吧!」

當年的事情,她說不出口,那幾天的回憶太痛苦,太痛苦,每每一到夜晚,就會變成一場噩夢。

如果,早知道,盼蘭是因為這件事情而改變,那麼她或許一開始就應該告訴她,當初受侮辱的人不止她一個,不知道她的心是不是會平衡一些。

可惜,世間什麼藥都有,就是沒有後悔藥。

「相信也好,不信也罷,從此以後,我不會再出現在你們面前,世間的一切將與我無關,我……」

沐盼蘭說著,抬頭看向天空,才發現她的世界從一開的光亮慢慢的變得灰暗,最後漆黑一片,無論她怎麼努力,都掙不來這個牢籠。

看淡了一切,她已經找到了去處。

或許庵堂一世清幽最適合她吧。

「盼蘭……」看著沐盼蘭離去的背影,林氏痛苦的低喚,卻喚不回沐盼蘭的一個回眸,她走的那麼的堅決,連一絲猶豫和戀香都不曾留下。

沐盼巧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朝著林氏用力的磕了三個響頭,「娘親,以後盼巧不能再孝敬你了,你要保重身子,以後萬事不必和欣姨娘爭,千萬要保重自己!」

然後站起身子,朝沐盼蘭追去。

「盼巧,連你也要丟下娘親嗎?」林氏朝著沐盼巧的大喊。

沐盼巧站定腳步,不曾回頭,淚水模糊了視線,「娘,是盼巧錯了,如果早一些知道一些事情,或許今日將會不一樣,可惜……」

可惜啊

深吸一口氣,快速的朝沐盼蘭追去。

「盼蘭……」

沐盼蘭聞聲回頭,看著緊追而來的姐姐沐盼巧,站定腳步,「你怎麼來了?」

「盼蘭,讓我和你一起去吧!」

「你……」

沐盼巧苦澀一笑,「盼蘭,我們罪孽深重,做了那麼多壞事,早該有報應的,如今上蒼還留我們一命,已經是厚待我們了!」

「你知道我要去哪里嗎?」沐盼蘭問。

「青燈古佛,長伴一生,平平靜靜,未曾不好!」沐盼巧說著,輕輕伸出手挽住沐盼蘭的手臂,把頭輕輕靠在她的肩膀上。

沐盼蘭心口一疼,想起曾經的種種,其實沐盼巧對她真的沒有那麼壞,鼻子一酸,淡淡的喚道,「姐姐……」

曾經叫了無數遍的話,現在喊起來,才發現當初多麼的虛情假意。

「姐姐對不起,盼蘭不懂事,做了許多對不起你的事情,甚至做了許多對不起大姐姐的事情,都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我們做了那麼多壞事,老天爺都看著呢,今天的一切都是我們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沐盼蘭說著,悔恨的淚如雨下。

沐盼巧拿出手絹輕輕拭去沐盼蘭眼龐的淚水,柔聲安慰道,「盼蘭,別哭了,我們走吧,遲了庵堂都關門了!」

沐盼蘭點點頭,挽住沐盼巧的手臂朝庵堂走去。

陽光灑下點點余暉,把她們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

淺笑和淺微追馬車而去,循著大街上人群的指指點點,很快找到了林朗在林府外的宅院。

淺笑剛剛準備進去,淺微伸出手拉住了她,「淺笑,等等……」

「怎麼了?」淺笑疑惑的問。

淺微伸出手指了幾處,「你看見那些發亮的地方了嗎,似乎有人掩藏在那背後呢!」

淺笑聞言看去,果然看見了一抹衣角,冷哼一聲,「想不到林朗這太監在外面還有這麼個地方,淺微,既然今日來了,那麼就毀了吧!」

淺微點點頭,「我去那邊,你去那邊,速度點,不然……」

「放心吧,我的速度絕對不會慢!」淺笑說著,人已經像一道閃電,快速的竄到一個人身後,在那人還未來得及反應的時候,手中匕首狠狠的劃斷了他的喉嚨,讓這人連哼一聲都來不及,氣絕身亡。

朝淺微得意一笑,立即悄無聲息朝第二個人模去,同樣以極快的速度解決了第二個人。

半刻鐘後,淺笑和淺微落在一個院子里,人剛剛落下,就听得里面傳來鞭子 啪響聲和男子猥瑣的狂笑聲。

「哈哈,小娘子,你是自己月兌呢,還是我們幫你月兌呢?」

如意本就是一個心地善良,性子溫順的女子,被這麼一嚇,早已經六神無主,想著自己再也回不到常貴身邊,見不到最疼愛的兒子,也見不到待她極好的婆婆,眼淚涮涮落下,不停的搖頭。

「你們別過來,不然,不然……」

「小娘子,不然怎麼樣呢,乖乖的月兌吧,月兌得小爺們開心了,說不定一會會小心那麼一點點,顧及一下你肚子里的孩子,不然……」話音落下,又引起一陣嬉笑聲。

如意聞言臉色瞬間蒼白,看著面前這些披著人皮的禽獸,頓時悲從心中來,「你們這些禽獸,遲早有一天會不得好死,天打雷劈,就算世間沒有人收拾你,人在做,天在看,遲早有一天,你們會死無葬身之地!」

死並不可怕。

如意說著,低下頭看著自己的小月復,這里面有她和常貴的孩子,已經五個多月了,再等五月,他就會來到世上。

可惜,這些人,不,這想畜生不會給她機會。

常貴在京城只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商人,又沒有認識的達官貴人,而她也不敢期盼他會來救她。

所以……

咬舌自盡,保留最後的尊嚴是她唯一的出路。

林朗被如意說的一愣,眯起眼楮,忽然站起身,接過小廝手中的鞭子上前幾步,站在如意面前,手中的鞭子甩的 啪 啪直響,「害怕嗎,害怕就求饒啊,本少爺就大人大量留你全尸!」

如意看著林朗那嘴臉,忽然淒涼的哭了起來。

她很想求饒,如果求了林朗會放了她,她一定會求,不為自己,為了月復中的孩子,也為了家中的兒子,丈夫,婆婆、

可是她心中也明白,就算是求饒了,他也未必會放了她。

既然活不了,何必費盡心思去求。

「我不會求你的!」如意說完,把舌頭伸到牙齒下,準備咬舌自盡。

林朗伸出手捏住如意的下巴,「想死,沒那麼容易!」

說完,拿了臭布巾就要往如意嘴巴你塞,門被用力的踹開,砰地一聲倒在地上——壽終正寢。

「大膽……」林朗怒喝一聲,扭頭在看見淺笑和淺微時,心一慌,立即想要逃走,淺笑手中匕首射出,硬生生的刺在林朗的腳上,沒入地上的青石磚中。

「淺微,嫂夫人就交給你了,至于這些渣人,姑女乃女乃我好久沒有活動活動,手癢了,就交給我吧!」淺笑說完,身子快速的穿梭在那些笑僵硬在臉上的公子哥間,逮住一個狠狠揍,逮住兩個一起走,想要逃走的,拉住往死里皺。

淺微上前解開困住如意手腕的繩子,小心翼翼的攙扶著她,見如意驚慌失措,雙手緊緊的握住她的手,渾身都止不住顫抖,連忙安慰道,「嫂子,我們家小姐派我們來救你,不必驚慌!」

「姑娘,你家小姐是?」如意說著,才發現自己其實怕死了,心都在顫抖。

「嫂子,一時半刻也說不清楚,我先帶你回去,見到我家小姐,你自然就明白了!」淺微見如意渾身都在發顫,也明白真是為難她了,一直被保護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一下子遇到這樣子的事情,沒有活活嚇暈,也算是一個勇氣可嘉的女子。

「可是,我家相公……」

「嫂子你放心,你家相公已經在我們府上了,只要你平平安安回去,就能見到他了!」

「姑娘,我腳軟,走不動,要不,你別管我了,你自己走吧!」如意說著,不想連累了淺微。

淺微先是一愣,隨後看向如意,「嫂子,我先扶你出去,找輛馬車吧!」

「姑娘,謝謝你!」

淺微一笑,「別謝我,要謝就謝我家小姐吧,要是我家小姐不開口,我是不會多管閑事的!」

淺微說的也沒錯,她冷情習慣了,在她眼中,除了沐飛煙,誰對于她來說,只是一個人,區別就是死人與活人。

對于淺微的話,如意倒不是很贊同,只是一個勁的說著,「姑娘,不管怎麼說,我還是應該謝謝你,和另外一個姑娘!」

「哎,隨你吧!」淺微擺擺手,走到門外,忽然對淺笑說道,「淺笑,既然他們那東西喜歡惹是生非,留著也礙事,不如處理了吧,我帶著嫂子先走!」

「你們先走吧,我會好好招呼他們的!」淺笑說著,走到林朗身邊,一腳踹在鬼哭狼嚎的林朗腰間,然後彎腰拔出匕首,看著匕首尖端滴出的血,蹲在林朗身邊,陰森森的說道,「林少爺,你說,我應該一刀解決了你呢,還是一刀一刀割下你的肉呢?」

「你,你別亂來,我,我……」林朗結結巴巴的說著,才發現,他一點底氣都沒有。

「你什麼,難道你想說,你姑姑還是貴妃,你爹還是國舅,你不是太監嗎?」淺笑說著,匕首輕輕的劃過林朗的脖子,刃入皮膚一分,疼卻不會死。

「別亂動哦,不然你一動,我剛好又那麼不小心劃斷了你的喉管,讓你一命嗚呼,那就不好玩了!」

淺笑說著,看向那些個疊羅漢的公子哥,淡淡的開口道,「你們幾個,咬破你們的手指,找快白娟把你們的罪行全部寫下來,在寫上你們的大名,明日一個個去京兆府領罰吧!」

那些公子哥一听,立即起身,顧不得身上的疼,四處找白絹,有的干脆撕掉身上的褻衣,咬破手指,努力的想著,把自己的罪行寫下來。

淺笑看著,冷冷一笑。

譏笑這些公子哥,以為家中有幾個臭錢,朝中有點權勢,就可以為所欲為嗎,錯,明日他們一定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匕首舉起落下,在林朗的臉上留下了一個大大的賤字,覺得不過癮,一把撕掉他的衣裳,在他的背上劃下了賤人生的賤種。

然後拿出一根繩子綁住林朗的手腕,撿起剛剛他準備塞到如意口中的臭布巾塞到林朗口中,收起那些個公子哥寫下的罪狀,揪住繩子拉著林朗,往城門口走去。

一路上指指點點的人頗多,淺笑一一無視,在城門口的時候,淺笑把手中繩子一甩,然後把林朗呆在半空中,對著看熱鬧指指點點的老百姓說道,「街坊鄰居們,他就是當街擄人的林家賤人,本姑娘代表正義,消滅了他,所以街坊鄰居們,你們家中有什麼臭雞蛋,爛菜葉,一定不要浪費,狠狠的往他身上砸吧!」

淺笑的話還未落下,就有人忍不住,一邊哭,一邊往林朗身上砸東西,臭氣燻天,淺笑後退幾步,看著憤怒的街坊鄰居,忽然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

起碼除掉了林朗這個禍害。

轉了幾圈後進入了一家店里,「小二,你家掌櫃呢?」

「姑娘,我家掌櫃……」店小二剛想說,就見掌櫃從外面走來。

淺笑扭頭看向掌櫃,掌櫃先是一愣,隨即又笑了,「姑娘,里面請!」

「嗯!」淺笑應了一聲,隨掌櫃走進屋子里,一到屋子,掌櫃立即單膝跪地,恭恭敬敬的說道,「屬下見過堂主,堂主,小姐近來可好,有沒有什麼想吃的東西,屬下可以去準備?」

「不必了,小姐要吃什麼沒有,你還是多關心關心你自己的終身大事吧,別一大把年紀了,還是孤家寡人一個,說出去都笑人,你們人這麼多,小姐也不能一個一個都去關心你們,只要遇到合適的,就帶去給小姐看看,把日子定下來就好!」

「好,屬下記住了!」暗門門眾說著,臉一紅,伸出手搔搔頭,靦腆的笑了。

「記住了就好,別要我一走,你就忘記了,小姐說了,金子銀子她已經夠多了,以後你們賺多賺少,自己留著娶媳婦就好,不必往府里送!」

淺笑還未說完,戴雲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堂主,別的事情屬下都可以打印,這事屬下不能答應,小姐對屬下的再造之恩,屬下無以為報,除了每月多賺銀子,再無其它,堂主,我想,這番話,也是所有人的心里話!」

「哎!」淺笑嘆了口氣,扶戴雲起來,「你的心思,我知道,小姐也知道,其實你們有這份心就好,小姐她明白的,何必……」

淺笑說著,搖了搖頭,她何嘗又不是呢。

「算了,不管怎麼說,以後都要好好籌謀自己的事情,小姐一直想說,很多時候,她倒是希望我們能夠自私一些!」

「堂主,你這次來是有什麼要事吩咐嗎?」戴雲問。

淺笑點點頭,「你看見城門上吊著的人了嗎,派人盯住,別讓他被人救走了,姑女乃女乃要活生生曬死他,為民除害!」

戴雲點點頭,「堂主放心,屬下會去安排的!」

「那好吧,我先回去了!」

「堂主慢走!」

沐飛煙坐在馬車里,哄著王田氏懷中的孩子,見他胖嘟嘟的,很是可愛,心中歡喜,忍不住逗了又逗,本想抱抱他,但是湯圓和玉卉都立即阻止她,想到自己肚中的孩子,最後只得作罷。

馬車在沐府前停下,剛剛小心翼翼下了馬車,秦女乃女乃就滿臉笑容,喜笑顏開的跑了出來,拉住沐飛煙的手,「飛煙,飛煙,快隨我進去,看看誰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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