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名︰138,幸福番外一,潤潤是親媽
皇宮
君非墨坐在龍椅之上,看著跪在下面的大臣,忽然站起身,走下龍椅,來到京兆府府尹面前,冷聲問道,「那依張愛卿的意思,朕的後宮不能只有皇後一人,要廣納秀女,充足後宮了?」
張大人聞言,原本想好的說辭瞬間被君非墨渾身散發出來的帝王氣息給逼回了肚子里,只得俯身在地,忐忑不安的說道,「臣惶恐……」
「惶恐?」君非墨冷哼一聲,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大臣,這些大臣一個個仗著當初對他的扶持,倚老賣老,朝堂上的事情,指指點點也就罷了,居然把手伸到他的後宮。i^
後宮,很早以前,他就想的很清楚,女人再多又如何,不是他所愛。
就算那女人是天仙下凡,他也不會多看一眼,那些女人再好,又怎麼好得過他的煙兒,同生共死,生死與共,相互扶持,一心一意待他。
不因為他是皇帝而多一份奉承,也不因為他不是皇帝就輕看他。
整個天下,也只有他的煙兒最懂他。
知道他想要什麼,抱負和理想是什麼,也只有她會默默的支持著她。
越想,君非墨就越惱火,腳抬起幾乎就要踢在京兆府府尹張大人身上,卻硬生生的忍住,放下,一字一句的說道,「張愛卿,如若朕答應充足後宮,這些秀女中,其中一人是不是你那送到迦葉寺靜養的女兒—張拂衣?」
君非墨這話說得可謂直接到底,更是把張大人的心思點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所有人都以為他當上了皇帝,就不去管那些民間之事。
錯,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他深諳,這天下太平,首先要百姓安居樂業,有飯吃,有衣穿。
而不是他的後宮要多少女人,也不是要有多少岳父對他指手畫腳,更不是要這些人一個個以為自己就是功臣。
卻不知道,在他登基為帝時,他們根本沒有出上一點點的力。
而他登基,只因為,因為飛煙,他的兄弟們學會了愛,學會了謙讓,學會了和平相處,更學會了責任。
看著那四個站在大殿中一言不發,等著他下決定的兄弟,君非墨忽然間覺得自己何其有幸,得一知心人,更得到了手足之情。
張大人听了君非墨的話,心中更是惶恐不安,他雖然有這份心思,但是那時君非墨還不是皇帝,不是九五之尊,一言九鼎。
此刻被君非墨這般毫不留情的說了出來,張大人只覺得他的臉被君非墨在眾目睽睽之下,狠狠的扇了幾個巴掌。
不,比扇了幾個巴掌還嚴重,還疼,和那凌遲處死有什麼區別。
怪不得紹忠對他的行為一直不支持,還幾次三番提醒他,不要把拂衣送進宮,更不要有這樣子的想法,就算有,也要趁早扼殺。
可他卻仗著曾經忠心耿耿對君非墨,想著他會顧念舊情,會讓拂衣進宮,就算拂衣不得寵,但起碼也是一個妃子。
卻不想,他還是把君非墨對沐飛煙的感情想的太淺薄。
「皇上,臣該死!」張大人匍匐著身子,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汗水從額頭滴落在手邊,卻不敢抬手去拭汗。
心中更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君非墨看了張大人一眼,冷哼一聲,滿意的看著張大人因為他的冷哼而身子一抖,才轉身走回龍椅,坐下後才冷聲說道,「既然知道錯了,朕也不重罰,就撤去京兆府府尹一職,回家閉門思過吧!」
君非墨話落,滿朝轟然大驚。
眾大臣一個個面色慘白,畢竟皇帝登基以來,一直勤勤懇懇,對大臣雖冷,卻也處處手下留情,只要不是犯了大錯,一般只是敲打敲打便好,才導致他們敢在朝堂之上提出應該廣納秀女。
好讓自己的女兒進宮,讓自己在朝堂上站穩腳。
卻忘記了皇帝對皇後的深情,似乎比他們想象的更深,更執著。
張大人瞬間刷白了臉,身子似乎被抽干了力氣,癱軟在地,傻呆呆的看著侍衛把他的頂戴花翎撤去。
想要開口求情,君非墨卻早已經拂袖離去。
「退朝……」小太監尖銳著嗓子喊完,立即跟了上去。
「張大人……」原本和張大人一派的上前想要說些什麼,最後一個個深深的嘆息一聲,搖著頭離去。
大殿中,就留下張大人一人,跪在那,後悔不已。
張紹忠站在大殿外看了好久,才走入大殿,蹲在張大人身邊,伸出手扶住他的手臂,「爹,我們回去吧,娘在家等你呢!」
「忠兒,爹……」張大人看著自己的兒子,心中忽然失落無比。%&*";
原本以為自己會步步高升,卻不想落得如此下場。
「爹,人生總是有得有失,當初兒子就勸你,皇上對皇後的感情不是我們能明白的,所以,爹還是收起讓妹妹進宮的心思,我們回家吧!」
張大人一听張紹忠的話,暗嘆連一個後生都明白的事情,為什麼在官場打滾多年的自己卻沒有看明白。
「忠兒,你是怎麼來了?」張大人問。
按說像張紹忠這種守衛軍統領沒有傳召是不得進入大殿的,可他……
「是皇後娘娘派人喚兒子過來的!」張紹忠說著,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的父親以為他們籌謀的很好,無人可知,卻不知道皇後比他們想象的更精,更難纏,更深不可測,比起皇上,有過之而無不及。
偏偏他幾次三番提醒,父親都當著耳旁風。
回到張家
張拂衣遠遠的就喜滋滋的跑出來,「爹爹,哥哥,皇上答應我進宮了嗎?」
只是在看見爹爹冷著的臉,哥哥無奈的表情,張拂衣頓時猶如置身冰窖,失望透頂。
「拂衣,讓你娘給你尋個好人家,嫁了吧!」張大人說完,無力的擺擺手,掙月兌張紹忠的攙扶,去了書房。
看著爹爹比早上老了十歲的身影,張拂衣頓時哭泣起來,她的妃子夢,破滅了。
等了五年,什麼都沒有得到,如今她大了,想要找個好人家,誰要她。
不,不,她可以去找表姐,表姐素來疼她,一定會幫她的。
連去換一身衣裳都不曾,張拂衣帶著丫鬟,吩咐人備了馬車,急急忙準備去八王府。
張紹忠看著自家妹妹那心急火燎的模樣,開口問道,「拂衣,你要去哪兒?」
「我去八王府找表姐,表姐她……」張拂衣說著,忽然噤聲,因為她忽然想起,她已經五年沒有喝阮含梅見過面,也從來沒有去問過她過得好不好,更不會去管她的死活。
是了,就算如今回到京城,她也沒有去看過她,那怕是在阮家見到表姐,她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以為自己遲早會是皇上的妃子,根本沒有把阮含梅放在眼里。
如今……
「既然你已經想明白了,拂衣,消停吧,免得得不償失,把自己搭進去,最後什麼都沒有得到!」張紹忠說完,再不去管張拂衣,轉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五年前的事情,他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卻不是很清楚,對于阮含梅,他就算有心去勸,也無能為力,後宅之事,他插手不得,也插手不了。
說到底,終歸他的心還是偏向了拂衣,自己的親妹妹。
張拂衣站在原地,委屈的眼淚順著臉龐落下,明明一切都唾手可得,為何到最後,她什麼都沒有得到,而阮含梅卻什麼都得到了。
听說皇後娘娘要把她許配給一個將軍,嫁過去就是將軍夫人,听說那將軍還很年輕,也很喜歡她,還听說那將軍給她買了許多首飾,听說,听說……
那麼多听說,都是她過得如何如何的好,而她卻越來越不好。
明明同樣的年紀,同樣過來待嫁年齡,變成老姑娘,為何她卻能步步高升,越過越好。
「小姐,我們還去八王府嗎?」丫鬟走過來小聲詢問道。
張拂衣瞪了一眼貼身丫鬟,頓時火冒三丈,罵道,「去什麼去,去貼阮含梅的冷臉嗎,一點眼力見都沒有,留在身邊做什麼,去廚房做燒火丫頭!」
丫鬟一听,立即跪在地上,想要求情,「小姐,奴婢……」
「滾……」張拂衣抬腿踢了丫鬟一腳,哭著去了內院,尋她娘親訴苦。
只是才走進內院,就被娘親身邊的婆子攔住,朝她微微搖頭,「小姐,夫人身子不適,你還是等等再來吧!」
張拂衣本想責罵婆子幾句,就听見她娘的哭聲,和她爹的嘆息聲,張嘴想問些什麼,最終卻什麼都沒問,轉身失魂落魄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相比張拂衣的失意,阮含梅卻春風得意,滿面春風,幸福的試著她的新嫁衣。
她做夢都沒有想過,她能嫁的那麼好,皇後娘娘做主,把她嫁給了君一,還賜了府邸,更不許君一納妾。
每每一想到,她都會忍不住掐自己一把,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含梅啊,你看來看看,這頭面好看不,皇後娘娘剛剛派人送來,說是給你添妝!」安太妃含笑的走進屋子,身後的叢碧手中,端著一套金瓖玉的頭面,那玉質和金融合的恰到好處,富貴奢華卻又不俗氣。
阮含梅第一眼就喜歡上了,握住安太妃的手,「太妃娘娘,你們隊含梅這麼好,含梅都不知道要如何報答了!」
「傻丫頭,只要你過得好,嫁過去好好的相夫教子,對君一也好些,如今君一的身份不一樣了,好歹也是一個將軍,你更好做好,早日為他生一個大胖小子,至于我們,有空了,就來看看,這八王府的大門,會永遠為你敞開著!」安太妃說著,拍拍阮含梅的手。
「含梅明白的,只是皇後娘娘送了這麼貴重的東西,終歸要進宮去謝謝皇後娘娘!」
安太妃一听,也覺得阮含梅說的對,這人啊的確不能忘本,更不能忘記別人對你的好。阮含梅雖然心機重,卻是一個明白是非,懂禮的好姑娘。
心地也好保留著人性的善良,不然飛煙也不會把她許配給君一。
皇宮
沐飛煙懶洋洋的躺在椅子上,听著淺笑和淺微稟報暗門的一切,淡淡一笑,「都說了,由著他們去,這些賬本,都送回去給他們,如果他們真有心,就多往孤兒院送些衣裳,鞋子,筆墨紙硯之類的,盡盡心意就好!」
「娘娘,這些銀子不知道能買多少東西了,你還是別送回去了,實在不行,就拿出來做一些利國利民的事,送回去也只是進了他們的口袋,讓他們更富有而已,再說了,如果不是娘娘,哪有他們的今天,知道感恩也是應該的!」淺笑邊說邊挑起一顆葡萄放到嘴里,慢慢的吃著。
沐飛煙聞言,仔細思量,淺笑這麼說,也不是沒有道理,半餉後才說道,「那就留著吧,什麼時候我們出宮去走走,看看哪些地方比較貧窮一些,用這些銀子造福百姓也好!」
沐飛煙身邊的小太監小魏子走來,俯身在沐飛煙耳邊說道,「娘娘,听說皇上在大殿發了火,還把張大人給撤職了,要他在家面壁思過呢!」
張大人被撤職,滿朝惶然,誰都不敢多說一句,就連在君非墨身邊伺候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個個拜托小魏子來請皇後娘娘過去,熄熄皇上的怒火。
沐飛煙一听,倒也不覺得奇怪,張大人自持勞苦功高,在朝堂上頂撞非墨不是一次兩次了,非墨想著他為國為民,也不跟他計較,今天怕是說了什麼,把非墨給惹惱了,才動了火氣,把他給撤職了。
心中心疼君非墨,對淺笑淺微說道,「你們也回去吧,明日讓寶兒和玉卉也進宮來,另外派人去請阮姑娘,她就要嫁人了,你們也多聚聚,免得她心中惶恐!」
雖說阮含梅嫁給君一,也是在京城,可嫁人了和未嫁人,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區別。
再說,她還的勸阮含梅回阮家去待嫁,老是住在安妃那也不是一回事。
待淺笑和淺微離開後,沐飛煙吩咐御膳房備了東西,端了去君非墨的御書房。
遠遠的就感受到御書房的壓迫氣息,淡淡一笑,走進御書房,就看見君非墨站在窗戶邊,看著窗戶外的景色,想的入勝,竟然沒有感覺到她的到來。
擺擺手讓侍候的人下去,走到君非墨身後,伸出手環住他的腰,柔聲問,「在想什麼,連我來了都沒有察覺?」
君非墨沒有應聲,只是伸手握住沐飛煙環在他月復部的手,低嘆一聲道,「煙兒,忽然發現做皇帝好累,如果可以,我寧願做一個閑散王爺,帶著你和孩子們走遍天下,賞盡這天下風光,而不是把你困在皇宮,整日無所事事,你就應該像那雄鷹,在天空張翅飛翔……」
而不是為了他,放棄一切,陪在他身邊。
這一生,就算他身邊只有她一人,也還不了她的情,她的愛,她的付出。
如論多愛她,多寵她,還是覺得有虧欠。
虧欠她一生的自由。
沐飛煙聞言,心口微疼,「為什麼這麼說,我們是夫妻,是一體的,不是麼?」
既然是夫妻,何來虧欠的說法。
只要心中彼此有自己,一生一世執手,過著幸福的日子,至于失去的東西,不是也有得到的東西麼。
相對比較,是得到的多,還是失去的多,相對權衡,取其中間。
「可是煙兒……」
君非墨想要繼續說下去,沐飛煙忽然打斷了他,「非墨,沒有可是,既然當初選擇了,不管將來發生什麼,都不會後悔,只要這皇宮有你,就算一輩子不出宮,我也不會倦怠,如果這皇宮沒有你,試想有誰可以留的住我!」
因為這里有愛,有她的牽掛,她才留在這里。
那一日看著風逍遙帶著甄真孩子去遠方,她去送他們,看著甄真臉上的笑,沐飛煙想說,她很嫉妒,可後來想想,她其實也沒那麼嫉妒和羨慕的。
因為這皇宮有她的孩子,她的丈夫,還有她的責任。
很多很多的東西決定了她不能像甄真那樣,毫無眷念的走。
「煙兒,等愛沐大了,我就把皇位讓給他,帶著你去找逍遙他們,好不好?」君非墨問。
沐飛煙點點頭,緊緊的抱住君非墨的腰,點點頭。
不管這承諾要多久,她等,她願意等。
一直等。
第二日,寶兒一進宮,就被君依戀拖去了她的宮殿,說是有好東西給他看。
「姨,依戀很喜歡寶兒呢!」玉卉說著,呵呵一笑,滿臉的幸福,然後不停的吃東西。
如今她已經是冷夫人,懷孕一月,冷雨寒寶貝的緊,走到哪,跟到哪,就連這次進宮,冷雨寒也寸步不離的跟了來,若不是太子—君愛沐說要跟他討教武功,不然她還松不了口氣,更別說像此刻,吃自己喜歡的東西了。
「你啊,慢點吃,又沒人跟你搶!」沐飛煙邊說,邊遞了雞湯給玉卉,「嘗嘗看,味道如何?」
玉卉接過,輕輕的喝了幾口,眼楮眯成一條縫,「姨,這是誰煮的,怎麼這麼好喝,我一會還要來一碗,不,我要留在宮里,多吃幾次!」
看著玉卉那面色紅潤,滿面紅光的俏模樣,人人都笑了起來。
沐飛煙點點玉卉的腦門,「那日想著玉卉長大了,想著才發現,其實還是和當年一樣,不,和依戀一樣,也是一個饞嘴貓!」
「可不是饞嘴貓麼!」安太妃說著,掩嘴輕笑,輕輕的推推阮含梅,朝她使使眼色,讓她去和沐飛煙說幾句話。
阮含梅領會,立即起身,拿出自己準備好的東西,遞到沐飛煙面前道,「皇後娘娘,這是含梅替你繡的手絹,你看看喜歡不?」
沐飛煙聞言驚喜的接過,打開看了看,一朵一朵的薔薇花零零散散的布落在手絹四周,中間素白一片,看著很是漂亮。
「哎呀,這手絹好漂亮,姨,你喜歡不喜歡,不喜歡就送我了,我瞧著可稀奇了!」玉卉說著,一把把手絹搶到手里,擺了擺手,滿意的點點頭。
沐飛煙站起身,手一揚,那手絹又落在她手中,笑著說道,「怎麼能不喜歡,誰不知道我最愛薔薇,你可別和我搶,要是喜歡,叫含梅送一塊給你!」
邊說,邊把手絹收好,惹得玉卉不依的嗷嗷叫,上前拉住阮含梅,笑著說道,「君夫人,你可千萬記得送我手絹啊,我可是一直等著哦!」
阮含梅被玉卉這一聲君夫人打趣的紅了臉,直點頭,一個勁的應聲說肯定會送玉卉一個手絹,還問了玉卉喜歡什麼花,什麼樣式。
心中也明白,玉卉的繡工比起她來,有過之無不及,這麼問她討,無非想和她拉近關系,相互間親昵一些。
「說什麼呢,送什麼東西,有沒有我的份?」湯圓邊說,邊挽住君二的手臂走來。
如今的君二褪去一身的黑,臉上戴了獨孤傲寒送他的人皮面具,手上也帶著一副手套,滿面春風。
「瞧瞧,瞧瞧,這是誰啊,幸福的都不認識了!」淺笑說完,和淺微抱著一團,笑的好不開心。
沐飛煙和安太妃也笑。
畢竟如此祥和熱鬧的場景,誰都忍不住喜笑顏開。
「你們就欺負我吧,哼!」湯圓說著,拉著君二坐到沐飛煙身邊,陰陽怪氣的說道,「姐姐,我本來還想說,慕容莊主那送來一樣東西,說對受孕有極大幫助呢,可這有的人偏偏不領情,哼!」
沐飛煙一听,到是听出點門道來,心中一喜,拉著湯圓問道,「湯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別賣關子,弄得我都心癢癢的!」
當年查出湯木其實是殺害湯圓父親的凶手,沐飛煙就使計讓湯木親口說出,更是讓他交出所有的財產,如今湯圓和君二成親,新婚燕爾,兩人相敬如賓,幸福更是不言而喻。
都快滴出蜜來,可羨慕了不少人。
就連明溪都忍不住像她暗示好幾回,說喜歡一個叫喜丫的姑娘,求她賜婚。
至于那喜丫,沐飛煙不由地感嘆,好人有好報,當年她大婚,明溪救了喜丫的弟弟,卻不想那喜丫記在心中,念念不忘,一直尋找明溪,在得知明溪是一品居的掌櫃時,盡然隱瞞身份去一品居做工,慢慢的接觸明溪,才明白這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好男人,更是死纏爛打。
喜丫的死纏爛打,就是沐飛煙瞧見,都自嘆不如、
「是啊,是啊,湯圓,好湯圓,你倒是快說,可急死我們了!」淺笑拉著湯圓,希望她趕緊說。
雖說早知道沒有孩子,多少遺憾,但是現在得知還有機會,她和淺微怎能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