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哪個王大人?」
「當朝刑部尚書王延河王大人!」
那人話剛落音,已被蛇月如奪了命,雙目中還殘留著不可置信,可是生命已經枯萎,緩緩的倒在了地上,那剩下的幾人還想逃,都被蛇月如給瞬間一一解決。
王延河?很好!
天亮之前,世上便再也沒有這人。
柳氏已經被蛇月如點了睡穴,依舊在沉睡,蛇月如看著她的睡顏,方才冷卻的心才有了點點溫度。
「誰?」
耳旁一陣窸窣,蛇月如已朝那聲源飛奔而去。
來人是南宮嘯,他腳下已經躺好了幾個家丁,是在外面放風的人,那丫頭去復命了,南宮嘯也沒有去抓,派人跟去了。
看到南宮嘯,蛇月如也不驚異,「我要知道關于王延河的事情。」
南宮嘯一皺眉,但還是如實道來,「王延河,當朝刑部尚書,與司徒彥是姻親關系,他的妹妹嫁給了司徒彥。」
「哦——」
蛇月如拉長了尾音,嘴角的陰森揚起,原來是她!好!好得很!本來不想痛下殺手的,但現在,怪不得她了!
回頭瞥一眼屋內的滿地死尸,又淡淡的看了一眼南宮嘯,「叫你的人把這些尸體處理了。」
因為神龍教的事情,京城中獨月門的人手有些不夠,白天里安插了些許在府中,夜里由蛇月如親自陪著,獨月門的人都撤走了,但嘯門的人卻是全天監視。
听蛇月如這一說,南宮嘯絲毫沒有偷窺被人被抓的覺悟,對著黑暗中做了個手勢,便躍出幾個勁裝的黑衣女子。
那領頭的正是天絕,指揮著人輕手輕腳的將屋內的死尸抬走,又隱入了黑暗中。
屋內柳氏仍然睡得香甜,絲毫不知屋中方才發生的屠殺,蛇月如看看被清理干淨的屋子,帶上了門。
「你準備怎麼處置他們。」
南宮嘯倚著牆,踢踢腳下面如死灰的幾人。
蛇月如淡淡的掃了一眼地上的那些個齷齪的漢子,面上冷漠一片,但突然又劃出一個完美的笑顏,「你想知道什麼叫做最毒婦人心嗎?」
明明是笑顏,但南宮嘯卻突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不知道怎麼的就想起了那夜——她對他下毒的那夜。因為這幾日都是蛇月如陪著柳氏,司徒彥便只好睡在書房里,他一向是辰時起床,才剛穿好衣服,便有家丁跌跌撞撞的闖了進來。
「老爺,出、出事了!」
「出事了?什麼事?」
司徒彥見著那家丁滿面的驚恐,心中不由得‘咯 ’一聲。
「老爺隨我來!」
司徒彥隨著家丁,一口氣奔到了門口,當看到相府大門那一幕時,眼前—黑——大門之外,有男有女,其中,便有與他同床共枕多年的夫人王氏,還有她的女兒司徒連偌,丫頭青兒,幾個不知身份的男子,甚至還有他的小舅子王延河,而他的小舅子王延河居然抱著他的親生妹子王氏正行苟且之事!
王氏母女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兩母女合計了一番,找到王延河幫忙要置柳氏母女于死地,王延河平時幫王氏干的齷齪事也多了,輕車熟路的便找到些江湖亡命之徒幫忙,王延河是刑部尚書,絲毫不費力的便從大牢中提出兩個死刑犯,灌醉了便要送到柳氏的房中,讓她們母女二人被捉奸在場,再將此事傳遍京城,到時候就算她‘司徒筱偌’再厲害,也不過破鞋,婚前失貞,皇上遷怒下來,她定難保性命,柳氏更是無地自容,唯有家規處理,動點手腳管教她命喪黃泉,到時候從中斡旋,將司徒連偌改賜給南宮嘯也不是不無可能。
丫頭青兒才剛回來匯報事情順利,她們母女二人便被人一把悶棍給敲昏了。
這時的王氏一絲不掛渾身赤紅,拼命扭動著身子,她已經完全忘記了身處何地身上之人是誰,就算是她的親身哥哥她也不認識,一邊的司徒連偌也如此,哪有還有京城第一美人以往的矜持模樣,簡直一個蕩婦,更有男男相抱的火爆場面,現場一片春光旖旎。
門外聚集了大批的早起百姓,面紅耳赤的看著相府門口精彩的一幕,且人數越聚越多。
「這是誰啊,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如此有辱斯文之事。」
「那不是相府的王夫人嗎,哎喲,那個男的居然是她親哥哥王尚書大人!他們兄妹竟然……」
「想不到京城第一美人的司徒大小姐身材竟然這麼好,要是能讓我壓一下就好了!」
「哈哈,司徒家怎麼盡出**!」
……
眼前**一片,司徒彥面如死灰,「快,快!拉開他們!拉開他們!」
一旁幸災樂禍看好戲的司徒家的家丁方才不情不願的去忙著驅散人群,他們平日里受這些主子的欺壓多了,見此景就差歡呼跳躍了,很快便有人將那門口外交纏的人分開,拖進了府中,關門大吉。
「我要,呵呵呵,哥我還要——」
身下空了,王氏不知廉恥的大聲呼喊著,胡亂的抱住一個來拖她的家丁,便開始動手動腳。
「不知廉恥——」
司徒彥發出一身震天巨喝,一腳就踢向了王氏,卻不想王氏卻完全不知道痛,翻個身又抱起一個男子就想。
噬魂香,不死不休!中者只有不斷的和人直到死才能解月兌!
花木中,一雙靈氣十足的眼楮探出來,看著場上的一幕,帶著陰毒的戲謔。
自己費力挑撥,讓他們兩虎相爭,居然得到這樣的結果,看來那‘司徒筱偌’還真是有本事啊!
觀望了一會兒,那雙眼又縮了回去,那一片安靜如斯。
場中混亂無比,家丁忙著給小姐夫人披衣服,卻又被迷了心智的兩人死纏著不放,而那幾個男人和青兒,已被拖到了別處杖斃。
看著眼前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妻女小舅子,司徒彥終于受不了這刺激,往後一倒——昏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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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女主是不是有點惡毒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