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月應該四十以上,而你。」
「因為,因為、」蛇月如支支吾吾,不知道從何說起,難道說自己是能活千萬年的妖族?但是身子上那雙肆掠的大手撩起的朵朵火花讓她渾身酥軟,自己的身子還被人看光了,女兒家的羞恥之心讓她無地自容。
「因為我練了能夠讓人保持青春的邪功。」
現在貌似只是這個理由才正常了吧。
「好,我相信你,」他的手停頓了一下,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她的身,他依舊以臂支撐著身子跨坐在她的身子上,陰冷深邃的目光鎖住她的小臉,謹慎的觀察她的每一個神態。
蛇月如別過臉去,精巧的下巴勾勒出精美的線條,看得他欲火難耐,大大的咽下一口唾液,繼續逼問。
「你一直以男裝行走江湖?」
「嗯。」
她微微答道,在算計著時間,不知道自己的徒兒們是否會意識到她在這里‘落難’了?
他沒有再說話,炙熱的目光一直在她的小臉上流轉,目光中的凶狠,幾欲將她生吞活剝拆骨入月復。
山風吹得他的長發在後飄舞,他渾然不知,眼中只有身下的女子,蛇月如感受著他胯下的**,不能動,也不敢動。
她不知道南宮嘯那冷漠面目下此時心中的翻江倒海。
原來那個人盼了一世的‘男子’竟然是個女的?若是讓她知道,她會如何?為何她會是女的?
兩腿間那女兒家最脆弱的地方突然被一抹冰涼覆蓋住,蛇月如大驚失色,「你怎麼可以這樣,你要知道的,我都已經說了!」
「你說謊,月定是另有其人!」
大手在她身下帶著懲罰的意味摩挲著,異樣的感覺如電流過遍了全身,她的身子軟弱扶柳,無力的咬住貝齒抗拒那**的異感。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她艱難的抬起頭,帶著祈求的淚光看著南宮嘯。
「哼!」
他悶哼一聲,便伸手飛快的去解腰間的腰帶,決絕而狠戾。
「不,求你,不要!我真的沒有說謊,我就是月!不信你可以去獨月門中人!」
她苦苦哀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不知道今日是否還能保住青白。接收到她的哀求和水眸中貨真價實的淚花,他手下一頓,停下了動作。
他蹙著眉,用詫異和探究的眼光看著她,抿緊了嘴唇,整個人冰寒至極。
許久,他再次開口,帶著些許的疑問和不置信,「你是獨月公子?」
不想被他猜了出來,但現在蛇月如沒有其他的選擇,只得微微的點點頭,下唇都被咬出血來,眼底殘留著道道淚花,看了叫人心碎。
南宮嘯搖搖頭,似乎是不敢相信。
身子那嬌小嫵媚的女子,竟然已經年滿40,還是被自己曾經一度奉為偶像的獨月公子?他不敢相信,放眼江湖,也沒人敢相信!
「我、我都說了,你快放了我!」
蛇月如掙掙身子,化身成人她的經脈與凡人無異,也會被制,但若是此時能化成蛇形不知道能不能逃月兌,若是逃月兌了倒好,若是逃不月兌又以蛇形直挺挺的躺在南宮嘯身下的話,肯定會被他當妖怪給當場斬殺的。
那雙方才還在她身上胡亂模索的大說輕柔的撫上了她的臉,從她的唇,到眼,到眉,再到散亂的墨發,都被那指尖一點不漏的勾勒了一遍,南宮嘯打量著身下的這女子,或許說是40歲多的婦人。
她有著讓他迷醉的眼、眉、唇,更有嬌女敕的身子,多次讓他迷失,這樣一個傾城尤物,竟然會是那大名鼎鼎的獨月公子?
他吻她時候她的嬌羞和僵硬就如一般的未經人事的年輕女子,那日草地上活潑如鄰家小妹的她,還有那月夜下大膽調戲他的她,無論從心性和行動,都是年輕人該有的,她竟然是獨月公子?
「你叫什麼名字?」
「蛇、蛇月如。」
「蛇……」,他念著著從來沒有听過的姓氏,世上怎會有人用如此怪異的動物做姓?
她帶著水花的靈動眸子左右轉動,撫在臉上的大手帶來的觸感那麼的溫柔,盡管指尖的老繭與她滑女敕的肌膚想比著實老了點。
她不說話,等著他下一步的行動,偷眼看他,只見他眸中涌動著眸中炙熱的情意,就跟當年的龍澤一般,一樣的樣貌,甚至連眼眸中的情意也是一樣——他愛她。
又過了許久,他深深的嘆口氣,透著無奈,「我問你,二十六年前的那個春天,你是否去過北唐國都城?」他的聲音淡如風,冷如冰,讓人覺得虛假。
北唐國都城?貌似自己還真的去過,還就是春天,還……她瞪大了眼楮。
莫不是他來討債的!
「好,我承認,你北唐國的鎮國玉璽是我偷的!」
他挑挑眉,這倒出乎他的意料,北唐的鎮國玉璽是由先皇打造的,代表著北唐至高無上的皇權,但在他出生之前,便被當時猖狂一時的虐龍大盜給盜取了,至今難以尋獲,想不到,竟然是她拿的?
「我回去之後就還你好了,你快把我放了!」
他無奈的搖搖頭,挑起她精巧的下頜——他到底是娶了個什麼女人啊!
「我錯了好不好,我不該偷你家的東西,我承認我不止偷了玉璽,我還偷了你爹的國庫,求求你不要傷害我,我都還給你!」
被南宮嘯如此‘欺負’,讓蛇月如無形之中仿佛回到了被龍澤欺壓的年代,深深的感到了無力,如嬌弱的小女子似的大顆大顆流著淚,小臉上皺成一片,哭得**的。
看著她委屈哭泣的模樣,根本就是如小孩子一般,南宮嘯再次不可置信的搖搖頭。
「我怎麼會傷害你呢?」
他寵溺的將她攬入懷中,溫柔的拍打著她的脊背,如哄小孩兒般,他突然的動作又讓她疑惑了,他真的不‘那個’她了?
南宮嘯從未有過的興奮和快意。
他幫那人找到了月,多年的願望終于實現了,可他更高興的是,他找到了他的‘司徒筱偌’!
「月兒,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永遠!」
他吻著她的眼,低低的說道,冷酷如他也有柔情的一面,那一吻吻得她睫毛微微的顫抖,心也有些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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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啊冷啊冷啊啊啊啊——今天表白日,有木有人跟你表白呢?我表示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