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啊,孫明看著火雲城心里唏噓不已。想起年自己錦衣玉食,不懂得珍惜,流落街頭受盡人間苦楚。
看著川流不息的人群,熙熙攘攘的街道,孫明腦海里出現了這樣一個畫面;
「爸爸,爸爸,我要那個,我要那個嘛!」一小男孩在一婦人懷里嚷嚷道,手指著路邊攤位上的小玩意。
「恩,好明兒,爸爸這就給你買去。」一中年男子到。
「你呀,就知道慣著孩子。」婦人笑道。
「呵呵,我的孩子我不慣著他慣誰啊。」男子笑道……
天火節,同樣是在這街頭。
「明兒,小心,別燙著。」婦人道。
「呵呵,一年一次的天火節,你就讓讓玩吧。」男子道。言罷慈祥的看著一個小男孩拿著火把在和家僕們嬉鬧……孫明想著想著眼角濕潤了,同樣也是在這條街上,自己被告知父母遇難了,被家僕趕了出來。
「哎,你一個大男人在這大街上當街痛哭,干什麼啊,有啥傷心的事啊,說出來讓本仙子听听。」一女聲到。
「什麼痛苦啊,我只不過是睹物思人,傷心罷了。」孫明說罷回頭看了一眼,然後就呆住了,用明眸皓齒,鐘靈毓秀,小巧玲瓏,冰肌雪骨來形容這個女孩子再好不過了。
「本仙子看你一個人站在這里與周圍的人事格格不入,一定是經歷過極度傷心的事情才會有此表現。」這女子道。
「哎,不瞞仙子所說,我睹物思人,想起我那亡故的雙親了。」孫明道。
「哦,原來如此,不過人死不能復生,你節哀順變吧。」這女子說道。
「恩,多謝現在了,在下觀仙子靈氣逼人,想必也是修真之人,在下也是這雲淵星的修真者,只不過從未見過仙子這般氣質不凡的修真者,敢問仙子來自那顆仙星啊?」孫明問道。
「呵呵,本仙子來自天華星,凌天宗,離這雲淵星中間隔著十幾個星域呢,這次到這里來時為了邀請器靈宗的煉器師前去為我宗門煉制一些法寶的。」女子道。
「這女子宗門名叫凌天,好大的口氣啊。」雲中子道。
「呵呵,師傅,只不過是一個名字罷了,看來這凌天宗敢叫這等名字也多半有些實力。」孫明道。雲中子不再言語。
「師姐,你怎麼隨便和這些不三不四的人說咱們宗門的事情呢。」一身著華麗的男子插話道。
孫明一听不三不四,本來對這女子的產生的一點好感頃刻間煙消雲散了,想來也是,張口閉口都是本仙子,仙子的,肯定是那些所謂的名門大派中的弟子,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弟子,估計就想靈星和靈宇一樣,連隨從都這樣,可見本人怎麼樣了,剛剛同自己說話估計也是因為好奇「大男人當街痛哭」罷了。
「在下是這雲淵星的一名普通的修真者,不是什麼不三不四的人。」孫明說罷把他金丹期應有的氣勢釋放了出來。
「怎麼,金丹期就了不起啊。」華服男子說罷,顯露出一股更強大的氣勢,孫明沒想到這男子竟然有元嬰期的修為。
「在下並無此意,只不過閣下說在下是什麼不三不四的人未免太過分了吧。」孫明道。
「說你怎麼了啊,區區三等修真星球,如果不是有個器靈宗恐怕連三等都不到,一個金丹期的修真者還想和天葵師姐套近乎真是不自量力。」男子道。
孫明听罷大怒,剛要動手雲中子的聲音響了起來。
「徒兒,切莫動手,有高手前來,應該是他們的師門長輩,你現在動手的話估計有麻煩的。」
孫明看了看那華服男子不再做聲,轉身就要離去。
「這位小哥,老夫凌虛有禮了。」一位同樣是衣著華麗的老者走到了三人跟前同孫明說道。
「不敢不敢,怎能同您稱兄道弟呢,再說了您門下的弟子都說了我是什麼不三不四的人了,我在這樣厚顏無恥的同您套近乎就太過不自愛了。」孫明譏諷道。
「你,無禮!」那華服男子怒道。說罷,揚起一把飛劍就要攻來。孫明抬頭一看心道。
「只不過是把中品寶器級別的飛劍真有夠垃圾的,這種貨色就現在的番天印一下子下去,保管連人帶劍統統砸扁。」
正當他要祭起番天印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了。
那剛剛自稱凌虛的老者竟然隨手一道真元力把這男子直接連人帶劍打的倒退了好長一段距離,直到那男子身子撞到了火雲城的城牆才停了下來。
「師傅,你這是干什麼啊,雲雷只不過說了這小子幾句,就是他說的不對你教訓幾聲也就是了,為何下如此重的手啊?」天葵道。
孫明也是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遠望一下,那雲雷踉踉蹌蹌的走了過來,嘴角還有鮮血溢出。
「師傅,這是為什麼啊,為何對弟子如此懲戒啊,弟子只不過說了這小子幾句罷了。」雲雷虛弱的說道。
「區區三等修真興趣?不三不四?這些你說的話為師剛剛都听到了,想不道啊,為師平時怎麼教你的?切莫自大,切莫囂張跋扈,你從一等修真星球來就看不起這些三等修真星球的人啦?道心何在?」凌虛怒道。
孫明看著,心里不禁對這老者的印象頗為不錯,修為高深(隨手就把一個元嬰期的高手打得吐血)人品也不錯,為人師表。
「這位前輩,如若沒有其他事情那在下就告退了。」孫明道。
「呵呵,這位道友,在下弟子多有得罪見諒啊。」凌虛道。
「不敢不敢。」孫明道。
「呵呵,道友原諒就好,敢問道友可是這火雲城附近的修真?」凌虛道。
「呵呵,在下正是。」孫明道。
「那老夫想問道友一件事情,為何這器靈宗在這火雲城的分部空無一人」凌虛道。
「這您就有所不知了,前些日子器靈宗天雲長老帶領弟子到光月星為月華劍門煉制一把飛劍,奈何被魔道修真偷襲,僅剩天雲長老逃了回來,所以這器靈宗封山了。」孫明道。
「封山了?這可怎麼辦啊,師傅,我們這次可是一定要請一位煉器師為我宗門新進弟子煉制法寶的啊!」天葵道。
「慌什麼慌。」凌虛道。
「孫明倒是十分好奇的看著這凌虛,心道;
「我器靈宗都封山了,這什麼凌天宗的幾位還不打那來回那去啊,還在這里干嘛啊,這護宗大陣可不是鬧著玩的啊,連雲中子師傅都說了差不多,難道他們還要闖山不成?」
凌虛從儲物手鐲中拿了一個牌子出來,往里面輸送了一道真元力,那牌子流光一閃就不見了。
「師傅,剛剛那是何物?」天葵道。
「老夫同器靈宗天一長老有舊,當年他曾贈與老夫一道靈牌,說老夫如若有什麼困難大可來器靈宗找他,這靈牌輸入真元力之後會自動告知天一長老。」凌虛道。
「師傅,你看那個金丹菜鳥,怎麼還不走啊。」天葵傳音道。
「呵呵,可能是想看看這靈牌的作用吧。」凌虛道。
其實這凌虛說的一點都沒錯,孫明還就真的想知道這靈牌的作用,因為他感覺到了同樣的氣息,就想在靈雲峰天一長老的那道靈符一樣的氣息。
孫明還沒想到什麼呢,只見眼前的空間一陣扭曲,忽然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竟然是剛剛分開沒多久的天一長老。
「靈明,你怎麼在這里啊?」天一道。
「原來這人是天一道兄門下弟子啊。」凌虛道。
「他竟然是器靈宗的弟子?」天葵和雲雷驚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