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派的眾人听到此聲音都是心中一震,領頭老者聞聲囂張氣焰一下子少了很多,朗聲道
「不知哪位前輩在此,天水派處理私仇還往前輩不要插手。」
「不讓我插手?難道就讓老夫看著我徒兒死在你們手里嗎?」凌虛怒極反笑,負手而立。
「前輩,非是我等為難另徒,只是前輩徒弟維護這個殺死我徒弟的凶手,所以晚輩才出此下策。」老者道。
「天水派在這海玄星一算得上一大派了,爾等這樣顛倒黑白難道就不怕聖盟巡檢使制裁嗎?」凌虛話說的雖然很輕,但是落在這天水派眾人耳朵里無疑是一道驚雷。
修真界人所共知,聖盟巡檢使由聖盟巡檢堂長老親自挑選,能擔當巡檢使之職修為都達到了合體期,而在一些二三等修真星球上一些大派的掌門長老也就這個檔次。而這些個巡檢使個個都是鐵面無私嫉惡如仇,凌虛對天水派眾人說道這聖盟巡檢使,無疑讓這些個平日里欺善怕惡之輩惶恐萬分。
「天葵,這聖盟巡檢使是做什麼的啊?」孫明一臉疑問的看著天葵說道。
「聖盟巡檢使,就是監察修真界善惡,管理修真界秩序的一個組織,權利很大,有生殺大權,就像世俗界的欽差大臣一樣。」天葵解釋道。
「哦,那什麼是欽差大臣啊?」孫明又是一臉天真的問道。
天葵看著滿臉求知欲的孫明一時間糊涂了,剛剛那個英姿勃發的孫明那里去了,真讓人搞不懂,明明煉器方面的天賦高的嚇人,可修為這麼低,面對危險的時候一往無前,而卻對這麼小白的問題感興趣,一時間天葵不禁對孫明的過去產生可濃厚的興趣…….
雲雷反倒郁悶了,看著孫明和天葵在那里一問一答,心道;「天葵什麼時候和靈明關系這麼好了,看來我還得加把勁啊,要不然以後的法寶可就沒著落了啊,早知道這小子是無五星煉器師當初就不應該得罪他了。」
「哼,聖盟巡檢使也不會偏袒殺人凶手的,我看您老修為高深叫您一聲前輩,但並不代表我就怕了你,在海玄星還沒有我天水派怕的人。」老者氣急敗壞的說道。
「好狂妄的口氣,你分明是貪圖我徒兒們的法寶罷了,小的不行老的來,一個不行就群毆,修真界什麼時候出了你這種敗類。」凌虛怒道。
「哼,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晚輩不客氣了。」老者被凌虛說的滿臉通紅,持劍攻了過來。
「哼,區區這般實力也敢在老夫面前放肆。」凌虛說罷,大手凌空一揮一道由靈氣凝結而成的寶劍出現在凌虛的手中。
「你還不配讓老夫用法寶。」凌虛孤傲道。說罷從那把靈氣凝結而成的寶劍上飛出無數道劍氣擊在老者身上。
「咳咳,前輩果然修為深厚,難道要仗著高深的修為在這里欺負晚輩們嗎?」老者道。
「欺負你們?好個刁鑽的匹夫,老夫對你處處留情,竟然還死不悔改,好,老夫就讓這眾人看看你們天水派的嘴臉。」凌虛看來這次是真的怒了直接瞬移到老者跟前,揮劍把他的左臂砍了下來,直接從這斷臂上面佩戴的儲物手鐲里把蘊靈瓶取了出來。
老者雖然疼的齜牙咧嘴,但礙于凌虛實力沒敢哼出聲來,看到凌虛把蘊靈瓶拿了出來,再也忍不住了說道。
「前輩拿我徒兒元嬰干什麼,難道要毀尸滅跡。」
「哼,這種事情老夫還不屑為之,老夫只不過是想還我那幾位徒兒清白罷了。」凌虛傲然道。隨後又從儲物戒指里拿了一塊牌子出來。
孫明遠遠望去就發現那塊牌子的不同,雖說那只是一塊普普通通深紫色的牌子,但是看起來感覺就是不同,不是因為那通體的玄紫金,而是因為那種氣質,孫明竟然從這塊牌子上面看到了一種高高在上的氣質。
「傻徒弟,被亂想了,那牌子上面有一股仙靈之氣,所以你才會有這種感覺。」雲中子道。
「原來仙靈之氣就是這種感覺啊,不過我怎麼感覺這高高在上中似乎有些不足啊。」孫明看著紫顏色的牌子疑惑的說道。
「呵呵,真正的仙靈之氣當然要比這純正,這只不過是散仙們煉制的罷了,看來這位凌虛似乎與那個聖盟有些聯系啊。」雲中子若有所思的說道。
正當孫明還在迷糊的當口,那紫色的牌子已經飛到了半空之中,忽地一下,孫明被強光刺的有些睜不開眼楮,孫明右手揉了揉眼楮在想天上一看,然後就愣了。
聖盟巡察使凌虛七個紫色大字出現在了空中,一道道紫色的波紋不斷的發散出去,一時間圍觀之人都面面相窺。
「這天水派看來真的把師父惹怒了啊,這可是巡察使級別最高的召集令啊,任何一顆修真星球只要出現了這種召集令,任何本星宗派的掌門都要在一個時辰內趕到。」天葵道。
果不其然,不到一個時辰內不斷的有修真者瞬移而來,其中還包括天會派的掌門,在于凌虛打過招呼之後,眾位平日里難得一見的掌門長老們都負手而立站在了凌虛面前等待凌虛解釋這件事情。
「諸位同道,今天召集諸位到此是為了在下的徒兒之事,是在是對不住,不過這事情雖然只是一件小事,但是卻讓我看到了這個聖盟麾下的貿易之星究竟存在著多少黑暗,管中窺豹可見一斑,下面在下將運用聖盟巡檢堂冥天上人所受搜魂之術對這風名元嬰進行審訊,沒有任何不良後果,請諸位監察。」凌虛道。
凌虛不做任何動作,只是雙眼直盯盯的看著風名的元嬰,那拳頭大小的元嬰似乎沒有任何感覺一般,還是自顧自的對著孫明叫罵,正當眾人都以為這凌虛故弄玄虛之時,風名的元嬰忽然停止了叫罵傻傻地站在那里,就如同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一般,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我現在問你,當你是為何與我那靈明徒兒起的沖突。」凌虛問道。
「我什麼時候成了你徒弟啊。」孫明小聲不慢的嘀咕著。
「哼,我師傅說你是他徒弟你還不高興了,要知道求我老是收徒的人可是多不勝數,你到嫌棄起來了,要讓那些人知道,指不定你怎麼死呢。」天葵一臉不忿的說道。
孫明吐了吐舌頭不再言語。
「當日我與師弟在天元海域附近御劍而行,為的是讓師弟早日熟悉這御劍之術,後來我遠遠看見一人御劍而行,我二人感到好奇,這天元海域一般是沒什麼人來的,于是就跟了上去,發現一金丹期的修士腳踏的竟然是中品靈器級別的飛劍,于是……」元嬰機械的回到道。
周圍的修真者都是一派長者,越听臉越黑,望向天水派的神情也從往日里的崇敬慢慢的變成了鄙夷。
凌虛停止了施法,風名的元嬰清醒了過來,看到周圍人群一個一個不善的表情,他似乎也察覺到了剛剛說了什麼。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風名恐懼的看著凌虛問道。
「只不過是讓你說了些應該說的實話罷了。」凌虛道。
「孽徒,竟然敢騙我,去死吧。」站在旁邊的老者終于忍不住了上前一把抓住風名的元嬰,捏碎了。
「在下受這孽徒蠱惑犯下如此重大的錯誤,望凌虛長老見諒啊。」老者一把鼻子一把淚的哭號道。
「哼,既然這元凶一死,老夫就不在追究了,但是你們天水派教導不嚴,這星際傳送陣還是換一個門派吧,你們自行決定這星際傳送陣由誰掌控,老夫耽誤了不少時間要上路了。」凌虛道。
「呵呵,這下這天水派虧大了,這星際傳送陣可是一個巨大的收入來源啊,這一下子就沒了。」天葵道。
「好一招丟卒保帥啊,這風名死在他師父手里也算得上死得其所了啊,至少寶住了他師父的性命。」雲中子道。
「師父,什麼是丟卒保帥啊。」
「是一種術語,有時間了為師教你下象棋你就知道了。
「靈明,天葵,雲雷,好了,走吧,耽誤了不少時間,回到宗門掌門會怪罪的。」凌虛站在星際傳送陣中說道。
孫明看著肚子里又開始翻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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