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不速之客當然就是剛剛從血魁星逃出來的煉血手下的門人弟子們了,不過卻是一個個精神恍惚,神情低落就好像剛剛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一樣,其實事實也是如此。
這群人之所以堵在自己宗門的星際傳送陣之上和他們這恍惚的神情也是有著很大的關系的,血魔星上的星際傳送陣大大小小有四五個,每一個星際傳送陣來來往往的修真者都要做記錄,這是當初血魔宗多下這天一魔域的時候就定下的規矩,雖然說久而久之多多少少這些守陣的弟子都有些松懈,但是還是不乏有那些恪盡職守的弟子的,很顯然今天倒霉催的煉血堂殘余的眾人就遇到了恪盡職守的弟子。
「到底讓不讓我們過去?」倒霉催的煉血堂的堂主這麼多年來往于血魔星和血魁星之間今天還是第一次踫到這種死腦筋的門人弟子,一個勁的要讓他們在這里登記,如果是一個兩個還好,但是雖說這一次煉血堂損失慘重,一二百人還是有的,如果按照他說的這樣一個一個的登記下去,估計見到宗門前輩的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請各位按照宗門的順序登記,等登記結束之後自然會放各位離開。」守陣的弟子是一名出竅期的魔修,但是面對煉血堂的堂主卻是絲毫沒有一絲的畏懼。把表情就好像在看普通人一樣。要是在平時,或許這煉血堂的堂主會好好地靜下心來思考一下,指不定還會夸一夸這名修真恪盡職守,但是今天是什麼日子?今天是他們煉血堂差一點被人連鍋端起的日子,這個時候無論是什麼樣的人恐怕都不可能靜下心況是這麼一位心里憋屈到了極點的散魔呢,如果這個守陣弟子和他一樣,一樣是一個散魔的話事情或許還會好一點,但是散魔也是有尊嚴的,被一個出竅期的小菜鳥這樣的無視,多多少少讓這位煉血堂堂主地心里產生了一絲的怒氣,在經過這些天的事情的一升騰,這一絲就不是怒氣了,而是怒火。
「你到底讓是不讓?」星際傳送陣周圍的往來的修真者都感受大了這一名散魔的怒火,這句話听起來有些顫抖,顯然是強行壓下心中想要爆發的怒火才說出口地,不過就算是這樣威脅的意思還是很強烈。
「請各位一個一個得登記,登記之後小地自然會讓出一條道來,這是宗門的規矩,難道各位要違背宗門的規矩不成?」一句讓在場所有圍觀的血魔宗其他堂的修真們崩潰加無語地話瞬間從這出竅期的魔修地嘴中說了出來,和剛剛一樣面對煉血堂堂主完完全全放開了的氣勢絲毫沒有一絲的心悸。
「小子找死。」終于這煉血堂的堂主閣下怒火達到了一個臨界點,大聲嚷嚷了一句,一道肆虐的魔氣向剛剛那名血魔宗弟子飛去。散仙和出竅期的修真者之間地距離就好像一個三歲大的孩子和一個特種兵之間地差距一樣;孫明例外,主角模式。)
不過顯然如果這個恪盡職守的小修真就這樣死地話,那本書也就很失敗了(話說雖然有些狗血,但是大多數的書中都是這樣寫地,危險時刻出現了一名前輩高人,然後把人救下了,當然本書也不例外。)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這名腦子有些轉不過彎的恪盡職守的修真就要死在這里的時候,一只手兀自出現在了這名修真的眼前,輕而易舉的用手借下了這看似無堅不摧的魔氣。而這只手的主人也讓眾人一陣驚呼,畢竟散魔級別的高手憤怒一擊,雖然說不是用上了權力,但是估計也相差不遠,輕而易舉的徒手接下了這種估計,眼前這人的修為真可謂是到了一個驚世駭俗的境界。但是當所有的人看到了這只手的主人是誰的時候,所有的驚訝都煙消雲散了,都是躬身行禮。
「見過大長老。」
當然這名老者就是讓殺死孫明兩位師叔天一和天火地元凶。導致器靈宗被滅宗地凶手之一地血海老魔。
現在地血海老魔和孫明剛剛見他地時候完全是兩個樣子。以前地血海老魔因為要躲避天魔宮地追殺。整天不修邊幅就好像是那天命之年地老者一樣。但是現在血魔宗一切都走上了正規。也不用擔心會有天魔宮地人來追殺。所以血海老魔也學會了主意形象。
血紅色地一件法袍穿在身上。周身裝飾了不少地珍惜晶石。雖然這些晶石也在這法袍上面組成了一個簡單地防御陣法。但
讓孫明來看地話一定會說著血海老魔浪費地。這麼好然只做了這樣一個中看不中用地東西。雖然這東西不怎麼樣。但是卻讓血海老魔體現出了一種氣勢。看來做這件法袍地煉器師真是應該轉職做裁縫。這樣才能人進其用。不然就太浪費了。
「血冥。怎麼?自己地星球管不好。帶著門人弟子來宗門星上鬧事來了?」血海老魔一句話讓怒氣沖沖地血冥頓時蔫了下來。血海長老在眾多地血魔宗地門人弟子心目中地威望比幽宗主還要高。這其中雖然有一部分是因為血海老魔對血魔宗地後進門人弟子很是提攜。而且在修行之上地問題大多受都予以講授。但是所有地血魔宗地弟子也知道這血海長老對待做錯事地弟子之嚴厲。有多麼地可怕。沒有人知道血海老魔地手上究竟有多少血魔宗門人弟子地鮮血。
所以听到血海老魔微怒的語氣,縱使是遭受了這麼委屈的事情的血冥堂主也只能把自己的怒氣放到一邊了。
不過對于血海老魔說的帶著門人弟子來宗門星鬧事,這血冥听了之後就委屈了,但是血冥委屈歸委屈畢竟這血魔宗十個分堂之間的競爭是很激烈的,血海老魔的話音剛落就有一位血魔宗的門人弟子插話進來了。
「就是,你們煉血堂這是怎麼了?怎麼集體大遷徙啊?是不是在天魁星混不下去了啊?會不下去了我們溶血堂也可以考慮去接替你們嘛,啊。哈哈。」話音剛落引得周圍的血魔宗的門人弟子一眾哄笑。血冥這個時候惱怒到了一個無以復加的地步,而且礙于血海老魔還不敢發怒。只能默默的忍受著。
不過好在血海老魔畢竟是渡過了十次天劫老成精的人物,眼楮稍微一轉看了看血冥身後一個個精神恍惚,神情低落的血魔宗的門人弟子,心里自然知道,這血冥今天來這里多多少少應該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了,否則以他的性格,登記這種小事是不會弄到現在這個地步的。(登記,我郁悶,老師感覺有一種結婚登記的意思。無語中,汗顏中。)
「說吧,究竟是怎麼回事?」血海老魔面無表情的對血冥說道,而那一開始就哄笑不已的血魔宗其他的門人弟子也都是靜靜的站在那里,期待著血冥能給他們一個‘滿意’的答案。
這血冥听到這話之後立即日同獲得大赦了一半,身子差點就癱倒了下來,其實這也不怨他,散仙又如何,面對未知的恐懼什麼人都一樣,不知道孫明知道自己被這些魔道修真者當成了恐怖之人,心里會有什麼想法。
這血冥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著心中的郁悶,從一開始的弟子莫名其妙的消失,到後來一眾門人弟子差點被人連窩端,整個過程被他說的是精彩紛呈。估計斯皮爾伯格在的話或許要拉著他去出演下一部戲的男主角的。
血海老魔越听是越心驚,在听到最後的時候拿心里就是駭然了,天魁星煉血堂的總部當初還是他選的地方,那里看起來是一個山脈,但是卻是一個隱藏的山脈連接起來的地方,而且這山脈似乎通體都是天青岩,把一個山頭砸下去就必須把整個山脈都再下去,這等效果就是自己也不敢說能做到。
究竟是什麼人呢?血海老魔心里惑了,畢竟血魔宗在這天翼魔域重新開宗立派這是得到了魔界的人的認可的,就是天魔宮現在也對血魔宗的做法不聞不問,但是除了天魔宮整個魔道修真星域根本不可能存在這種高手。這種高手最起碼也是十劫散魔以上的修為了。
看來有必要道血魁星走一趟了。
「好了好了,帶著你們煉血堂的弟子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過幾天老夫和你們一塊去血魁星看一看。」血海老魔打住了還在訴苦的血冥說道。
「可是,可是大長老,過幾天去那神秘的高手會不會離開啊?」血冥顯然對這個殺害自己幾乎一半門人弟子的人很是痛恨,急切的問道。
「這等高手,既然對我們血魔宗下手,自然是有有所圖謀,既然如此他,或者是他們就不可能在短期離開血魁星。」
「他們?難道這凶手不止一個人?」血冥惑的問道。
「這只是老夫的猜測罷了,究竟是幾個人,到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