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臨時有事。」
跟那通電話有關吧!「好啊!」我跳下床,正好,免得何宗緒他們擔心。
他的眸子連閃,忽然轉過身,急步朝外而去。我慌忙拎起包包跟上他︰「喂,你怎麼啦?等等我啊!」
喊了好幾聲,那丫都不理我,最後在電梯才堵到他。「你突然發什麼神經啦?」
他冷冷地瞥我一眼,電梯便到了一樓,某人又一次扔下我自顧自地先行離開。我模著腦袋,這丫是不是雄性激素分泌不均啊?忽冷忽熱的,鬧得我嚴重不適。還是說,他覺得我是單親家庭,對我有歧視?還是,他對我爸的事有意見?……
想著想著,心也冷了下來,反正等他送我回去,以後便再也不跟他有什麼瓜葛。愛怎麼鬧,就怎麼鬧去吧!!
不得不說,他開車的技術很穩,很讓人有安全感,最起碼不會像何宗緒一樣開那麼快的車,仿佛連靈魂都會漂浮起來。這個男人無論是拐彎還是超車,都如他外在的冷漠一樣,透著奢華的氣息,高貴而且狠厲果斷,絕不漂浮,絕不拖泥帶水。我小心地窩在副駕駛座上,一路看著路上的行人和車流,數著路旁的路燈竿,不去看他的表情。
兩個多小時的時間,在寂靜中悄悄流逝,終于我看到了熟悉的門衛,熟悉的街道,心里有些躍雀起來。拐過彎,前面便到了。他慢慢地減少車速,停了下來。
「我就送你到這了。」
「喔!好。」我楞楞地點頭,開門,卻發現他沒有打開,只好提醒他︰「開門呀?」
他轉過臉來,深邃的眸子繁雜閃動,清華滿眸流轉,嘴唇蠕動,沒有發出聲音。握在方向盤上的手,掙扎地抬到空中,我皺眉歪頭看他,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他瞟了我一眼,又突兀地將手收了回去。車內一聲悶響,我才打開門,下車。
「等等。」
正要關車門。被他叫住。「什麼事?」
「你……女乃女乃是怎麼說你地?」
干嘛告訴你?我撇嘴翻個白眼。擺了擺手。吐著舌頭道︰「不告訴你。我閃啦!!」說完。砰地一聲關上門大踏步離開。終于報了昨天他調戲我地仇。想象他氣歪鼻子地模樣。哼哼。我心里那個爽……
「呀。安安回來了。」天光抱著小熊抱枕出現在門口。半閉著眼打哈欠看到我。驀地傻笑起來。粉女敕地臉頰在小熊地映襯下誘惑異常。
我好笑地拍拍他地手臂。這小子剛睡醒地模樣實在是太可愛了。真想掐住他水女敕女敕兩頰好好地蹂躪一番。但是。咳。考慮到人身安全。我還是把這個想法埋進內心深處吧!我是善良地好孩子。好孩子呀好孩子……
「安安,想死我啦!」天旋花蝴蝶一般的格子襯衫在空中翻了個滾,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落入了他的魔爪。「來來,我看看,安安少肉了沒有……」
「天旋,天樞不是說安安是去看親戚了嗎?怎麼會少肉?」天光楞楞地坐回沙發上,很是疑惑地看向我和天旋。
「是啊是啊!天旋嘴里就是吐不出象牙。」天陽端著一杯茶從我們面前走過。「不過,安安,你真的去看親戚了?」
我抽了抽嘴角,道︰「去看大姨媽。」
天陽天光連連點頭,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天旋可就抽了,身子抖動得厲害,半天沒有說出話來。眉目掃了一下,除了何宗緒和天權,其他人都在。默默地窩進沙發,天旋調整好心態,跟上來勾搭著我的肩膀,拍了拍︰「南極跟天權有事出去了。」
我狠狠一瞪。「關我什麼事?」
「嘿嘿,哈哈……」天旋只是笑,天樞看不過眼,一本雜志砸在他臉上。
「別發出那麼難听的聲音。」
天旋郁悶地抓下雜志,嘴里嘟囔︰「這年頭,做人真難。」
我撲哧一笑,工作室就屬天旋最搞笑。被欺負的那叫一個慘!天機雖然性格很弱,但畢竟不像天旋這樣充滿了小強的味道,愈打愈有勁。所以只有北斗一個人對他有蹂躪的**,但天旋就不同了,是個人都想打擊他的小強特性,簡直讓人充滿了犯罪的新奇感。
見我笑,天旋癟著嘴,掛住我的手臂搖晃︰「安安,你還笑我……」
「啪」地一聲,天樞的雜志再次飛來。「還吃安安豆腐,你小心……」話還沒說完,他皺著眉頭看向門口。「咿?」
眾人被他的驚訝弄了個滿頭霧水,齊齊轉過目光。天權陰冷著臉走在何宗緒的前面,推開門,將玻璃大門撞得狠狠一震,巨大的響聲響徹屋內。眾人被赫得一跳,看他輕掃我們一眼,朝樓上而去。緊接著何宗緒也陰著臉進門,頭也不轉地直接奔向臥室。
「我說,這兩人沒問題吧?」天陽心疼地砸了砸舌。
天衡和天樞對望一眼,一副明了的樣子。北斗習慣性地冷哼一聲,也不知道是對誰不滿。而天機則喏喏地縮在沙發里埋頭啃指甲,天光天陽天旋都是滿臉的莫名其妙。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那兩人悶在房間里,誰也不肯出來。其他人無奈地攤手,遇到兩個別扭的家伙,還真難對付。我隱隱覺得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他們都不明說,我自然也不好問。于是接下來,眾人跟著天陽在城內胡亂溜達,俺便成了X光射線集中靶。
傍晚回到天陽家,那兩人仍然沒有動靜。天旋深深地嘆氣,推了推我︰「走,咱倆去叫他們出來吃點東西。」
我撇了撇嘴。「還是你叫吧!」
隨便哪個我可都惹不起,鬼才想去觸那霉頭。天旋沒好氣地拍我的頭︰「死丫頭,關鍵時刻怎麼就沒同事愛了呢!」
「他們哪輪得到我叫?」
「哼,天權你是叫不動,可南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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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紅票票滿120,22日、23日將連續三更,敬請期待。感謝卓冰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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