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小白立刻跳起來,飛快地奔到我旁邊,擠到一邊,抱著我的手臂道︰「師傅,我們幾人商量了一下,師傅你覺得你管不了幫派,我們打算讓妖孽來開這個幫派!!」
‘那你們開啊!」我迷糊。「還叫我來什麼?」
「可是妖孽說,她想進我們門派!」
「那就進啊!!」就這事還得讓我過來一趟?
「她是說,要跟我平起平坐!」小白特郁悶,是人都想佔他便宜,好不容易讓他有個佔便宜的機會,可以收遍美女,調戲美男,可誰知,人家根本就不想進他的門。听到這,我總算明白了,清韻于水借著玄風派開這幫派,自然少不了要跟玄風派拉上什麼關系,關系好拉,她與藍藍算是老相識,但畢竟與其他人並不熟悉,所以即使玄風派現在人少,也會有什麼人願意听她的,她如果要管理幫派,就必須要在風派也立足。
「嘻嘻!師傅,你可嫌棄我吧?」清韻于水擠過來,在我的另一邊笑嘻嘻地搭上我的肩,滿臉都是戲謔的神色。
我裝作認真的想了想︰「還有點嫌棄。」
清韻于水笑的臉僵住了,手也僵住了。跟小白跟藍藍,她們都是熟人,開開玩笑沒什麼所謂,大家不太當真。但我就不同了,名義上還是這玄風派的一派之掌,再加上托我那可愛地「老公」的福,自然也算個不大不小的名人,表情嚴肅地跟她說這話,大有輕蔑的意味。
「如果你把你地化妝技術提高一,我可以考慮考慮。」說白了,咱也是一俗人,清韻于水這臉部特征實在是不敢恭維,再加上她屢屢調戲我最得意的徒弟,自然也要給她一點苦頭吃吃不是麼?
「哈哈……就知道,師傅最好!」小白驀地笑出聲,抱著我的手臂直打滾。
清韻于水糾結著五官。狠狠地瞪了一小白。血紅大嘴幾下。終于還是沒能反駁出來一句話。藍藍捂著嘴。戳戳清韻于水地後背︰「妖孽。你就把你那臉上地東西洗了吧!!真是……」
「你們什麼!!這是藝術。藝術!!」清韻于水抽了抽嘴角。揪著鼻子。重重地哼了一聲。臉一撇。正襟危坐在沙發上。兀自生她地悶氣。
「好啦。好啦!!藝術。好吧!可我們都不是藝術地人吶!!」藍藍無奈地再戳戳她。
她驀地轉過頭來。向我道︰「我把臉洗了算不算?」
「可以啊!!」只要不是這麼厚地白粉就行了。看得實在糾結。
「等我。」清韻于水擱下倆字。沖了出去。眾人在她身後笑得一臉盎然。善水地琴聲。伴著這笑聲一直糾纏。糾纏。纏綿……
天陽這時也早發現了我,臉部神色自然恢復了正常地「微笑」,但無論怎麼看,眼里都還有一層哀傷。他和小羽之間,到底有過什麼樣的故事,會讓他哀傷至此?
小白和小雲在我身邊打鬧嬉笑,藍藍沉浸在善水的琴聲中。不大一會,一個熟悉的身影打開籬笆門走進來。熟悉地Y字領,熟悉的高分裙叉,熟悉的優雅發尾,只是那臉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尖細的瓜子上,不大不小的眼楮里,滿是純淨。一張素顏,讓眾人地笑容黯淡了幾分。怪不得她會用那樣濃厚的妝容遮蓋自己,這樣單純好欺地臉,根本就是無知的學生才有地臉。開上這麼一家勾欄院,頂著一張素臉,絕對會讓空洞再多個事端發生地點。
「妖孽,你……」小白楞楞地指著清韻于水,有點說不話來。
其他人大多有點驚訝。只是,清韻于水自然印證了她的名字,清,卻不美,不艷,不妖,不亮。「妖孽,你有滿18歲嗎?」小白緩了緩氣,重新問道。
「喂!我再過一個月就滿19歲啦!」沒了厚重地白粉,清韻于水的嗔怒都像極了一抹水蓮,亭亭玉立。
噗……眾人狂暈。才18歲的孩子,居然能逼得掉進他人魔掌,這妖孽功力實在不可小覷。
「叮……」善水的琴聲驀地中斷,劃出長長的刺耳聲。眾人看去,他面無表情地把目光從清韻于水身上轉移開來,撿起已經滾落到地上的長琴,繼續若有若無地調試他的琴。
「好吧!妖孽,我們還是認為,你化上妝會比較適應一些。」小白有氣力地道。
藍藍在一邊撫額。「我居然跟小我1的小女生在一起玩游戲玩了六年,還
把她當姐姐看待……」她不暈我們都暈了。
清韻于水撇了撇嘴,一坐到我旁邊,郁悶地看著我︰「師傅,能行了麼?」
我干笑,加了她進門派,順手弄了個護法的職位給她。藍藍幾人郁悶的,平白比一個十八歲的小女生小了一輩,罪孽啊罪孽啊!!
徒弟也收完了,清韻于水與小白一商議,趕日不如撞日,干脆就今天去建了幫派。幫派的建立很簡單,只要一名幫主,外加兩個副幫主,帶上足夠的銀子即可,這銀子可多可少,看的心情決定。原本她們是打算讓我跟去混個副幫主玩玩,但我畢竟還在我親愛的夫君的幫派里,順帶那幾個家伙為了無極尊給她們每人的200,對無極尊的口碑越發的好,于是自然也就把我扔在了一邊。
幾人再一合計,便由清韻于水加小白再加小羽三人前去,其他人在這勾欄院等消息。天陽便起身告辭,掃過我的時候,嘴邊綻開一抹苦笑。看著他們匆匆離去,我跟我的徒孫兩人再加那個只顧調琴的善水,一時間找不出話頭,便各自沉默,盯著自己的手發呆,這時,何宗緒的通彈出來。
「安安,天衡跟我了。」
「恩,那你覺得他們到底要嘛?」我總覺得那兩個家伙暗里又搗鼓什麼鬼。
「呵呵,比駐地更有用的是什麼?」何宗緒輕笑開,還沒等我疑惑地發問,他便又道︰「只有城池了!」
「啊!」我低呼。「那兩個蛋跟城池有關?」
「這個嘛!不好定論,無極尊本來就明,再加那個狡猾的半縷冷風,兩個人就可以頂上空洞半邊天。他們現在對你起了懷疑,但是還沒有抓到證據不過,要小心不要跟若不愛踫上,那瘋女人可是見過你一面,等她見到你,你的處境就危險了。」
我忙點頭如搗蒜。「你們麼時候去申請駐地啊?」
「嘿,不急。還要跟無極尊再玩玩。」何宗緒嘿一笑,我听得背後一陣發寒。
「你是;讓無極尊去買那個駐地令?」
「當然,他買也得買不買也得買,這次,我是吃定他了。」拜托,不要用吃這樣的詞語。
「可是,他買了你們不就沒有了?」
「放心吧!」何宗緒很是肯定地道。「你要注意安全,昨天晚上吃了無極尊一個暗虧,我到現在還不爽。」
我干笑。「昨天那些人是你叫來的不?」
「只叫了兩個小幫,其他的不是我作的手腳。你告訴我的那條路倒是沒有其他問題,怪物猛了點,把我們拖了很長時間。不過,走官道的話,就會跟他們的主力踫上,那就得不償失了……」
何宗緒嘰里咕噥一陣亂說,我似懂非懂,意思大概就是昨天晚上那事,正如我料的一樣,並不是天星一族唯一一個幫在摻和。何宗緒說了一會,見我沒啥大的反應,知道雞同鴨講,便說臨時有事,掛斷了通話。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在流淌的琴中,我抱著肚子往靠背上一歪,睡著了。
睡夢中,我抓了一只大大的抱枕,既香甜又暖和,舒服得我不禁蹭了又蹭。
正在我蹭得起勁的時候,一陣笑聲響起,我揉了揉朦朧的眼楮,看見薄薄的橘色光芒透過外界的霧色,映進籬笆內。籬笆內的幾個女人正圍在一起,沖我指指點點地笑。
「,師傅醒了呢!」小白見我張開了眼,忙擠眉弄眼地捅捅這個戳戳那個,一時間眾人停了說話都捂嘴朝我看來。我納悶地上上下下打量自己,沒有哪里出錯啊!小羽好心地看著我,單手食指指向我旁邊,我這才感到不對勁,為啥我覺得我雙手正抱著什麼東西?
撇頭看去,一身火紅色的袍子映入眼簾。頓時嚇得魂飛魄,急急朝一旁移去。那人無奈地嘆一口氣,環住我的肩膀,把我一把固定住。「別亂動,小心點。」
「哇……」幾人驚呼,小羽更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這聲音有點熟。我暗忖,抬頭看向陌生人,入眼,飽滿的額、入鬢的眉、深邃的眼、高挺的鼻梁以及那薄唇邊若隱若現的半個酒窩藥男?我楞是眨了半天眼楮回過神來。「你怎麼在這?」
「師傅居然認識他,怪不得……」隱約听見小白恍然大悟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