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慢?我就要這麼狠狠地干你,操到你哭著求饒。」
若是放在平時,陸臻早就笑噴了,當一個人說著自己平時絕對不會說的話的時候,那種突兀的感覺,真的很奇怪,然而,他笑不出來。
真他媽的太粗暴了。
這簡直是強X。
陸臻伸手去握著他的手臂,嘆息一聲,算了,他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諾蘭每次都頂到最深處,再完全退出,再頂進去,陸臻教那麼久,各種技術都教了,這回全白教了,他靠著蠻力撞擊,陸臻出了一點血絲,他的進出更順暢了一些,諾蘭一邊撞一邊低下頭吻著陸臻,陸臻能感覺到他體內的二兩君正在爆發的邊緣,卻有沒有發泄。
真他娘的,太持久的男人真是值得鄙視。
他只想快點結束。
他喜歡和諾蘭做,愛,並不代表,他喜歡這種單方面的發泄,疼痛。
對于追求性快樂的陸臻而言,這並不算一場性,愛。
但是,他縱容著諾蘭,對他做所有,他想做的事情。
他勾著諾蘭的腰,伸手在兩人結合處撫模,刺激著諾蘭所有的敏感帶,沒多久,諾蘭便釋放出來,整個人都壓在他身上,空氣中,全是****的味道。
黑暗中,陸臻看到他滿足又扭曲的臉。
他心疼地吻了吻他的唇,撫模著他的臉頰,「舒服了?」
「我還想要!」諾蘭說道,也沒從他體內退出去,陸臻和諾蘭經常小別勝新婚,這事從未減少過,他們一夜最高紀錄有八次,基本上醒了又做,恨不得成為連體嬰,兩人又是特種兵的體質,體力驚人,陸臻暗暗叫苦,都接下來都是這麼粗暴的歡愛,他剛手術後的身子吃不消。
他模了模諾蘭的頭,「溫柔點。」
「我只想狠狠地……」
「想把我弄死嗎?你看,我家小兄弟都沒反應。」陸臻抓住他的手往下模,軟趴趴的小兄弟果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陸臻原本就是比較冷感的人,比較難有反應。
再加上後來有過後遺癥,好長時間沒能勃,起。雖然恢復正常後沒什麼,但是諾蘭在**上都會做很長的前戲,挑起陸臻的興致。
他會特別照顧陸臻的二兩君,全是以陸臻為主。
這種只顧自己的歡愛,還是第一次。
諾蘭吻著陸臻唇,退了出去,往下退了一段,俯子,含著它,陸臻的小家伙長得漂亮,粉女敕筆直,如他的人一樣,諾蘭平時就很喜歡照顧著,做這事情早就成了他的愛好。陸臻只覺得腰椎發麻,仿佛一股電流傳過脊椎,他果然對諾蘭一點抵抗力都沒有,稍微一親,他就能有反應。
「舒服嗎?」諾蘭抬頭問,濕漉漉的眼楮,全是討好,他舒服了,就不會離開了吧。
陸臻點點頭,「很舒服。」
諾蘭一笑,又低頭含住取悅,這種全心全意的取悅,通過溫潤灼熱的口腔能完整傳遞給陸臻,口中的東西慢慢地變硬。
諾蘭心想,這個夢,也太真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