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這就過分了啊,操了我一夜,把我都操暈過去,我還拖著身體起來給你做飯,我這是多人妻屬性啊,你這麼過河拆橋下床不認人就太過分了,再吼一聲我真走了。」陸臻突然改變了口氣,半跪在他面前,又是撒嬌又是威脅帶著那麼一點點不遜的態度。
大有一種再吼一聲老子真走的感覺。
仿佛回到他們剛談戀愛的那時候,陸臻總是這麼肆無忌憚,那時候他還抓不住陸臻的情緒,真怕陸臻後悔了,一走了之,到今天,他早就不怕了。
憑什麼呢?
不就是知道陸臻深愛著他嗎。
諾蘭咬牙切齒地看著他,握緊的拳頭青筋暴跳,腦袋一抽一抽地疼著。
「你……」
「別氣,別氣,我說說而已,說說而已,別緊張。」陸臻笑眯眯地說,臉蛋貼著他,挨了打的臉蛋,帶著過熱的溫度,仿佛要燙著諾蘭的手心。
他這時候才回過神來,也有些意外,他竟然打了陸臻。
手指無意識在他臉頰摩擦,明知道這點疼痛對他不算什麼,他還是覺得心疼不已。
「這一次是我錯了,原諒我吧,不要生氣了,你看,你也報仇了。」陸臻露出委屈的神色,「我後邊現在還疼著呢,你要不要看看你的杰作,都出血了,我都快以為我月兌肛了呢。」
諾蘭臉色一熱,他沒陸臻這麼不要臉,這種話也能若無其事地說,然而,他倒是真的擔心,他昨天是太粗暴了,有做了太長時間,對他身體真的一點好處都沒有。
而且,陸臻現在臉色蒼白,看起來非常憔悴,諾蘭拉著他起來,抱在懷里,活生生的陸臻就在他面前,他還有什麼可生氣的,雖然這家伙的確混蛋,弄了這麼一場戲,讓他生不如死。
可有什麼,比他活著更重要?
他所求的,只是陸臻健康長壽,陪著他慢慢變老而已,如今,他就在懷里,他還有什麼不滿足。
「對不起!」諾蘭悶悶地說,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著他的腰,「疼嗎?」
「疼,疼死了……」陸臻夸張地大喊,順棍直上,他知道諾蘭不生氣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改變了心意,他本來以為哄諾蘭需要好幾天的功夫呢。
「以後不會了。」諾蘭許諾著,卻沒有放開他,只是緊緊地抱著,不敢有半點放松。
陸臻坐在他身邊,目光溫柔地看著諾蘭,他猶豫一下,輕聲說道,「我們走到死胡同,除了這種辦法,我不知道該如何解開我們的困境,只有他們以為我死了,你才能解月兌了。你的前途不會受到影響,也不會被他們忌憚,以後你可以肆無忌憚地做你想做的事情。得到那些原本屬于你的東西,若是沒有我,你本該過這種呼風喚雨的生活,而不是被我牽制,處處被他們壓制,我意識到這麼下去,總有一天會不小心把你的命都弄沒了。他們以為我死了,這一切都消停了。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所以我才請求小雪配合演出這一場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