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總動員 卷二︰離開家園 86、咎由自取與人無怨

作者 ︰ 米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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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行了。」宋雨彎下腰,兩只手掌支撐在大腿上,粗喘著氣,連連搖頭擺手,「我頭好暈,我一定是中暑了。」

聞言一群人停下來看著她,有個男人啪唧癱在地上,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蜷縮成一團。吳用立刻沖上去查看他的情況,檢查一番後無奈的說︰「他有些輕度月兌水。」

蘇喬也頭暈惡心,身體很不舒服,只是她一直忍著沒有出聲。大家也一樣,除了忍耐別無選擇。

「我們再找不到水喝的話,會月兌水而死的。」孟丹陽舌忝了下干裂的唇,精神萎靡不振。

「大家堅持堅持,我們現在一邊走一邊找食物。」吳用稍稍放大音量對大家講道。

談崢快走幾步追上蘇喬,輕輕扣住她手腕,關切的觀察她的臉色,看她面色不好很少憂心,便輕聲說︰「我背你好不好?」

蘇喬猛搖頭,對這樣的談崢有些不習慣。而且他和她一樣很久沒有吃過東西喝過水了,她甚至比他多吃過巧克力的。一想到巧克力,她的臉頓時開始發燒,某人昨晚抱著她吃了大半宿的巧克力……這樣一想,她的臉已經快要燒糊了,立刻健步如飛,拋下談崢走遠了。

談崢臉色一沉,抿唇低頭獨自默默的走著,不再去追她。

他們沿著街邊的店子一間間尋找食物和淡水,一次次失望,又一次次翻找,現實的情況不容他們氣餒。這樣一邊趕路一邊尋找食物,他們一天走的路程並不多,走的也並不遠,下午在一家美食廣場翻找食物時,他們遇到一隊幸存者,和他們一樣精神萎靡,無精打采。雙方初始都十分戒備,後來發現對方也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便不太在意,各找各的互不打擾。

離開美食廣場時他們依然是空手而去,太陽慢慢西下,他們不得不結束這一天的形成,開始尋找居住的地點。附近的建築被破壞的很嚴重,喪尸數量卻十分稀少,所以他們決定慢慢尋找完整安全的居住點,顯得並不太著急。

最後他們選擇了那間移動收費廳,從大片的玻璃窗看進去,里面桌椅板凳東倒西歪,滿地狼藉,顯得十分荒涼。吳用推門時沒有推開,驚訝的說︰「是鎖著的。」

談崢上前撬開門鎖,玻璃門應聲而開。雙手推開玻璃門,吳用帶著大家魚貫而入,走在後面的人又鎖上門鎖,一群人無力去理那些亂七八糟的桌椅,各自尋了角落掃開灰塵就坐下了。宋雨夾著快步往偏門跑去,後面除了辦公室應該就是衛生間了。

宋雨剛剛進去,就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啊——唔……」叫聲戛然而止,顯得十分突兀。

吳用幾人迅速起身沖了過去,還未到門口,宋雨就從里面跑了出來,驚魂未定的指著門後說︰「里面有人」

剛說完,木門就被推開,兩個穿著工裝一臉黝黑,身子結實的農民工走了出來,眾人紛紛雙眼一亮,熱切的盯著他們手中的背包。他們感受到這些餓狼一般的目光,把背包往身後一藏,前面那個個子高的舉起長長的砍刀,激動地雙眼猩紅的說︰「你們別過來你們要是敢動手,我絕對會跟你們拼命」

後面那個個子比較矮,年紀也稍稍大些,有三十五六歲的漢子手中握著射釘槍,精銳的目光警惕的瞪著他們,看其緊張程度,似乎吳用他們只要有丁點動作,他就會開槍。

除了談崢和李牧,其他人都有想要動手的意思,吳用猶豫著,既不想動手搶人家東西,又控制不住生理本能︰饑餓和干渴,正猶豫間,談崢帶著蘇喬和李牧回到之間選擇好的地方坐下,擺出了不會動手的姿態。

對于談崢的伸手,他們有的人了解,有的人不了解,了解的人雖然不甘心,可是沒有談崢的話,又怕自己會受傷而又搶不到東西。那些不了解的人則不以為然,眼中只有那兩個鼓鼓囊囊的背包。

吳用猶豫了許久,最後還是無奈的一嘆,轉頭對大家說︰「我們回去吧大家都是中國人,活下來都不容易,哪能欺負自己同胞呢」

「MD,老子不管,老子要渴死了,老子一定要搶」說著,啊啊大叫著沖向那兩人,而其他人見狀紛紛紅了眼楮,也跟著沖了上去。孟丹陽,顏心心和宋雨早早的躲避到安全地帶,無聲的看著這一切。持觀望態度,不想惹麻煩,膽小的也速速退散,回到各自的地盤。

吳用無力的勸著大家,卻根本沒有人會听他的。生命面前,一切道德規則都是虛無,善惡美丑都表現的淋灕盡致。

這對農民工常年勞作做苦力,豈是他們這群鋼鐵叢林里的都市人能夠比較的,更何況他們餓了許多天,氣力不足,戰況很快呈一面倒的形勢。

談崢看得出來那兩個農民工並不想殺人,一切都是為了自衛,除了必要的自衛外會手下留情。蘇喬則低著頭覺得這一切有些譏諷,自己這一方竟然也會成為強盜去欺負弱者。現在的社會已經完全像動物世界中一般強者生存,弱者只能被欺凌和屠殺。

激烈的廝殺進行不久就結束了,吳用這方雖然人多,但是傷勢較重,而那對農民工的只是一些輕傷。大個子傲然的抹去胸前的血滴,冷哼一聲和瘦小的那個人一起尋了個離大家最遠的角落休息,出乎意料的竟然沒有趁天色微黑時離開。

屋內充斥著傷勢慘重的人的哀嚎,當那對農民工拿出礦泉水來喝時,哀嚎會隨之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吞咽口水的聲音。

蘇喬無力理會這些,昨晚睡得太晚,今天又沒有食物,她躺著很快就睡著了。一直扳著自己不理蘇喬的談崢正悶悶不樂,听到蘇喬發出均勻的呼吸時身體一僵,微微側頭看她一眼,眼神閃爍了幾下,抿唇躺了下去。

「別動」除了哀嚎和呼嚕聲外,寂靜的室內突然想起宋雨的大喝。沒有睡著的人紛紛看過去,宋雨手里握著一把小巧的手槍,對準那對農民工呵斥道︰「交出食物,不然我就開槍了」

蘇喬被驚醒過來,起身詫異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談崢看到這一幕並未覺得意外和驚奇,仿佛那把曾經在他那里的袖珍手槍出現在宋雨手中是很正常的事。

大個子一張臉氣得發青,瞪著一對牛眼惡狠狠的看宋雨,握刀的手青筋突起,怒聲大吼道︰「有種你就打死老子」說著還想沖上去動手。

宋雨臉色一變,下意識的退後一步,氣怒不已,對著大個子直接扣動扳機。

 

宋雨臉色猛的一變,煞白一片,低頭不敢置信的死盯著手槍,呆呆的吶吶自語道︰「怎麼沒有子彈?子彈呢?怎麼會這樣?」

大個子啊一聲大吼,三兩步沖到宋雨面前,啪一巴掌狠狠扇在宋雨的臉上。

啊宋雨被那一巴掌扇飛,撞到歪斜的桌子滾了兩下掉在地上,痛得捂住嘴巴直申吟,嘴角流淌下鮮血。

蘇喬瑟縮了一下,感覺那一巴掌是那麼痛。可是那把槍為什麼在宋雨那里?她狐疑的偏頭看向談崢,談崢感受到她質疑的目光,心虛的不著痕跡的偏開頭,默不作聲。

啪大個子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怒罵道︰「老子拼了命搞到的食物,憑什麼給你這個婊.子城里人了不起嗎?你以為現在還是以前,你還可以對我們指手劃腳?」說著一把抓住宋雨的衣領將她拎起來,怒氣沖沖的瞪她。

撕拉宋雨的衣服立刻被撕扯開很大一口子,大個子的目光瞬時向下落在宋雨發育中的**上,眼色立時變了變,忽然邪邪一笑,將宋雨抗在肩上轉身往後面的辦公室。 房門被大個子用力砸上,撕拉撕拉幾聲,大個子興奮的大吼一聲,伴隨著宋雨的一聲悶哼,肉身相撞的曖昧聲音很快傳了出來。

沒有去阻止和幫助宋雨,他們要麼冷眼看戲,要麼事不關己的繼續睡覺,要麼就猥瑣的月兌下褲子打.飛.機。

蘇喬被這些男人惡心的臉色發青,躺下閉上眼楮堵住耳朵,不去看不去听。她不是聖母,她不打算幫助宋雨。她不想招惹麻煩,她也不敢去招惹,畢竟宋雨這也是咎由自取與人無怨,她竟然真的想要開槍打死那個男人。蘇喬真的無法同情她,所以選擇冷漠袖手旁觀。

辦公室里啪啪撞擊的聲音持續了很久,後來變成噗噗噗的聲音,伴隨著宋雨令人渾身發熱,故意放大的申吟聲,使得屋內很多男人一直輾轉無法成眠。

「MD這家伙還挺持久」有人打了幾次飛機,那聲音依然不結束,讓他萬分蛋疼。

「靠今晚不用睡了」旁邊馬上有人接話,「那小姑娘好像還是初中生吧?可真便宜那大老粗了叫聲這麼騷,一看就是個騷.貨」

「待會,咱也試試?」那人曖昧的拋了一個媚眼,兩人立刻心領神會的放肆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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