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塵記 正文 17 通往山中的小屋

作者 ︰ 神秘女郎

喜歡自由而不受約束的生活,張烈亦然,所以這次的)T仿佛讓我們找到了生活的真諦,說良心話,如果現在給我一個機會,可以和他一起穿越回古代,我說不定就會選擇穿越回去,我們做在周同的大貨車上,沿著布滿白雪的山道,往安徽最大別山里最深山里進發。

一路向著前方進發,我們的夢之旅行似乎是永遠也到不了頭的,小魚因為和徐雲天臨時工作有了變動,所以和我們分開了,我雖然萬分不舍,但無奈人生相遇本來就好比是大海上的浮沫,我們可以有幸相識並成為朋友,已屬非常不易之事。

我們在一個清晨告別,想到上次的聖誕節,同另一個好朋友分別,是我在街邊,她在車上,這次則換成了小魚她們在車下,而我和張胖兒在車窗後向她依依不舍的告別。

今天天氣本來陰沉,但車行至中午時分,我們剛進山不久,天氣陡然晴朗起來,周同和張胖兒還是往常一般坐在前排閑聊,他們兩人分著抽掉身上帶的最後一要雪茄,為了要方便彈煙灰,他們把各自邊上的車窗都給搖了下來。

我靠在車窗邊上看著沿途的風景,這時張胖兒不知是由何處模出了兩個黑鏡,一個給我帶上,一個給他自己帶上,我問他為何,他道,現在太陽太大,盯著雪地看,很容易就會雪盲癥,會看不到東西,很難受的!

我本來在倒後鏡中照了一下,看到自己帶上張胖兒同學這標準的蛤蟆墨鏡,真是不大情願,因為實在是不大好看呢,誰知一回頭看到他的樣子,簡直是好笑到離譜,便笑道︰「喂,豬,你知不知道自己很不適合帶這種墨鏡?」

他道︰「怎麼啦,這可是真正的玻璃墨鏡呢,你懂啥子喲,外面有些墨鏡雖然好看,可因為色彩還有是塑料制品,所以不但不能保護眼楮,反而會更加傷害眼楮呢!」

我承認自己被他侃暈了,一回頭看到周同居然也帶著同款式的眼楮,不覺暗暗稱奇道︰「周同學,你怎麼和張胖兒都用同樣的墨鏡啊?」他一邊開車,一邊笑道︰「我們幾個比較要好的哥們兒都帶這一類墨鏡,你加入組織的時間比較晚,可能不知情吧,嘿嘿!」我听他這麼說,把臉轉向張胖兒,皺眉一臉疑問看著他,那個表情是在告訴他,‘什麼組織,我怎麼從來也沒有听過呀?」

張胖兒可不管我這套,轉眼叼著他的半根雪茄把眼楮看向了車窗外,鼻子里還哼著小曲兒,我則忍不住小聲罵他︰「豬頭……還和我玩起小秘密來了!我罵完後騰然起身由後圈住他的脖子,一幅不依不饒的樣子,一邊晃著他,一邊道︰「告訴我嘛,什麼組織?」

他害怕手中的煙把我給燙著,也沒敢和我鬧的太久,道︰「我們從前在上大學的時候,一起玩的好的兄弟們,都算在一個組織內,其實這個組織就是說我們大學時住一個宿舍的兄弟們組織而成的呀!」

我听後覺得不對,于是又開口道︰「不對呀,我又沒有和你們一起住過,怎麼能算到你們的組織里去呢?」周同在旁邊接口道︰「我的好嫂子,你也太可樂了!你現在是我們公認的張大嫂,是不是也能算在組織里了喲!」

他月兌口而出地這句話。讓我感動又不好意思又甜蜜。一時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只能沉默著圈著他地脖子。把額頭輕輕貼在他地頸項上。

他這時向是佔了上峰。聲音都開朗了不少。對著周同道︰「看到了吧。我說你這個嫂子是有點呆吧!」我听他說我壞話。也不反擊。而是用手在他腰間一掐。

隨著‘唉喲’一聲。他身體整個向前崩。周同也忍不住樂起來了。道︰「我說大哥。你看。事實證明。媳婦是不能得罪嘀!」說完把車子緩緩靠邊停了下來。

我和張胖兒見他停車。忙問他做什麼。只見他一邊停車一邊道︰「快要進村子了。村口有家小店。我答應老板幫他帶些貨來!」話音落。他已經利索地停好了車。打開車門跳了出去。這時我看到外面果然好像是來到一個山間地小小村落。在村口處果然有家小小地店鋪。一看就是那種在鄉村里最常見地雜貨鋪。在白雪之中。已經有些斑駁地招牌上用仿宋體歪歪扭扭地寫著‘光明雜貨鋪’這幾個字。

已經年紀非常大地老板听到車地發動機聲。老早就由店鋪中笑著迎了出來。張胖兒听說要搬東西。當然也不會閑呆在車上。他回頭囑咐我還呆在車上。自己

車門。跳了下去。

我由倒後鏡中看到周同把後面的大貨櫃給打開,從里面搬下來好些紅紅綠綠的塑料帶,都困扎的整整齊齊,接著又見他和張胖兒合力抬下來一些蛇皮口袋,我粗略數了下,這一點兒東西可也要有十幾口袋呢。

等他們把全部的東西都抬到了小店里後,我又看到老板要塞給周同一疊錢和一個用老式網兜,然後我看到周同把錢硬是塞回給老板了,收下了那個網兜,接著三個人又哈哈笑著

說了些什麼,那個畫面十分溫馨。

我正對著外面看的出神,他們卻已經走了回來,我把臉貼在車窗上面向他們笑嘻嘻的,他們也一臉春風地看著我笑,大步往車邊走來。

等到他們回到車上我才開口問出了心中的疑問,我問周同道︰「你是不是什麼紅十字會的義工啊?感覺你好像是在義務幫助這些山民啊!」周同一邊發動車一邊道︰「我那是什麼義工喲,這也不算是完全資助他們吧,從前我沒有買下這邊宅子的時候,晚上有時進山收筍弄的晚了,經常會歇在他們家中!現在輪到我幫助他們,幾百塊錢的事情,怎麼好意思要他們的錢呢?再說這個老板全家都在這個村唯一的希望小學里當老師,他們一家人特別好,不僅有時拿不到工資,甚至開這個小店賺的錢也會搭進去!」

他說完把手里的網兜向後扔了過來,我樂不可支的拿過來看道︰「是什麼東西?」他道︰「我也沒仔細看,可能是老板娘幫我做的手工布鞋還有些山筍干和野松子!對了,要是有野松子你就拿出來吃,很好吃的!」

我把網兜打的死結給小心的打開,探手進去,果然就模出來一個收口的小布口袋,袋中全是深棕色的野生松子,然後是兩雙黑面白底的手工布鞋和一些筍干和柿子餅,我最喜歡吃這種冰冰涼涼的柿餅了,拿起後就想吃,誰知卻被張胖兒劈手奪下後道︰「小饞貓,現在還不能吃,沒吃飯空肚子吃這個容易得胃結石,你就不怕?如果餓了就先吃點松子吧!」

我的饞蟲被勾起,可是現在又告訴我不能吃,因此心中感到失落萬分,我老不情願的把網兜整個遞給張胖兒,不讓我吃柿餅兒,我連松子也不想吃了,雖然說這兩樣都是非常好吃的東西。

張胖兒可不理我賭氣的這套,他接過網兜後,拿出那個裝松子的小布包,居然悠閑地磕起了松子兒!也?他的動作好生閑熟,怎麼像小兔爺似的?

一時野松子那特殊的香氣在車廂中彌漫開來,連開車的周同都被勾的忍不住伸手拈了幾粒丟入口內,我忍不住地吞了吞口水,可無奈剛才是自己說不吃的,現在後悔也沒什麼來不及的,就是面子上實在過不去,太下不來台了。

周同一邊含著松子,一邊口齒不清地說道︰「等會兒我們把車停在村中唯一的打谷場上,然後去他在當地做干筍生意時的合伙人家吃中飯,下午把我們送到他的山間小屋後,他自己和我們一起呆一晚上,自己明天一天早就要出山,這山上的小屋我們愛住多久都可以,等下山時把鑰匙丟在那光明雜貨鋪就可以了!」

這樣聊著,車子又轉過兩個彎開到了一片平坦的山坡上,周同一邊把車往里開,一邊道︰「到了,這就是打谷場,怎麼樣,還蠻大的吧,這打谷場本來全是夯土結構,是去年我領著人都給修成水泥的了!現在下雪,你們看不出來,從左邊到右邊,最遠到那兒,一個足球場那樣大!」他說這話時語氣中帶著驕傲,臉上也充滿幸福的笑容,給我們指手畫腳後又接著道︰「你們看,我下次還準備給帶兩個城里學校淘汰的二手藍球架,這邊再加一個羽毛球網,等農閑時還可以豐富一下村民們的業余生活。」

張胖兒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後道︰「我說周同學呀,你這個樣子不是想在這小村里扎根,娶個水靈的山里妹子,以後競爭這大山里的村長啊?」以周同和張胖兒的關系那里看不出來這是胖兒在打趣他?但他一點兒也不介意,邊利索的停車邊道︰「我那有這個資格喲,你們可別小看這村里的山民,個頂個愛面子勝過一切,他們才不會輕易把自己的閨女嫁出山外,模不著看不見的多痛苦呀!所以他們都寧可守著這座大山,過著貧窮但寧靜的生活,一代代繁衍生息。」(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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