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塵記 正文 27 小小寶貝和第一次冷戰

作者 ︰ 神秘女郎

人說我和張胖兒這樣的生活方式就是夢幻式生活方式TT7|中住的第七天,我實在是想念嘰嘰喳喳的陳蕊了,于是給她打電話,我們兩人雖然說已經辦理了手機的親情號碼,但由于是跨了省,所以當我們了一下午電話粥後,我們的手機都欠費停了機。

張胖兒下午一個人在旁邊訂了不少小鳥窩,我們後天就要離開,所以他決定在走之前多做一些這樣的小鳥窩,周同的鄉親們這些天對我們彼為關照,也不知道是誰,在清晨時分會不定時給我們在門口放上新鮮的蔬菜,我和張胖兒已經漸漸習慣了山里的生活方式,所以當陳蕊在電話中說我是在做夢時我回她︰「在印度人的神話中,世界只是大神凡天的一場夢,這位大神酷愛睡覺,每當他睡著,這個世界就保持靜止不動,可有天他醒過來,這就是世界的末日,而當他再次睡著,一個新的夢,也就是一個新的世界便再次出現了!」

我坐在窗前,沐浴在早春的陽光中,身上披著毯子,看著身旁因為專心工作而揮汗如雨的張胖兒,低聲對著電話那頭的陳蕊道︰「其實在這個夢幻的世界里,我們還是經常做夢的好!因為生活太累也太苦,我們誰也不能逃避,那為何不給自己一個做夢的機會

當然她這一個春假過的也十分愜意,她和大力同游了北京城,她說每天她和大力除了吃飯睡覺就是玩,好像世界末日就要來到那樣的玩兒,整個北京城都滿布了她們兩人的足跡,光是紫禁城他們就去了七八次之多,到最後那賣票的阿姨都認得她們了,見到她們就來一句︰「這小倆口,前世不會這城中的皇帝和娘娘吧,這麼愛來這兒玩呢?」

我听後哈哈大笑著,手舞足蹈的把張胖兒也給逗樂了,晚上我們吃飯的時候,我跟他說我也想要去北京,他說好啊,我們這就買票兒上北京玩兒!

我興奮的拿油油的嘴唇波了他一臉油,吃完了飯我把自己的洗面臉借給他洗臉,自己很听話的把碗都洗干淨了,安徽有個說法,叫‘吃了冬至面,一天長一線’,就是說冬至過了後,白天就漸漸長了,現在雖然還是白雪覆蓋,但必竟已經是春日了,所以當我們六點鐘吃完飯後,玻璃窗後居然還有一絲如血的殘陽。

我安靜的看著窗外的天空,一言不發,等著樓梯上傳來他  下樓的聲音,這幾天,他斷斷續續把他從前的故事說完之後,我在心里下定決心,就是要更加愛他。

因為在茫茫人海之中,萬千世界之中,我們兩個走到了一起,是一件多麼不容易的事情,這種緣份已經不能用‘偶然’來解釋了。

這時我在殘陽下落的雪地上,這小屋前仿佛看到一個白色的狼影,我心髒頓時狂跳不止,傳入了自己耳內,猶如打鼓一般強烈,看著那巨大的狼影瞪著凶狠的目光一步步向小屋逼近,我不由驚的一聲尖叫。

他听到我尖叫,跌跌撞撞的由樓上往下跑,我卻被自己尖叫弄的神志不清,耳鳴陣陣,豆大的冷汗由我的額頭上冒出來,這狼,它到底是誰?怎麼會時時抽空現身給我看,我腦中所思,但身體卻不能動彈,連張胖兒下樓梯的短短數十秒也等不及,可他終還是沖了過來,一把摟住了我,我倒在他懷中後,半晌,只能張嘴卻發不出聲音,好半晌後,我才顫抖著道︰「屋外有狼……」隨即暈眩了過去。

二天之後,我們由安徽直接回到了家中,而且我們最近一年都不可能再做什麼長途旅行了,原因就是,我已經懷孕三個多月了,是的,當我在山中小屋暈倒之後,他每一時間把我送到了醫院,醫生檢查了一下便出言恭喜張胖兒,他高興的,如果當時我不是還在昏睡,他可能立刻抱起我狂吼亂叫了。

但他還是擔心我地健康。問醫生我為何會產生幻覺和昏倒。醫生地解釋非常科學。他說每個孕期地女子地生理反應都會各不相同。有地人可能表現吃不下。有地人可能正好相反。變地特別能吃。有地人可能會情緒變化比較大。那老醫生最後拍拍他地肩膀安慰道︰「小伙子。沒事地。她們母子一切正常。可能她地孕期反應比較大。所以才會產生幻覺地。我保證沒有任何事情」

那天我由夢中醒來。他就坐在我身邊。把我地手握在他手中。微笑地看著我。我有些虛弱。問他我怎麼了?他沒有回答。卻笑著問了我一個問題。他問我如果現在做媽媽開心不開心。我不明所以。但還是向他點了點頭。他突然俯身在我臉上連親了幾下後道︰「寶貝。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就快要有一個小寶貝了!」

我初還有些暈暈地。不知道他什麼意思。但隨即明白過來。開心尖叫道︰「真地?你地意思是說我要做媽媽了?」我們開心地擁抱在一處。

然後張胖兒簡直把我當成了一個重點極保護對象。他夸張到連掃帚也不讓我提。我對他地控制非常煩惱。由于我地身體狀況還不是十分穩定。所以他選

家照顧我一段時間。才開始做生意。

他經常化名為懷孕地女子。混跡在各大準媽媽論壇里。和別人交流各種育兒經驗。他帶著我逛書店。當我沉浸在漫畫地世界中時。他卻在有味地讀著‘孕期補身湯’。有時我故意嘲笑他。說他真像我媽媽一樣。

天一天熱起來,有時我們午飯後,會打開屋里的窗子,他在屋外替我安了一個搖椅,有時我們並排坐在上面,一邊听音樂一邊安靜的曬太陽,我坐著坐著覺得累了,就把頭枕在他的膝蓋上,他這時變成一個‘邋遢’的老爹,因為整顆心放在我身上,他連自己的個人形象都不顧忌,我迎著溫暖的陽光,眯眼伸出手在他下額上硬硬的胡子渣上輕輕搔著,他也不管我,正在讀一本‘讀者’雜志。

正在放一首不知誰演唱的歌劇選段,這是他特意買回來的胎教唱片,我雖然也不厭煩古典音樂,但整天只听那幾個曲子也難免膩味,所以皺眉抗議,他現在從來也不凶我,可不代表他沒有辦法修理我,每當我想做不顧忌自己身體的事情時,他就用他水汪汪的大眼楮沖我眨啊眨的。

我立刻舉手投降,沒辦法,孩子他爹這招太厲害了,對我簡直就是殺手 ,我無法抵抗,可我還是會背著他做些壞事,比如他現在不讓我上網,不讓我多看書,唯有電視離的較遠,他允許我看看。

那麼在他獨自下樓買菜後,我就可以打開音響听听我最愛的搖滾音樂,反正在樓頂上,我把音樂開的山響,也不會有人知道,他不讓我吃的刺激的東西,比如巧克力,我也可以在此時吃。

這樣子時間一天天過去,我雖然表面十分听他的調遣,很乖很听話,但在背後卻在做著小小的壞事,直至有天他回來,我因為听歌听的太陶醉而來不及關掉音響,身邊的地板上還擱著一堆我偷偷藏起來的零食。

我當時正躺在沙發上,把腿倒懸在沙發背上,閉眼搖頭晃腦的听著甲殼蟲,突然耳畔的音樂靜了下來,我還以為是卡碟了,就想起身看看怎麼回事,誰知才睜眼,就看到他面無表情的蹲在我身邊的地板上,我嚇的尖叫一聲,看到他的腳邊堆著他剛買回來的菜,他看也不看我一眼,一樣一樣翻看著那些零食的包裝,並一樣樣念出來︰「薯片?巧克力,牛肉干,泡椒鳳爪?可樂?」他念完了,便把那些包裝團起來,塞進了外套口袋之中,一言不發的站起來,拎起自己剛買回來的菜,走到門邊,關門出了屋。

一個中午,一直到他燒完飯,到我們吃完飯,他一個人坐到電腦前忙忙碌碌,都沒有和我說一句話,那陣子我們都不工作,而他為了貼補家用,所以在網上寫些小文章或是畫些插畫什麼的,投到一些論壇和雜志,一個月下來,基本上吃飯的錢是不成問題了。

我這時意識到他是動了真氣了,但因為我是懷孕的人,又不便和我計較,所以干脆對我采取了冷處理的方式,無論我在他面前如何的騷首弄姿,他就是鳥也不鳥我,安靜地在電腦前碼著字,對于我的騷擾,他連眉毛也能不抬一下。

這樣子我只好識趣的退到屋外,心里雖然十分想開口道歉,但我的面子可是瓖鑽的,怎麼能容他人踐踏,雖然我方才的確是做了丟人的事情,可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叫做壞人要做到底,死撐著也不能理他,我的原則就是經不開口說‘對不起’。

下午我在外面的躺椅上睡著後,晚上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被他移到了屋內,我看他還在電腦前碼字,頭也不抬,于是假裝嘆了口氣,想試探他氣到底消了沒有,誰知他听到我的嘆氣,就關上了電腦,站了起來,我以為他要到我這邊來,誰知他還是像中午一樣,走到門口,開門出去了。

他和我的性格本來就十分相似,對于別人做錯事情而讓自己動了真氣又死不低頭的,態度則是更加強硬,我們的冷戰一直持續到了晚上,晚飯還是在極度安靜和沉默的氛圍下進行的,由于平時是和他聊天開心慣的,所以他不說話,我就覺得分外別扭,也沒有吃下去多少東西。

飯後我找了張‘希區柯克’出來看,他還是像著了魔似的在電腦邊安靜的碼字,自從我有了寶寶,他就再也不在我面前抽煙了,為了控制自己,他干脆用咖啡可樂口香糖來代替可樂,這些刺激的帶有咖啡因的飲料,常常讓他失眠,而他有時失眠,就干脆整夜不睡的碼字。

我正在看西的‘後窗’,這部片子我已經不知道看過幾遍了,但每次仍覺得吸引,但今次再看時,卻覺得十分乏味,我的眼光不時溜到他的身上,而他呢,除了大口大口喝著自己煮的咖啡,和時不時起身去外面抽根煙,余下的時間就在不停的碼字兒,我的耳邊響著那單調的鍵盤敲擊聲,心里想和他說話想極了,但還是極力忍住。(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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