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塵記 正文 29 激情深夜的玫瑰

作者 ︰ 神秘女郎

一邊姿意用手玩弄我的胸前柔軟,一邊壞壞地在我耳T3著‘挑逗’性質的悄悄話,我罵他壞,他承認自己就是壞,並且舉雙手歡迎我也壞回去,做為我的男人,他十分願意我以這樣子欺負他為樂。

這個壞蛋他是看多了那些R極片,所以學了好多欺負人的壞招,可他一部也沒有給我看過,所以我又怎麼會欺負回去呢?

我這時的感覺只能用天堂地獄來形容,一邊我覺得在餐桌上這樣子是非常不正確的,可在潛意識里我又覺得一種難以言說的刺激感。

可能是顧忌我現在有了小寶寶,所以他沒有把所有身體的重心都放壓在我身上,他俯輕輕地在我胸前和脖頸上舌忝黏著,一邊學著電視里壞人的聲音低低地在我耳邊道︰「寶貝,你真香!」

我這時只覺得有種難以言說的感覺在身體里流動,像我們之間的許多次那樣,又和那些有些細微的差別,我只覺得有一個小小的火苗在身體的深處燃燒起來了,並且隨著他的動作越燒越大。

我在昏茫中禁不住輕嘆起來,並且軟聲地道︰「寶貝,別這樣,你,不,好燙,我怕!」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更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怎麼會變的這麼奇怪?

他並不理會我,仍是細細玩弄著我敏感到了極點的身體,他的吻從來也不曾那樣的細致過,那些輕的如同羽毛的吻在我身體的各處來回游走著,直到我接近崩潰的邊緣。

我因為這種奇怪的感覺,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了下來,卻被他看個正著,借著由一側窗外透入的光線,我看到他閃閃的眼楮,在黑暗中,居然分外的明亮。

他吻掉我的眼淚,輕輕昵喃著︰「別怕,寶貝」,隨即進入了我,隨著身體那莫名的空虛被填滿,我听見自己發出極細的一聲呼喊,窗外江面橋上燦爛的燈火遠遠地照射過來,我覺得自己在深暗的夜色中,如同一朵含苞的玫瑰,小心翼翼地為他顫放盛開了。

夜航的汽輪在極遠的地方發出空曠的鳴叫,‘嗚’,那一聲,遼遠而空曠,我奇怪的發現在這樣的時刻,我會覺得自己是一朵花,而他是棲息在花上的蝶,暗夜讓人的感覺愈發敏銳,隨著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讓我想要喊叫出聲。

但我咬緊牙關,只在鼻腔中發出如訴的泣聲,我清晰的感覺他的動作隨著我的輕泣或重或淺,我覺得身體里的汁液緩緩流淌著,在進入**時,我覺得自己的身體又由花朵成為了一條河流。

我地河流原本安靜地流淌。自生自滅。卻在某天同他相逢。他是另一條更為寬廣地河流。用沖擊地姿態闖入了我。從此我不能再沉默。生活變地豐富。思想變得敏感。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已經不是我自己了。

他擁抱著我。久久地呼喚著我地名字。在激情結束地時刻。我恍然至身于一個不知明地世界。他一遍遍細細地呼喚。仿佛是要把我由那個不知明地世界喚回。我輕飄飄地。不想動彈。良久。才被他抱至床上。相擁著睡了過去。

在許多個夜晚。我們都曾經無眠夜談。在這樣許多個夜晚。我們既像是情侶。又像是朋友。或者說是知己。無所不談。張胖兒說我是個矛盾地綜合體。他說我身體里有百分之六十是小女孩。余下地百分之四十。一半兒像個小男孩。另一半才像成熟地女性。他說他曾經一度認為自己不可能進入我地內心深處。

因為我表面上這個傻乎乎地小女生。是用來對付大部分人地。他說我只有在絕少地情況下。才可能向很親密地人展露自己地內心世界。一個成熟。理性地女人。我可以看得出。他說這話時地沮喪。他接著說親密如他。我也不會輕易展現自己非常女人地一面。有時說到激動處。他甚至會罵自己是笨蛋。不能完全了解我。

坦率地講。我十分喜歡這個樣子地他。可能我地骨子里帶著虐待狂地傾向。所以每當他表現地像個小男孩子時。我又完全不能自拔。每當此時。我都會看著他地眼楮。十分認真地對他說︰「烈。听我說。並不這個樣子地。到是你。你知道不知道。每當你用這樣地眼神看我時。我就難以自拔。我怕我有天會迷失在你地世界里。難以自拔!」

是地。其實在內心地深處。我地確是有著這樣地恐慌。我怕自己有天會沉浸在另一個人地世界里。那麼。我也就不再是我自己了。可在不知不覺中。我早就走進了他地世界。我對他地愛已經到了難以自拔地境地。

陳蕊說的沒錯,我們的確是生活在了夢幻的世界之中,可人生本來短暫,我甚至覺得如果可以

這種生活,一直走到生活的終點,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隨著對他深入的認知和對自己深入的認知,因為在認識他之前,我所認識的自己也只能算是表層上的一點淺顯的影像,而隨著對雙方認知的加深,我甚至偶爾會覺得難以控制的恐慌,就好比一個被裝在籠中的小鳥,有天突然被放生了,她馬不停蹄的向前飛,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感,但在心里卻惶惶著,害怕身後會有獵槍那烏黑的槍管在跟蹤著自己。

我怕我會失去他和現在這種生活,我和張胖兒說過這種心理,他往往在嘆息後道︰「我這種患得患失的心理可能是因為有了小寶寶,他說這叫做‘產前憂郁綜合癥’並安慰我,有百分之八十的孕期婦女會有這種癥狀,他叫我安心的生活,好好的待產,什麼也不要多想,等到幾個月後,我們的孩子安然降生,這才是王道。

有時他也怕我是在家里悶壞了,所以會帶著我出去玩,有時會帶我看一些人不是很多的演出,我們一起觀賞過昆曲‘牡丹亭’,去看過一兩個交響樂團的演出,有時我們也還是會去江邊那個廢棄的江堤上,靜靜地看雲起雲散,听江水拂蕩。

我有天跟他說,我想坐旋轉木馬和摩天輪,他說南京目前沒有這種正宗的設施,他說如果有天南京有了,一定會帶我去玩兒,我說我並不喜歡其它那些太過刺激的玩意兒,我就喜歡旋轉木馬和摩天輪,其它的一概入不了我法眼。

他當天就做了一張有摩天輪和旋轉木馬的桌面,當了屏保,說要總有一天一定得帶我去那兒玩兒,就我們兩個,在夕陽之中在高高的摩天輪上看日落。

隨著我懷孕天數的增加,我的困倦感也在加深,並且時常覺得很沒有安全感,想哭,我甚至害怕他一人出去的生命安全,這次懷孕,讓我性情大變,有時我會莫名其妙坐在那兒就流下眼淚來。

他為此陪了我很久一段時間都沒有去經營自己的事業,但我知道他是一個事業心很重的男人,他之所以會荒廢和平淡了這麼久,就是因為我和寶寶。

于是有一天,在他帶著我到玄武湖野游納涼的時候,我乘著自己心情很好,就和他認真的談了這件事,我跟他說謝謝,謝謝他這麼長時間為了我和孩子,都沒有時間管理自己的事業,他背靠著岸邊的垂柳,我睡在草地上,把頭枕在他腿上,他伸手撫模著我的臉頰,看著我的眼楮認真地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想在你懷孕的時候做生意嗎?」他說完這句後又把眼光從我臉上移開,投向了藍天白雲下的廣闊湖面,仿佛自言自語地道︰「我怕我會再重蹈周同的復轍,我怕我會在忙碌時不能好好陪你,我怕失去你們娘兒兩。」

我隨即流下眼淚,我們久久的擁抱在一起,然後我違心地輕聲說︰「去吧,張烈,別像個娘們兒似的,牽腸掛肚的,我們何至于就那麼湊巧呢?再說我們將來有三個人了,開銷也大了,你不說了,等賺到錢了,就給我買個大房子,我們還要養條大狗呢!」

這次談話後,他當真和朋友在湖南附近開了家小小的時裝店,專門經營各種日本原單的精品服裝,那段時間,為了店面的裝璜和進貨的渠道,他忙的焦頭爛額。

經常是我還沒醒他人就已經出了門兒,又有很多次,我睡下來了很久,他還沒有回家,我為此雖然從來也沒有報怨過,他卻時常在深更半夜回來時,把我抱在懷里,深深的嘆息著,好在天道酬勤,他的頭腦靈活,加上因為學過美術,所以對時尚有著難以把握的敏銳感,所以他進的貨往往就是下季最流行的,隨著他的生意越來越旺,他又十分大膽的,用馬不停蹄的姿態在新街口開了第二家分店。

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我相信不會有人相信,前後不到三個月,他就已經用很少的獎金開了兩家店。

有天他一個哥們兒過生日,他把我也帶上了,席間,我看到他不止一次離席接電話,吃飯也顯得一幅心不在焉的樣子,于是拍拍他放在桌上的手背道︰「你怎麼了,整晚上都急慌慌的?」

他放下電話,看了看我後笑著道︰「沒什麼事兒,店里有個做的服務員突然要辭職,我和老錢(他的合伙人)想把她留下來。

我雖然已經充分做好了,他忙起來難免會有些事情不能同我講的準備,但那一瞬間,我還感覺到了異樣的感覺,因為他在同我笑的時候,我可以感覺到他笑容的勉強。(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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