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塵記 正文 傳說中的做皮子同緊面

作者 ︰ 神秘女郎

後她跟我說︰「這所謂的黃金最為畏懼的一樣事金,而且要是純的黃金,越是純的黃金越是可以化解這黃金石中的毒性,所以他們唱戲的名角不僅隨身配備了一名專門幫他們端茶的人,而且還有一只他們專用的用純金打造的麥管兒,都是把至純的金塊打造成薄薄的金片,然後用特殊的工藝制成的,所以即使他們身邊的端茶人被買通他們也不必害怕。

她听寶姨這麼一說,口中連連稱奇道︰「真是太希奇了!我還沒有想到,這里面還有這樣多的門道來!這麼一說,這些唱戲的名角必定是高枕無憂了?」

寶姨聞言,微微一笑後搖了搖頭道︰「其實要是想去害一個人,還是有辦法的,而且非常簡單,只要買通他的端茶之人,就可以了,而且你們那個師傅馬三爺就是如此遭害的!原因就是,他的黃金麥管兒被人給掉了包兒!」

「說來也合該他倒霉,別的角兒給端水的都是男僕,但他的是他親表妹,兩人從小青梅繡馬的照理最不應該會出賣于他,但壞就壞在他和她不明不白,他自己有了正室,又不願意給她表妹一個名份兒,所以遭到他表妹的怨恨,才會落得個聲啞無法開聲的下場,唉,所以說這世界上最為可愛的雖然說是一情字,但最為可怕的也莫若說是這一個情字了!」

她听寶姨的口氣似乎還頗為惋惜,心中不禁思索,在現代似乎從未听過耳屎也會至殘的說法,但仔細一想,古代還有很多迷一樣的事物,現代雖然說科技發達,但很多事情不也還是用科學無法進行解釋麼?因此心下也頗為為那馬三爺可惜,心里想,如果不是因為一個情字,他一個梨園名角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了,當下心中不覺唏噓不已。

又過了幾日,忽然有天,寶姨身邊的兩個貼身的媽子來喚她,告訴她是寶姨打發她們兩人來給姑娘做皮子,緊面的!當下心中不覺對這兩個陌生的名詞感覺奇怪,當然啦我們這里所說的做皮子,緊面不可能是像聊齋里地畫皮那樣披個人皮,這里的做皮子,緊面是指當時勾欄院中對待新買進的姑娘的一種特殊的保養方法,這個所謂的做皮子,就是指用一種特殊的草藥和豬脂混合而成的類似于像現在地身體護膚品,遍涂全身,如此早晚隔一次,一年之後,身體的皮膚可謂滑如凝脂一般。

而緊面呢?就是指用大豬骨和人參須熬制地湯汁,每日也是早晚一次涂在面上,如此半年,則黑黃晦暗之色盡退,皮膚白女敕,光滑,有彈性,且有一種健康的紅暈由內而暈出來,那整個人才能算是一個合格的清倌兒,才能等著恩客叫價,梳攏接客。

因此她在不明所以的情況下,就略略向兩個媽子請教了一下,這才放下心來,任兩個媽子擺布,兩個媽子先是將屋內的屏風給拉開,給她打水沐浴了,再讓她躺于榻上,用兩片不知是什麼制成地小石片沾上一種細粉在她全身盡涂,雖然說都是女子,但現在她被人這樣透徹的看著,還是覺得十分不好意思,那其中一個媽子還比較機靈,當下就看出了她地尷尬,因此就用說話來轉移她的注意力,她們兩人手腳極輕,仿佛她的身體是個易碎的瓷女圭女圭一般,慢慢地用那小石頭片兒摩擦她的全身,且極細致,連她的雙峰和腳尖足底都不放過。

她羞地遍體透紅,只得微閉上雙眼,咬牙承受著那種塊細而扁的小石頭片兒在身上摩擦帶來地怪異感覺,耳連只听得那個媽子的聲音細細地道︰「莫怪姑娘這麼招姨娘們疼愛,這全身地皮膚又細又滑,真是一付好坯子啊!」

她接著又說道︰「我們這給姑娘用珍珠粉將全身遍抹是為了將老皮去除,但姑娘本來天生皮膚就好,所以不用太過細涂,這也給老生我省了不少的事兒啊,看來姑娘是打小就沒有吃過苦頭地,不然要像有些窮苦人家出身的女子,皮膚粗糙自是不必說了,要想將她們的粗皮磨下,這一盒珍珠粉又豈能夠用?

她听著老媽子地奉承之言。心中暗想。那媽子說地話也可以說是一半一半兒地。一半真來一半兒假。因為她現在這付身體。在無人時她自己也偷地觀察過。真可謂是香滑細女敕。毫無瑕疵。除了那張面皮生不算是特別美艷。這身軀幾乎是完美地。她那日回房後。居然欣喜地在屋中發現一面玻璃制地鏡子。要知道現在這個社會之中。玻璃制品可是像水晶一樣地價格呀。更何況是一面鏡子。而且這面鏡子還是一張半身鏡。真是讓她覺得欣慰無比。看來從前在現代听說地︰「官門仿娼門。由古仿到今」。這種說法真是不無道理啊

正在回憶之中。冷不丁那媽子輕輕將她扶了起來。並道︰「要開始給姑娘做皮子了。還請姑娘站立著。讓老生給您上藥!」她聞言乖乖地起了身。看見那較為沉默。一言不發地媽子低頭拿來一個淡綠色地瓷盒子。打開後。遍屋地中草藥香味。她往內一看。只見里面盛著碧綠色地凝脂狀事物。那媽子又洗將手洗盡了。用手指蘸上那藥膏細細地涂遍她地全身各處。手指所過處。全身無一例外。甚至于她地雙峰乃至都被細細涂抹好了。

現在她較于方才。雖然說也覺得十分羞慚。但想較于方才。已經要好上許多了。所以亦從容了些。于是趁兩個媽子蹲身替她涂抹雙腿之時。她偷眼看向房中地鏡子。只見自己正好是半側對著鏡子。雙手輕輕虛攏于胸前。由于長發被盤起。所以自己白皙修長地脖頸顯現了出來。身上地皮膚也不知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方才用珍珠粉地摩擦。已經泛上了一層桃色地紅暈。可能是因為年輕地緣故吧。那層肌膚在天光地暈染之下。猶如是半透明地一塊粉玉。

她看著自己鏡中那起伏有致地曲線。恍然之中。覺得這是在看著別人。而不是自己。到底這是誰呢?那柔細地腰肢。圓鼓鼓地桃瓣似地。轉過臉來。看著那微閉地眼眸。下巴上有一粒艷紅地痣。襯著那微豐地粉色雙唇。真是天生地尤物。

不明就理地就到了古代。不明就理就佔據了這一幅身軀。她不明白地是。為何會有這樣地際遇。這樣地際遇又到底是命運地合理地安排還是又一次不懷好意地玩弄?

她心下這樣想。覺得還是後者地可能性比較大。因為她雖然變為了一個二八年華地少女。並擁有了一幅讓人稱羨地玲瓏身體。但身份卻只是一個勾欄院地清倌人。再美。她也只不守是個玩物而已。也是一樣地無幸福可言。

縱然如寶姨她們所說,隔些年可以嫁為她人婦,但也逃月兌不了做別人小妾的可能,況且在這個充滿變數和年代,什麼事情能說得定呢?因此她在心中低嘆著,忍不住眼中就要落下淚來,但恍然想起還有兩個媽子在,因此也就極力忍住了,不讓自己放出悲聲,好在那兩名媽子沒有看出來,給她全身都涂好了之後,便開始給她緊面的程序。

她們先用一只小木盤中倒入一種深綠色的中藥汁液,接著又倒上開水將那汁液化得開了,後,讓她自己用那盤中的水清潔面部,待得她將臉洗干淨後,她們又遞給她一塊絲制的汗巾洗臉,並道︰「姑娘用這繡子熬的汁液潔面後,面上的肌膚會越來越細的,這塊絲巾是寶姨讓我們拿來送給姑娘的,她說了,姑娘的皮子細女敕,最好別再用粗毛巾潔面了,不然仔細傷了皮膚!」

那老媽子說著話就已經取出另一只深藍色的細頸瓷瓶兒,揭開了封住瓶口的軟木塞子後,她用一只長細柄的小銀匙由中舀出一勺乳白色的膏狀物來,輕輕抹在她臉上,並細細的給她在臉上按摩著,這種膏狀物帶著一股子人參和中草藥的冷香,在臉上涂開後,冰冰涼涼,分外舒服,她因此閉了眼,任那柔軟的手指在她面上輕輕按摩。

奇異的是,她本來滿月復的不快也似乎隨著這舒服的按摩而散了開去,漸漸人感覺放松,居然有了睡意,那兩個媽子見她此狀,也就明白了七八分,因下幫她重又穿好小衣,讓她上床安眠,所以把那些帶來的瓶瓶罐罐都輕手輕腳的收拾了干淨後,又躡足掩門而去了。

她在睡夢中仿佛又回到了現代的城市,正是黃昏時分的光景,她又回到那個位于屋頂的小窩中,只見那令她魂縈夢牽的男人坐在窗沿上,背對住她,靜靜看著外面的夕陽,那一瞬間,她的眼淚奪眶而出,天知道為何,她如此恨,被傷害的這樣深,卻還是會忍不住對他的愛意,現在他在夢中,但這個夢境又太過真實,以至于就像真人一般在她面前,雖然只是一個背影,但她還是忍不住流下淚來,此時她心中甚至在想,如果這一切都只是個夢,當她一覺醒來,她還她自己,跟本就沒有穿越,也沒有那個小喜,她還是在那個現代的社會里,等待著他下班回家,然後兩人做一頓簡單但美味的飯菜,飯後一起洗干淨碗筷後,相擁著下樓散步。

她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何好好的兩人,會被那些不可思議的境遇所拆開,難道他對自己的關懷同呵護也是假的麼?還是她一直都被騙了,他跟本就是一個不可靠的薄情郎呢?(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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