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塵記 正文 惡婦人無端行凶被雙雙斃命

作者 ︰ 神秘女郎

一路避過眾人,穿街過巷,在黑暗中施展輕功來到了的居所內,在巷的拐角處向院內仔細的張望著,發現她的門口,那兩盞高懸著的大紅色燈籠下,一名小廝正呆坐著靠牆打盹,他于是隱于他視線所不及的拐角處,于黑暗中縱身一躍,就輕易地躍過了院牆,然後他了呼吸,躡足潛蹤,他先是在遠牆下的太平缸後躲藏了片刻,仔細的觀察了四周的動靜後,這才悄悄地來到的屋前。

來到近前,他一眼看過去,才明白何謂‘天助我也’,原來這月紅的屋門並沒有關上,可能是方才出他時,走的太急,只輕輕虛掩上了,最近的夜風比較大,所以那門現在已經被吹的四門大敞,但他還是非常小心地在門前默立了片刻,凝神細听了屋內的動靜,確定沒有任何的危險了,這才閃身而入。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著,他初進入比有著淡淡月色更為黑暗的屋子後,雙眼適應了好半晌才能看清楚眼前的一切,他環視了屋內良久後,隨即就掏出了那害人于無形的毒藥「換心變意散」後,輕輕拔下塞于瓶兒口包著紅布的軟木塞後,將那無形無味無色的藥水,仔細地涂于她平時起居必用之物上,包括她睡覺的枕頭之上和平時穿貼身衣物和鞋襪都一一細涂了藥水。

等到他把將那一瓶兒毒藥全部用完之後,這才將身上的東西收好,又凝神細細听了半天屋外的動靜,這時他的眼楮已經完全適應了黑暗的世界,當他確定了屋外的安全性之後,突然眼尖地看到後窗洞開著,可能是天氣悶熱,下人媽子們想把前後門都洞開後好有穿堂風兒,讓室內涼快些,他見狀不禁皺了皺眉頭,不禁在心中想著,如果要是這穿堂風吹上一夜,那些毒藥可能就會揮發掉一部分藥性,到時可能就沒什麼用了。

所以他當下不管三七二十縱身跳了出去後,反手把窗子給合上了,這才又趁著夜深人靜轉回了自己的屋中,等他合衣躺下,那月紅也剛剛好打由迷夢中漸漸清醒了過來,而他呢,則微閉雙眼裝做沉沉睡去了,月紅見狀,只當是自己方才使力過度,所以才沉沉睡去了,又怎麼會知道她方才是被人下了迷藥,所以才會昏沉睡去的。

她自己將四散衣物一一穿戴整齊了,這才伸出手一邊搖晃著裝睡的孫仲,一邊小聲的喚他,見半晌都喚不醒他,她這才轉身關上門走了,等她一走,孫仲立刻豎起耳朵,確定她這是走得遠了,才敢放下心來,心中又仔細把今天晚上所作所為之事,仔細回憶了一遍,發現並無任何的疏漏之處,這才勉強的放心,並沉沉睡去了。

這人要是心中有事,讓她記,這時間就會過的很慢似地,所以當小玉在自己的小世界中焦急等待著消息的時候,時間雖然只在短短的幾天,還是讓她覺得度日如年,她一方面擔心孫仲不能完成任務,另一方面又在擔心他行事不夠周密,反而露下了馬腳,到時只怕是自身難保,如果真是這樣,她豈不是又被打回到孤家寡人的行列之中?

在這樣強烈心理見煎熬之下,她一會希望事情快些發生,一會又希望事情不會發生,反正無論如何,她是不想自己在這個古代唯一真正可靠地人出一絲半點兒事。

可是日復一日,這樣過去了有四天,猛然在有天中午,她同眾姐妹一起在用午餐之際,听到由打遠處傳來一聲撕心裂肺般的哭喊之聲,由于心中有鬼,又時刻在想著這件事情,所以當她听到這聲慘叫,手上的碗和筷子都嚇地險些兒要掉到地上去了。

她如此努力控制自己的緒,這才勉強維持住了自己的心魂,心中暗想,此時此刻,她一定要沉得住氣,如果要是心虛有些莫名的舉動,就一定會引起他人地懷疑,所以她暗暗咬牙忍住了,只和姐妹們一起放下碗筷,向前聚攏。

由于時園子內地管理非常之嚴格。所以她們一般都不大敢管閑事兒。要不輕則一頓好打。重則引來一個莫名地責罰。可今天發生地事情卻太過精彩了。所以她們都忍不住停止了用餐。向門前走去。

小玉也尾隨著人眾來屋外。外面天氣晴朗。天空瓦藍瓦藍地。一碧如洗。她身上被這樣地陽光曬著。感覺分外地舒服。現在那邊傳來地動靜似乎是越來越大了。除了那一聲聲淒厲地尖叫之聲。她似乎還听到了混雜著男人和女人地喊叫和西被扔碎

破裂之音。還有一些急促地腳聲夾雜在里

小玉暗暗听著。因為心虛。低著頭。也不敢站到人前去。只在心中默默祈禱著。是那月紅惡人有惡報。此番終應來了。因為憑著女人特有地直覺。也就是我們現在說地第六感。她可以強烈地感覺到這事情和月紅有關。也和自己還有孫仲都有著拖不開地關系。听著這絕望地哭鬧之聲。她覺得這是「換心變意散」起了作用了。

心中不免得暗喜。可她卻一點兒也不敢放在表面上。又覺得在這個可怕地年月中生存。看來除卻了要有美貌。還要有一定地機遇和心智。另外。在必要地時候。對一些心狠手辣地人作一些心狠手辣地事情是在所難免地。果要怪就怪蒼天弄人吧。

她正在暗自納悶著。就見到那看守好們這個園子兩個婦人有些氣急敗壞地向她們這邊怒沖沖行了過來。心下想。可能是看到她們吃飯時亂跑亂竄。所以過來找茬兒地。所以趕緊就避開過他們地視線。自己一個人悄悄地回到房中地餐桌邊坐了下來。

果然這邊廂她剛剛坐下端起了飯,那邊兩個粗壯結實的婦人就已經過來了,手中都拎著一種叫做「懶驢愁」的鞭子走了過來,要論到流氓,她們可是流氓之中的流氓,是真正的女流氓之輩,打起人來心狠手辣,毫不留情,可謂是見山見水,而且除了不打臉,她們還專門練就了一身避過要害,只打痛處的絕技,那皮制的鞭子平時都喂了鹽,泡在齊膝深的鹽水中,一旦由手中抽出來,掄圓了向人揮將過去,便如同一條包黑胖大的粗蛇一般。

不把人抽的皮肉顫,鮮血淋灕,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在這個園子里,性格再為剛烈的姑娘,她再橫,也會看到這條「懶驢愁」就嚇的渾身發抖。

這時她自己雖然坐在桌兒上端著碗哪兒還能吃的下去呢?只听得在耳朵邊上,一聲聲呼嘯著的鞭響和被抽打人淒厲的哭喊之聲,雖然這鞭子不是打在自己的身上,可她還是忍不住有些同情這些朝夕相處的小姐妹們,這場酷烈的鞭刑進行到了最後,她听到外面叫喊聲都似乎是變了調兒了,手上抖的連碗也握不住了。

心知這樣下,一定要出事兒了,只是不知道為何今日這兩個婦人為何會此的惡毒,下起手來這樣的狠,一點情面不留,她們往日雖然也說是狠,可也不過最多就抽個三五鞭子撒撒氣,泄泄火罷了,可今日卻一反常態,對著眾人是又打又罵,而且都這麼半晌了,還一點兒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難道不是因為她們看熱鬧,不好好吃飯,而因為別的事兒?

她這麼一想,忍不住頭皮子發炸,袋骨兒發麻,做賊心虛的想,應該不會是她和孫仲合伙謀劃的事情這麼快就敗露了吧!心中這樣想著,再听到耳邊一聲聲已經有些有氣無力的哭喊之聲,她本來那還想要仗著自己受到兩位老板寵愛想要挺身而出,救那些姐妹于水火的心頓時如同澆了涼水一般,冰冷麻木,她的腦中不斷閃現出自己和孫仲被人抓住後,毒打酷刑的場面,只覺得這下的凳子也變的如同針氈一般,刺人不穩。

就在這時,一個女子因為是扛不住那種毒打,所以掙扎著跑進了屋內,當她看到那被打的鮮血淋灕的同伴時,驚的條件反射般丟下了手中的碗筷,搶步上前,誰知人還沒有到面前,就覺得迎面而來嗖嗖二聲,隨著一陣陰冷的風,那兩條鞭子也如期而至,並正像著面門了過來。

她的指剛剛能夠到地上那血肉模糊的女子的衣袖,自己卻不料會遭到這樣的變故,心中只想著,這下玩完兒了,可要毀了這張小臉兒了,由此腦中一片空白,也不會躲藏了,只條件反射般的緊緊閉上了雙眼,等待那兩道鞭子向她打將過來,可就在這個緊要的關頭,她在耳邊听到兩聲脆響,隨即是兩個女人短促的哀嚎之聲,然後是撲 撲 兩聲,奇跡發生了,那兩道鞭子居然沒有如期落到她的臉上。

顫抖著睜開了雙眼,就見那被鞭子打的血肉模糊的女子身後,那兩個行凶的婦人一前一後雙雙倒臥于門口,且最為可怖的是她們的後背都被一條又窄又鋒利的柳葉形匕首給穿了兩個大大的血窟窿,正汨汨向外淌著深紅色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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