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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初次交鋒2
「你是什麼人？」
「什麼人？」黑衣人淡淡開口，語調清越而悠遠，穿越無盡的洪荒，重重的敲在清雲的心里。
「怎麼會？這聲音……」這聲音縱使過千萬年他也不會忘記，「晚歌，晚歌……」
她緩緩拉下面巾，于血紅色的月光中，那傾世的容顏愈發的晃眼。「很榮幸，你還記得我！」
對面的清雲顫抖著手指，青雲對易容什麼的是比較有研究的，于他看來，面前的女子根本就沒有易容，完全是這面目。那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女子並沒有死。「這麼多年，你究竟去了哪里？」
宛如多年未見的朋友般，她輕笑著開口。「地獄。」
聞言，清雲的身體一顫，語氣中多了些許黯然，「你還是當初的那般，對敵人狠，對自己更狠。」那一刻，年輕的帝王低垂著雙眸看著自己的雙手，自嘲的笑笑，「當初，你讓我的雙手沾滿你的鮮血。讓我將你逼到角落，無處可退。讓我手起刀落，斬斷我們所有的牽連。讓我背上一切罪名，然後你便得意的走了，拋下一切走了！！！晚歌，你告訴我，你怎麼可以殘忍如斯？你明知道的，明知道我不想的，我不在乎的。」
嘴角無意義的勾起，眼中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清雲，是你選擇的。一步錯，步步錯。是你當初先放棄的，如今，你又是為什麼來向我討問。」她負手而立，仰面無聲而笑，悲愴而淒絕。「你敢說當初沒有動了殺我的心，你敢說當初為了那虛無縹緲的位置不曾想將我犧牲掉？清雲，殘忍，如今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殘忍？」
夜風吹過，將二人的衣衫瑟瑟揚起，一片寂靜。而火鳳則是落在了清雲的身後，面上戒備的看著面前的黑衣女子，似乎並不詫異。
「為什麼？我就錯了那麼一次，為什麼?為什麼千烈錯了那麼多次，你都可以原諒？為什麼我不可以？為什麼？」這一刻，自那年輕帝王口中喊出的話語，隱隱的帶著歇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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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第八更~
昨天睡著了，抱歉。今天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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