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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第八十九章高手對決（1）
「哼，這事你不需管。我只問你，老夫的面子你到底給不給？」端木老臉一橫，擺出一副盛怒的樣子，不過樣子頗有些搞笑。
「端木長老，我敬你是長老，但是龍菱是本王妃子，」妖月空這時候也有些盛怒了，哪怕撕破臉，也不能讓端木長老的計劃得逞。
「要不我們比劃比劃？」端木躍躍欲試了，既然妖月空不給他面子，他也不再顧及其他。他已打定主意，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要認司馬芊芊作徒弟。
而且貌似只要把司馬芊芊帶離妖月空，這認師的事並不是沒有可能。
「哼，我怕你不成？」妖月空神色驟寒，雖說端木貴為四大長老之首，但妖王威嚴不容冒犯，特別是端木竟要奪走他最在意的人。
端木小眼一眯，眸光落在妖月空身上，周遭的空氣逐漸凝重下來，而妖月空將司馬芊芊見到玉石手上，而後一臉凝重地望著端木。
萬森林的氣氛頓時肅殺起來，周圍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都清晰可聞。
司馬芊芊望著身前那個男子的背影，心中冷笑一聲，哼，妖月空，這算是向你討還一點利息！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應有的代價！
至于妖月空對她的好，她之前也迷惘過，只是看到人、妖兩族爆發如此慘烈的戰斗，心中也立刻明了。
他只是把自己當成禁臠、玩偶，所以不容別人冒犯，更不容「龍菱」誕下他的骨肉。人、妖兩族仇深似海，因此，身為妖王的他，絕不會讓沾有一半人族血脈的孩子出生。
「你這樣做，開心了？」身後的玉石忽然開口這樣問道。
司馬芊芊轉頭看了看玉石一眼，對于玉石，她的感覺還算可以，雖說玉石曾在聖妖城阻攔她，以至于她的出逃計劃功虧一簣，但玉石為人溫厚善良，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並不如紅燭那樣，對她有濃濃的敵意和恨意。
「你應該放了我，這樣那個男人才會真心愛上你。」司馬芊芊緩緩說道，雖然她與玉石的接觸時間不長，但能從玉石看妖月空的眼神里讀出，玉石是真心愛妖月空的。
紅燭也是，不過兩個人是兩個極端。一個是盡其所能幫助妖月空，另一個，則是盡其所能，□□妖月空看上的女子。
玉石的嬌軀輕輕一顫，那雙美麗的眸子落在司馬芊芊身上，凝視片刻後，而後嫣然一笑。
「你不知道，妖王的心，從來都是在你一人身上，以前是，以後也是。」玉石這樣說道。
「我只不過是他的禁臠，若他真愛我，為何還要殺死我們的孩子！」說到孩子時，司馬芊芊的心猛然一痛。那種痛，並不是她的，或許是那個死去的龍菱，或許是那個未出世的孩子。
既然她借龍菱的軀體重生，就必須承擔這份因果。
「這……」玉石眸光變化，欲言又止，似有什麼難言苦衷。
「你沒必要為他說好話。」司馬芊芊淡淡掃了玉石一眼，心里也為她悲哀，深愛著一個男人，終日守候在這個男人身邊，可是他的心一直都不在她身上。
咫尺卻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