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一個茶樓。
幾人悄悄交談。
「黃師兄,你看這位王師兄的孩子是否可以栽培?」
「司徒師弟,看來你對此子相當看重。總是向我推薦,我已經看了他,問了他。還是在觀察觀察吧!十歲的孩子,畢竟是太小了!能力、才華都是需要時間考驗」
「難道師兄不信我眼光?」
「信!」
被稱呼為黃師兄的漢子三十來歲出頭,前些日子還冒充普通听眾和王雲東問了幾個如何強國的問題。雖然王雲東觀點還不能說服他,卻也讓他覺得有點耳目一新。
而且,由一名小孩來闡述出來,更難得可貴。人的思想是會逐漸成熟完善,小時候就有過思考或許粗鄙膚淺,以後青年時期、成年時期如果再進一步,隨著時間累計視野拓寬會逐漸進步。
司徒師弟就是受王雲東救命之恩的司徒美堂——洪門致公堂大佬,安良總堂堂主,美洲洪門組織領袖之一。
黃師兄則身份更為崇高,身為美洲華人中最有影響力的大人物——致公堂各位大佬公推的盟主致公堂忠義總堂龍頭黃三德!他可說一不二,若是發令讓洪門籌集資金,數十萬數百萬巨資都可實現,如果他號召人回國革命,那麼可以讓幾千人拋頭顱灑熱血。任何人物,想獲得海外華人支持,沒有洪門那是根本辦不到的!在海外,洪門就是華人社會隱形的朝廷!
另一個時空,辛亥革命前,孫中山等革命黨領袖紛紛在海外以洪門致公堂大佬的身份活動,所以,得到美洲華人紛紛響應支持。為其籌資金、為其貢獻青年子弟參與革命。抗日戰爭,司徒美堂等致公堂領袖,也更是為中國抗戰輸入數以億計的的資金和物資。由此可見,海外洪門致公堂可是一筆舉足輕重的力量。
雖然,此時的致公堂還沒有今後那麼財大氣粗,但是,擁有數萬人的嚴密組織能是簡單嗎?
黃三德悠然道︰「既然師弟你如此執意要捧這少年,那麼我就找機會再試一試他。談吐舉止已經考驗了,下一步考驗他的身手、功夫!」
司徒美堂笑著說︰「身手我早就見過,還行!我像他那麼大,武功不到王雲東三成。我想等閑三五成年人是近不了其身的。而且,他除了身手不錯外,一手槍法,不說百發百中,但也是十槍能打中七八槍。這樣能文能武的孩子,我們早該給他一是職務。等我們老了,致公堂這名大的基業還要靠年輕一代的啊!」
黃三德啞然失笑︰「老?呵呵,師兄我才三十多,師弟你二十有八,少說要過個三十載才會用老來形容吧。」接著,他又道,「怎麼?這麼急切要報救命之恩?」
「呵。也許吧。其實,憑著他父親王師兄對于致公堂的貢獻,他也夠資格在致公堂享有崇高的地位呀!師兄,那你說,考驗之後,會給那小子什麼個職務?總不能讓他當記名弟子吧!」
「那就讓他當個外八堂堂主!你可滿意?話說,王師兄雖入洪門,但卻甚少參與門中事物,只是不時提供些錢財經費補貼我致公堂。他的孩子是否願意入我洪門擔當職務那還成問題呢!若是咱開了口,他卻不想如洪門,那麼師弟你可就丟臉咯!」
一般少年入洪門會被編入少保或稱太保、少佷中,成為記名弟子學仁義。之後,通過考驗才能成為洪門弟子,儀式復雜非凡。司徒美堂原想減少入門程序,好把王雲東吸納到洪門中,然後安排一些管理工作給他,培養其上位者能力。卻沒有想到黃三德開口就說要給個堂主讓王雲東坐。
這次輪到司徒吃驚了,按照幾百年傳統洪門組織有內八堂外八堂。自己的安良堂口獨立于其外,其他的每個堂主都是一人只下萬人之上的人物了,調動的資源可是非同小可。不過,外八堂只有兩堂口缺少堂主呀?一是金鳳堂、二銀風堂少了堂主,金風四姐,銀鳳七姐按規矩要是女人擔當啊?讓個小孩管理全是女人家眷的堂口?司徒美堂想到這里莫名其妙的笑了笑。海外洪門女眷稀少,也就是這兩堂口名雖然名義存在,實際沒有多少資源可挖掘,所以才會能給一名小孩去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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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多日,在唐人街一處菜市說書,不但讓王雲動和大批有理想的青年結交,和眾多比自己歲數大得多的親年打成一片,也讓許多人把王雲東天才的名聲傳播的到處都是。逐漸得,王雲東忘記了自己原本是來做名買菜少年的了。說書交友倒是成了王雲東主要的活動。
大多數人都知道,近來舊金山唐人街有個十歲左右的天才兒童,編了個《徐一帆傳》,並且這段評書已經廣為說書先生們傳播。幾年之後,連中國國內都出現了許多版本的《徐一帆傳》,王雲東聲名遠揚。
這樣,白天在市井之間給華人街一些听眾說故事,發表偏激政見。下午看些書籍,晚上說點故事,被漂亮人妻抱著睡覺。
白天激憤少年,晚上乖巧小正太。兩種不同經歷的日子交錯,過的很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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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晴。
一架馬車緩慢行從一個繁華街道,穿越進一個相對巷子里面。
王雲東下馬車,在一個院子外面停下。
西式建築,中式園子。賈尼尼的家,王雲東的臨時住所。這里似乎是油畫、國畫相摻雜的畫卷。
高大的老樹立在園子中央,幾人合抱那麼的粗壯。在舊金山城市還沒有建立起來,它已經存在了幾百年或者幾千年。太陽強光照到厚厚的那層樹葉就變的細碎的斑點。
雨時遮雨,晴時遮陽。鳥雀築巢,享受著寬厚的老樹給小生靈們的默默溫情。
王雲東感覺老樹是一道標志,只要有它在,就能證明這里曾經是一片森林。
幾名恭敬的僕人,還有陰險的法國廚娘。漸漸習慣的生活節奏,熟悉的人物。
廚房里面煮菜燒水的換成另外一名男僕,這名男僕做菜不壞。家常中餐似乎是在附近中餐館里面學過,非常拿手。更重要的是,王雲東說過什麼菜肴不喜歡,他下有一次就不會讓這道菜出現在飯桌上。如果燒菜不錯,對胃口,王雲東會給給他小費。更重要的是,這里所有人都認為男僕,哦不,應該是見習廚師先生的手藝把那名據說專業廚娘要好得多。
法國廚娘臉色鐵青打著下手,嘴里面用一種這里任何人都難以听懂的某個東歐小民族語言碎叨叨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廚師燒菜不行,那麼遲早會被拋棄的。
法國廚娘看到王雲東的背影,不禁充滿仇恨。正是這樣小孩故意刁難,讓一名男僕搶奪了她的工作。
饒有興味的看著這一切,王雲東臉上逐漸掛起了一絲笑容。
「來了個客人呢。王少爺。」
「哦?」王雲東住久了,倒有半個主人的樣子,「誰呢?」
中年僕人笑笑的道︰「是個漂亮的小姐。是克羅琳達小姐的遠房親戚。」
王雲東很興奮,對于美女他總是愛慕的。小男孩的優勢在于,可以不要臉皮的撲到大姐姐們的懷里撒嬌。只要小男孩本人厚臉皮,佔起便宜來可以無往而不利。
見新美女,仿佛就是見新情人一般的興奮加點惴惴不安。不知道能不能佔便宜呢?小色鬼的心思。
洗了個澡,換換衣服。
走到院子中,客廳之外。
听見一片歡聲笑語,克羅琳達聲音清亮悅耳,另外一道聲音更為柔女敕。
除了熟女人妻克羅琳達之外,還多了個更年輕的美女。她褐色的的秀發,精致的盤著。縴細的手指,被一只黑色的絲綢手套包住,手輕輕的搭在古董級靠背椅子沿上。長腿一會而向前伸,一會兒向上翹。顯得身體後靠,悠閑舒適。
她們談論的主題卻非什麼油畫、藝術、古董,也非什麼流行時裝、口紅、小裝飾,是是在說《哈利波特》以及其作者王雲東粉女敕的小正太。
「杰西卡,你覺得這個小孩很帥氣很可愛嗎?」
那個大美人看看了王雲東笑道︰「這孩子是很帥氣。」
「我想,你有沒有可能愛上一個帥氣的小孩子。畢竟,成熟的中年男人,不成熟的親年男人,衰老的老年男人,你一個都看不上眼。」克羅琳達眼神中閃過一絲得意的笑。似乎是奸計要得逞的樣子。
「小孩子總是不太討厭的。我愛許多可愛的小男孩。」
「來!雲東乖乖,過來!這就是你的出版社編輯杰西卡大美女呢。乖,撲到她懷里,親她一下!她最喜歡被小孩子舌忝得滿臉口水!」克羅琳達狡猾、格格笑了。克羅琳達手指向這個陌生的大美人。
順著克羅琳達手指方向,更清楚的看到大美女的樣子。王雲東一愣,她那一張精妙絕倫的瓜子臉,光滑潔白如同打磨了的大理石一般的皮膚,縴長柔軟如柳枝的腰身。手指敲動著椅子,咚咚咚響著。怎麼一個漂亮能形容,簡直是是名美的令人發指的美.女。她的容貌已經在控訴上蒼的不公平和偏心,把花容月貌永遠只給予少數女人,這樣的女人被人稱為絕世佳人。
王雲東屁顛屁顛拿雞毛當令箭,猛的撲到大美女懷里面,就朝她素面猛親猛啄。
一下、兩下、三下
小雞啄米一樣,把口水舌忝的她滿臉都是。
「不!」大美女用手擋著面孔,臉色通紅,顯得有點憤怒和慌張。「你這壞孩子!你這麼能這麼對待一個淑女?」
「熟女?哦不,姐姐,我認為你是一名御姐,還有點大蘿莉的樣子。克羅琳達說小男孩除了要做蘿莉控之外,還要努力成為御姐控。」
接著,杰西卡.阿爾巴又道︰「克羅琳達,看看,你做的好事!一個乖巧的小天使被你教導一段時間就如小了!」
「恩?對了。那位杰西卡主編不是有孩子嗎?怎麼會看起來如此年輕呢?」
「給你來信的那個杰西卡是我母親,我的家庭是一個擁有5個兄弟姐妹的家庭!其中,我和我媽媽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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