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5年十一月。今年的冬天似乎寒意更盛。
舊金山的寒風突然刮的更大了,無邊的山林刮著枯枝落葉,呼啦呼啦得響個不停。
甚至在不久後就下了場雪。茫茫大雪,工廠銀裝素裹。
雲東水泥工廠冬季停產期間,組織了員工進行文化知識學習,還進行了軍訓。軍訓能夠讓普通工人提高紀律性,讓他們在幾個月後更適應枯燥艱苦的流水線生產。
更何況,把「軍人服從上級為宗旨」的概念改頭換面成「職工以無條件服從上級為宗旨」融入工廠管理之後。工人將會減少無意義的罷工活動。集體榮譽和利益兩手同時抓,才能讓工人更好的擁有工作效率和**!
雲東水泥廠雖然工資、福利在加州已經算最好的了。但是當整個地區的工人展開工人運動,也會讓工廠的員工受影響。罷工是項傳染性強的活動,往往能造成整個地區成百上千的工人盲目的听從策劃者指揮,和老板展開對抗。
要消除工人的盲從,必須樹立一個更讓他們迷信的權威。
王雲東讓所有解說軍訓的工人喊自己最高領袖,軍訓期間,王雲東一遍又一遍的訓練讓工人兩腿並攏,端正嚴肅的朝自己敬禮,同時喊:「王雲東,領袖!」
他訓練工人一遍又一遍的向自己敬禮,在任何地方見到自己,任何人必須莊重的敬禮,用最標準的語氣說︰「領袖好!」任何人和自己談話必須先說︰「報告領袖!」
原本王雲東以為,員工們不喜歡他們頭頂上有絕對權威的領袖。他只是準備嘗試以下傳說中的偽納粹元首的滋味。如果,感覺到工人們極度反感,那麼接下來這場游戲規則就到此為止了。
不過在一個多星期之內,王雲東發現。員工們對王雲東的尊敬逐漸從外表滲透到內心。通過反復強調稱呼,忠誠度提高的讓人驚訝。幾乎大多數人似乎很享受有一個權威的偶像領導他們這一過程。
所以,王雲東在打著軍訓的幌子,繼續對員工進行實驗。
王雲東又以讓員工體驗人生,增長忍耐能力等名義。把員工分成兩伙,一伙人把另一活人隔離在狹小的空間。被隔離的人上廁所、睡覺都被限制,無任何自由。
事後,王雲東對大家說︰「這就是種族隔離。現在美國正是對華人進行的政策!」
切身體會到被隔離的感覺,工人們開始打心底對于許多百人之上主意者反感。隔離是何等一種大恐怖啊!是對人精神的一種最大摧殘之一!
王雲東也讓一些員工閱讀一些文字,然後讓所有人發表見解。發言人要說︰「報告領袖」然後必須用簡潔、清晰的方式回答王雲東的問題。任何敷衍、或者讓王雲東覺得不滿意的回答,王雲東會一遍又一遍的命令他們重新思考重新回答,一直重復到王雲東覺得獲得滿意的答案。
這樣,每次王雲東提問,發表講話的時候,四周會安靜到針落地都可听見的程度。所人聚精會神的听他的任何一個字句!
有一次,王雲東在大禮堂開了堂課,他在黑板上寫︰「團結鑄造力量!」「紀律鑄造力量!」然後他進行了演講,「團結和紀律代表社會的進步,自由散漫是阻礙人類發展的最大障礙!」王雲動稱自由、無紀律、懶惰、不團結是人類墮落的標志,只有克服這些,從能成為真正的人,只有為集體利益甘于犧牲自我利益才能讓自我獲得更大的利益!
結束前,王雲東用手做了一個簡短的動作︰手臂前伸,手掌先向上,再向下滑出一個曲線。一個波浪。之後,王雲東要求所有員工把這個姿勢定為問候禮,在任何場合,雲東水泥廠工人之間見面必須用這種手勢互相問候。
然後,王雲東強調集體的利益,他說遵守公司的規定,就是集體的利益,他讓員工告發內部任何違反規定的人。員工門更是目光炯炯的盯著自己周圍人,任何出賣集體利益的人,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告發。他們發自內心的厭惡無違反紀律的行為。到了後來,員工們完全融入集體,他們看任何非公司、非這個集體的人都顯得格格不入。在這場活動中,所有人心靈的異常充實。
統一制服、統一紀律、統一服裝。任何一個人挑釁集體的規則,都將遭到集體冷落、集體排斥。
有一次,王雲東巡視工廠中的工人學校。有一名女職工,無意中喊王雲東說︰「那小孩今天來得真早!」
于是,這名女職工遭到集體的排斥。空閑的時候無人和她說一句話,她和任何一人招呼,旁人冷冷得看著她,一言不發。最後,這麼女子終于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最終陳懇得公開在集體表露自己的懺悔,並且煽情得朗讀一篇向王雲東效忠的演講︰「他是我們唯一的領袖,他高于一切,高于政府、高于上帝。無條件、全身心的向他忠誠,是我們集體的榮耀」
工人們自發的召開各種主題聚會,內容主要有「我們是王雲東領袖的手下的好工人,一切以服從領袖的意志為行動準則!」「忠于領袖,領袖的權威大于美國總統!」
任何提到王雲東的名字,已經逐漸陷入狂熱中的人必然條件反射的喊︰「領袖萬歲!」眼神中充滿了狂熱!就算後來,這種最狂熱的狀態逐漸降溫,這里所有人對于王雲東的忠誠也提高到難以想象的程度!
隨著參與一個個的演講,一個個的活動,王雲東自己也陷入狂熱之中。
王雲東接到一個電話,這個電話讓他決定去一趟唐人街。
就是這個電話讓王雲東從瘋狂的洗腦運動中擺月兌出來。顯然,想別人傳輸一種觀念,傳道者以身作則才有說服力。王雲東一次有一次的做出表率。所以,那段時間王雲東差點把自己當成無所不能的神了!
「雲東,來我家看看吧!克羅琳達懷孕了呢,明年就能生個小寶寶!」阿馬迪滿是歡樂的打來電話。
王雲東也高興的說︰「是嗎?克羅琳達姐姐快當媽媽了」接著,王雲東又覺得失落,又一個御姐即將成為熟女人妻了。估計以後,克羅琳達會更疼愛她的小寶寶,很有愛的大姐姐形象即將淡化。
「喂喂!小家伙,克羅琳達听說你來舊金山市區都有4個多月了,卻沒有到我們家來住幾天。她很不高興了,她說,白疼你這小家伙了!」
王雲東听後,臉一紅。克羅琳達姐姐只把自己當成對成熟女性充滿好奇心的小孩,王雲東,更是在充女敕裝可愛天真,每天睡覺時候把她豐滿美妙的身體模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接著就是克羅琳達接過電話,嘮叨了十多分鐘。
問候、訴苦、警告、威脅、關心等等隔了十萬八千里的內容一起冒出來。
「沒良心的小弟弟!」
「出了名就忘了姐姐!」
「白疼你了!」
「哦哦哦!知道了,知道恩,明白」王雲東滿頭冷汗的掛掉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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