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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1章︰代價（1）
代價（1）
「雨欣……為什麼會這樣？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杰克沒有回答她，而是自言自語跟在警察後面走了。
聶雨欣被警察帶走了，這個囂張了幾十年的女人終于能夠安安份份的回憶自己這些年來做的每一件事，撒的每一個謊。
聶天涯隨著送聶振恩的救護車去了醫院，臨走時把他的孩子交給了曾小書，希望她能照顧一下。
曾小書沒有拒絕，如果聶雨欣沒有抱錯孩子，今天從這樓下掉下去的或許會是自己的康康，所以她突然有一個打算。
「楚大哥……如果聶伯父出了什麼事……我想……」曾小書抱著懷里的孩子，把眼楮望向楚御蒼。
「都听你的。」楚御蒼輕輕的撫了撫她的頭說。
「小書，我來遲了……」正當他們準備離去的時候，聶紅珊突然急急的沖了過來。
「聶姐？你不是跟奧爾斯回法國了嗎？」曾小書沒想到聶紅珊會過來，有些吃驚的說。
「我一听到消息就立馬回來了，沒想到還是晚了……我哥呢？」聶紅珊焦急的說。
「他……」曾小書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看了一眼楚御蒼。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看到兩人的眼神，聶紅珊的心里猶如堵了一塊石頭。
「他為了救孩子，從17樓掉了下來……現在已經在醫院了。」楚御蒼了解聶紅珊，她嘴巴上說跟聶振恩斷絕關系，其實每多次她都在有意無意的打探著他的近況，親情之間沒有仇恨，只有隨著時間流逝的諒解。
「他……唉……」聶紅珊腳一軟，曾小書趕緊過去扶住她，想要說什麼，話到嘴邊卻只成了一聲嘆息。
「這個孩子是？」聶紅珊見過康康，所以當她看到曾小書抱著的孩子，心里大概已經明了了。
曾小書點了點頭。
「能…給我抱抱嗎？」聶雨欣看了一眼跟自己長得有幾分相似的小孩子，經過這麼多的折騰，不諳世事的小家伙眼楮微閉著，似睡不睡的樣子很是討人喜歡。
曾小書把孩子遞給她，聶紅珊像接過什麼寶一樣，邊邊的摟在懷里，並拿嘴角親了親孩子的小臉。
「孩子，走，我帶你去看爸爸……謝謝你們了……」聶紅珊抱著孩子離開了，轉頭朝曾小書跟楚御蒼點了點頭。
「孩子跟著她比我們好……畢竟他們才是真正的一家人。」楚御蒼感覺到曾小書有些失落，安慰她說。
監獄接待室里面。
「姐……你還好嗎？」聶天涯拿起電話透過厚厚的隔音玻璃看著削瘦的聶雨欣，已經完全沒了以往的那種自我的氣質。
「呵……沒有什麼好不好，反正還活著。」聶雨欣無所謂的笑了笑。
「爸爸想來看你……但是……」一提到聶振恩，聶天涯的聲音有些哽咽。
「他應該恨死我了吧？」聶雨欣苦笑了一下。
「我也想他還有能力恨你……」聶天涯含蓄的說。
「什麼意思？」聶雨欣听出他話里的異樣……眼楮里有某種東西在波動。
「永久性植物人……」聶天涯忍住鼻子酸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