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達!不是我要打擾你們的新婚之夜喔!實在是事情緊急,忍不住進來對你說一聲。」芙妮耶推開只是掩上並沒有栓的房門,有點臉紅的走了進來。
「嗯,進來吧!你就是有意打擾,我和霧霧也不會怪你的!」萬達其實沒有睡著,只是閉著眼楮摟著疲倦已極,沉沉睡去的霧雨在小憩。
強大的修能讓他體內的經脈很是漲疼!但是對四周那種比以前敏銳了多的感知卻使在三個老婆身上折騰了大半夜的萬達精神格外的亢奮!一點也沒有睡意!
「嗯,剛剛接到緊急情報,尚日國進犯原嘎納國的統帥別日泰得知自己國家的援軍被殲滅,只是猶豫了一天,乘著黑夜從另外一條道路上急行軍逃跑了!」芙妮耶頓了一下︰「善迪迪將軍和壩基亞將軍一方面怕這是敵人的圈套,一方面也因為敵軍畢竟比自己數量多許多,正面交鋒肯定要吃虧,所以沒有追趕敵軍。」
「追趕?拿什麼追趕?別追上去被人家當點心吃了!」萬達騰的一下跳下來了床,把個芙妮耶弄的滿臉通紅︰這廝竟然還光著一身有點泛黑的剽悍軀體呢!
萬達胡亂穿了身衣服,然後摟著芙妮耶走了出去︰「既然醒了我們就到外面聊聊吧,霧霧雖然修能強大,不過怎麼著也是女人的次,有點不適應,給她多睡一會兒。」
「你認為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現在據守霜迪城的敵軍可是只有十來幾萬了!回風河的敵軍又不敢後撤!我想是不是我們出擊的時候到了?」芙妮耶低聲問道。
萬達摟著芙妮耶坐在客廳一個長靠椅上,輕松的吻了芙妮耶厚實、綿軟的紅唇一下︰「唇唇!這些似乎應該你考慮了吧?我只想考慮如何多吻你一下這可愛、性感的紅唇!」
芙妮耶嫵媚的白了萬達一眼︰「胡說什麼呢?人家時常為著嘴唇煩惱,覺得嘴唇厚了一些,偏你這人作怪,假模假樣的說著討人歡喜的話!」
萬達用二根手指輕輕揉捏著芙妮耶厚實、膩軟的紅唇︰「天地良心!我愛死你這嘴唇了!性感的也忒過火了吧?我次看見你,眼楮可一直盯著你的紅唇,心跳都加快了好多!」
芙妮耶被萬達揉捏著嘴唇,心里一陣酥癢,依偎在了萬達的懷里,媚眼如絲的看著萬達道︰「壞人!人家,人家跟瓏姍做那事,也,也跟阿嵐做了!你生氣不生氣啊?」
「生氣!大大的生氣!」見芙妮耶花容變色,萬達在她耳邊說道︰「怪你動作太慢,還沒有跟我其她老婆做過!說實話,一邊跟一個老婆,一邊看你跟瓏姍廝磨,欲火竟是比平時大了許多!刺激!絕對刺激!而且我也想通了,你們就我一個老公,我可有七個老婆了!怎麼強悍也要一個個來吧?在邊上看得其她老婆難免有點那個,所以這磨鏡子的事情還是應該不反對的!這對你們也公平!」
「老公!你真好!」芙妮耶因為這事心里一直有點疙瘩,現在听老公正面給予同意,認可,心結一下打開,嬌媚的摟住了萬達的脖子,伸出膩軟、女敕滑的舌頭,討好似的**起萬達的耳垂。
「其實你們磨鏡子什麼的不夠水準啊!我看可以再改進!」萬達一臉曖昧的看著芙妮耶︰「記得我那本精裝彩色插圖絕版好書了嗎?上面可是提到了女人之間的事情喔!」
芙妮耶羞得狠錘了萬達幾下,想想不解氣,又掐了萬達軟腰幾下重的!
「萬達,那些個羞人的東西,人家,人家可有點不敢嘗試!」芙妮耶的眼楮幾乎滴出水來,嬌軀火熱︰「你不許再提!」
一次絕對不能調戲夠!否則會逆反的!萬達對這絕對有深刻體會!只要你一步一步的來教你的女人,她會逐漸拋棄她羞澀的面紗,為你綻放她內心深處的嫵媚和風情。
「我認為應該即刻北上!隔斷回風河和霜迪城的聯系!」萬達一邊輕輕撫模著芙妮耶一頭柔順的紅色長,一邊輕輕說道︰「對霜迪城只是恐嚇,但並不進攻,至于回風河南岸的敵軍,如果不投降,堅決殲滅!」
芙妮耶抓住了萬達伸進自己領口的魔手,飛了一個嫵媚的白眼︰「談正經事呢!通知回風河北岸的伯勒將軍,必要的時候過河作戰!只要給足敵軍壓力,我想他們未戰心里已經膽怯!那時收他們會容易的多!」
「嗯,讓善迪迪、壩基亞的軍隊掉頭北上,駐守霜迪城外面,讓敵軍不敢輕舉妄動!」芙妮耶繼續說道︰「不要給他們心存幻想!要讓他們明白,他們的末日到了!」
此時霜迪城皇宮里的三王子皂韃和朝海國元帥茲軋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狗雜種!跑得比兔子還快!一點沒有結盟的自覺!」皂韃來回疾走,差點就沒咆哮了!「這小子也夠狠心!他們的禱魅將軍可還帶著五萬尚日**隊在回風河作戰呢!就這麼被拋棄了!我靠!夠種!」
茲軋搖頭嘆息︰「這小子的二位妹妹都成了尚日國皇帝的寵妃,他怕個屁?回去肯定把責任推的一干二淨!我們就慘了!在這霜迪城出又不敢出,打又打不過!」
皂韃再次忘記了自己王子、皇帝的身份,很不要臉的建議道︰「干脆我們把回風河南岸的軍隊召喚回來,直接殺到你們朝海國去!好歹有條生路!」
茲軋點了點頭︰「只有這一條路了!趕緊向禱魅出指令,要他立刻放棄回風河渡口,用最快的度向霜迪城靠攏!」
回風河南岸的禱魅現在更是傷心加煩悶︰自己帶兵在前線為元帥拼命呢,好嗎,他帶兵溜號了!
各路情報雪片似的傳了過來,禱魅跟幾位重量級的將領緊張的研究、討論。
「各位!」禱魅在一個例行的烤全羊酒會之後打了個酒嗝說道︰「鑒于目前的形勢,我想我們只有兩條道路可行。,趕緊撤回霜迪城!估計是掩護那些雜碎向某個地方轉移!第二就是投降!當然,好听一點就像對岸射過來的傳單所說,加入正義的陣營。」
他看了看有點騷動的眾人︰「我們都是分屬不同陣營的人,或許我們有不同的選擇,但我們現在既然一起商量,那麼我們可就把丑話說前頭,你可以任意選擇,但不可以暗中使絆子!那樣的話別怪老子下狠手!」
「那麼,大帥您到底如何選擇?我想跟著大帥你走!」一位朝海國的將軍很是識相的站了出來︰「回霜迪城只是晚死一會!我的意思不如降了飛龍軍!」
一個人帶頭,千萬個人跟上!為了活命,什麼英雄、氣節、操守,我靠!全部見鬼去吧!帳篷里還有好幾個各民族的女人等著呢!死也要在那身體動不了的時候,趴在女人的身上死去!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都露出了會心的笑容,全都撲到了桌上,爽快的在自願加入飛龍軍的保證書上簽下了名字。
這一消息幾乎比閃電還快傳到了飄香大陸的每個角落!當然也包括正在向霜迪城北面運動的芙妮耶指揮的飛龍軍。
「這,這也太夸張了吧?!」別離護拓把個老拳摩擦的快生電了都!「怎麼這麼膽小?老子們的計劃還沒實行呢,得,一仗不打,直接投降!媽的!膽小鬼!」
哈勃爾笑道︰「胡說什麼?打仗畢竟還是要死人的嗎!能這麼和平的接受二十多萬軍隊,這是多麼了不起的事情?」
「哈老大,這下霜迪城很快就要不攻自破了吧?我們下一步往哪打?」別離護拓急忙問道︰「可不能就此止步啊!」
哈勃爾搖了搖頭︰「只要禱魅的軍隊一投降,霜迪城的敵軍就成了孤軍,他們根本沒有逃跑的資本!投降是他們唯一的出路!下一步還用說?主公可早就說過了,征服飄香大陸!」
別離護拓把個大手捏吧的嘎 亂響,老臉漲的通紅︰「***真到了那一天,死了也值得啊!」
「到底怎麼一回事?萬達?」芙妮耶激動的滿臉通紅︰「我才剛剛擬定作戰計劃,才出兩天,接近三十萬的敵軍竟然一下不抵抗的投降?這,這也太沒譜了吧?」
萬達狠吸了一口雲霧精,拍了拍芙妮耶的肩膀道︰「我本來想自我吹捧幾句,後來想想算了!他們本來就一團散沙,加上尚日國元帥逃跑,留下的尚日國士兵還有勇氣戰斗?這些所謂聯軍就是這樣,順風的時候一個比一個驍勇!逆風的時候,一個比著一個倒的快!」
芙妮耶點了點頭︰「要伯勒他們過河接受!我們現在還是趕往霜迪城!對霜迪城的敵軍進行最後的通牒!限時投降!」
回風河那令整個飄香大陸震驚的消息也在時間傳到了霜迪城皇宮內的皂韃和茲軋的耳里。
「什麼?他們,他們投降了飛龍軍?三十萬大軍一仗未打,直接投降了敵軍?這,這是怎麼一回事?!」皂韃的大頭有點蒙了!
茲軋咬牙切齒,臉色鐵青︰「即便禱魅的五萬尚日**隊因為恨別日泰那雜種,集體投降了飛龍軍,我的五萬朝海**隊呢?你的接近二十萬的嘎納**隊呢?他們怎麼也投降了飛龍軍?!這幫雜碎!」
「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皂韃失魂落魄的自言自語,臉色變得慘白。
茲軋狠狠的瞪了皂韃一眼︰「老子在這里還有十三萬軍隊呢!慌什麼?即便投降也有足夠的談判資本!」
皂韃苦笑道︰「資本?談判資本?!他們本來就有百萬之眾,現在再加上三十萬的降兵,你以為我們還有談判的資本?」
「那你打算無條件投降?」茲軋眼楮里射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凶光︰「像你的幾位哥哥弟弟那樣乖乖的呆在一個小島上度過余生?!」
皂韃痛苦的低下了頭︰「不這樣還能怎麼樣?嘎納皇族已經徹底沒落!我的妹妹和媽媽可都在萬達手里!三個兄弟也幾乎成了他的階下囚!這個雜種!」
茲軋冷冷的怪笑道︰「說不定你媽媽和你妹妹一起陪著萬達睡覺呢!你們嘎納皇族的臉確實被她們丟盡了!你們四位兄弟卻只能躲在一個偏僻的小島上苟延殘喘!丟人!」
「啊?!」皂韃的臉漲的通紅,拳頭幾乎捏爆了都!「不會!費妮婭那賤種說不定會投入萬達的懷抱,我的媽媽麗妮婭太後絕對不會!」
「不會?」看著皂韃踉踉蹌蹌走出議事大廳的身影,茲軋的眼楮里滿是暴虐的神色。
誰也沒有料到︰當天晚上,喪心病狂的茲軋帶著自己的朝海**隊血洗了霜迪城!先就殺了皂韃及其親衛!
整個霜迪城到處是火光,到處是男人瀕死的吼叫和女人受侮辱時淒慘的叫聲!一條一條的街道幾乎被鮮血流過一遍!尸體和垂死者遍布霜迪城!霜迪城沖天的火光幾十里外都看得清清楚楚!
茲軋還在皇宮,一臉獰笑的赤身**的躺在嘎納國偽皇帝皂韃的大床上!而他的胯間跪伏的正是皂韃的正妻芍惑與她的媽媽贏!
「媽的!不可能?!狗屎東西!你***看啊!現在在老子**拼命**老子的行貨的是誰?不是你的老婆和她的媽媽嗎?」茲軋臉色漲紅,眼楮也有點赤紅,瘋狂的在贏的嘴里聳動著︰「吃啊!你個母狗!跟你女兒搶著吃啊!」
芍惑的臉色一片青白,全身劇烈顫抖。
猛然,茲軋出了驚天動地的一聲吼叫︰「媽的!母狗!你敢咬我!」茲軋瘋狂的揪著**咬住他那行貨不放的贏的頭︰「松嘴!你個母狗!老子碎割了你!」
贏一臉的堅定,死也不放!直到茲軋一腳狠踹了下去,贏嘴里帶著一塊茲軋的滾熱的肉倒了下去!
「啊!」茲軋疼的死死捂住自己不停流著鮮血的︰「母狗!我要碎割了你!」
芍惑看了看母親,勇敢的站了起來,用力舉起了邊上的一個花瓶,狠狠砸在了茲軋的頭上!
「 !」瓶裂!茲軋掙扎了幾下,瞪大了不甘的眼楮,抽搐了幾下,慢慢一動不動了!
「媽媽!」芍惑緊緊摟住了媽媽的身體,「嗚嗚」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