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國王的熱氣球實驗,瑪麗又和國王一起回到了然,瑪麗還是乘坐來的時候她所乘坐的那輛馬車,而國王,也仍舊是騎馬,只不過回去的路上他一直控制著速度,和妻子一起回來的。
「哎呀,」瑪麗坐回到椅子上,轉了轉脖子,「還真是挺累的,為什麼會是這樣呢,今天我沒有做什麼啊。」
「我倒是覺得沒什麼不對的,」國王也坐了旁說到,「你的肚子越來越大了嘛,當然會這樣很容易就感到疲憊了,嗯,實驗你今天也看到了,我不會再讓你這麼勞累啦。」
「我今天也沒做什麼,」瑪麗手撫著肚子,搖了搖頭,「以前懷著費迪南德、約瑟夫還有弗朗索瓦這三個孩子的時候從來沒有這樣過,真是很奇怪啊,不過說真的,親愛的,我確實不想再去看這個熱氣球的試驗了。」
「對了,這個試驗,」國王立刻來了精神,壓根兒沒听出來妻子的言語中的失望,「你覺得怎麼樣?今天是第一次帶著人飛上天的呢,不錯吧?」
「這個……」瑪麗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她不想也沒精力來寬慰自己的丈夫,最近她總是有些急躁,「奧古斯特,我覺得不怎麼樣,在我看來,還有很多問題。」
「啊?」瑪麗竟然給出這樣的回答,國王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他吃驚的問到,「怎麼會這樣?難道你一點都不吃驚麼?那可是載著人飛到了天上去啊!」
「我一點兒都不奇怪,」瑪麗的回答極其痛快,沒有絲毫的猶豫,「我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了。」
「啊?」妻子的回答讓國王更加地吃驚了,「你怎麼會知道?我從來也沒向你透露過啊,難道你從其他途徑知道的?也不對啊,自從听你說過之後,保密工作一直都是我很重視的事情。」
「不是別人告訴我的,」瑪麗說到,「從在你那里第一次看到你做的實驗,我就知道總會有這麼一天的。」
「為什麼呢?」國王多少有些麻木了。或說他已經到了最驚訝地地步。無論听到什麼也沒辦法再更驚訝了。「你為什麼那個時候就知道?」
「很簡單地。」瑪麗解釋到。「僅僅是幾支蠟燭就能夠把那麼大一塊布給頂起來一些高度。如果能有比蠟燭大得多地熱源。自然也會帶起來重地多地東西。」
「哦。原來是這樣。」國王說到。緊接著又問了一個問題。「那麼載人呢?你為什麼也一點兒都不驚訝?」
「我當然不會驚訝了。」瑪麗低著頭看著自己地肚子。「你搞這個東西總不會是要給孩子們當氣球玩吧。如果不用來載人地話。我也想不到這種東西能有什麼其他地用途。」
「哦……」國王听到這樣地回答。好像受到了很大地打擊。立刻變得有些萎靡不振。「我想了很久才想到呢……」
瑪麗不想說話,國王深受打擊沒精神說話,一時間,房間里面陷入了沉靜之中。瑪麗和國王兩個人都不說話,瑪麗坐在那里輕輕的撫摩著自己的肚子,國王垂頭喪氣地坐在那里,時不時的長嘆一聲,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瑪麗,」過了好半天,國王才又重新打起精神,開口問道,「那你覺得這次的試驗還能算是成功麼?」
「算是?什麼叫算是?」瑪麗有些奇怪為什麼國王會這麼問,「當然是成功的了,都已經把一名士兵帶到天上去了,難道不能說很成功麼?」
「總算听到你說點兒肯定地話了,」國王又精神了一些,「那麼你覺得還有什麼地方需要改進麼?」
「改進的地方……」瑪麗當然知道有什麼地方需要改進的,但是她也知道目前來說好像那些都是沒有辦法做到的,所以她打算先弄清楚,國王到底對這個熱氣球抱有多大的期望,「奧古斯特,你打算把這個熱氣球用在什麼地方呢?」
「我也沒想好,」國王撓撓頭,一邊考慮一邊回答道,「目前為止,我還沒有認真的考慮過它地用途。」
「對了,」瑪麗想起一件事情,她知道答案,但是還是要知道國王對此有沒有什麼看法,「剛剛在看實驗的時候,我注意到,籃子地下面拴著一根繩子,那根繩子是干什麼用的呢?」
「哦,你說那根繩子啊,」國王回答,「那根繩子是用來固定地,不然的話,氣球就會飛走了。」
「這樣地話,」瑪麗問到,「沒有什麼辦法解決這個問題麼?」
「到目前還沒有,」國王想了一下,「我還沒有考慮這個問題,怎麼,這個很重要麼?」
「確實挺重要的,」瑪麗說到,「拴著一根繩子在下面的話,那麼氣球的使用範圍上就會有很大的局限了。」
「局限?說來听听,」國王瞪大了眼楮,「我還真的沒有考慮到這些問題。」
「比方說,」瑪麗頓了頓,「下面的繩子是不是固定住的呢?如果固定住,那麼氣球就不
使用的意願來移動了……」
「一定要固定的,」國王打斷了瑪麗的話,「我說過的,不然氣球就會飛走,還有,現在好像還沒有什麼辦法能夠做到你說的那樣,氣球飛上天之後,只能隨著風向移動。」
「那麼,還有一個問題,」瑪麗問到,「籃子里面是用什麼給氣球加熱的呢?能使用多長時間呢?」
「使用煤碳,里面有一個大爐子,」國王回答瑪麗的問題,「如果帶人的話,大概能飛一個小時,嗯,是帶和一個人的重量相同重量的東西,我想如果帶真人的話,應該能夠飛的更就一些,人在上面可以往爐子里面加煤。」
「時間也不是很長……」瑪麗在腦子里面飛快的想著這種初級熱氣球地用途,「我想想……嗯,我想,暫時來說,這種氣球只能用在偵查上面。」
「偵查?」國王重復了一下,「為什麼是偵查?」
「就是偵查,」瑪麗很肯定,「而且似乎只能在白天。」
「是麼?」國王有些不敢相信,「看來還是需要繼續改進啊。好吧,我走了,你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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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時間又過了一個月,來自北美的第三份戰報也順利的傳到了瑪麗的手上,看到戰報當中描述的獨立軍的勇猛頑強,瑪麗剛一開始的時候,的確是有些不明白,但是略微的思考了一下,瑪麗就猜到了獨立軍地想法,大概是為了讓開始準備打游擊戰的那些部隊能夠被聯軍給忽略掉,雖然沒有完全猜中,但是瑪麗的判斷已經是不離十了。
戰報當中,附加了這次出征北美的法隊的最高指揮官的報告這也是瑪麗在他率部出征之前特意吩咐地一項任務。在報告中,指揮官先生認真的分析了英國部隊和法國部隊之間的差距,怎麼說呢,雖然那位指揮官也不想,但是事實卻是擺在面前地,法隊和英隊之間的差距十分巨大,而且是全方位的。
根據這位指揮官的描述,英國人地軍隊,無論是士兵的訓練還是軍官的素養,不管是使用武器的熟練程度,還是武器裝備的性能,都遠遠的強過久疏戰陣地法隊。在報告的最後,指揮官先生憂心忡忡地指出,如果這種情況得到改善的話,可以很肯定地說,下一場戰爭中,法隊即便能取得勝利,也會付出極其慘重的代價。不過最最後地一句話,指揮官終于帶來了一點好消息︰經過最近一個月的戰斗,士兵們的情況,已經比他們剛剛來到北美的時候參加戰斗的表現,有了十分明顯的好的變化。
瑪麗認真的閱讀了指揮官的報告,她的心情,也隨著報告當中的介紹而越來越差,到了最後,她的心情總算是好了一些,如果整篇都是讓人煩心的事情,對瑪麗來說簡直是不可承受的事情。不過就算是最後有那麼一點好消息,瑪麗的心情還是變得很差。
報告當中描述的,關于法隊的種種不是,說實話瑪麗也多少還是有一些思想準備的,如果法國的軍隊能夠像瑪麗非常熟悉的一樣,擁有最頑強的戰斗精神和最堅忍不拔的意志,那樣的話,法國怎麼會輸掉七年戰爭呢?就算還是要輸掉,至少七年戰爭的名字也要變成十七年戰爭吧?
但是瑪麗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法隊的表現是如此的差勁,更讓她吃驚的是,法隊但是在戰場上的表現要遠遠遜色于英國人,他們的場下表現也一樣的差勁。要知道,這次的戰爭,三國的軍隊所有的武器裝備和後勤給養,全部都是英國人提供的,也是說,英國人的士兵和法國士兵使用的武器是完全相同的,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能在戰場上表現出在武器裝備性能上的差距,簡直是讓瑪麗忍無可忍!
怎麼辦?涼拌!瑪麗現在反倒是不怎麼生氣了,為了這種事情,那就要有生不完的氣了。瑪麗想了半天,原本計劃的把部隊帶到北美戰場接受戰火的洗禮,以便鍛煉出來一支精銳部隊的想法,十有是要落空了。這樣的話,原本的依靠這些士兵和英國人斗一斗的指望也變得不切實際了。
瑪麗決定,還是不要指望那些北美的士兵了吧,要和英國人打仗,看來要從頭做起。雖然瑪麗對部隊訓練這些東西完全是門外漢,但是基礎的東西她還是知道一點點的,好歹也經過軍訓的吧,站站軍姿什麼的還是知道的,就用這些最基礎的事情來改變法隊的精神面貌!
至于說士兵對武器裝備的了解,一個字,練!要練到他們在睡夢當中都要下意識的做出擺弄槍支的動作!而且,瑪麗有了一個打算,要在新式槍械的方面給自己的丈夫一點提示,士兵素質如果有些差距的話,瑪麗打算用武器裝備的領先來彌補這種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