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凡爾賽宮,瑪麗感覺到身體有些疲憊,但是這算什麼,洗個澡然後舒舒服服美美的睡上一覺,第二天就會沒事了。吃過了晚餐,瑪麗早早的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好好的泡了一個熱水澡,她剛剛從浴桶里面出來擦干了身子換上睡衣,國王就推開房門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個小尾巴。
「爸爸,」約瑟夫緊緊地把國王的衣襟攥在手里,亦步亦趨的跟著他的父親,嘴里不停的在說著,「爸爸,快給我和哥哥講一講吧!」
「約瑟夫,」瑪麗雙臂一撐,斜靠在靠墊上的身子直了起來,「你又纏著爸爸干什麼呢?」
「媽媽,」費迪南德回答道,「我和約瑟夫希望爸爸能給我們講一講他今天去打獵的事情。」
「這樣子啊,」瑪麗重新懶懶的倚靠在了靠墊上,「奧古斯特,你就給孩子們講一下嘛。」
「呵呵,」國王笑著答,「我已經答應他們了呀,不過要在我洗完澡之後,我今天可是出了好多汗呢。」
「嗯,」瑪麗微微的點了點頭,然想起一件事情來,于是她對兩個孩子問道,「費迪南德,約瑟夫,你們兩個吃過晚餐之後有沒有洗過澡啊?你們倆今天也沒少折騰。」
「還沒有,」約夫跑到床邊,趴在床沿上說到,「等爸爸給我們講完了,我就和哥哥一起洗澡。媽媽,能不能讓爸爸先給我們講,然後再洗澡呢?」
「那怎麼行呢?」瑪麗皺了皺眉頭,約瑟夫上一股子汗味「這樣吧,你們兩個,月兌了衣服去和爸爸一起洗澡吧,反正你爸爸的浴桶夠大,足夠裝下你們三個胖家伙。」
「太好了!」費迪南德近些日子以來已很少像現在這樣子了。最近在瑪麗面前他都表現得像一個小大人一樣。費迪南德高興地叫到「這樣我們就可以一邊洗澡一邊听爸爸講他打獵地事情了!」
「看誰進到浴桶里!」約瑟夫月兌下了一件衣服之後。才大聲地喊著。然後手忙腳亂地繼續月兌衣服月兌邊叫著。「最後一個進入地人就要給我好吃地糖果!!!」
國王當然不會是後一個。在這方面一個正值壯年地父親怎麼可能輸給兩個年幼地兒子呢?而約瑟夫由于十分狡猾地提前月兌下了一件衣服。喊出如何懲罰最後一個人地時候。第二件也差不多解開了一半地扣子。現在地進度也要比費迪南德要快上一些。瑪麗靠在靠墊上。笑呵呵地看著正在比拼月兌衣服速度地父子三人在等著看看。面對著這種情況。費迪南德將會怎麼做。
「哈哈。」眼看著約瑟夫馬上就要月兌地光溜溜地了。費迪南德突然三下兩下月兌下了褲子然後跳進了浴桶里。「哈哈哈。約瑟夫你輸了。你自己給自己糖吧哈哈!」
「你賴皮!」約瑟夫停止了動作。哇哇大叫起來。「哥哥你太過分了!你怎麼能這樣!」
「嘿嘿嘿。」費迪南德得意地笑著。「約瑟夫可是你自己說地。最後一個進入地要給你糖果是你可沒說怎樣進入浴桶。哈哈哈和爸爸已經進來了。你是最後一名!」
「可是!」約瑟夫略微一滯即憤怒的叫到,「你的衣服還沒有月兌光呢!不算!」
「喲後,那可不一定,」費迪南德不緊不慢的月兌下了身上最後一件衣服,把身體整個的在水里浸了一下,然後趴在浴桶邊上說到,「我已經月兌完了,你還是輸了,約瑟夫。」
「嗚嗚……」約瑟夫蹲了下來,把頭埋在雙臂之中,「你們都是壞人,你們都欺負我,我再也不要理睬你們了!」
「呵呵,」瑪麗看到這一幕,心里面暗自笑,這句話似曾相識啊,約瑟夫這孩子,如果說他最擅長的是什麼,那麼毫無問,隨時隨地能夠開始哭泣以博取同情達到目的,就是這孩子最大的殺手 了。
「好了,不要哭了,」果不其然,費迪南德中招了,他用手沾了一些水,用力的向約瑟夫甩了過去,「別哭了,明天我給你糖果好了。」
「這是你說的!」約瑟夫對此的反應也完全在瑪麗的預料之中,約瑟夫抬起頭來,臉上壓根兒就沒有什麼淚痕,甚至眼圈兒都沒有紅,「明天要給我糖果,我會記住的。」
「啊!」費迪南德懊惱的叫了起來,「我又上了你的當!你太狡猾了約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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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費迪南德和約瑟夫離開之後,國王鑽進了被窩,「今天真的是太愉快了,我又有了咱們第一次在小特里亞農過普通人生活的感覺,這種感覺真的是太好了。」
「既然你喜歡,」瑪麗趴在床上,用手在丈夫的胸膛上畫著圈,「那以後咱們多找些時間,經常全家一起出去野餐,等約瑟芬和夏爾長大一些,我們還可以在外面露營。」
「瑪麗……」國王抓住瑪麗的手,突然有些哽咽,「如果我小時候……」
,」瑪麗抽出手來輕輕的捂住了丈夫的嘴,不讓他瑪麗知道丈夫一定是想起了他的弟弟們,「奧古斯特,已經生的事情,就要多想了,我們今天這麼開心,何必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呢?重要的是,我們一家人都要活得開開心心、幸福快樂。」
「謝謝你,親愛的,」國王說到,「我最大的幸福,就是有你這樣一個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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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王後陛下!」瑪麗正和諾阿伊伯爵夫人說著話,一個僕人突然氣喘吁吁的進入了瑪麗的辦公室。
「干什麼!」沒等瑪麗說話,諾阿伊伯爵夫人厲聲喝問道,「一點規矩都沒有!進來之前不知道要通報麼!連門都不敲!有什麼事情能讓你忘記最基本的禮貌!」
「對……對……對不起……」僕人結結巴巴的說到「陛……陛下,有信使,對,有信使在外面,他說他一定要見您!」
「信使?」瑪麗問到,「麼信使?從哪里來的?」
「陛下,」僕人看起來已經恢了正常至少說話流利了起來,「那位信使說,他是從維也納來的定要把信件親自交到您的手中。」
「維也納?」瑪:大吃一驚,她對諾阿伊伯爵夫人吩咐到,「夫人,請您出去確認一下,如果那位信使真的像他說的那樣,是來自維也納的話,那就把他帶到這里吧。」
「遵命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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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諾阿伊伯爵夫人就帶著一中年男子回到了瑪麗的辦公室,不知道為什麼,瑪麗在這個中年人的身上,有一種曾經很熟悉的感覺。
「信使先生,」瑪麗搖了搖頭,集中了一神,然後問道「您從維也納來?能不能告訴我,您是替誰送來這封信的?」
「斐迪,」中年信使面無表情的回答道,「這封信是斐迪南讓我送交給您的。」
「噢!」諾阿伊伯爵夫在一旁說道,「您對王後陛下連個稱呼都沒有麼?真沒有禮貌。」
「對不起人,」中年人依舊是面無表情的回答「我只是一時不太適應新的稱呼。」
「我好想是想起來了,」瑪麗微笑著說個中年人好像是當年曾經教授過劍術和槍法,給還是女大公的瑪麗的一名軍官麗問到,「您……您怎麼成了信使了?等等!您剛才說是誰?這封信是誰寫給我的?」
「斐迪南,您的哥哥,奧地利大公。」
「是他?」瑪麗有些奇怪,「您不是說您從維也納來的麼?難道斐迪南現在在維也納?」
「是的,」中年人的臉上終于緩和了一些,不再是一張撲克牌臉,「這封信就是斐迪南大公要求我送來的,還是請您先看看吧,我等著您的回信呢,口信也可以。」
「好的,請稍等一下,我先看看。」瑪麗展開了信紙,仔細的閱讀了起來。
「親愛的瑪麗,你一定很吃驚,我猜也是。其實這沒什麼奇怪的,我可不像你,只要我願意,我想去哪里就可以去哪里,所以,我現在就是在霍夫堡宮在給你寫信。
我說瑪麗,你預言的那些事情,怎麼還沒有生啊?我都已經有些等不及了,我都已經知道了,據說你的部隊在北美的表現不怎麼樣,我看,這是不是意味著,你預言的那些事情還需要再等上一段很長的時間才有可能生?這簡直太糟糕了!!!親愛的妹妹,我到底需要再等多久,才可能做我夢想去做的那些事情呢?你曾經對我說過的,要我做好準備,我現在已經完全準備好了,什麼時候才能用的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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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到這里,原本很漂亮的字跡突然變得潦草起來。
「瑪麗,生了很糟糕的事情,母後剛剛突然派人把我找去了,她目前的身體狀況十分惡劣,我前兩天听說只是感冒而已,可是母後剛剛告訴我,現在已經是肺炎了,她感覺每一次呼吸都十分困難。
母後還說這幾天她都夢見父皇,上帝大概很快就會讓她和父皇再次在一起了……真不敢相信,這些話是我們的母後說出來的!當然,我也不相信母後的預感!
母後已經沒有力氣親自給你寫信了,她讓我轉告你,希望你盡可能的找機會來一趟,要快,她有一些話,想要親自和你說。
我就不多廢話了,如果你能來的話,我們總有機會見面談談的;如果你不能來,也要派人回個信,別讓母後總是等待。
瑪麗,最好你還是能來,我從沒見過母後那種狀態,給我的感覺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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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看完了信,表情變得凝重起來,她慢慢的把這封信折了起來,然後把它點燃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