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書友心你莫屬,婦女之友,無奈無語,6165386,愛看書324,葉青林的支持,這是今天的第三更,是還欠債的……
「恩,二鍋頭沒有,啤酒也沒有?」
胡匪很詫異的問道︰「這是酒吧還是茶樓?」
「有,當然有」
酒推有點汗顏了,憋屈的說道︰「可是那兩位先生不是點了紅酒麼」
「那是他們的事,如果他們自己買單的話哪怕是點個飛機我都不管」胡匪瞪了兩個裝犢子的家伙一眼說道。
對此,蘇銘圖和李初七只能聳了聳肩膀,厚著臉皮說道︰「听老板的」
酒推臉色瞬間一僵,被從天堂直接打進了地獄,一扭小蠻腰踩著高跟鞋就走了,原以為一個大單從天而將,沒想到卻是空歡喜一場。
蘇銘圖看著事業線消失在了眼前遺憾的說道︰「白白淨淨的,真水靈,可惜不能親手撫慰一下」
鄰桌的齜牙年輕人疑惑對旁邊的同伴說道︰「就這點風範?林子哥你是不是看走眼了?」
爆炸頭一撇嘴,語重心長的說道︰「一點眼力都沒有,那叫灑月兌,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著股無形的氣質,大口喝酒才能體現出來彪悍,你們不懂的」
一幫屁孩搖頭晃腦的感慨五個老爺們也沒留意,三打啤酒上來之後一人打開一瓶咕嘟咕嘟的就猛灌了幾口,範卡一則是喝著所有俄羅斯人民都鐘愛的烈性伏特加。
至于拉爾斯卻很平靜的說道︰「煙酒都是能夠麻痹迷惑自己感官神經的東西,作為一個合格的戰士這些東西是絕對不會踫的」
「哎,男人怎麼能不抽煙喝酒,我們是享受生活的,不是被生活束縛的」蘇銘圖搖頭尾巴晃的感慨道。
拉爾斯很特列的多說了句話︰「根據醫學權威調查,煙酒都是能夠降低男性性能力的有害物品,沾的多了,性福就沒了」
胡匪沒想到硬邦邦的拉爾斯也能說出如此讓人莞爾的話,放下手中的酒瓶拍著手說道︰「听你發表下言論可真不容易,長見識了」
蘇銘圖低頭瞄了瞄自己的兩腿之間,輕聲對李初七問道︰「那黑鬼說的話其實在理」
李初七不耐煩的鄙視了他一眼,說道︰「哥是一夜七次狼,損失點能力無所謂,五次也足夠用了」
「你咋不精盡人亡呢」胡匪笑罵了一句,眼楮卻在酒吧的現場來回的掃視著。
babyface在華夏酒吧界的名聲可謂是獨樹一幟,除了在深圳廣州大放異彩之外,在滬海這個頂級都市里仍舊是延續了它以往的光輝,特別是其吸引俊男靚女的能力讓很多新近崛起的酒吧都頗為汗顏。
十點剛過衣著清涼打扮時尚的各路夜場青年男女紛紛興高采烈的殺了過來,頗有點群魔亂舞的意思,將一眾牲口的眼球勾引的簡直就是目不暇接。
「果然是人間天堂,可苦了我在金三角白混的那幾年時間了,都特麼被糟蹋了」李初七一臉苦悶的嘀咕道。
酒吧夜總會這類地方總少不了人蛇混雜的地下世界人物,沒有這些陰暗面的存在其實也無法衍生出酒吧的生意興隆,盡管外國人在現代的社會里已經不像幾十年前那樣像是被圍觀的稀有動物那樣引人注目,但是胡匪這一桌卻稍有不同。
範卡一那仿佛北極熊一樣充滿了爆炸力的魁梧身軀,拉爾斯那充滿了危險野獸氣息一樣的瘦小身體,兩個人反差到了極點的鮮明對比卻是難免不能讓人不加以留意。
胡匪的嘴角不經意的露出了一絲笑容,如果所料不差的話剛剛已經有幾個人的眼神在他們的身上停留了不短的時間,效果不錯,看來這個似乎某些人的心還沒死的干淨。
熟悉胡匪作風的李初七很輕易的就覺察出了一點味道︰「好像有點別的意思?」
「也許咱們今天的夜晚可能不太平靜」胡匪一口干掉第三瓶啤酒淡淡的說道︰「漫漫長夜難以入睡啊」……
酒吧第二層一間淡雅而又不失華麗的房間內,一個四十來歲看似斯文的中年男子摘下掛在鼻子上的那副lotos眼鏡揮手讓一個經理模樣的男人退去,然後隨手將有著堪比豪車價格的頂級奢侈品眼鏡扔在了一旁對坐在沙發上一個穿著正統辦公室套裝的氣質女人笑著說道︰「麗薩,你說這是不是有點世事無常?」
名叫麗薩的女人優雅翹起穿著黑絲的右腿,輕聲說道︰「還不如說叫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來的更貼切點」
「哦?」
中年男子挑了挑眉毛,詢問著說道︰「一年前的時候我還在法國的波爾的酒莊里跟他們的釀酒大師商談今年的供貨事宜,可不太清楚那場事件鬧的沸沸揚揚的始末,不過怎麼看來現在似乎也當不起你剛才的評價吧?一堆的螞蟻也不見得能扭的過大象的雙腿」
麗薩解釋著說道︰「據說是白家的那個無良少爺不知因為什麼就派人砸了樓下那個青年打工的飯館,不但如此還把人家一家三口都給送進了醫院,那個叫胡匪的人于是沖冠一怒,神不知鬼不覺的在白少爺鬼混的時候就模了進去,干淨利落的挑斷了他兩條腳筋」
中年男子又習慣性的挑了挑眉毛,臉上的神色卻有著一絲回味的味道,停頓了半晌才緩緩的說道︰「有點意思,跟我當年初出茅廬時的架勢有的一拼」
麗薩笑著搖了搖頭道︰「這還不算,結果了白少爺後,他又連夜奔襲一刻不停的來到了李家大少所住的別墅,一腳踢斷了他的右腿,也許要不是因為一個女人求情的話他的下場估計也跟白少爺同命相連了」
「倒是一員猛將,有虎狼之威」
中年男子訝然的說道︰「看起來當初應該是有勇有謀啊,不過現在怎麼好像有點犯了糊涂呢」
「要不我怎麼說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呢?」
麗薩接著解釋道︰「事出反常未必無妖」~